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p> 一种不好的预感和神奇的知识忽然涌入岁禾的脑子里。</p><p> 以及神秘的感觉。</p><p> 这些都是岁禾没有触及过的知识。</p><p> 但这种感觉和反应他貌似很喜欢。</p><p> 岁禾红着眼眸看向傅清洲,酥麻的感觉瞬间席卷了他的大脑。</p><p> “粥粥……”岁禾迷瞪着双眼,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想阻止他的动作。</p><p> 又是一阵酥麻感传来,岁禾软乎着身子跌落在傅清洲的怀里。</p><p> 身后的人也跟着闷哼了一声,将他抱紧。</p><p> 等结束的时候,岁禾虚脱在傅清洲怀里,连声音都染上了哑意,“那我也帮你。”</p><p> 傅清洲挑了挑眉,下一秒他的就被岁禾揉搓了一下。</p><p> 酥麻的感觉再次占据他的大脑。</p><p> 傅清洲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抓着岁禾的手腕,力气大得不行,声音也染上了哑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p><p> “知道啊。”岁禾一脸真挚。</p><p> 到现在他都没感觉到危险。</p><p> 傅清洲凑过去吻他,“我不需要你帮忙。”</p><p> “为什么?”岁禾偏过脑袋,躲开了他的吻。</p><p> 傅清洲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因为我会忍不住,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p><p> “就像公狮子让母狮子怀小狮子的事情吗?”岁禾睁大了双眼,满脸的期待,“我可以!”</p><p> 傅清洲太阳穴猛地跳动了一下,“你懂是什么意思吗?你就可以。”</p><p> 岁禾有时候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都会让他觉得有些在欺骗小孩子。</p><p> 傅清洲又深吸了一口气,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岁禾的唇贴了上来。</p><p> 水润润的,温软的,带着一些热气。</p><p> 他笨拙地去学傅清洲亲他的样子,在唇舌边描绘,又伸出舌尖缓缓抵住牙尖。</p><p> 傅清洲足足愣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扣住岁禾的后脑勺,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又夺去了他的主动权,化被动为主动。</p><p> 他不再压抑自己。</p><p> 岁禾被抵在墙上,比平常还要凶猛的吻落了下来。</p><p> 冰凉的墙面冻的他在傅清洲怀里打了一个哆嗦。</p><p> “粥粥……”</p><p> 水流声断断续续的,最后淋浴头被关掉。</p><p> 岁禾被傅清洲抱着出了浴室,把他抱回床上。</p><p> 看着岁禾白里透粉的身子,傅清洲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欲望。</p><p> “可以吗?宝贝儿。”傅清洲还残留着的一丝意识,撑起身子看着已经迷瞪的岁禾。</p><p> 岁禾没有回答他,而是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又将他往下带。</p><p> 房间里响起了暧昧的水声,伴随着岁禾的哭腔和骂声。</p><p> 最后又全被傅清洲吻住,堵在喉咙间。</p><p> 轻哄的声音响起来。</p><p> “很快的,别哭了。”</p><p> “乖乖,不骗你。”</p><p>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哄人的时候是平日里没有见过的温柔,岁禾很快又沉溺于其中。</p><p> 岁禾迷迷瞪瞪地醒来时, 傅清洲正坐在旁边看杂志。</p><p> 杂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一直放在床头柜上,傅清洲醒来的时候看见身边的人还睡得正香, 他不想离开半步,于是捞起一本杂志就看起来。</p><p> 说是看杂志, 其实心思却一直都不在杂志上。</p><p> 身边的岁禾睡姿并不规整,一条白花花的腿从床边横出来,耷拉在地板上。</p><p> 他翻了个身,被子随着动作掉落下来, 露出他肩膀上的牙印。</p><p> 连锁骨处的吻痕也无可幸免。</p><p> 旁边伸来一只手打断了他的思绪。</p><p> “要喝水。”岁禾带着懒懒的腔调使唤他, 连眼睛都还没睁开。</p><p> 傅清洲抓着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认命地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水。</p><p> 他裸着上半身, 露出来的皮肤上带着许多伤痕,是他日益出任务时留下来的勋章, 是保护安全基地的证明。而背上、肩膀上的红肿的抓痕像是刚留下来的一样, 小猫抓挠似的。</p><p> 端着水杯回来的时候, 岁禾已经翻了个身, 趴在床上看着他刚刚扔下来的杂志。</p><p> “看得懂吗?”傅清洲坐在床上, 随后打趣他。</p><p> 岁禾扭过头幽怨地盯着他。</p><p> 他嗓子难受得不行, 一句话都不想开口。</p><p> 傅清洲喂着他喝了两口水后才好了许多, 但还是有些沙哑。</p><p> 往日里委屈的调调此时听起来并不委屈。</p><p> “疼~”岁禾掐着腔调和他撒娇, 眸子看过去的时候, 含着一湾秋水,委屈的调调一下子就出来了。</p><p> 傅清洲看着他的模样, 心瞬间陷下去一块。</p><p> 他重新躺在岁禾身边,将他捞进怀里,手一下又一下地替他揉散腰间的酸痛。</p><p> 岁禾又拿起那本杂志, 语调散散的,“你读给我听,我看不懂。”</p><p> “那我到底要给你揉腰呢,还是要给你</p> ', ' ')('\n <p>读杂志呢?”傅清洲看着怀里的人,语气略带一些无奈。</p><p> 岁禾被他噎了一下,权衡了一下利弊后又把手里的杂志扔了。</p><p> 好吧,揉腰更舒服,岁禾不能拒绝这一项服务。</p><p> 但想了想,罪魁祸首好像就是傅清洲啊,他这么做就是应该的。</p><p> “到底谁是罪魁祸首?”岁禾忽然不满地扭过身子,和他面对面。</p><p> 傅清洲很自觉地凑过去吻他的唇,坦然承认了:“是我。”</p><p> 岁禾气得又瞪了他一眼。</p><p> 但后面也没说什么,傅清洲是罪魁祸首也没错,但是他自己先招惹的人更没错。</p><p> 岁禾自己也吃亏。</p><p> 腰间的酸痛被轻轻地揉开,明明刚睡醒,岁禾瞬间又觉得自己开始犯懒,犯困了。</p><p> 他窝在傅清洲的胸膛上,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贴着,闻着他身上的味道。</p><p> 卧室里没开灯,窗帘也被拉着,通讯器也被扔在一旁的桌子上,岁禾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他似乎闻到了太阳的味道。</p><p> 作为一株植物,岁禾对太阳的味道还是很敏感的。</p><p> 所以他一下子就睁开了双眼。</p><p> “我闻到了太阳的味道。”</p><p> 傅清洲顿了一下,随即闷闷地笑了一下,“狗鼻子一样。”</p><p> 岁禾听不懂,但下意识就是感觉他在骂自己。</p><p> “你在骂我。”他的语气笃定。</p><p> “没有。”傅清洲捞着他从床上起来,“今天出太阳了。”</p><p> 冬天来临的最后一缕阳光。</p><p> “那我要出去!”岁禾开心得不得了,在床上胡乱动了一下,又牵扯到腰身的不舒服,瞬间倒吸一口凉气。</p><p> “都怪你,腰疼,屁股也疼。”岁禾抬手揍了傅清洲一拳。</p><p> 傅清洲不语,起身在衣柜里给他找衣服。</p><p> “要穿短的。”岁禾又立马出声。</p><p> 反正也不出门,给他穿也无所谓了。</p><p> 傅清洲翻出他最喜欢的背带短裤,给他换上后又抱着他去后花园。</p><p> 后花园里还挂着之前岁禾用藤蔓搭的秋千,过了许久那藤蔓竟然还是鲜活的,没有枯萎。</p><p> 岁禾坐在上面,晒着从树荫间洒落下来的太阳,舒服得眯起眼。</p><p> 像是一只吃饱就躺在地上伸懒腰的小三花猫。</p><p> “好舒服。”他发出一声叹谓。</p><p> 植物是不可能离开阳光的,可现在阳光越来越少,反而雨天越来越频繁。</p><p> 傅清洲站在他身后为他推着秋千,看着他舒服的模样,心里塌陷的那一块柔软成了一片。</p><p> 要是可以一直这样就好了。</p><p> 让时间在走得慢一些。</p><p> 再慢一些就好了啊。</p><p> 或者要是没有末世就好了。</p><p> 可如若没有末世,岁禾也不会出现在这里。</p><p> 岁禾晃着腿,背带短裤因为坐着的姿势往上提溜,露出他大腿上一个很明显的咬痕。</p><p> 难得的太阳,让岁禾开心了很久很久。</p><p> 就连吃午饭都是在太阳底下吃的。</p><p> 一场阳光和一顿午饭,让岁禾的一整个早上都开心无比。</p><p> 被落在卧室的通讯器此刻却疯狂抖动。</p><p> “粥粥,你喜欢这样的日子吗?”</p><p> 傅清洲被他拽着坐在秋千上,二人挤在小小的秋千上也没断掉。</p><p> 岁禾靠在他的肩膀上,人随着秋千一起缓缓地晃动着,忽然开口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p><p> “谁都喜欢。”傅清洲没有思考,很快就回答了他的问题,“如果你是在这种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不管是问阿溯,还是问阿烬,又或者去问普通的民众,他们的回答都是喜欢没有灾难的日子。”</p><p> 岁禾沉默了一下,又道:“说起来,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出任务了呢。”</p><p> “出任务……”傅清洲呢喃了一下,“在很久之前,你没有到来的时候,出任务这三个字其实是禁忌,因为一旦提了就会有任务出现。”</p><p> 每一次都是,无可避免的。</p><p> 末世的日子就是这样得过且过。</p><p> 死去的还好说,直接就解脱了,可偏偏大家都想活着,期待着世界得到拯救的那一天。</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