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被男人迅速钳制住,一枚冰冷的戒圈随即套在左手无名指上。<br/><br/> 随后周朗夜压住了白辉戴着戒指的那只手,将他重新钉回床上。他们十指交缠着,掌心渗出细密的汗。房间里弥漫着放纵而混乱的气息,白辉浑身上下好像都烧灼了火,一部分已经化作不会再燃的灰烬,另一部分还在向骨血深入渗透蔓延。<br/><br/> 当他再度被推上倾覆浪尖的那一刻,眼前闪过一道虚弱的白光,而后似乎失智了几秒。<br/><br/> 溃散的意识有如游丝般缓慢地回溯,白辉再睁开眼时,周朗夜正执着他那只被戴上戒指的手,嘴唇在他的无名指处亲吻磨蹭着。<br/><br/> 白辉偏过头,看着男人的举动,过了一会儿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低声问,“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会有这么一天吗…?”<br/><br/> ——明知是一场没有结果的纵身而下。可是仍然看着白辉投入地去爱,一厢情愿地沉溺,好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br/><br/> 周朗夜起先没有回答,而是把白辉抱起来往浴室走去。他用脚带开了门,浴室里那个带有按摩功能的浴缸已经盛满鼓着气泡的热水。白辉被他放进水中,男人蹲了下来,掀了掀他额前的碎发,对他说,“白辉,如果我说我当时不知道,你会相信吗?”<br/><br/> 白辉的两只手搭在浴缸边缘,先是看了一会儿周朗夜,而后又转开了视线,整个人慢慢地往浴缸底部滑落。<br/><br/> 周朗夜好像不明显地笑了一下,手伸进水里,去摸他的身体。<br/><br/> 白辉身上有新弄出的痕迹,也有陈旧的还未消散的痕迹。周朗夜很有耐心地从那些痕迹上一一抚过,像检查一件自己亲手雕琢的藏品。<br/><br/> 白辉是很对周朗夜胃口的,他的每一处细节都能轻易地勾起男人隐伏的欲望。过去这种欲望的内容较为简单,而如今因为他的逃跑和不由衷的屈服,则多了一些凌虐的以及折磨他的成分。<br/><br/> 周朗夜显然不是什么好人,一个敦厚纯良之辈也走不到他这样的地步。<br/><br/> 白辉在水里沉了很久,久到让周朗夜甚至也感觉心惊肉跳的程度。<br/><br/> 他抚摸的手指从白辉的下身慢慢游移向上,最后掐着白辉的脖子,把他从水里猛地拽了起来,神情间浮起一抹怒色,沉着声对他说,“不管是不是,就以白礼睿和童昕的为人,也是迟早要把你送到我床上来的。”<br/><br/> 白辉整个湿透了,呼吸很急很重,从发丝到下颌都滴着水,样子显得狼狈又凌厉。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唇角勾起来,自嘲地笑了笑,说,“原来如此。”<br/><br/> 作者有话说:<br/><br/> 入V的第一章,谢谢大家追更~<br/><br/> 第45章白辉,是我把你想错了<br/><br/> 夏天快过完时,白礼睿终于从拘留所里放了出来。他清减了快十斤,也添了好些白发,昔日那个气度轩然的成熟商人的形象似乎一去不复返了,只剩下一种久被关押而留下的憔悴与阴郁。<br/><br/> 童昕和白翎一同去接他回家,随行的还有几位白家的亲属,但是唯独没有白辉。<br/><br/> 世尊百货的收购已经进行过半,如今基本算是周氏旗下的产业了。但是白礼睿和童昕在平州的其余几处私产好歹算是保全了下来,下半辈子总可以过得衣食无忧。周朗夜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br/><br/> 此番白礼睿和童昕能够侥幸逃脱,全因白辉替他们扛下了一切。然而在给白礼睿接风洗尘的家宴上,童昕和白礼睿几乎都没有提起白辉,好像觉得他的牺牲只是理所当然。<br/><br/> 白翎在席间觉得无比膈应,半碗饭都没咽完,就撂下筷子说医院还有事,冷着一张脸匆匆走了。<br/><br/> -<br/><br/> 这一整个夏天,白辉都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除了完成几个早先签下合约的推广活动,他的演艺事业已近似一潭死水。<br/><br/> 周朗夜要他的温顺听话,他就做给他看吧。<br/><br/> 其间当然也经过了几次折腾,白辉似乎学乖了。就像那一枚男人执意给他戴上的戒指,越是白辉抗<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拒的事,周朗夜越能变着法地让他妥协。这种不对等的较量毫无意义,白辉根本没有与之对抗的资本。<br/><br/> 两个月的时间不长,可是那些长在白辉心里的尖锐棱角却好像真的有被磨平一些。大概是做惯了周朗夜的宠物,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显得服帖了许多。<br/><br/> 这天傍晚临近下班时,陶芝通过内线电话向周朗夜请示,“周总,小白的经纪人乔蓁刚刚打进一通电话,说是有事同你商量,周总您要接吗?”<br/><br/> 白辉近来几乎没有任何演艺活动,周朗夜也已经很久没与乔蓁有过接触了。<br/><br/> 他沉吟一下,说,“接进来吧。”<br/><br/> 乔蓁是个玲珑识趣的人,知道周朗夜如今的地位不同往日了,一点不敢耽误他的时间,言简意赅地说,“周总,就一件小事,但恐怕还是要和您知会一声。”<br/><br/> 话起了个头,乔蓁又迟疑了几秒,才继续道,“小白自己接了一个角色,尺度...挺大的。我没有劝住他,那边马上要准备签合约了。您看看,他到底可不可以接这个戏?”<br/><br/> -<br/><br/> 今早周朗夜出门前,白辉为他泡了一杯美式咖啡,又在衣帽间里为他挑了与衬衣搭配的领带,站在周朗夜身前为他把领带系出一个优雅得体的温莎结。<br/><br/> 那时的白辉穿着绸质睡衣,整理男人衣领时,无名指上的婚戒发出优雅纯洁的光。<br/><br/> 从周朗夜的角度看去,他长睫垂落,玉颈纤长,锁骨若隐若现,白肤红唇衬托之下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慵懒动人。<br/><br/> 周朗夜当时还在想,这小孩总算是养得称手了。而后又把白辉摁在衣帽间里深吻了一通,嘱咐他回床上再睡一会儿,这才离了家。<br/><br/> 此时听着乔蓁说完,周朗夜摇头笑了笑,心说都是假的。白辉每晚躺在他身边,就连眼神都收敛得不露痕迹了,原来不管与他贴得再近,却还是同床异梦的人。<br/><br/> 乔蓁在电话那头大气都不敢出。她其实也是心疼白辉的,但是这件事无论如何瞒不住周朗夜。乔蓁只是一个娱乐圈经纪人,没有与资本对抗的底气,也不敢由着白辉先斩后奏,只能选择告诉周朗夜实情。<br/><br/> “你把剧本发给我看看。”周朗夜的声音听起来不带什么情绪。<br/><br/> 乔蓁说,“好的,我马上发您。”<br/><br/> 她刚一放下手机,就把剧本发到了周朗夜给她的邮箱里。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就轮不上乔蓁过问了。<br/><br/> -<br/><br/> 周朗夜这天下班比往常早一些,到家时佣人秦阿姨还没走。<br/><br/> 白辉刚刚结束了他的长笛课程,正在书房里收拾乐器。<br/><br/> 因为待在家中时间太长又闲来无事,白辉把小时候学过的长笛恢复了起来。周朗夜给他请了当地交响乐团的铜管首席,上门为他授课。<br/><br/> 书房门从外面被推开时,白辉正坐在窗边擦拭笛头。<br/><br/> 一份打印成册的剧本突然扔在他面前。白辉轻扫了一眼,心里就不自觉地抖了一下。<br/><br/> “听说你想接这个戏?”男人在白辉对面的扶手椅里坐下了,带着一点笑意问他。<br/><br/> 白辉把笛头放入琴盒,然后拿起那本台词,细声说,“导演和其他演员都是我欣赏的前辈......”<br/><br/> 庄赫是当年带他入行的导演,白辉以素人身份参演的第一部独立电影就是由庄赫自导自演的作品。如今庄导带着闭关两年苦心写成的悬疑剧本再找到白辉<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