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她们看起来过的还挺幸福的。”<br/><br/> 叶圆回忆起张依琳的女友来公安局接她回家时,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的画面,不由得感慨:“这种突破世俗的爱,真的是真爱了。”<br/><br/> 作为办公室里唯一不是异性恋的江屹却开口说道:“异性恋和同性恋其实在感情上没有太大的差别。大家都是人么,人的爱都是一个样的。不能说什么什么爱突破世俗,就是真爱了。不突破世俗的爱,就不是真爱了么?同性恋的爱难道比异性恋的爱伟大么?当然,反过来问也是一样。”<br/><br/> “别觉得同性恋可怜。爱就是爱,只有大家都知道这一点,同性恋才能不可怜。”<br/><br/> 叶圆噤声。众人都若有所思。<br/><br/> 江屹道:“再说回来这个‘寄媛’。”他的眼中有些淡淡的怜悯与冷冽。“柳琚然和程秋媛是一对相爱的夫妻。不管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柳东月的恋也只是单恋罢了。”<br/><br/> 当时柳东月出事以后,看守所把柳东月留下来的东西全部交给了江屹,都是信和纸条。江屹翻看之后,发现了一封写给程秋媛的信,便前往她的公寓,把信转交给她。<br/><br/> 程秋媛见到江屹还很惊讶,接过信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她拆开信封,看了起来。从第一行字入目开始,程秋媛便是泪如雨下。<br/><br/> 柳东月是嫌疑人,她的信件内容,警方都检查过了。江屹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程秋媛脸上的泪水有些刺痛了他,江屹便不再久留,颔首致意后,离开了程秋媛的家。<br/><br/> 窗外天色很好,天空蓝的纯净,浮云清浅,薄而飘逸。他倚在车边,抽了根烟。<br/><br/> ……<br/><br/> “亲爱的秋媛:<br/><br/> 来不及给你写太多的东西了,很遗憾,竟然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跟你好好聊一聊,竟然就到了这个地步。<br/><br/> 生命的意义其实来自于爱的人与恨的人。离开你的这漫长的许多年里,我也曾为别人混沌地活过,但只有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天使,是我的心脏还能保持一点鲜红的原因。<br/><br/> 我思考过,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爱情”吗?说实话,答案我也不知道。我只想跟你永远待在一起,这样我可以永远做个安心的小猫。<br/><br/> 无数个夜晚里,我总是想起两个画面。第一个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你穿了一件白色雪纺的碎花裙,站在一个画画的女孩儿身边朝她笑,还弯下腰摸了摸她的头发。好温柔啊,我那时候想,我也想要你这样摸我的头发。于是,我就走进了你的教室。<br/><br/> 还有一次,是你夸我画画很有天赋。画的很好,可是没有神韵。水墨画最不能少的就是“神”。你问我,有没有很想画的东西?其实,我只想画你。不过这么多年来,我没敢画过你,因为画不出来你的样子。<br/><br/> 那时候你明亮的眼眸就像花瓣一样,落进我的心河里,大概也是一种“落花流水”吧。有人说,我们两个之间的情感,是我一厢情愿。如果那个人指的是爱情,或许的确如此吧;但我也能感觉到你也爱我。谁能规定世界上的爱的种类和性质呢?世界上或许一定有一种爱,不是所谓的“爱情”,也不是亲情也不是友情。或许,就是我们之间的爱吧。<br/><br/> 那么,我要再说一次,我爱你,秋媛。<br/><br/> 不知道你会不会恨我,或许你太温柔了,连恨一个人都不会。我鼓励你恨我,因为恨也是一种很强大的精神力量。小雪和小铭都很可爱,希望他们能好好长大。<br/><br/> 小时候有人说,世界上的事情都是等价交换的。那么,希望我遭遇过的不幸所交换来的快乐,你能替我感受。<br/><br/> 你的月<br/><br/> ……”<br/><br/> 作者有话说:<br/><br/> 对于柳东月来说,她对程秋媛的爱就是一种信仰,有时候甚至不必把这份爱的对象具体化,就像是每个人的心中都要有一块最最纯洁的地方。而柳东月心里最柔软无暇的地方,就是跟程秋媛在一起的舒适时光。<br/><br/> 这个话题其实有很多话<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可以讲,不管是什么性取向的恋爱,我认为都是平等的,最本质上也应该是相同的。月月当年的想法确实幼稚、任性,甚至不可理喻了。江哥想的就很清楚,如果林湫子不喜欢男人,不是单身,他就不会招惹了。<br/><br/> 第42章斯普特尼克(18)<br/><br/> 柳东月葬礼后两个星期,柳西超给江屹打了一通电话。<br/><br/> “江屹,我收拾了东月的遗物。有件事,我一直很在意。”<br/><br/> 虽然事情是柳东月自己犯下的,但人是江屹抓的。江柳二家的关系多多少少有些尴尬了起来。但那也都是老一辈背地里心想的事儿,跟他们这些脑子还算明明白白的小辈没什么关系。柳西超一开始也怪过江屹,在柳东月自己跳车跳桥身亡后,差点找江屹打了一架,不过后来想明白了,也就让那种愤怒的悲哀平息了。<br/><br/> 现在,柳西超更在意的是妹妹的死的蹊跷。<br/><br/> 或许是因为想到自己曾对妹妹缺乏关心、对于她的生活缺乏参与,如今柳西超的心头总是萦绕着一股自责,以至于现在他总是喜欢看看妹妹的遗物,企图能抓住一些柳东月曾经活过的气息。柳东月出国后把重心逐渐从中国画转到了油画上。如今柳西超整理她的所有画作,发现有个主题出现的次数似乎特别多。<br/><br/> “是一个……呃,类似于男人的形象。”<br/><br/> “同一个男人?”<br/><br/> 柳西超:“其实我也不确定。我一个粗人,没什么艺术细胞,她的画我全都看不懂,有的时候画的是不是个人我都看不出来。”<br/><br/> 江屹有些无语,不过柳西超这话说的也没错。<br/><br/> “但是,就我勉强能确定是个人的画,里头的人左边眼睛边上,不是一个小蝴蝶,就是一朵小花,或者一个贝壳之类的。我想,或许是说这个人脸上这里有颗痣?”<br/><br/> “左边眼睛边上?有颗痣?”江屹一下子就想到了林湫,不过林湫的那颗黑痣长在右眼尾与眉毛中央。<br/><br/> 柳西超继续说:“东月在国外这么些年,其实我们家里人也根本不知道她具体干了些什么,有哪些朋友。只有前几年……她去戒毒所的事,爸妈派人处理了一下,但是国内消息也压了下来。算算时间,这些画是她染毒瘾不久前开始画的,我在想,如果能找到这个人的话,是不是也可以知道一些东月的事了……”<br/><br/> 不过他的语气有些颓丧:“但是姗姗说,或许是我想得太多了。画画这种艺术不艺术的事,也许这个画里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但我又想,万一存在呢?或许东月的毒品就是那个男人给的,所以我想打电话跟你商量商量……”<br/><br/> 江屹没有打击柳西超,沉思片刻,说道:“嗯,你提供的线索我记下来了。以后如果能摸到些什么消息,我会尽快告诉你的。你放心。”<br/><br/> 江屹这边挂了电话,那边林林也推门进来了。“江队,我今天去看守所一趟,有件事虽然好像跟案子没啥关系,但我觉得还挺奇怪的。”<br/><br/> “什么?”<br/><br/> “柳东月之前一直表现得挺安静,认罪态度也很好。从看守所转移的前一天,据说她哥哥派人送了一封信给她,那边查了内容,觉得也没什么,就拿给柳东月了,结果她看了就开始发呆,又哭又笑的。那边有人知道她的情况,还以为她是不是毒瘾犯了。结果她自己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也就好了。但是明显感觉人状态不对了。柳东月路上突然跳车、跳高架桥,不知道跟这个信有没有什<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