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能人，说什么什么……逆天改命？她还劝我捐点功德钱，说可以保佑我不会在高速上出车祸。”<br/><br/> 罗家楠闻言眉头一皱——靠！这怎么又扯上封建迷信了！<br/><br/> —<br/><br/> 熬了整整一个通宵，罗家楠吃完早饭去法医办混沙发补眠。睡不了多会，温州的同僚中午就到，去休息室放平了睡的话，起来的时候过于艰难，不如跟祈铭买的沙发上凑活一会。<br/><br/> 进屋发现少了个人，他问：“小夏今天没来上班啊？”<br/><br/> 看了眼全神贯注盯着电脑屏幕的高仁，祈铭小声说：“他请假了，说要去医院跟韩承业谈谈。”<br/><br/> “上班点去，那姓韩的能见他？”<br/><br/> “我也不清楚他什么打算，总之是请了一天的假。”<br/><br/> “哦，八成是去堵人家了吧。”罗家楠熬得几近灯枯油竭，没精神顾别的事，往沙发上一窝，搭好外套闭上眼，顺带嘱咐祈铭：“十点半叫我啊。”<br/><br/> 没等祈铭应他，头一歪，咕咚就睡过去了。<br/><br/> 罗家楠猜的没错，夏勇辉就是去堵韩承业了。好几天没联系，他不知道韩承业今天是什么班，去单位堵总归能堵上。上午没堵着人，估计是夜班，一直等到下午快五点，他才看到韩承业出了病区的电梯。<br/><br/> 夏勇辉在病区外的走廊上站了整整一白天，看见对方的瞬间，忽觉脚沉得都抬不起来了。而韩承业就跟没看见他这人一样，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目不斜视径直走进病区。根据以往的工作经验，夏勇辉知道他还得跟白班的同事交班，此时不便打扰，于是继续站在走廊上耐心等待。<br/><br/> 韩承业接班后忙里忙外，病区急诊两头跑，一直没得空闲下来。临近十一点，他从急诊那边会诊完一个眼外伤的回病区，发现夏勇辉还站在走廊上，寂寞的影子被日光灯拉得很长。听护士站的小护士说夏勇辉早晨七点就来了，整整十七个小时，貌似一直没动过地方，仿佛怕错过什么一样。<br/><br/> 便是顽石一块也不禁为这固执的坚持所动容。韩承业皱眉默叹了口气，走到夏勇辉跟前，不冷不热的问：“你到底要干嘛？”<br/><br/> “来找你谈谈。”尽管夏勇辉有心挤出点笑模样，可溜溜戳了一整天，怕跑厕所错过韩承业就靠一瓶矿泉水撑着，眼下又累又饿，表情肌实在是过于僵硬。<br/><br/> 意料之中的，韩承业的眉心拧得更紧：“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br/><br/> “不是咱俩的事，是……”夏勇辉抿了抿干燥到紧绷的嘴唇，“关于祈老师。”<br/><br/> 韩承业下意识的退了半步，视线随之游移到其他地方：“让你失望了，关于他的事我更没的可说，我所知道的昨天已经都说了。”<br/><br/> “承业！”夏勇辉几乎是在求他了，“你没看过祈老师头上的疤吧？简直是触目惊心，他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被割——”<br/><br/> “夏勇辉！”韩承业促声打断他，倾身向前脸压着脸的质问道：“你知不知道昨天那个姓林的怎么说？他让我用以前的身份去帮他们钓那个变态杀人犯！”<br/><br/> 肩头被吼得一震，夏勇辉与他错愕对视。此时此刻，与其说韩承业的眼里满是愤怒，不如说是被恐惧催生出的激愤——<br/><br/> “我好不容易才从地狱里爬出来！你们凭什么一脚再把我踹回去！？”<br/><br/> 寂夜中的吼声回荡在走廊上，吸引了尚未休息的人，很快，病区门口便多了几个探头张望的家属和值班医护人员。此时韩承业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当即甩下被吼愣了的夏勇辉，低头疾步穿过围观的人们避入办公室。<br/><br/> 夏勇辉愣在那反应了一阵才回过神，意识到林冬没和自己说实话，不觉胸口发闷。本想打电话指责林冬，通讯录界面都调出来了，忽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不奇怪，像林冬那样说话办事步步为营的人，怎么可能只是问韩承业打听点消息那么简单，必然得把下一步如何利用对方都算计得明明白白。<br/><br/> ——韩承业刚才所说的“<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我好不容易才从地狱里爬出来！”指的是什么？他在那个组织里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将其称之为地狱？<br/><br/> 思虑至此，夏勇辉默默的将手机揣回兜里，偏过头望向黑漆漆的窗外。他无视了那些从病区门口射过来的、如芒在背的好奇目光，继续耐心等待。<br/><br/> TBC<br/><br/> 第一百八十八章<br/><br/> 凌晨两点,城市中一切都归于寂静。走廊上灯光清冷，夏勇辉实在站不住了，拖着步子挪到靠墙的长椅边,坐到一位歪在椅子上守夜的家属身边搓腿。刚过十二点的时候,韩承业被通知上急诊手术,这一等不知道要等多久。<br/><br/> 时间缓慢的流逝,未知的期待被无限拉长。旁边睡着的那位小呼噜打的挺催眠,为防自己睡着,夏勇辉戴上耳机刷手机扛困劲儿。即便如此,眼皮还是越来越沉，他不时的点一下头，就在即将抵抗不过周公的召唤沉入疲惫到极点的睡眠中时,头顶忽然罩上一片阴影——<br/><br/> “我可以报警告你骚扰我,知道么？”<br/><br/> 困意瞬间消散，夏勇辉猛地抬起头，与身穿手术服的韩承业四目相对。咽了口唾沫湿润干哑的嗓子，他摘下耳机不自在的笑笑：“我是警察啊,你现在就可以报警，哦对了，你知道么，这是我第一次等一个人等这么久。”<br/><br/> 这话让韩承业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都没意识到说出来的话酸溜溜的：“看来祈铭这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br/><br/> “夸张点说，是他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没有他的鼓励我可能做不了法医。”顿了顿，夏勇辉撑着椅背站起身，视线与韩承业齐平,诚恳道：“承业，你对我来说更重要，之前的事我道歉，我该给予你应有的尊重，直接问你而不是自行调查。”<br/><br/> 罗家楠说他没错其实不够准确，身为执法人员他有权利怀疑任何人，哪怕是枕边人，但处理问题的方式方法错了——韩承业气的不是他怀疑自己做没做过，而是为什么不亲耳听自己的解释。<br/><br/> 不过看起来眼下韩承业不太在乎这件事了，语气稍有不耐：“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没干过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你的事，夏勇辉，我就问你一句，如果我继续晾着你，你是不是打算住在眼科病区了？”<br/><br/> 稍作权衡，夏勇辉谨慎的点了下头。<br/><br/> 盯着他看了一会，韩承业沉气道：“行，你等我一下。”<br/><br/> 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夏勇辉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人家愿意跟他沟通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的等待终是没有白费。很快，韩承业从办公室里出来，外面套了外套，里面还是手术服。他摁下电梯按钮，回头看夏勇辉还戳在椅子边，不由皱起眉头：“你不走？”<br/><br/> 夏勇辉尴尬道：“我……脚麻了……”<br/><br/> 看表情就知道韩承业无奈至极，夏勇辉无辜的耸了下肩，随即便被对方拖到了电梯口。脚底下跟踩着针一样的扎，弄得他忍不住“嘶”了一声，紧跟着胳膊上一紧，压在脚上的重量被韩承业稍稍提起。这份不动声色的体贴让夏勇辉心头微跳——他心里还是有我的，是吧？<br/><br/> 住院部大楼一层有家二十四小时餐厅，医院内部人员凭卡消费，每个月院方固定往卡里打钱。夜已深沉，保温架上的东西基本都是白天卖剩的，可供选择的东西不多。韩承业自己刷了杯咖啡，给夏勇辉刷了份鱼香茄子套餐。<br/><br/> 上一顿还是早饭，饿得顾不上挑剔味道，夏勇辉扫<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