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江老爷子苦口婆心求他找对象的“嘱托”,不由得勾起了嘴角。<br/><br/> 要是不能在期限内亲自带着媳妇儿回家,那至少媳妇回了家,老爷子也不能不认啊。<br/><br/> 林湫并未察觉江屹话中的小心思,毫无犹豫地应了。“好。”<br/><br/> 江屹数了一下日子,道:“月底之前就行。”林湫仍是好好应了。<br/><br/> 这边林湫挂了电话,看着纸上的几行字若有所思。<br/><br/> FLOAT-G2389-PLANTATION-DUNGEON。<br/><br/> 先是位移三位的凯撒密码,再进行摩尔斯密码的二次加密。这段密码并不复杂,说难也不是很难,只是变成了可以认识的单词之后,其中的意味又让人摸不着头脑,密码之中还是有谜题。<br/><br/> 而且,又是这个“FLOAT”。<br/><br/> 林湫还记得柳东月死后,江屹拿来她遗笔写下的纸条试探他,那张纸条上面就写着这个单词。<br/><br/>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后面的字母、数字和词汇,又分别暗指什么呢?<br/><br/> 冥冥之中的那条线已经逐渐浮出水面,但他目前还是没有抓住。<br/><br/> 不过,这个FLOAT足够证明这一切跟柳东月关系匪浅。所以,方向没有错,她一定是继续深入的突破口。<br/><br/> 那时濒临绝望的柳东月,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她到底有怎样的经历,目睹了怎样的秘密,让她最后的思绪和灵魂漂浮在这五个字母上?<br/><br/> 此时,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把林湫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br/><br/> “喂,您好,请问是林先生吗?”<br/><br/> “你好,我是。”<br/><br/> “这里是伊拉贝丝服饰,您送来的材料我们收到了。这样的双层亚麻布料的确是我们一款服饰的独特装饰用布。如果您对这一款感兴趣,欢迎林先生莅临我们的时装概念店,对我们的时尚产品进行进一步了解。”<br/><br/> “好的谢谢。我会在明天上午十点左右到翡翠路店。”<br/><br/> “好的,我们十分期待您的到来。再见。”<br/><br/> 挂了电话,林湫看着桌面上的布料,面色凝重。<br/><br/> 他知道,拿回来的这批油画材质特殊,尤其是双层画布的设计,肯定有特定的生产渠道。<br/><br/> 伊拉贝丝是敖嘉生前所在的时装集团,跟服装有关,自然可能跟布料有关。林湫也是碰碰运气,裁下了一片布送过去询问,而刚才得知的结果也印证了他的猜测。<br/><br/> 看来,这条“产业链”已经越发清晰了。敖嘉以服装设计师的便利,在工厂组织生产了一批特殊的布料,表面上是服装用布,实际上被他们拿来作为特殊画布,由柳东月和林朋等进行作画,将油画作为信息传递的工具。<br/><br/> 但这些画最终流向哪里,又是一个谜团。<br/><br/> 林湫在纸上又皱眉写下清逸遒劲的“唐双月”三个字,仿佛这是又一个新的密码,摄走了他的魂魄。<br/><br/> ————<br/><br/> “六万。”<br/><br/> “九饼。”<br/><br/> “碰。”<br/><br/> ……<br/><br/> 麻将清脆的碰擦声打破了屋子里笼罩的乌烟瘴气,让这群膀大腰圆的男人不至于被烟熏死。一楼KTV各种躁动的音乐声隐隐从头顶传来,让连输几盘的人心里更加蒙上了闷火。<br/><br/> “哎哟,许老板,最近手气不错呀!”见对面叼着雪茄的男人又和牌了,这边尖嘴猴腮的男人虽然心里不爽,但还是忍了忍,笑着恭维道。<br/><br/> 许老板,江湖人称许老狗,闻言不由得动了动脸皮,拉出了深深的法令纹,不无得意地说道:“财运来了,挡不住的。”<br/><br/> “我看,许老板什么时候去逍遥间碰碰运气,肯定能一发冲天。到时候真的是大翻身,做个比现在还要大的大老板。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这些牌友呀!”旁边另一个啤酒肚的男人也捧了两句,说的许老狗心里也有点痒痒。<br/><br/> 桌上还有一位牌友赌徒,直勾勾盯着<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许老板放在桌边的钱包,十分不舍地看着刚刚从自己兜里跑进去的一千块钱,嘴上仍不忘拍马屁,道:“是啊,许老板,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想办法去了逍遥间,那不是大发了。赢不赢钱是小事,认识那些大人物才是运气。黑道日子不好过了,早点洗白,钻在资本家的被窝里,那才安生呢。”<br/><br/> 许老狗拍了拍那男人的手臂一下,道:“癞子,不简单啊,你还懂什么叫‘资本家’呢?出息了啊!”<br/><br/> 头上长黄癣的男人讨好地笑道:“这不都是跟着许老板后面学的嘛。”<br/><br/> 许老板笑而不语。<br/><br/> 虽然是拍马屁,但他们的确说的不错,他也正有此意。不过“逍遥间”那个地方,是正儿八经的有钱人才能有入场资格,他也不是说进去就能进去的,还得想法子、通关系。真要进去了,哪怕露个脸,随便逮住个人物,都能让他后半生安稳一点。<br/><br/> 他不过是小小的赌馆老板,头放在铡刀上边,看起来在江湖上叱咤风云潇洒极了,其实常常半夜担惊受怕。<br/><br/> 许老狗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不想让别人窥探他的心思,于是便开口道:“行了,别说逍遥间了,咱们这‘麒麟公馆’能安生办下去,我就心满意足了。”<br/><br/> 许老狗被桌上这几个人说的心痒难耐,但对自己如何进“逍遥间”又实在无计可施,便生出了几丝烦躁,索性站起身脱了局,到房间外头转转。<br/><br/> 只见出了这间房门,外头是一片半个网球场大小的房间。屋子里十几个吊扇正有气无力地缓慢转悠着,满屋子的烟气随着风四处乱撞。屋子里摆满了棋牌桌,有打麻将的,有******的,热闹极了。但今天人还是不算多的时候,还空了七八桌。角落里有几台角子******,不过暂时无人问津。至于廿一点、轮盘这样的项目也有,但不算热门,只放在边边,偶尔才会有缺钱的傻瓜过来玩玩。<br/><br/> 许老狗看着麒麟公馆一派热闹的场景,心里为自己养了这么一个小赌场颇为得意。<br/><br/> 他看着热火朝天的众牌局,微微笑了。这群待宰的肥猪,个个都多多少少欠着他的钱,是他听话的“好弟兄”,时时刻刻尊称他一句“许老板”,指哪儿打哪儿,真是听话极了。<br/><br/> 要是真的去了逍遥间,入了白道,必然要跟他们少点联系。没有了他们的处处拥戴,他还真不习惯,想想竟然还有些舍不得。<br/><br/> 一会儿功夫,一张牌桌边聚集了越来越多的注意力,许多人放下自己手中的牌围了过去。<br/><br/> 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坐在廿一点桌边,正笑吟吟地看着对面大汗淋漓的光头男人,勾唇笑道:“怎么了大哥,一下子为什么出了这么许多汗呢?”<br/><br/> 光头男人咬咬牙,求助地看向走过来的许老狗。<br/><br/> 身边的众人纷纷窃窃私语:“这小子手气怎么这么好,什么来头?二十一点连赢八局了,我从来没见过。”<br/><br/> “不会是砸场子来的吧?”<br/><br/> “不会吧。这地方偏,进门还要密码,不是咱们麒麟公馆的老人儿,怎么知道从KTV暗门里进赌场啊?”<br/><br/> “不知道……欸,许老板来了,咱们就看看热闹吧。”<br/><br/> 许老板一看,他做庄家的小弟刘光头已经输了两万块了,现在已经急得满头大汗。<br/><br/> 能把经验丰富的刘光头逼到这个份上,许老狗不得不对坐在对面笑得玩世不恭的男人另眼相看。<br/><br/> 他笑<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