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傻,又要偶尔像个正常人,感觉不怎么好演。”<br/><br/> 和庄赫这种人,始终还是聊正事最好。白辉说完这几句话,庄赫脸上的神情看着像是更舒展了些。<br/><br/> 庄赫隔空点了点他,依稀还有当年指导他演戏的老辈做派,“剧本围读记得要来。”<br/><br/> 白辉应道,“这个当然,庄导放心。”<br/><br/> 庄赫又往前一步,扫了一眼吧台陈列的酒水,然后问白辉,“不是自己开车来的吧?”<br/><br/> “我带了助理。”白辉心领神会,主动道,“庄导,我们喝一杯吧。”<br/><br/> 庄赫没有拒绝,白辉转身从酒保手里领了两杯短饮,将其中一杯递到庄赫跟前,态度谦虚而神色沉静地说,“过去我年轻气盛,有做得欠考虑的地方,还请您包涵。”<br/><br/> 庄赫的眼神在他手腕处落了一下,白辉穿着长袖T恤,抬手时露出衣袖里的一圈护腕。庄赫心想,那位周总倒是没骗自己,白辉的确在华讯影业受了委屈,才引起当年辞演的误会。<br/><br/> 他喝了酒,把杯子放在台面上,看着白辉说,“年轻气盛的时候都有过,现在踏实下来了当然更好。”<br/><br/> 不远处的制片人闻言,长舒了一口气。<br/><br/> 白辉嘴里烧着灼灼酒气,却也勾唇笑了笑。他不知道周朗夜在休息室外对庄赫说了什么,但想必是把前事的责任都揽下了,才能换得庄赫如此大度的一杯酒。<br/><br/> 庄赫是性情中人,这一下心结解开,他对待白辉也爽利了许多。临走时还扬声叫上白辉,说,“走吧小白,送我出去。”<br/><br/> 周围的人大概都想不明白,一贯脾气很大的庄导怎么这么轻易就原谅了白辉,还立刻换作一副要将他视如己出的样子。<br/><br/> 白辉没让助理跟上,单独同庄赫走到了庄园门口,又替他拉开车门,送他上车。<br/><br/> 庄赫坐入后排,缓缓降下车窗,看着白辉,嘱咐,“年轻人要注意身体,我们开机以后拍摄强度很大。”<br/><br/> 站在车外的白辉点了点头,认真说了一声,“谢谢庄导。”<br/><br/> 轿车随即发动起来,庄赫视线的余光瞥见白辉没有马上离开,一直目送着车辆驶离庄园。<br/><br/> 他不禁有些感慨,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少年。如今的白辉话不多了,看人的眼神有些疏离冷淡,就算是庄赫当众给了他甜头,他也没有显露出浮躁的欢喜。<br/><br/> 名利场里瞬息万变,许多人在登高跌落以后都一蹶不振,庄赫暗想。白辉最终还是扛住了外界的质疑,沉住气走自己的路,单凭这个心性与气质他也是独一份的。<br/><br/> 也许下一部戏里那个最持重的角色......庄赫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可以考虑让白辉出演。<br/><br/> 白辉到家的时间比预计晚了些。周朗夜听到门锁响动,从书房出来,只见白辉靠在门边换鞋,半垂着头,看样子像是喝了不少。<br/><br/> 他走过去,伸手掰起他的脸。<br/><br/> 白辉眉心蹙着,轻声叫他,“学长......”<br/><br/> 周朗夜那一点愠怒一下就散了,揉着他脸上的一层薄红,“不是说了不喝酒吗?”<br/><br/> 白辉反应慢半拍,说,“噢。”<br/><br/>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周朗夜很崩溃的小动作——去舔男人的手指,嘴里含糊地说,“庄导把我留在剧组了,接着就有好多人要跟我喝酒,却之不恭......”<br/><br/> 那些人情世故都是假的,白辉心里清楚。但人在江湖总要应付,面对以后还要共事两个月的同僚,他也不得不喝。<br/><br/> 周朗夜穿着居家棉服,身上透出清淡的皂香,白辉又恍恍惚惚地靠过去,对他说,“谢谢学长。”<br/><br/> 男人像是没听见他的感谢,手下摁住他的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br/><br/> 白辉醉得有点厉害,已经不怎么反抗了。周朗夜将他抱进卧室扔在床上,压上去吻他,白辉呼吸跟不及,下意识张嘴,反而被侵入得更深。两具身躯交缠在一起,唇齿间舔/弄厮<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磨,吞咽着彼此的气息,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啧啧水声。<br/><br/> 周朗夜刚才在书房里处理公事,好好的、什么感觉没有。就被白辉叫了一声,舔了一下手指,理智一瞬间好像全都没了。<br/><br/> 这才分别了几个小时而已,分别前他们也才做过,一个湿吻长达半分钟,意识混沌如白辉,也感觉男人下面把自己顶得很紧。<br/><br/> 周朗夜最终还是勉强从白辉身上撑离,尽管忍得难受,但是想到白辉喝醉了明天还要进组,又不舍得弄他。他把一床毯子抓过来搭在白辉身上,翻起身去了盥洗室,过了两分钟再出来,白辉坐在床上,看着他,慢慢地说,“也不是不能做的,明早我九点的飞机,不用起太早......”<br/><br/> 周朗夜单膝跪在床垫边,一面揉他的头一面俯身下去,低着声说,“饶了我吧祖宗,我好不容易不想这个了......你喝醉了还做,明天肯定要头痛。”<br/><br/> 白辉突然不说话了,靠在周朗夜怀里,沉默了一小会。<br/><br/> 周朗夜又道,“我去给你热一碗醒酒汤,喝了就睡吧,明天我送你去机场。”——就在起身的一瞬,他突然被拉住了。<br/><br/> 白辉仰头看过来,嘴唇微抿着,眼底似有一层朦胧的水气。<br/><br/> 白辉仍然什么都没有说,可是周朗夜好像都懂得。在外面那么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回到他跟前了,也可以不用顾忌地表露出一些脆弱和依赖。<br/><br/> 他把他那只伸过来的手握住了,回看着他,对他说,“不用怕,我家辉儿值得全世界最好的一切。”<br/><br/> 第75章番外五白老师,能否赏脸喝一杯<br/><br/> 短短一天的休假结束了。<br/><br/> 第二天清早七点,闹铃只响了一声,就被周朗夜伸手摁掉了。<br/><br/> 白辉在他怀里很轻地翻动了一下,周朗夜又把他抱回来,哄他,“再睡一会儿,我等下叫你起来。”<br/><br/> 白辉闭着眼,声音朦胧,“......不要弄早饭了,我到了飞机上再吃。”<br/><br/> “我就给你煮一碗麦片,切点水果。”周朗夜一边说着一边吻了吻他的脸,然后把被子给他塞好,自己起身下了床。<br/><br/> 白辉身边忽然空了一块,他也睡不着了,蜷在被子里任由最后那一点困意消散,隐约地听见厨房那边传出烹饪的响动。<br/><br/>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初恋的心动,又像是老夫老妻才有的那种心安。<br/><br/> 白辉想起昨晚在睡前,周朗夜给他揉手,顺着腕部一直慢慢捋到指尖。<br/><br/> “这是太渊穴,这是神门。”周朗夜手下松弛有度地摁压着穴道,又告诉他,“骨科医生说如果坚持这样疏通经络,可以有效缓解积劳,以后手部畏寒和疼痛都会好转。”<br/><br/> 男人说这些话时很自然,像是已经为白辉做了很多准备,最终让这些经年积月的情感缓缓流淌到他身边。<br/><br/> 后来白辉快要睡去时,感觉到周朗夜非常小心地抚摸他手腕处的割痕。那几条伤疤当时切得很深,新长的肉与老肉没能弥合,不管是看着还是摸着都有几分狰狞。<br/><br/> 白辉半睡半醒地没有说话,周朗夜摸了一会,才帮他把护腕戴回去,又把他抱紧了。过了几分钟,白辉轻声说,“太紧了...这样睡不着......”<br/><br/> 男人又松开一点,安静了片刻,对白辉说,“五年前的今天,你从剧组跑出来给我庆生,结果撞见我从会所回来,衣领上还留有一个口红印<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