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稍拉开与自己的距离，心满意足地用指腹摩挲自己的唇瓣，回味地感叹：“哥的味道真不错。”<br/><br/> 被自家老攻分裂出来的人格亲，许睿竟然不争气地脸红了。<br/><br/> 接着，不等许睿说话，夏瑜笑着道：“再见啦哥，我以后不会再出现了。他有你陪着，不再需要我了。”<br/><br/> 许睿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皱起眉头，想问夏瑜‘他’指的是谁。<br/><br/> 夏瑜却不在意这些，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很认真地说：“哥，你以后要永远记得我，记得这个跳动的地方，藏有我对你的一份爱。”<br/><br/> 许睿的眼睛红了，他这辈子，好像没听过这么多动人的情话。<br/><br/> 他知道，夏瑜消失了，就只剩下苏璟还没出现了，而苏璟也是要消失的。<br/><br/> ト唬眼前的人晃了一下身子，又很快站好，明亮的眼神变得纯净如琉璃。<br/><br/> “哥哥，”他软糯糯地喊许睿，又带着几分忧伤，“我们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你说过要一直陪伴彼此的。”<br/><br/> “可是，小瓃可能要食言了。”<br/><br/> 许睿：……<br/><br/> 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br/><br/> 苏璟乖巧地说：“小璟送哥哥的礼物，在工作间的抽屉里，钥匙放在……嗯……”他抬眼回想了一下，继续道，“在小璟那件粉色卡通卫衣的口袋里，哥哥记得去拿。”<br/><br/> 许睿忍着心里的难过，上前一步抱住了他。<br/><br/> “让哥哥抱一会，”许睿强忍着不舍说。<br/><br/> 苏璟被他抱着，眼泪突然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滴落在许睿的颈间。<br/><br/> 然后，他偏过头，猝不及防地吻住了许睿的双唇。<br/><br/> 这个吻，不夹杂任何欲望，单纯、温柔而笨拙。<br/><br/> 两人分开，许睿看到他眼尾还挂着泪珠，听到他喃喃地说：“哥哥，小璟舍不得你。”<br/><br/> 许睿只觉心疼，对他说：“哥哥也舍不得小璟。”<br/><br/> 他忽然很想自私地把苏璟留下，这样一个单纯的人格，不会给程砺惹来任何麻烦。<br/><br/> 于是他说：“所以小璟遵守我们的诺言好吗？”<br/><br/> 苏瓃摇头：“来不及了。”<br/><br/> “即使不是哥哥心底最爱的那个人，小璟还是最喜欢哥哥了，所以，哥哥，再见。”<br/><br/> 许睿有种眼前人要消失的错觉，紧紧攥住苏璟的手腕。<br/><br/> 然后，程砺熟悉的声音响起来，用另一只手抵着太阳穴，艰难地喊他：“………”<br/><br/> 他的面色突然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珠，喘着粗气，像是在极力忍耐着疼痛。<br/><br/> 许睿被这样的场面吓到了，如テ渌的人格已经消失，程砺为什么头疼？<br/><br/> 他想去叫闻笙，又担心房间里的程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br/><br/> 好在，几分钟后，程砺稍稍转好，神色逐渐平静下来。<br/><br/> 他牵着许睿的手，坐到躺椅上，歇了一会，虚弱地安慰他：“别害怕，我没事了。”<br/><br/> 许睿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自家老攻还在身边，没有离开。<br/><br/> 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br/><br/> 紧接着，他看到程砺转过头看向自己，还有几分缺乏血色的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笑容：“许睿，原来你背着我同意夏瑜当你男朋友？你还和他们接吻。”<br/><br/> 他故意加重了‘他们’两个字。<br/><br/> 许睿：？<br/><br/> 许睿瞪大眼睛，第一反应是自己又被其他几个人格出卖了。<br/><br/> 可是他又想不到自己是怎么露馅的，懵逼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br/><br/> 继而，他觉得眼前的人不像是自家老攻，于是再次怀疑地问：“你不是程砺？”<br/><br/> 程砺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有他平日的傲慢和得意，又像是多了其他的东西。<br/><br/> “我是你老攻程砺，”他首先回答了第二个问题，一字一顿地说，“如假包换。<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br/><br/> 然后，他垂下眼睛说：“大概是融合成功了。”<br/><br/> 许睿听到融合成功，想到刚刚的场景，心中又是一阵难受。<br/><br/> 他情绪失落，内心愧疚，检讨般地低声说：“我曾经对陆珣说他们过不是你是想象出来的人格。”<br/><br/> “这一点我一直深信不疑，但是，”许睿顿了一下，继续道，“但是我后来对他们有了感情，就不这么认为了。”<br/><br/> “眼见他们一个一个消失，我都没来得及收回以前的话。”<br/><br/> “尤其是陆珣，我其实已经原谅他了。”许睿觉得十分后悔，“可是我忘记告诉他了。”<br/><br/> 本来一直在认真听他说话的程砺闻言勾起唇角，眼睛里似是有光：“他收到了你的原谅，心里很高兴。”<br/><br/> 许睿不明就里，看着他，懵懂地问：“什么意思？”<br/><br/> “你怎么知道？”<br/><br/> 他带着自己都无法理喻的暗自期待，试探地问程砺：“你是不是陆珣？刚刚的一切都是你在演戏骗我？”<br/><br/> “我是戏精还是影帝？”程砺好笑地反问，抬起手安慰地揉搓他的头发：“陆珣是真的离开了。”<br/><br/> “还有程磊、夏瑜和苏璟，他们从此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了。”<br/><br/> “不过你不用为他们伤心，”程砺神色认真，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他们没有消失。”<br/><br/> 最后一句话让许睿宕机了半天的大脑突然变灵光。<br/><br/> 他将四个离开的人格说得话回忆了一遍，联系程砺说得‘融合成功’、‘他们没有消失’，恍然大悟。<br/><br/> “所以，”他问程砺，“你拥有了他们的记忆？”<br/><br/> “嗯，”程砺点点头，“准确地说，是我的记忆完整了。”<br/><br/> “其实你说得没错，他们本就是我的一部分。”<br/><br/> “是从前我不够强大，才会想象出他们的存在。”<br/><br/> 许睿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慢慢变得兴奋：“这么说你好了？”<br/><br/> “嗯，”程砺宠溺地看着他，再次笑着点了头。<br/><br/> 许睿突然激动，一把抱住他。<br/><br/> 他心头泛着酸，声音因此变得有些闷，眼眶也不受控制地红了，于是只能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前，低声说：“太好了！”<br/><br/> “他们没有消失，他们都是你。”许睿深吸一口气道，“这真是个皆大欢喜的HAPPYENDING。”<br/><br/> “我太开心了！”<br/><br/> “呵——”许睿正高兴，听到程砺凉凉地开口，“所以，交代一下吧。”<br/><br/> “跟我说说你当海王跟五个人同时谈恋爱的心路历程？”<br/><br/> “也是这么开心吗？”<br/><br/> 许睿：……<br/><br/> 许睿：老攻刚恢复正常，他是不是就要失去他的爱情了？<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完结倒计时：3<br/><br/> 第71章纪念<br/><br/> 许睿被抓包，心中一横，干脆对程砺耍无赖：“他们不都是你吗？”<br/><br/> “说到底我是在和你谈恋爱，你就别那么斤斤计较了。”<br/><br/> “哦？”程砺气笑了，“所以我男朋友绿了我，我还应该高兴？”<br/><br/> 许睿：……<br/><br/> 许睿咳了—声，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真诚，向他解释：“我没有绿你，真的。”<br/><br/> 他想说‘我只是应付他们，为的是让他们同意融<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