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布上的青年生动又传神，连平日里许睿时常做的狡黠小表情都没有落下，被准确地画了出来。<br/><br/> 许睿佩服又骄傲：果然还是自家老攻更胜一筹，老攻就是这么有底气，从来不吹牛！<br/><br/> 程砺转头看到他一脸自豪的表情，心情好了许多，嘴角微微翘起，跟许睿科普：“院子里种的黄色蔷薇学名叫诗人的妻子，是一种英国产的奥斯汀灌木月季。”<br/><br/> “这种月季开花勤花期短，从初春到初冬，可以重复开花。”<br/><br/> “所以我选择在院子里种它。”<br/><br/> 他很自信地对许睿说：“只是它们不适合当人物画像的背景，尤其是你的人物画像。”<br/><br/> “为什么？”许睿不解。<br/><br/> 程砺只在许睿的身边的空处画了一支含苞待放的诗人妻子，抬眼道：“因为它们会弱化你身上独到的气质，把你显得女性化。”<br/><br/> 随即他像是想起什么，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陆珣在画画上根本是个半吊子，他选择用诗人的妻子做背景，不过是想炫耀自己的别出心裁。”<br/><br/> 许睿：……<br/><br/> 许睿见两人的聊天又要奔向之前的修罗场话题，急忙打断程砺：“时候不早了，我饿了，我们吃午饭吧。”<br/><br/> “好，”程砺从善如流地点点头，示意陈叔将油画放在阴凉处晾干，转过头，心情愉悦地对许睿说，“吃完午饭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br/><br/> 许睿茫然：“做什么？”<br/><br/> 程砺勾唇：“我们一起把你和其他四个人格约会时做过的事情做一遍。”<br/><br/> “这样你就会知道，自家老攻比他们强很多。”<br/><br/> 许睿咳了一声，心虚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和他们约会了？”<br/><br/> 程砺计谋得逞，挑眉道：“所以你真的这么做了？”<br/><br/> 许睿急忙摆手：“没没没，都是误会、误会。”<br/><br/> 程砺闻言，牵起他往餐厅走，一边走一边问：“所以你和他们一起做什么了？”<br/><br/> “老实交代。”<br/><br/> 许睿：……<br/><br/> 下午一点，初春的阳光正暖，穿透落地窗射入屋内，让人忍不住想打瞌睡。<br/><br/> 程砺拉着许睿坐在沙发上，按他交代出来的口供做计划：“待会我们先去儿童福利院，接着去市中心的密室逃脱，然后去城西的酒吧，再去看一场演唱会。”<br/><br/> “如果今晚临海没有演唱会……”程砺皱眉思考，陷入短暂的困扰。<br/><br/> 许睿怕他说出‘那我们就去举办演唱会的城市’或是‘那我们找我认识的明星办一场’这样疯狂的话，急忙接着道：“那就改成看电影吧，我们一起看电影也很不错。”<br/><br/> 程砺想了想，勉为其难地同意了：“好吧。”<br/><br/> “现在我去换衣服，你等我一下。”<br/><br/> 许睿看着他上楼的身影，后怕地呼出一口浊气：还好他把与陆珣一起去密室逃脱这件事安到了程磊头上，虽然有点违和，但好在程砺不了解程磊的性格，不会产生怀疑。<br/><br/> 否则，他真怕程砺会火速在南太平洋或者哪里买下一座小岛，再带他去度假——就为了跟程磊攀比。<br/><br/> 十五分钟后，程砺穿戴整齐下楼，已经准备奉陪到底的许睿走到玄关处换鞋子。<br/><br/>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br/><br/> 是程砺的电话。<br/><br/> 程砺不耐烦地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更加不悦。<br/><br/> 他接通电话道：“程砚，你最好找我有事。”<br/><br/> 电话对面，程砚说了什么，程砺先是顿了一下，然后抬眼看向许睿。<br/><br/> “真的吗？”他问，“你没有骗我？”<br/><br/> 过了一会，他扬头说：“好，我知道了，”然后果断挂断了电话。<br/><br/> 许睿有些奇怪，问他：“谁打来的？”<br/><br/> 程砺看了他一眼，回答：“程砚。”<br/><br/> “哦，”许睿继续换鞋子的动作，“你之前<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忘了给爷爷和大哥打电话报平安吧？”<br/><br/> 说完，他换好鞋子，转身去开门。<br/><br/> 程砺抬起手臂阻止他的动作：“我有事要问你。”<br/><br/> 两分钟后，许睿坐回沙发上，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大哥说了什么？”<br/><br/> 程砺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沉默片刻，问他：“你和谁去南太平洋的岛屿度假了？”<br/><br/> 许睿：！<br/><br/> 午后一直困顿的许睿闻言立刻清醒，心中拉起一级警报，整个人严阵以待。<br/><br/> “大哥说的？他跟你说什么了？”<br/><br/> 程砚自嘲地嗤笑一声：“所以是真的？”<br/><br/> 见他这样，许睿顿时蔫了，索性不再掩饰，干脆地承认：“是。”<br/><br/> “所以这个人格是谁？”程砺不高兴地问。<br/><br/> 许睿瑟瑟垂下头，据实已告：“程磊。”<br/><br/> “哦，”程砺平静地点了点头，之后一直沉默。<br/><br/> 就在以为老攻已经被自己气到面目全非、脾气即将爆发时，许睿听到程砺几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br/><br/> 他奇怪地抬起头。<br/><br/> 程砺指着上午完成的那幅油画问：“你觉得我和陆珣谁画的更用心？”<br/><br/> 许睿知道这时候不选眼前的人自己就要惨了，于是努力模仿苏璟的天真乖巧，肯定地说：“你。”<br/><br/> 程砺抱起手臂，神色变得认真：“许睿，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br/><br/> “我喜欢你，比陆珣更了解你，所以画你的画像也会比他用心。”<br/><br/> “我不知道你和程磊在那座小岛上都做了什么，但程磊能给你的，我都能办到。”<br/><br/> “许睿，”他深沉的目光幽幽地看着许睿，喉结轻滚，喊他的名字，带着不易察觉的无奈：“你不可以喜欢他们。”<br/><br/> “不可以喜欢陆珣、程磊、夏瑜或是苏璟中的任何一个。”<br/><br/> “如果你爱上比我更好的人，我可以考虑放手，但不是这些人。”<br/><br/> “我不允许你对他们动心。”<br/><br/> “你是我的，你只能属于这具身体里的这个灵魂。”<br/><br/> “现在出现在你眼前的这个灵魂。”<br/><br/> 许睿看到他放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显然是一直在克制情绪，闻言心疼地解释：“我只是——”<br/><br/> “没有只是，”程砺难得粗鲁地打断他，向他欺身压过来，“我不要你为我做出牺牲。”<br/><br/> 许睿诧异：原来程砺明白他的用心？<br/><br/> 可他还是想解释一下——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劝说其他四个人格同意融合治疗。<br/><br/> “可我只是想——”<br/><br/> 许睿再次开口，却再次被打断。<br/><br/> 程砺偏过头，直接用温热的双唇堵住了他微张的唇瓣。<br/><br/> “别说话，”程砺在攻城略地的间隙里低声说，“许睿，我喜欢你，我想你了。”<br/><br/> “如果非要在这具身体的五个人格里选，选我不行吗？”他的长发散落在许睿的肩上，在两人的缠绵间说话，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br/><br/> 许睿被吻得意乱情迷，只能反复重述自己的心意：“我也喜欢你，我也想你了。”<br/><br/> “我本来就会选你，不会选其他人格，也不会选别人。”<br/><br/> “没有比你更好的人。”<br/><br/> 程砺目的达到，勾起唇角：“记住你说过的话。”<br/><br/> 许睿失神地看<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