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点很多，所以江屹去审了。”<br/><br/> 林林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他看了看林湫，刚想询问他怎么不先去医院，林湫却已经忧心忡忡地站了起来，解释一番曾在医院见唐双月看望林朋的事。这二人之前交往甚密，只怕唐双月也跟林朋身后的谜团有关。<br/><br/> “林林，之前的那些资料我都已经仔细翻阅过了。或许还有些资料是你也未曾注意到的。如果方便的话，还请你带我亲自去看看。”<br/><br/> 此事确实不简单。林林闻言皱起眉毛，想了想林湫的请求，终还是点头应了。<br/><br/> 他手头的工作已经完成，遂跟孙小曲交代了一声，便带着林湫回了家。<br/><br/> 林林领着林湫进了林朋的书房，道：“小朋平日就在这里活动，他的东西都放在这儿。”林湫点了点头。<br/><br/> 林林不想影响林湫的思考，便留下他一人独处，自己在外面厨房寻思着给林湫煲一点粥。<br/><br/> 书房很干净，之前应该已经被林林整理过一次。书架上除了书之外还有几瓶药，林湫小心打开闻了闻，皱起了眉。他再望向桌案，其上并无杂物，只有一只笔筒，三瓶墨水。抽屉里也十分规整，林朋的几分教案摆的整整齐齐。<br/><br/> 林湫翻开其中一本一看，只见里头夹着一张打印的花名册。<br/><br/> 花名册似乎是记录着林朋授课的学生名单，其按照时间日期将学生分成不同小组，每一批学员有六名，现在这个名单上已有四个小组，共计二十四人。这张花名册不仅有姓名、成绩，还有年龄。<br/><br/> 不是年级，而是年龄，这让林湫觉得有几分可疑。<br/><br/> 他再仔细观察一番，又发现了几处疑点。按照林朋授课讲师的身份，同一时间段内应该主要会给同一年级的学生授课，每一批学员的年纪应该比较相近。但这张表中，已有三个小组内同时出现了12岁和17岁的学生，这是为什么？<br/><br/> 如果出现跳级和留级的特殊现象，频率不会这么高。还是说，这一批“学员”并非普通的学生？<br/><br/> 还有后面的“成绩”，并非是现在中学惯常使用的百分制，而是等级制。所有的学生都是B+以下，唯有一个曾经是A的学生，也被后来划去改为了C。为何会突兀修改，且跨度这么大呢？<br/><br/> 林湫继续往后翻去，只见名单下一页写着林朋的几行题字：“如果‘善’有原因，它就不再是‘善’；如果‘善’有它的结果，那也不能称为‘善’。‘善’是超乎因果联系的东西。”<br/><br/> 林湫指尖顿了一顿，再向后翻去，突然感觉后面的一张纸要略厚一些——这里可能有夹层。<br/><br/> 他思索片刻，轻轻地用手边的小刀沿着页缝划开，只见一张纸果然划开为两张，但上头却空空如也。<br/><br/> 难道只是印刷问题，两张纸不小心粘黏在一处了么？<br/><br/> 林湫并不能立刻确认。他犹豫片刻，将这两张纸裁剪下来放在别处，继续翻看林朋的资料。<br/><br/> 突然，林林敲了敲门。他眨巴着眼，看上去有几分惴惴。<br/><br/> “我煲了点粥。江屹刚才发信息说你们今天一直没怎么吃，让我晚上给你做点好吃的。我怕你嗓子不舒服，就煮了点干贝粥。”<br/><br/> “江屹那家伙以前经常跑过来吃饭，他什么都吃，我也就习惯自己做主了。刚才一拍脑袋，才想起来要问你，你没什么忌口的吧？”他对林湫的口味还有些心里没底。<br/><br/> “没有的。”林湫颔首一笑，“谢谢。”<br/><br/> “不用跟我客气。你不挑我就行。”<br/><br/> “不会的，是我麻烦了。”<br/><br/> 林林也笑了，道：“你再随便看看。我还做了两个小菜，很快就好。”<br/><br/> 林湫感激地点了点头。<br/><br/> 桌上，林林见林湫扶着粥碗不作声地喝完一整碗粥，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br/><br/> “喜欢就好，我再给你盛点？”林林说着便又做主给林湫盛了半碗。<br/><br/> 林湫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颔首<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道：“非常感谢。很美味。”<br/><br/> “干贝粥确实是我拿手的，江屹他们都挺爱吃。”说着，他又把菜盘子往林湫边挪近几寸，道：“欸，还有这滑蛋，你也多吃点。”<br/><br/> 林湫闻言心中一动，犹豫片刻，又喝了几口粥，摸索着碗侧，轻声问：“如果可以的话，干贝粥的做法，能够教教我吗？”<br/><br/> “当然没问题。”林林笑了笑。“对了，你有发现什么新线索吗？”<br/><br/> 林湫轻轻放下勺子，点了点头。“有些新发现。以及，还有一些问题，可能需要请小林你替我解惑。”<br/><br/> “你说。”<br/><br/> 林湫的眸光沉静。“我没有在家里找到林朋任何小时候的照片，也没有看到任何阶段的毕业照，但却发现了他不少近年来的照片。这是为什么呢？”<br/><br/> 林林愣了一愣，道：“小朋以前不喜欢拍照片，近年来上网课也就习惯镜头了嘛。”<br/><br/> 林湫敏锐地捕捉到林林的目光落到了桌面上。他继续问道：“林朋大三的时候，休学了半年。为什么？”<br/><br/> 只听林林道：“喔，那时候啊，我们看到有家医院脊柱外科治疗神经受损有新突破，我爸妈就带着小朋去进行了一段时间的康复治疗。那时候小朋虽然也很没信心，但是拗不过我爸妈，只好去了。不过那里的康复治疗也没什么心意，还遇到过一个脾气不太好的患者，差点闹了矛盾。最后治疗结果也还是不尽如人意，小朋还说就当去旅游了。”<br/><br/> 林林抬起头，只见林湫正静静地望着他。他摸了摸后脑勺，不解地问：“小湫，怎么了……”<br/><br/> 林湫轻声道：“林林，当一个人说谎的时候，除了小动作外，还会刻意地补充很多没必要的细节，来证明自己所言属实。”<br/><br/> 林林不吭声了。林湫见状，也有了自己心里的想法。<br/><br/> “林朋的真实身份并不简单，所以你不方便告诉我，对不对？只需要告诉我是与否就可以了。”<br/><br/> 林林凝住心神，犹豫片刻，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br/><br/> “他的身份，以及他在做的事，甚至连你也并不清楚，是不是？”<br/><br/> 林林吐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br/><br/> “他现在完全昏迷，我几乎无从下手，连汇报情况都小心翼翼……我隐隐知道他做的事已经到了关键处，不想让他的心血白费，所以，才想到了请你和江屹帮忙。”<br/><br/> 林湫也陷入沉思，良久轻声道：“既然这样，我明白了。”<br/><br/> 看来，林朋是一名“潜伏者”，保留情报必须要谨慎且隐秘。<br/><br/> 林湫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快步走进书房将那两张“无字天书”拿进厨房，打开灶火小心地烘烤起来。果不其然，很快用隐性墨水书写的白纸上就浮现出一片黑团，浮现出一大串分子式和随之而来的许多问句。<br/><br/> “东莨菪碱→麦角酸二乙酰胺，下一步是什么？使用地点，汝息地下城，货源部分来自海外，但新型药品从何而来？原材料，海上还是种植？实验室？为什么选福利院，为什么考验道德水准？……林湫，到底扮演什么角色？”<br/><br/> 林林没想到林湫突然想来这么一出，只见林湫越看身体越紧绷，被跳跃的火苗印亮的眼眸越来越冷峻。<br/><br/> 而纸张上的字甫一浮现完毕，林湫的眼眸也平静几分，但随后他就立刻把纸直接丢进了火焰中迅速燃烬。<br/><br/> “欸，小湫……”<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