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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p> 干脆拿个盘子把冰袋和水一并端回卧室,将卧室灯光调到最暗,在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全新枕头的时候,梁仲曦有些怅然。</p><p> 以前总是笑话他少爷脾气,喜欢的东西就会一直用着,给他换个更好的都得闹。</p><p> 睡觉习惯睡鹅绒枕,不喜欢丝织睡衣,就喜欢穿纯棉t恤睡裤,内裤要三角的,剃须膏一定要柠檬味,润滑剂要</p><p> 在市理工大再见面那日的当晚,难以再追究当时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梁仲曦一晚上都在网上精挑细选,枕头,睡衣,拖鞋,水杯,牙刷,浴巾,内裤,剃须膏早就全部下了单。</p><p> 梁仲曦在他身边双腿平伸坐下,将枕头放在腿上,陈彦琛侧身坐了起来。</p><p> 梁仲曦拍了拍枕头:“来。”</p><p> 陈彦琛怔了一下,看到床头放着的冰袋,才蹭着把脑袋放到枕头上,合上双眼。</p><p> 给他将毛毯盖好严实后,梁仲曦将冰袋放到他脸颊,另一只手轻柔地梳理着他的银色碎发,陈彦琛的头发很软,睫毛很长,小的时候梁太太牵着自己去探望乐倚云母子的时候,梁太太总是赞叹陈彦琛的眉眼。</p><p> 梁太太对乐倚云说,“小琛的眉眼,像极了你,以后一定长得好看”。</p><p> 梁仲曦似乎还隐约记得乐倚云那时候苦笑着说,我更希望他不要像我。</p><p> “不像我的话,或许命好一点,活得自由自在一点。”</p><p> 梁仲曦看着这张脸转不开视线,他轻声说:“当年我离开之后,我其实有试过去找你。”</p><p> 陈彦琛顿了顿,被窝里抓紧了毛毯。</p><p> 梁仲曦:“可我找不到你一点的消息我问了好多以前我们认识的人,有些说不知道你去哪里了,剩下的都说已经离开了纽约。我也找过布鲁克林那个公寓的房东,他说我走了之后没多久,你就把整个套间盘下来了,他也搬走了你就好像蒸发了一样。”</p><p> 甚至还找过杜嘉黎,杜嘉黎支支吾吾了半天,原来这厮早就回国了。</p><p> 那时候的梁仲曦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密不透风的墙,除非是人的故意为之。年少气盛有好也有不好,不好的地方,叫做意气用事。</p><p> 他深以为自己单方面找不到线索,是因为另一方将线索亲手剪断。</p><p> 都说的意气用事,就是那时候的梁仲曦看着手里的戒指看了一个晚上,觉得既然这段感情已经从另一边一刀两断,自己也就再没有必要去纠缠不清。</p><p> 本来就没有正式开始的关系,为什么又要去奢望一个体面的结束。</p><p> 就算陈彦琛现在跟了别人,那又跟自己能有什么关系。他们之间也并没有什么关系吧。</p><p> 所以那晚之后,他就将那枚戒指收好藏了起来。</p><p> 后来他再次将戒指取出来,是在思寰开张大吉那天晚上。晚宴结束之后,他满身酒气回到房间,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将这枚戒指从保险柜里重新拿了出来。</p><p> 戒指纯银打造,在月光下并没有闪闪发光,只是这点光亮刚好照在了里圈的刻文。</p><p> 年少时曾经追求的梦想在逐步实现,可是年少时曾认定会永远陪伴自己的人,最后却只剩下月光下单调乏味的四个字母。</p><p> 姑且称做是酒后冲动,梁仲曦当时就按着自己记忆中的电话号码拨通过去,结果电话那头已显示为空号。</p><p> 梁仲曦放下手机后就再次将戒指收好藏起来了。陈彦琛身边大概也已经有别人在照顾他了吧。</p><p> 后来再把戒指拿出来,是在几周之前,在宇宙爱人被陈彦琛搭讪那晚。</p><p> 几周前在市理工大见面的时候,陈彦琛问过梁仲曦一句,“这六年,你过得还好吗?”。</p><p> 梁仲曦那时候回答,“还好,没什么不好的”。</p><p> 这句话实在不是搪塞,往大的说,确实没什么不好的,自己的理想在一步步实现,身体尚且健康,家人尚且安好,朋友尚且二三,这已经是许多人盼不来的。</p><p> 只可惜自己是个贪得无厌的人。</p><p> 陈彦琛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气无力地扣在自己手腕,梁仲曦将冰袋拿开:“太冷了吗?”</p><p> 陈彦琛摇摇头,摁着他的手把冰袋重新落到脸上。</p><p> 梁仲曦挨在床头板,闭眼轻声道:“彦琛”</p><p> 陈彦琛鼻音很重:“嗯。”</p><p> 梁仲曦:“如果重新回到六年前,我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我还是会选择回国。”</p><p> 陈彦琛睁开眼:“那时候错的本来也是我。”</p><p> 梁仲曦皱眉片刻,又松开:“不是彦琛,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说这些其实也没有意义,但是如果真的可以回到过去,我虽然仍然不会留下,可是之后我就算找不到你任何消息都好,我都会亲自回去,把你带回到我身边。”</p><p> 陈彦琛的心过了一阵风。</p><p> 梁仲曦:“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你有有抑郁症。”</p><p> 陈彦琛垂眸:“我的病不是因为你,也不会因为你好起来的。你当时不知道,可能才是最好的。”</p><p> 这句话说得平静,像秋水淌过。</p>        ', ' ')('\n          <p> 梁仲曦:“真的吗?”</p><p> 陈彦琛说得很慢:“如果你知道了,我想你应该会因为照顾我留下来,可是鼎爷呢,梁家呢?如果要我看着你之后会因为错过了这些而一辈子遗憾,我也不会好过”</p><p> 梁仲曦的手停在他额头,低头看着他:“那现在呢,能不能不要走?“</p><p> 陈彦琛的心紧了一下,松开手,问:“六年前圣诞的事情,你不生气吗?如果如果我跟别人睡过你也不生气吗?”</p><p> 梁仲曦:“我之前说过,六年前你让我先听你说的时候我没有听,现在我想听了,只要你愿意说。过去了的事情,如果你不想说,我就不问,等到哪一天,你如果忽然想说了,我就听。可是过去了的事情,就让它们都过去吧以前我不懂,但后来回来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明天和意外,我们永远不知道哪个先来。我不想”</p><p> 梁仲曦滚了滚喉结:“我不想再失去你了。”</p><p> 不算是表白,只能算肺腑。</p><p> 陈彦琛知道梁仲曦口中的意外指的是什么。是他最敬重的爷爷梁砚鼎的意外摔伤,是最疼爱他的小姑姑梁锦兰的意外去世。</p><p> 人们所说的意外,其实本身就是这个宇宙的本质概率性。我们每做一个决定,每遇到一个人,每发生一件事,每一个所谓的意外,不过都是薛定谔波函数方程里面的每一个解。</p><p> 我们的人生不过就是宇宙中一个方程的解的集合。</p><p> 算不出的答案,才叫做生活。</p><p> 我和你的相知相伴相爱,甚至分开,也都只是薛定谔方程的一个解。</p><p> 无穷无尽,也是唯一。</p><p> 陈彦琛拿开了冰袋,将枕头放到梁仲曦的旁边,梁仲曦见他嘴唇都干裂了,在他躺下前给他喂了点水。</p><p> 二人躺下后梁仲曦将他拢入怀里。</p><p> 陈彦琛枕在他胸膛:“可是我现在什么都给不了你。”</p><p> 梁仲曦平躺着看着屋顶:“我不骗你,刚才在厨房,我真的很想,很想要你,回来这么多年,我没试过起反应起得这么厉害。我现在抱着你,你说我一点想法都没有也是假的”</p><p> 陈彦琛略抬头,复杂地凝了他一眼又把头埋在他胸前,咬咬唇,手试探性地往他腿上爬去:“我可以帮你或者你想要,我也”</p><p> 梁仲曦及时地按住他的手,陈彦琛却吃痛缩了一下。</p><p> 梁仲曦皱眉垂眸,将他的手拎出来才看到手腕上的一圈红痕,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怎么没告诉我?”</p><p> 陈彦琛却抱住他不让他离开:“没事了,不疼了。”</p><p> 梁仲曦:“真的不疼?”</p><p> 陈彦琛:“有点,但不想你走。”</p><p> 对视片刻,梁仲曦才重新躺好环揽住陈彦琛:“可是彦琛,我刚才说的想回到你身边,不是只想跟你上床,是真的只是希望,你不要再躲我,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你需要什么就让我知道你想去detour玩,你跟我说,我带你去”</p><p> 陈彦琛攥着他的衣服:“我不想去。”</p><p> 梁仲曦闭上眼嘴角提了提:“那就不去。”</p><p> 一阵沉默后,陈彦琛才说:“能不能给我点时间。”</p><p> 陈彦琛:“我的病虽然是在一点点好,近这大半年也稳定了很多,所以医生才让我慢慢减量但是我不知道下次发作是什么时候,我也不敢不希望吓到别人。小时候不懂事现在我不可以对我自己,对我珍珍重的人不负责。”</p><p> 每个字都说的很慢,就像在一点点地在匮乏的词汇海中挑选最合适的字眼去描述。</p><p> 梁仲曦转过身将他搂住:“是长大了,还会用珍重这个词了。”</p><p> 也不是的,陈彦琛根本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词,只是觉得珍惜有些单薄,重视又太过冠冕。</p><p> 珍重,刚刚好。</p><p> 如果是别人或许还可以随便玩玩,但是梁仲曦不同,玩不起。</p><p> 以前不懂,现在也到了这么个年纪了,身边的人走的走散的散,也开始慢慢明白了什么叫做责任。</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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