第12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了中也那家伙行动呢。中也你还记得吗?你一定记得吧,纵使我们聊天从来不会聊到他,但那个时候有关那只蛞蝓的传闻也是多的数不胜数呢。”<br/><br/> “我其实并不是因为那根萝卜而生气的,如果那是跟真的萝卜的话,我一定会愿意上钩的。就像是中国的那句古语,愿者上钩,只要说出那样的话,我一定会立即咬上钩子的。”<br/><br/> “不不不,是绝对会直接跳上来的,就算上面是油锅我也会心甘情愿呃。但我就是对想到这个办法的中也感到火大啊,到底那个世界的我对这个小矮人施加了什么恶毒的诅咒,竟然让他变得这么聪明,这么体贴的到让我不禁有些恶心起来了。”<br/><br/> “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自己会被他暴打一顿呢,虽然对方的脚踢就像是幼稚园那种水平,好吧,一定会在这里嘲笑我的,毕竟你所见到的中原中也远不像我口中所说的那样。”<br/><br/> “但真的就是那种程度呃。请一定要相信我所说的话。”<br/><br/> “明明我已经做好了他闯进来的冲击准备了,还在我的心扉上加了N把锁,我当然愿意接受别人闯进来,但前提一定要是愿意和我殉情的女子,那女子不论做什么,我都会愿意付出一切,只要她不让我一个人孤独地享受黄泉比良坂之旅。”<br/><br/> “一想到旅途是独孤的,我这颗心就要像即将要摔落在坚硬石面上的玻璃一样。当然我还为他准备了,好多块预防他冲击的石墙,只要他闯进来,我就会拿起自己的武器进行自卫和反击。”<br/><br/> “但最后真的是大浪费,就像被丢进咖啡豆的味增汤,倒入酱油的红豆麻薯团,明明我准备了那么长时间,但结果真的是出人意料呢。”<br/><br/> 就像是被扎了一个小孔的气球,最初有些高昂,充满着各种奇怪语气词的声音,渐渐的就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一般。<br/><br/> 表演结束之后,只剩下一个精疲力竭的小丑。<br/><br/> 太宰治靠着墓碑,任由着咸湿的海风扑打着面部,目光顺着白色的海鸟,落在了远处那片蔚蓝的如同头顶这片天空的海面上。<br/><br/> 他伸手抓住衬衫下的交叉领结,扯下来,落在掌心的是黏在领结上的蓝色装饰水晶,和那天晚上的,那个的确闯入自己心中的人的眼睛,是同样的色彩。<br/><br/> 他将后颈枕在墓碑上,又从没有边际的海面,移向那好似在遥远的某个地方,企图和大海交汇的这片天空上。<br/><br/> 树的影子落在他的脸上,身上,遮住了足以刺的他头晕眼花的阳光。<br/><br/> “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生的吗?真的好想知道你在死亡之际看到了什么呢,会是那种超辣的咖喱吗?”那张任由光影拂过的英俊脸上,此刻浮现出了如同孩童在痛哭时,会露出的哀伤神色。<br/><br/> 由于那神色过于的纯洁,就像是被雨滴打落在泥水里的白色花瓣,纵使沾染上了污泥,也不由纯洁的让人心动,让人不敢上前去打扰。<br/><br/> 只是能够将哀伤直接表现出的形式,已经在这具肉/体内不再存在。<br/><br/> 在这个虚无的灰色的灰色世界内,被世界剥夺去的一切的孩童,终于在朋友离开的那一刻,知晓了这个世界的颜色。<br/><br/> 就像是目之所及的那片天空,深沉的深沉的让人痛心,让人始终摆脱不去的那种忧郁的蓝色。<br/><br/> 他低下头,后脑勺慢慢贴着坚硬的墓碑往下移动着,然后就像是漂泊在孤海中的遇难者那样。<br/><br/> 在狭窄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存活的世界中,蜷缩着身体。<br/><br/> 又像是在追求某种名为安全感的东西一样,做出像是在母亲的子宫内,能被称为胚胎的某种存在,才会做出的动作。<br/><br/> 在他那深沉的,几乎每一寸都混合着黑暗的记忆里,他始终无法忘记那一日发生过的所有事情。<br/><br/> 并非相识的那一段时间,也并非在Mimic对港口黑手党袭击的日子。<br/><br/> 而就是在那个洋房内,那个舞厅后,那扇栎木大门后的那段短暂到,足以让他<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的人生从此停留的几秒,几分,乃至后来的这么多年都在停留的那段时间。<br/><br/> 躺在那扇大门之后的是有些笨笨的家伙,能够被称为朋友的,在他合上双眼,好似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的时候,他就成为了能被称为知己的人。<br/><br/> 知己。<br/><br/> 是知道那个缩在世界角落里的自己的人。<br/><br/> 也是自己在得到某种宽慰的想要流出眼泪时,却又徒然失去的人。<br/><br/> 阳光照射不进的昏暗的洋房内,血液和硝烟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渐渐失去温度的躯体还有在指间绽放的香烟的火星。<br/><br/> 那日的记忆在这颗大脑内永远的鲜明的,好似昨日才发生过那样。<br/><br/> 啊。<br/><br/> 我的朋友啊。<br/><br/> 织田作之助。<br/><br/> 怀抱着那具慢慢变得僵硬冰冷的躯体,看着那失去血色却好似在笑的面容,他的内心里第一次翻滚出了想要把周围的一切,全部撕毁掉的怪物。<br/><br/> 那是后悔,悲伤,还有喜悦所混合在一起的名为‘太宰治’的猛兽。<br/><br/> 悲伤是无法抵抗不想失去之事物必然会失去的命运洪流。<br/><br/> 这位被自己阻挡在心扉之外的挚友却比独孤的,自认他人都无法理解自己的自己,还要理解的更为深刻的人。<br/><br/> 只要再留一段时间,他们必然可以成为能够互相依靠,比朋友,亲人,更为深刻的某种存在。<br/><br/> 而在这一瞬,他失去了对方。<br/><br/> 为什么自诩精明的能够将其他人玩弄于掌心的自己,至今都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存在就在如此,如此近的地方呢。<br/><br/> ——让我从这个腐朽世界的梦中醒来吧。<br/><br/> 心中的某一处在这么期盼着,热烈的就像是炸/药点燃的火焰一般,在这具身体内曾炙热,而又激烈地燃烧着。<br/><br/> 期望有一日被发现,被注视,被靠近。<br/><br/> 可在醒来之前,他一直都没有察觉到,企图醒来的自己,却随着这样的世界一起跟着腐朽了。<br/><br/> 梦,绝不能在这一刻醒来。<br/><br/> 他后悔着,后悔着,后悔着,并始终痛恨着<br/><br/> 啊啊啊啊!<br/><br/> 明知道他们的世界就是建立在欺骗之上的,为什么不更进一步,不更快一步地去揭露在深藏在那缄言之后的算计呢。<br/><br/> 凡是不想失去之物,必定会失去,说着这句话的自己到底是什么呢,在这延长的痛苦的生命线中自己所追求的到底,真正的是什么呢。<br/><br/> 可,可笑的是,在失去之前,这具躯壳内这颗心在对那不想失去之物得到之前,就已经放弃了抓住。<br/><br/> 他正是为了如此愚蠢,而又卑劣的自己的感到厌恶,感到后悔着,感到痛恨,纵使察觉事件背后所有的真实,他也无法去指责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br/><br/> 正如对方所言,他们是相似的两个个体。<br/><br/> 在即将失去如此珍贵的作为朋友的你的时候,而我只能像个茫然无措的幼儿一样,无助地向着你求助。<br/><br/> 你好似看透了我的所有,在无法伸出的手中,只是指出了一条就像是只有萤火虫那样有着羸弱的好似下一秒就会熄灭的灯火的路。<br/><br/> 在那条你也曾走过的道路上,你正打算将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分享出来。<br/><br/> 在这一刻,他也真正地知道,自己正在走向名为‘织田作之助’这个男人的内心。<br/><br/> -你怎么<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