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就每天打架，谁拳头硬就听谁的。<br/><br/> 太好笑了。<br/><br/> 但如果是下午那次接吻的情况，现在是他一叫停，金旭虽然毛躁但就停了，要是以前的金旭……这……打住吧，这是一个条子该想的画面吗？<br/><br/> 金旭心里有事，没看明白尚扬老盯着自己看是什么意思，还有点心虚，悄声问道：“怎么了？”<br/><br/> 尚扬不好意思说，道：“没什么。你觉得今天之内这案子能出结果吗？都两天了。”<br/><br/> “能吧。”金旭道，“古飞太守规矩了，对上那女护士，年纪小，一问就哭，古飞就没辙了，当他下属面我不好意思说他，这么点小事拖拖拉拉，废物点心。”<br/><br/> 尚扬道：“别这么说他。现在办案程序都规范透明，胡青曼一个小女孩，警察叔叔凶起来，真给吓出什么好歹，将来也不好对群众交代。”<br/><br/> 金旭道：“凶她干什么？不用凶她。”<br/><br/> “那怎么办？”尚扬好奇一问，他完全能理解古飞等人的难处，也替他们想不出好办法。<br/><br/> “要我审，就告诉胡青曼，说陈静没抢救过来，死了。”金旭道。<br/><br/> 尚扬没懂，问：“为什么？是想让她一害怕就说了实话？可她既然敢甩锅给你，如果知道陈静死了，恐怕更要一口咬定你才是凶手。”<br/><br/> 金旭道：“她肯说实话当然好，不肯说，一口咬定是我也行，现在她只说在楼道遇见我，打了个时间差，想把疑点归给我，她赌的是陈静醒不过来，指证不了她。如果确切知道陈静死了，她就敢说她看见了更多，说不定都敢说她亲眼目击了我的杀人经过。”<br/><br/> 尚扬：“……”<br/><br/> 金旭道：“没人知道案发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谁能说出来，谁就是凶手。”<br/><br/> 他一提起工作，表情都不一样了，摩拳擦掌恨不能马上自己去审胡青曼，好亲手抓了真凶。<br/><br/> “别聊这个了，”尚扬阻止他继续想下去，道，“睡觉，明天陪你去医院。”<br/><br/> “好。”金旭去关了灯。<br/><br/> 尚扬侧身躺下，一副要睡觉的模样。<br/><br/> 其实才刚十点多。<br/><br/> 黑暗中不被看到表情，金旭的心虚又散了，下午没散出来的劲儿倒是出来了，申请道：“领导，我能脱你衣服吗？”<br/><br/> 领导没说话。<br/><br/> 金旭正在以经验思忖是能还是不能，领导的手伸过来，主动帮他解了睡衣的纽扣。<br/><br/> 第107章<br/><br/> 这天晚上,尚扬睡得很好，身心舒畅，一夜无梦。<br/><br/> 到天亮,他在像是浸入温泉中的感觉里醒来,潮，热。<br/><br/> 想从这泉水里挣脱出去,稍一动,又被从水里跃出的猛兽一口叼住，衔了回去。<br/><br/> 七点半，阳光从窗帘没拉严的缝隙里晃了进来。<br/><br/> 楼层不高,能听到小区里邻居上班或上学出门的动静。<br/><br/> 休假的惬意在这时候更被放大了不少。<br/><br/> “早饭想吃什么？我出去买,你再睡一下。”金旭说着体贴的话，手臂和大腿霸道地横压着尚扬。<br/><br/> “不睡了,随便吃点,陪你去医院。”尚扬又抱怨了一句道，“现在装什么好人，一大早就来袭警,不像话。”<br/><br/> 金旭表明自己是个遵纪守法的好人：“警官,我是看你醒了才动手的。”<br/><br/> 尚扬本来还闭着眼睛，闻言睁开,转过来，关切地问：“你早就醒了？又没睡好吗？”<br/><br/> 金旭道：“没,比平时睡得都好。你动我才醒,正好梦见你了。”<br/><br/> 尚扬：“又梦见我什么？”<br/><br/> 金旭没回答,凑过来亲了亲他,又一头乱发地来蹭他的脸。<br/><br/> 就不可能是什么正经梦。<br/><br/> “罚款,梦里侵犯我肖像权也不行。”尚扬道。<br/><br/> “把肖像权三个字去了。”金旭纠正他。<br/><br/> 尚扬：“……”<br/><br/> 金旭蹭完脸又<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亲他,亲完还咬了他两口。<br/><br/> “停停停，”尚扬感觉这样下去不太行，道，“再来我就要死了。”<br/><br/> 金旭停下，很近地看他，像是在观察饲养员的大型食肉动物。<br/><br/> 他又强调了一遍，是表达拒绝也是夸赞对方：“但凡我身体素质差一点，刚才就死在这儿了。”<br/><br/> 金旭唇角勾起来，说：“我梦到过你对我说类似的话。”<br/><br/> 尚扬心说，上次你都说我在你梦里违法乱纪还色诱条子了，天知道你整天给我安排什么奇怪的梦中戏。<br/><br/> 金旭搂住他，异样地沉默了片刻，低声道：“我病了。”<br/><br/> 尚扬当是他没事来冲自己撒娇，还蛮受用，回道：“今天就带你去看医生，回来好好休息，很快就好了。”<br/><br/> 金旭道：“老婆，我昨天……没跟你说实话。”<br/><br/> 尚扬：“？”<br/><br/> 金旭向他坦白了，医院坠楼事件中，自己在楼道和嫌疑人擦肩而过，没看清楚对方长相，是因为短暂的发病。<br/><br/> 半小时后。<br/><br/> 两人在小区外的麦当劳里吃早饭。<br/><br/> 金旭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偷觑大人有无生气一般，小心地观察尚扬的脸色。<br/><br/> “看我做什么？吃完看医生去，”尚扬道，“我又看不了你的病。”<br/><br/> 金旭问：“你是不是生气了？”<br/><br/> 尚扬道：“没有。你不说是怕我担心，我明白。”<br/><br/> 金旭：“……”<br/><br/> 尚扬抬眼看他，平心静气地警告他：“但是以后你不能再这样，再有下次我真的会生气。”<br/><br/> 金旭在找死的边缘试探，竟然说：“如果我不是因为怕你担心，才没和你说呢？”<br/><br/> 尚扬想把手里的咖啡泼他一脸，强忍住了，语气平淡道：“等看过医生，确定没事，你再来气我，我好放心大胆地揍你，行吗？”<br/><br/> 西南邪教案结束后回来，金旭就到省公安医院做过一次检查，医生说他是神经衰弱，后来去北京挂了专家号，北京的神内专家也是这么说的。<br/><br/> 今天尚扬陪他再次过来，坐诊大夫还是先前给他做过检查的那一位。<br/><br/> 该上的仪器检查又都上了一遍，结论还是那样，没有器质性疾病，会多梦睡不好，还是因为压力太大，精神高度紧张。<br/><br/> 医生照着仪器检查的结果，把和上次类似的诊断结论说了一遍。<br/><br/> 尚扬认真听着。金旭本人沉默寡言地坐在那里，低着头，心不在焉。<br/><br/> 等医生说完，尚扬道：“他最近有出现过短暂的意识丧失。”<br/><br/> 医生问：“一次还是多次？”<br/><br/> 金旭微低着头，眼睛望着尚扬，像没听到医生的问题。<br/><br/> 尚扬道：“大夫问你话呢，哑巴了吗？”<br/><br/> 金旭这才转过来看大夫，其实是真没听到，靠猜的，答道：“只有一次。”<br/><br/> “家里亲属长辈有患癫痫的吗？”大夫又问。<br/><br/> 金旭：“……”<br/><br/> 尚扬皱眉，替他答道：“没有家族病史，他自己前几年犯过假性癫痫。”<br/><br/> 大夫一脸吃惊。<br/><br/> 尚扬明白了，敢情这家伙上次来看病，根本就没跟医生交代自己生过病？<br/><br/> 他对金旭怒目而视，想狠狠打这家伙一顿。<br/><br/> 金旭也看着他，说：“我好了。这次和上次不一样。”<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