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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章 180.你这边浴缸很大
    车子拐进八市附近的老巷口,寧昊停下车子,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到了,咱们剧组现在是在这边拍摄。”
    叶柯刚推开车门,就听到不远处传来黄博的声音,好像正跟人:“这台词不对啊,不是,
    这闽南人说『你好”,哪有这么口的?”
    掀开门帘进去,只见黄博正蹲在磨盘上,手里捏著张揉皱的剧本,对面站著个阿婆,手里著双竹筷,正一句句教他说闽南语。
    “,叶柯来了!”
    黄博蹦下来时差点绊倒磨盘边的水桶,裤脚还沾著沙,“快帮我评评理,寧昊非让我用普通话念『爱拼才会贏』,这不是瞎扯淡。”
    叶柯倒是能理解点头:“確实,感觉用普通话说,就缺少点那个味道了,你可以试试林北!”
    说话间,叶柯还不忘就闽南语继续调侃黄博,这让黄博听著脑子都有点蒙了,这边阿婆教的还不清楚,那边他文叻叻絮絮说一堆。
    倒是一旁的阿婆见叶柯居然也会闽南语,虽说口音有点不同,但还是笑看对他手里塞了块麻糍:“想不到你也会闽南语,后生仔尝尝,我孙媳妇做的,生粉是鼓浪屿那边买的。”
    好似来闽省后,感觉周围都是熟悉感,倍感亲切,对此叶柯也是爽快的咬了口,糯米的黏甜混著生的香。
    忽然明白寧昊为什么非要把剧组放在这拍摄了,远比特意去布景更有闽南地区氛围了。
    正说著,徐爭戴著副金丝眼镜从里屋出来,镜片上还特意沾著牙膏沫。“叶导来得正好啊,一起看看,能不能给点建议。”
    他把眼镜往鼻樑上推了推,“帮我看看这造型,像不像骗老人家钱的假医生?”
    身上是一件洗得发白的的確良衬衫,口袋里插著支钢笔,领口歪歪扭扭,配上徐爭的表情,倒真有几分油滑感。
    叶柯刚要说话,就被一阵“叮叮噹噹”的响声打断。
    对此,叶柯不由好奇走向后院,道具组正用废铁皮拼赛车,铁锤敲在铁板上的声音。
    “这是咱的『主角”之一。”
    寧昊笑著指著那辆焊得歪歪扭扭的自行车,车把上绑著红布条,后轮还歪著,“黄博得骑著它在八市钻三圈,最后衝进海里。”
    听到这话,有些异的黄博急了:“衝进海里?我昨天试骑的时候,这车把能直接转成麻!
    你是想让我拍《疯狂的石头》续集,还是拍《铁达尼號》低配版?
    你还不如让我去死呢!”
    正著,徐爭忽然从背后推了他一把,黄博跟跑著撞在赛车架上,车铃上的叮铃响个不停。
    “你看,这就对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叶柯,露出恶趣笑容说道,“耿浩这角色,就得带点愣头青的憨劲儿。
    被人推一把的反应,比你演出来的“愤怒』真实十倍。”
    他忽然冲徐爭使了个眼色,“再来一次,这次黄博你別躲,直接骂回去,用闽南语骂,塞林木整个词。”
    见大伙都看著,黄博只好顺势应下,隨后他就被推得差点坐地上,脱口而出一句刚学的闽南语脏话。
    顿时让整个院子里的人全笑疯了。
    寧昊举著相机猛拍:“就这表情!你看那眉毛拧的,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叶柯看著黄博涨红的脸,忽然觉得这才是最好的表演,它不在剧本里,而是猝不及防中的隨机应变。
    隨后很快就是午饭时间,全剧组挤在巷口蹲著。
    按照以往的剧组经歷,那寧昊这伙人真是走哪吃那。
    而今天叶柯的到来,算是特意加餐,特色小吃海蠣煎,
    鸡蛋的金黄裹著海蠣的白,撒著翠绿的香菜。
    黄博抢了块最大的,烫得直哈气,嘴里还嘟:“昨天拍吃戏,寧昊非让我真吃,撑得半夜起来跑厕所,现在我是看见海蠣煎都发忧。”
    一旁的徐爭闻言抬了抬眼镜:“知足吧你,我昨天拍骗阿婆钱的戏,被真阿婆拿著扫帚追了半条街,现在看见老人家的都躲著走。”
    叶柯只是吃著海蠣煎看他们几人插科打浑嬉嬉闹闹,对此权当是来放假的。
    下午转场到码头拍夜戏,潮水漫过石阶,带著咸腥的风扑在脸上。
    黄博要演被追债的人逼到绝路,跳上渔船的戏。
    试拍时他总跳得太快,寧昊在监视器后喊:“不对!耿浩不是英雄,他是怕得腿软,却还想硬撑著的怂包!”
    叶柯倒是脱了鞋走进浅滩,“黄博你试试,脚刚踩上船板时故意滑一下,人在害怕的时候,身体比脑子反应的更真实。”
    黄博照做时,果然差点摔进海里,脸上的惊慌是真的,抓著船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也是真的。
    “卡!”寧昊喊停时,黄博正抱著船桅大口喘气,海水顺著发梢滴进眼睛里。徐爭递给他条毛巾,故意逗他:“刚才那怂样表演的真好啊。”
    黄博把毛幣往他脸上一扔:“总比你演骗子演得太像,被阿婆当成环蛋强。”
    夜里拍雨戏,消防栓喷出的水混著海水,把所有人都浇成了落汤鸡。
    黄博骑著赛车在雨里转圈,车铃被雨水浇得有些听不清声音。
    徐爭举著把破伞追在后面,台词不断,却硬是喊出了几分悲壮。
    而此刻叶柯站在监视器旁,看著镜头里模糊的雨幕。
    黄博的头髮被雨水淋得贴在脸上,徐爭的衬衫湿透了,却还在要著小聪明,反倒是有几分滑稽。
    而背景里,几个渔民举著手机打光,雨珠在屏幕上滚成了线,虽然是下雨,但几人脸上笑容不断。
    叶柯感觉这哪里是拍电影,分明是一群人在雨里撒欢,把生活的难,都变成了戏里的甜。
    今天不知是因为叶柯的到来,还是別的,整个剧组硬生生是熬到收工时,连天都快要亮了。
    此时算是正式下班了,大家挤在码头的小麵馆里。
    “叶柯,送你个小礼物。”
    黄博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是枚用贝壳磨成的戒指,边缘还毛糙著,“刚才在沙滩上捡的,磨了半夜,你说要是以后我给戏里的女主角戴上,是不是特有感觉?”
    看著那枚贝壳戒指,再看黄博那张不像是演爱情片的脸,叶柯不由打趣道:“怎么,你还想去拍爱情戏,女主角有人选没,要不然你写个剧本先,合適就拍,让你演男主角。”
    “嘿嘿,我也想,但是我长得,算了,谁会愿意看爱情片里男主角长这样。”黄博说著有些不好意思搓了搓手。
    “也是哦。”
    叶柯笑著打趣:“要是哪天林志玲愿意的话,跟你一起合拍,指不定会配个现代版的美女与野兽,搞不好你这部电影票房还不低呢·”
    “哈哈哈哈!”
    听到叶柯这话,在看黄博一脸窘样,让在场眾人都忍不住鬨笑起来了。
    还真是,林志玲搭配黄博去演爱情片,那不是纯粹扯淡嘛!
    回到酒店后,叶柯刚洗完澡,穿著酒店的浴袍坐在沙发上,手机响的时候,以为是寧昊打来的直到叶柯接起来,才听见个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我快到你房间门口。”
    是江祖坪。
    叶柯愣了一下,不由想到上次见还是金马奖那晚。
    虽说之前叶柯也让江祖坪来內地联繫自己,
    可这两年时间里,她也不过是逢年过节,又或者说叶柯在获奖时才会收到一条祝福简讯。
    “等我五分钟。”叶柯掛了电话,套了件衬衫,起身准备开门。
    不由想起刚才江祖坪的声音,不像在台北时那样,好似普通话更为流利了。
    难怪,刚刚叶柯一时间没出来。
    “本来白天想联繫你,结果你说在剧组里,我就乾脆自己一个人出去玩了,刚从海边回来。”门外的江祖平晃了晃身上的包包,里面传来贝壳碰撞的响声。
    “先进来吧。”
    叶柯看了一眼外面走廊。
    江祖坪点点头,房间在12楼,而且推开阳台门就能看见大海。
    江祖坪把包包往茶几上一放,一点也不见外,很是乾脆拿出里面的东西几个圆滚滚的贝壳,还有个巴掌大的海螺。
    “刚才在沙滩捡的,你看。”
    江祖坪笑著把海螺递过去。
    想不到她来这边还是爱去沙滩捡这些,叶柯也不嫌弃接过来看了看。
    “这边比台北的海热闹多了,所以每次有来內地玩,我都是喜欢坐船到金门,再到这边。”
    江祖坪走到阳台边,扶著栏杆往下看,“刚刚涨潮,还好我跑的快,不然鞋子都湿了。”
    叶柯倒了杯温水给她:“你也住在这间酒店?”
    来之前只是简单联繫,並不清楚她住哪里。
    “问黄博咯。”
    江祖坪接过杯子,好似无聊的用手指在杯壁上划来划去,“他说你从剧组回来就在酒店,他们叫你出去玩,也不去。”
    叶柯笑了笑,没说话。
    “,你这边浴缸挺大的。”
    江祖坪忽然往浴室看了一眼,“我住的那边居然没有,而且卫生间小得转个身都费劲。”
    叶柯顺著她的目光看过去,浴缸里还放著水,是刚才他没放完的,热气腾腾的。“要洗吗?”
    他隨口问了句,说完又觉得有点唐突。
    江祖坪倒没不好意思,眨了眨眼:“可以吗?我带了个浴球。”
    她从包包里掏出个粉色的球,“在中山路买的,很漂亮吧。”
    叶柯把浴室让给她,自己坐在沙发上继续看剧本。
    听见里面放水的声音,还有她哼歌的调子,是一首闽南语老歌,
    过了会儿,浴室门开了条缝,江祖坪的声音钻出来:“你这儿有乾净的毛巾吗?
    d
    叶柯站起来,从衣柜里拿了条新的递过去,
    门缝里能看见她的胳膊,沾著泡沫,像刚从牛奶里捞出来。
    “谢啦。”
    她说著,伸手接毛巾时,手指好似有意无意中碰了碰他的手背。
    门关上的瞬间,叶柯觉得她在掩耳盗铃。
    其实酒店的卫生间,有一块大大透明磨砂玻璃当做墙面,毕竟为了光线。
    或者说是体现出那种若隱若现的朦朧感,
    好似这一招最初从红楼那边传出,赖总精选。
    “叶柯!”
    浴室里又喊了一声。
    有些不解的叶柯走过去:“怎么了?”
    “水有点凉了,你会调水温吗?”
    叶柯推门进去,浴室里全是白蒙蒙的雾气,淡淡的香气裹得人喘不过气。
    浴缸里的水泛著粉色的泡沫,江祖坪缩在里面,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头髮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哪个是热水阀?”
    江祖坪抬手指了指墙上的开关,指尖沾著个小泡沫。
    叶柯走过去调水温,热水管里的水“哗哗”流出来,溅起的水落在他的衬衫上,瞬间出一小片湿痕。
    “好了。”
    叶柯刚要转身,手腕忽然被抓住了。
    江祖坪的手还泡在水里,湿凉的,抓著他的力道有点紧,轻声道:“要不—,金马那晚-我们在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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