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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5章 我的原生家庭
    “母后,孩儿今晚要去平康坊。”
    “你说什么?”
    天后看见去而復返的武安,对自己说出这么一句话,差点没气笑出声。
    究竟是什么样的孩子,能对自己的母亲公然说出“我晚上要去青楼”这种话?
    “你去吧,最好在那群女人里面给本宫多弄出几个孙子来,反正最后头疼的也不是本宫。”
    天后像是赶苍蝇似的挥挥手,继续低头,漫不经心地批阅著文书。
    武安却在她面前重新坐了下来,道:“孩儿有些话要对母亲说。”
    “讲什么?”
    “讲一讲母亲做皇帝之后,可以做哪些事情。”
    天后手里的笔停住了,她抬头看向武安。
    “要改科举,开武举。”
    “嗯。”
    “要开海,继续对外进取,不过得让儿臣操办这些事项。”
    “好。
    “母亲是真心要做这个皇帝的,对吧?”
    “对。”
    天后索性放下笔,盯著这个儿子。
    在刚开始的时候,她自个甚至都不敢说皇帝两个字,只敢放在心里,默默的想,默默的盘。
    她已经记不得自己是第几次听这个儿子说“做皇帝”三个字了。
    世人都觉得清河郡王做事乖张,但天后明白,这个儿子的內在比他外面表现出来的还要大逆不道。
    以至於到现在,自己已经习惯了他的不规矩。
    其实歷史上天后確实是靠自己坐到了那张位置上,但如今的她,却觉得若是没有武安的话,自已的那些想法,也终究是空想。
    “本宫以为男人都是事后才喜欢扯这些有的没的,没想到我儿居然喜欢在做事之前扯这些。”
    在天后的注视下,武安没有回应这个调侃,而是继续道:
    “儿臣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鲁王刚才到底跟母后说了什么?”
    “他说了你的坏话。”
    “满朝文武都会说儿臣的坏话,重点是,他是怎么说的。”
    天后脸上的淡淡笑容迅速消散,
    在开始今夜的故事之前,需要先搞清楚一个概念。
    何为“人妻”?
    他人明媒正娶入门持家的贤惠女子,夫妻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刘仁轨,还是很希望和武安搞好关係的,想要搞关係,就必须要投其所好。
    武安喜欢什么?
    或者说,换一个问题:
    长安城里,人妻最多的地方是哪儿?
    不是某位达官贵人的后宅,也不是老皇帝小皇帝的后宫,而是青楼。
    所谓青楼,在大宋叫三瓦两舍,在大清叫八大胡同,在长安城里叫平康坊,里头有卖的也有不卖的,反正都沾著海鲜市场的味儿。
    刘仁轨年轻的时候,长安城里的服务业还没这么发达,大多是一群年轻紈綺或是同一辈差不多地位的少年混在一起飞鹰走马,射箭比剑。
    那时候玩投壶,是实打实的雅兴,
    可谁知道现在玩的投壶,居然变成了肉做的。
    唉,现在的年轻人。
    刘仁轨坐著抬轿来到武安府邸的门前,看见一群匠人正在外面忙活,好几个大汉正合力將那面写著“国公府”字样的匾额取下。
    “这是在干甚?”
    门口的普通匠人自然是不认识他,不过带头的人能看出来这老者身份尊贵,还是领著身边的人对他答了个礼,客客气气道:
    “回稟贵人的话,大將军已经成了大王,先前一直没来得及换上將军府的匾,现如今直接將匾名改成清河郡王府。”
    当初这宅子,还是武承嗣的,因为在殿门前羞辱了武安一句,这宅子也被天后用一句话拿来,
    送给了武安当家住。
    武安在这儿住了两年,娶了两个妻,封了一个郡王。
    “好事啊。”刘仁轨站在旁边,微微頜首。
    就在这时候,门口里面走出两名幕僚,正准备对那些匠人说话,看到站在外面那位如同过来閒扯的邻家老翁,定晴一看,他们自然认得是谁。
    “刘公?”
    “吏部员外郎张束之见过刘公,不知道刘公来此,是要.....
    “无妨,老夫只是看看。”
    刘仁轨总不能说我约了你家大王过会儿去平康坊快活快活,只能隨口敷衍几句。
    按理来说,自己已经派人去约了,也得到了明確的回覆,以武安的为人,向来是一诺千金,如今却怎么还没来?
    刘仁轨回过头,听见马蹄声起,一道道黑甲骑兵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武安从人群里策马而出,对著他笑了笑。
    “刘公,我自作主张又请了几位客人同往,不介意吧?”
    不等刘仁轨回答,他就看到从武安身后,又陆续地有人策马而出,基本上,都是五品以上的大臣。
    刘仁轨老脸一红,自己今日这个丑还真是丟出去了。
    武安开口道:“本王今日荒唐一回,不在王府內铺张浪费,请刘公和诸位去外面借个地方喝酒。”
    他终究没说这是刘仁轨喊的,就算是旁边知道实情的潘师正也默不作声,纯当没听见。
    老道士默默的环顾一圈周围,
    年龄最小的,除了武安之外,那些中年官员也能算是年纪小了,而若是说到年龄大的,那可就多了。
    这么一帮子人,去平康坊乐呵?
    但一行人,偏偏还就是朝著平康坊的方向开始出发。
    过了街,穿了巷,把一行人迎进门的不是老钨,而是正儿八经的教坊司官员。
    地方,是提前就安排好了。
    一队队歌姬舞姬进来,在贵人们面前各自表演起才艺,开始替今日的宴席暖场。
    曲度秋宵,仿佛外面的寒月都在此刻变得温润起来,除了那些唱歌跳舞的之外,还有一队年轻貌美的女人走进来,开始跪坐在各人身侧倒酒。
    都说清河郡王荒淫,
    但当他真的开始“荒淫”起来的时候,人们反而有些不適应了。
    刘仁轨也有些招架不住,他轻咳一声,正要说话,但武安缓缓开口了。
    “诸位。”
    简单的两个字,曲断了,舞停了,仿佛一切都是预演好的那样,在场的女人们,都开始立刻往外退。
    大家都默契的放下几乎没喝的酒杯,微微荡漾的酒水表面,倒映出他们严肃的面孔。
    潘师正咽了口口水,今晚的酒宴,真是自己能来的吗?
    武安倒满酒杯,然后当著所有人的面,倾倒酒杯,將清冽的酒水浇在地上。
    “敬河西、安西战歿的將士。”
    第二杯,敬辽东战死的诸將士。
    第三杯.....
    “敬大唐治下,所有有功之人。”
    眾人先后举杯,浮一大白。
    武安再度倒满酒杯,站起身,对著刘仁轨开口道:“刘公觉得,当今世上,谁可称功劳最大者?”
    刘仁轨沉默片刻,道:“自然是大唐的將士臣民,是天下人。”
    “如若非说出一个名字呢?”
    你这是在为难老夫?
    刘仁轨呵呵一笑,懒得扯:
    “你。”
    武安呵呵一笑,缓缓道:“若是先帝还在,能看到我如今的功绩,他会高兴,还是会不高兴呢?”
    来了,又来了。
    刘仁轨心里暗道。
    你他娘的能不能直说啊,老夫的心里,真的很难熬。
    下一刻,武安沉声道:
    “我从小不见父母,然后到了懂事的时候才被其他人告知,先帝,就是我的君父。”
    刘仁轨愣住了,片刻后,他的眼眶开始发红。
    但他还在迟疑,自己到底该不该信。
    古代的家国观念確实有的,而且很沉重,不应该被拿来取笑,只不过有很多人把这种信念上的坚持,误以为是对皇帝一家一姓血脉的忠诚,
    李唐的李,不是李氏血脉,而是李世民。
    作为一个从贞观时期走到今日的老者来说,能看到一个返祖的李氏子,当真是...
    武安起身把酒杯放在刘仁轨面前的桌案上,跪坐在刘仁轨面前,诚恳道:“那,若是有人想要加害有功之人,罪当如何?”
    刘仁轨声音如巡山的老狼一般,令人不寒而慄。
    “当诛。”
    武安抬头看著他,道:
    “鲁王当殿辱我,污衊我以及诸將士功劳子虚乌有,辱安西辽东將士血战功成为侥倖,罪当如何?”
    刘仁轨毫不犹豫道:“诛其家!”
    武安站起身,开口道:
    “来人。”
    “在!”
    “为孤披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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