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生活中能算得上特别的一天。”<br/><br/> 孙小曲抬头看了李常青一眼。“根据调查，你大概两年前辞去了工作，五个月前家人彻底联系不上你。你原来的工作还算稳定，在公司做职员每个月也能拿六千到八千。那些女人原来也找不到什么工作，每个月最多两千，她们愿意来做这些生意，你又是图什么？”<br/><br/> “警察先生，”李常青扯了扯嘴角，脸上是苦笑，“都一样，无非是也是钱罢了。她们是没见过钱，而我，是急用钱。”<br/><br/> “我妈前年得了癌。所以我第一次到了那里，拿了第一笔钱。后来，我妈又要做手术，我第二次来。不过，我妈还是死了。我那些七里八里的亲戚以为我发了横财，才有钱给我妈看病，各个都把我当摇钱树，想问我要钱，不然他们怎么记得起我？怎么会找不到我，还特地去报了案呢？”她淡淡地说，语气里只有些许嘲讽。<br/><br/> 从李常青病房里出来，叶圆也有些唏嘘。她长吁短叹，却不见孙小曲应和，便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br/><br/> 孙小曲也皱着眉毛，不过是在思考。他说：“那你说，李常青到底是怎么到这里来的？郑可云她们几个大多是打工的时候认识了冯小荃。李常青根本不在这个‘圈子’里，怎么会认识冯建均这里的人呢？”<br/><br/> “她刚才也只说是偶然听说便联系了，已经记不太清了。这个说法，呃，也挑不出什么毛病。”<br/><br/> 孙小曲说：“可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叶圆说：“咱们先把这些资料整理了，回头开小会总结的时候大家再讨论讨论。现在她们三言两语说的都太乱了。”<br/><br/> 孙小曲没说话。此时，电话响了。“喂，林哥，怎么了？”<br/><br/> “有没有什么新发现？”<br/><br/>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有一些小的地方没想明白。”叶圆凑过去抢着说：“孙小曲又钻牛角尖呢。”<br/><br/> 林林翻着方一莱的资料，说道：“圆儿，你也别说小曲。这案子恐怕还得折腾一段时间。”她闻言瘪了瘪嘴。<br/><br/> “小曲，你是觉得哪里奇怪？问她们认不认识方一莱了么？”<br/><br/> 孙小曲道：“问了，都一问三不知。她们说，什么安胎针啊安胎药啊都是冯建均家里自己弄的。他们挣大钱，自然要好好伺候她们，不敢乱来的。”<br/><br/> 林林：“行，那你们回来把资料都整理一下，尽快。说不定整理整理，就能知道具体哪里不对劲了。”他补充道：“那个郑可云也在绿山县医院，之前江屹在，直接把她送到高级病房去了，你们这次也去找她一下。”<br/><br/> 孙小曲点头。不过他们到病房的时候，郑可云正在休息。医生来了，逮着孙小曲就是一顿臭骂。<br/><br/> “你怎么才来呀？老婆孩子在这儿都待了这么多天了！”<br/><br/> 孙小曲忙摆手，正想解释，只听医生接着埋怨说：“她那天还特地跑到外面给你打公共电话，一个刚生产的孕妇，你怎么忍心？这都两三天了，你再不来，孩子都得学会叫爸爸了，到时候你看看叫不叫你……”<br/><br/> 医生还在那里念叨，而孙小曲和叶圆面面相觑。<br/><br/> 第16章生不由己（16）<br/><br/> 这边江屹烦闷得很。<br/><br/> 柳西超给他打电话，说柳东月回来了。“快来给我妹接风洗尘吧，一桌都从小玩到大的。我妹可对你指名道姓了哈！必须得来！”<br/><br/> 江屹本来想着说要办案，但听见柳西超的声音，突然想起来之前他也说过什么****的事儿，便打算去问问。他把事情都吩咐好了，说下班就去。<br/><br/> 这没想到，到了地方一看，林湫竟然也坐在宴席上。<br/><br/> “这不是林老师吗？”<br/><br/> 柳东月扬了扬唇：“你们认识？”柳东月留洋归来，好久不见，倒是和以前没什么变化，长长的头发微卷，比当年的青春少女多了几分成熟的女人韵味。<br/><br/> 江屹还没坐下来，柳东月就找由头让他喝酒。江屹说：“开车不喝酒。我可<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是人民警察，起表率作用哈。在座的各位，开车的通通不许喝酒哈，我都盯着呢！”此番“威胁”引来哀嚎一片。<br/><br/> 不过柳东月的面子也还是要给，江屹举着芒果汁，以果汁代酒，喝了两杯。<br/><br/> 没想到林湫和柳东月竟然认识。“世界还真是小。”江屹道。<br/><br/> “林湫哥以前给我上过家教。后来我出国了，一直保持联系。上回我去看江爷爷，没想到林湫哥也正好在。这世界还真是一个圆！你倒是叫的哪门子的‘林老师’？”<br/><br/> “林老师，可是我正儿八经的老师，给我高三带过课呢。”江屹道。<br/><br/> 柳东月乐了：“江屹，那我们‘师出同门’，按时间算，你还得叫我一句‘师姐’！”桌上笑了一片。<br/><br/> 江屹给柳东月接风洗尘，自然不会拂了她的面子，顺着她又来了一杯芒果汁：“这杯敬师姐的！”<br/><br/> “诶诶，这林先生看起来可不比你们大吧？你们瞎闹人家，这合适吗？”<br/><br/> 柳东月笑：“这你就不知道了！林湫哥本来也就只比我们大一两岁，人家从小聪明，上学早、还跳级，没想到吧？”<br/><br/> “啊呀，原来是这样……能当上两位的老师，那自然是神人，神人……来来来，敬林先生一杯！”<br/><br/> 饭桌气氛就这样热络起来了。<br/><br/> 林湫似乎不处于这话题的漩涡中心一般。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多久就不动声色地退出了讨论当中。只是若有所思，这下似乎终于记起来江屹是“何方神圣”了。当年林湫师大毕业，在市实验中学当过两个月实习老师，主要是帮高级教师打打下手、跑跑腿、备备课，偶尔上一两节课，再跟同学谈谈心什么的。所以说，当时江屹就待在林湫负责的那个班上吗？<br/><br/> ……那段记忆在林湫的生命里属于平平淡淡的一段日子，没有什么极致的痛苦，也没有什么快乐，如果非要说，只是很难得的悠闲罢了。对于实验中学，他的记忆也只停留在有好大好大的一片绿草地，夕阳西下的时候，学生三三两两，食堂炊烟袅袅，他曾经有一瞬想在那里死去。<br/><br/> 至于江屹，十八岁的江屹，林湫似乎没什么特别的记忆。或许是那天夕阳下踢足球的无忧少年里的一个吧。<br/><br/> 江屹见林湫若有所思，恍然大悟，原来林湫根本就一点不记得他！他们在这边调笑他，江屹心里暗暗有些解气，不过心里又产生了些新的小懊恼。等到话题又转到柳东月身上，他不动神色绕了半个圈，坐到了林湫的旁边。<br/><br/> “林老师，贵人多忘事，我理解，理解。”<br/><br/> 这话说的林湫不知如何开口。他只好说道：“时间间隔太久，记不太清了。不好意思，江警官。”<br/><br/> 江屹一笑：“我逗你呢，林老师。那么多同学，谁也不能都记住不是？不过也算挺有缘分，这都多少年了，还能再碰上。”林湫只是笑着不说话。<br/><br/> 柳东月当年喜欢过江屹，这在圈里是人尽皆知的八卦。现在都多少年过去了，没话聊的时候众人还是抓着他们俩打趣。很快，江屹就又被卷到话题里去了。以前听说柳东月在美国有了个男朋友，现在又分了手，众人调侃起来更是不遗余力。<br/><br/> 不过江屹脸皮厚，受住了。柳东月也是留洋回来的，自然也不觉得如何如何，反客为主，倒是闹起别人来了。<br/><br/> 总而言之，这接风洗尘的饭局热火朝天，还挺成功。<br/><br/> 饭局到中间，江屹<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