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p> 系统：【好看吧，主要是脸好看，能吸——】</p><p> “不是说巫妖王是骨族吗？”</p><p> 康柯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里：“他看起来怎么像个活人？”</p><p> 伊瑞尔摇头：“谁都不知道。据说千年前，他第一次在罗曼大陆露面时，就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大家都猜测，他可能是用了什么禁术，才打造出这一身血肉……不过无从可考。”</p><p> 本尊虽然还健在，但谁也不敢问呐这。</p><p> 伊瑞尔又眼尖手快地指了下屏幕，刚刚有一小团黑影从n的足踝边掠过，又没入高层的黑暗：</p><p> “还有他养的这条骨猫。”</p><p> “看见没？那猫的骨头上全是黑色的圆圈。”</p><p> “很多人都说，n的血肉其实是折磨、献祭了13只猫灵换来的。”</p><p> 康柯：“……”</p><p> 好合理的迷信推论。他看见那猫的鱼皮的猫。</p><p> 他对这种身上没毛，只有一个个黑环的猫谨谢不敏，没再追问，继续专心追剧。</p><p> 剧里小菇已经已经摇摇欲坠了，在n难以言喻的目光注视下，恨不能把自己栽进墙缝里。</p><p> 但或许是动身前，那些送他离开的雪山民们眼中饱含的袭击，让他感到肩头的担子很沉重吧，自闭菇还是强迫自己打开了缩在一起的伞盖：</p><p> “我们来，是想和巫妖阁下做个交易。”</p><p> 用黑暗女神的情报，交换边境侯送来的人祭。</p><p> 雷文大致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意图：“……边境侯在世时，巫妖塔和西南关系一向和睦，边境侯虽然已经去世，我仍希望保持这种互不干涉的友好关系。人祭虽然不会再送，但珠宝我会加倍地给。”</p><p> 巫妖塔绝对不好打，这是雷文的直觉做出的判断。</p><p> 现在温特城堡这边百废待兴，一切才刚刚起步，跑去跟三巨头之一巫妖王干架，完全就是智障行为，倒不如送点财物买个和平。</p><p> 反正作为不安定因素，以后这巫妖塔肯定得打，打下来这钱不就又回来了？就当换了个银行存呗。</p><p> 珠宝要是实在不够，那就偷皇宫的，他允许自己偷。</p><p> 雷文大方地给自己大开绿灯，正琢磨着从哪个宝库偷起，要送点什么，就听还站在楼梯上的n漠然开口：</p><p> “你凭什么认为一些可有可无的珠宝可以代替人祭。”</p><p> “……？”雷文愣了一下。</p><p> 他根本没想过这个提议会被拒绝。毕竟从刚才进塔时见到的光景来看，人祭们的确在塔里过得挺滋润的，从铁匠铺到面点房，活人的气息在下三层甚至比死人的还多。</p><p> 巫妖王又不是有养活人的癖好，要那么多人祭搁塔里养着干什么？用更多的珠宝代替活人，对这个看起来很喜爱珠宝的黑孔雀来说，不是刚刚好吗？</p><p> 他想问，又知道这么直接开口，n根本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顿时有点憋得慌。</p><p> 一旁的朝辞接过话茬，打哈哈：“以后的祭品，以后再说。今天来，是想谈从前的祭品安排。”</p><p> n连目光都没分给朝辞：“先说情报。”</p><p> “……咳。”</p><p> 这情报哪能现在就说，单一句黑夜女神还活着够换人质？朝辞继续打哈哈：“我们想先谈好约——”</p><p> “不说，就滚。”</p><p> 死气从n的袍角滚涌而出，丝毫不给说话余地猛然吞向阶梯下方。</p><p> “？”朝辞愣是被雷文拽了一下，才跟着一道向塔外撤离，“直接开打？好差的脾气。”</p><p> 他还准备跟n来回拉扯个几轮，在泄露出一点点苗头，好勾人上钩呢，这才拉扯了几句？第二句他还没说出口，就开打了？</p><p> 不对啊？这巫妖王能忍耐得了活人在他塔里叮铃哐啷敲铁，噗嗤嗤地排放蒸汽，耐心不该差啊？为什么两句都没听完就开打？</p><p> 难道是看穿了他不乐意提前告知情报的原因？猜到了他不想先说，是怕情报没啥分量，说完以后人祭要不回来？</p><p> ……</p><p> 与此同时，巫妖塔内。</p><p> n收敛了死气，顺便一脚将又掠过他足踝的骨猫踢开：“别来烦我。”</p><p> 细骨伶仃的猫一路滚到平台，才打着颤站起来，用嘴叼着自己的腿骨接上：“没，没有，是您寝卧那里来了只骨鸟，就是那只专门放在地下拍卖会盯梢的，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p><p> n下楼的脚步一顿：他只在一家地下拍卖场放过骨鸟，就是今早他去拍画的那家。</p><p> 那位名为“莱恩”的画家只在那一家拍卖场卖画，他一直想见一见这位能将黑夜女神画得如此特别的人，所有才放了鸟想蹲守那人出现……</p><p> 可现在，鸟回来了？</p><p> 是碰到那个画家了吗？</p><p> 怀揣着几分好奇和期待，n转身上楼，期间再次不耐地踢开在他脚间乱窜的骨猫：“赛尔克，你是不是骨头痒？”</p><p> “没，没……”骨猫老实了，待在原地坐下。</p><p> n一路上楼，丁零当啷解着手腕上的绿宝石手链。</p> ', ' ')('\n <p>这东西是他新做的，底托磨得不够光滑，戴起来咯手。</p><p> 他随手将这条亲手打造、价值连城的珠宝丢给路过的仆从，推开寝卧的门吹了声唿哨，窗口立即扑棱进来一只白骨嶙峋的鸟。</p><p> 他伸手搭在鸟的头颅上，去共享骨鸟的记忆——</p><p> 夜间的拍卖会上，人类拍卖者推上了一只装着幼年妖精的囚笼。</p><p> 拍卖正至火热时，拍卖场突造妖精的袭击，大量的人类被妖精屠杀，包括那些身无分文，由拍卖场提供住所的商品生产者——</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