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从头到尾，这都是程家的家事。<br/><br/> 他询问地看向程砚，程砚看懂他的意思，短暂地沉默过后，再次开口：“宋乐语是那个保姆的儿子。”<br/><br/> 许睿：？<br/><br/> 许睿一脸懵逼，继而想起来，在儿童福利院偶遇宋乐语那天，宋乐语曾说过，他的父母在他八岁那年相继去世。<br/><br/> 许睿拿出手机，想查查宋乐语的年龄，借以推算出时间，程砚见状直接递给他一份资料：“不用查了，都在这里。”<br/><br/> 许睿翻开资料，看到第一页写着：宋乐语本名唐宇，年龄31，父亲唐滨，母亲冯桂芝……<br/><br/> 这一段剧情原小说中完全没有，许睿不能相信地问程砚：“是不是哪里搞错了？”<br/><br/> 程砚摇头：“清明那天，爷爷在墓园遇到了宋乐语，他是故意在那里等我们的。”<br/><br/> “本来我们程家并不愧对他，当年他的母亲因我父亲而死后，我爷爷给了他父亲一大笔钱让他们离开临海，但他父亲似乎把这笔钱当做飞来横财，挥霍掉之后，被高利贷逼死，他因此被送进了孤儿院，生活贫苦。”<br/><br/> “他似乎把童年的不幸归结到爷爷身上，要向程家复仇。”<br/><br/> “清明制造的偶遇，就是他在宣战。”<br/><br/> “我猜想，宋乐语当年多少知道一些内情，现在他要把这些信息透漏给程家在国际市场的死对头雅克摩勒，与他们联手对付程家……”<br/><br/> 走出程氏大厦，许睿看到程砺正抱着手臂靠在车边，低垂着目光出神。<br/><br/> 想到他在五岁时曾被父亲暴力对待，还目睹了亲生父母过世的全过程，因此才分裂出多重人格，许睿心疼得不行，只想抱抱他。<br/><br/> 于是他走到程砺身前，这么做了。<br/><br/> 程砺没有注意到许睿出现，猝不及防被他抱住，还有些惊讶。<br/><br/> 短暂的失神过后，他回抱住许睿，语气一如既往的高傲：“怎么，程砚欺负你了？”<br/><br/> 许睿靠在他怀里，下巴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闻言轻笑一声回答：“没有。”<br/><br/> “那你怎么了？”程砺很有耐心地问。<br/><br/> 许睿感觉出他是在故作轻松，因此没有提程砚讲述的过往，只轻描淡写地说：“宋乐语要对付程家，他这个人实在太讨厌了！”<br/><br/> 程砺似是听出他话中带着异样的情绪，没有再问什么，只安静地抱着他。<br/><br/> 过了一会，他似有若无地叹息一声，对许睿说：“今天天气好，我带你去兜风吧。”<br/><br/> 许睿点点头，放下了抱着他的手臂。<br/><br/> 两人回到车上，系好安全带，程砺直接发动车子，驶出城区。<br/><br/> 车子再停下时，许睿发现两人到了一座山脚下。<br/><br/> 这座山看起来很眼熟，竟是半年前陆珣在晚上带他来赛车的那座公路九曲十八弯的山头。<br/><br/> 许睿：……<br/><br/> 许睿觉得这个巧合很有趣，心情突然变好，笑着问程砺：“你也知道这里？”<br/><br/> 程砺有些奇怪，反问他：“怎么，你来过这儿？跟谁一起来的？”<br/><br/> 许睿想了想，选择实话实说：“和陆珣。”<br/><br/> “还记得我们同居不久，陆珣出现，带着我在街上违规飙车那件事吗？”<br/><br/> “他带我来了这里。”<br/><br/> 程砺听后轻蹙了一下眉头，继而似乎同许睿一样，觉得这件事很让人意外，解释道：“其实我从没来过这个地方。”<br/><br/> “我只是凭感觉，不知不觉将车开到了这里。”<br/><br/> 说完，他笑了一声，转头看向许睿，对他说：“意识再次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后，我发现脑袋里突然多了许多以前没有了解过的知识。”<br/><br/> “有些事情，明明我从前没有做过，却莫名觉得熟悉。”<br/><br/> 许睿闻言惊讶：“难道闻笙的融合治疗其实成功了？”<br/><br/> “可是，”想到程砚今天告诉他的秘密，许睿又不解，“你不是没<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想起自己丢失的记忆吗？”<br/><br/> 程砺靠在车身上，仰头看向晴空下的山峰，有些茫然地说：“我也不知道。”<br/><br/> “许睿，”他收起了自己一贯的骄傲，喊许睿的名字，“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你跟我说说吧，我很好奇。”<br/><br/> “嗯？”许睿注意到他在提到其他人格时用了‘人’这个字，疑惑地嗯了一声，继而反应过来，想了想说，“陆珣是个追求刺激、无法忍受平淡的人，他喜欢赛车、夜店轰趴、恐怖密室和跟人打架，总是嚷嚷着要参加泳池派对，没有责任心，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br/><br/> 想起陆珣的种种恶劣行径，许睿有些意难平：“他还弄坏了你送我的腕表，把它从窗子扔了出去。”<br/><br/> “总之这个人很能搞事情，但是，”许睿轻笑了一声说，“他其实不是坏人。”<br/><br/> “他也有很幼稚很孩子气的一面。”<br/><br/> 许睿说这话的时候，程砺一直在看着他，他停下来，程砺便跟着点了点头。<br/><br/> “程磊呢？”他问，“他是什么样的人。”<br/><br/> “程磊啊，”许睿想起两个人第一次相见，忍不住翘起唇角，“他一直自称是你二哥。”<br/><br/> 程砺似乎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微微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br/><br/> 许睿继续：“他是一座冰山，性格和程砚差不多，总是面无表情，对人对事冷漠又冷淡，还有些偏执。”<br/><br/> “实际上他跟你大哥程砚一样，是个外冷内热的人。”<br/><br/> 程砺听到许睿对程砚的称呼，皱了皱眉。<br/><br/> 许睿反应过来，笑着解释：“抱歉，自从认识程磊，我总是喜欢叫程砚大哥，叫程磊二哥。”<br/><br/> “但其实，”他想到两人在威尔岛上渡过的那段时光，低声说，“他不喜欢我这样叫他。”<br/><br/> 看到程砺一直在很认真地听自己讲话，许睿接着又说起了夏瑜和苏璟。<br/><br/> “夏瑜是个很阳光很开朗的十八岁大男孩，最喜欢打篮球，其次喜欢玩游戏，就是玩我平时玩的那款手游——王者。”<br/><br/> “他特别热爱生活，同时又很洒脱，对当下看得很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br/><br/> “他是唯一一个同意融合人格的人，因为希望能拥有更完整的人生，所以想要赌一把。”<br/><br/> 经过思考，许睿选择将夏瑜同意人格融合的前提隐去，毕竟这时候告诉程砺他答应给夏瑜当男朋友，程砺很可能会醋意大发，那时候，局面很可能难以挽回。<br/><br/> 果然，程砺没有细究许睿话中的逻辑问题，只示意他继续讲。<br/><br/> 于是许睿开始向他形容苏璟：“苏璟今年也是十八岁，却跟夏瑜不同。”<br/><br/> “苏璟很单纯，单纯到我时常把他当成八岁的小孩子一样对待。”<br/><br/> “他出现的时候，你的这双漂亮眼睛就会变得格外干净、纯粹，尤其让人移不开视线。”许睿忍不住看向程砺。<br/><br/> 程砺任由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有些吃味地说：“所以你很喜欢苏璟？”<br/><br/> 许睿轻笑一声，点点头，又急忙摇头：“没有，他总是声音软软地叫我哥哥，我也只把他当弟弟看待。”<br/><br/> “也因此，我时常忽略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br/><br/> “他对这个世界有自己的理解和见地。”<br/><br/> 将四人的性格描述全部给程砺，许睿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他已经和他们经历了很多事情，<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