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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2章 三棍打碎权贵魂,大人我是翊圣人
    “大胆!褻瀆!褻瀆真君!!”
    “这些傢伙,怎么敢的啊!”
    “必须杀了他们,方能解我等心头之气!!”
    在看到那些侮辱自己信仰的诗句后,阁楼內的气氛陷入冰冷。
    不过很快,这压抑到极致的死寂便被瞬间点燃!
    所有在场的翊圣信徒,无论是护法还是普通教眾,眼睛瞬间变得赤红!
    他们心中,信仰被辱的狂怒与暴虐杀意升起,如同火山熔岩般轰然爆发。
    剎那间,空气温度骤降,连阁楼穹顶之上,琉璃灯的火苗都仿佛被这森寒的杀意压得摇曳欲灭!
    狂信徒们如同被激怒的狮群,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手中的武器握的越来越紧。
    不过他们却没完全失去理智,即使陷入暴怒,却依然维持著秩序。
    他们纷纷望向那身披七星袍的老者,只待一声令下,信徒便会將场內的权贵们镇压。
    而这时,周载那原本古井无波的脸,也少见的出现了如此剧烈的波动。
    上次他情绪起伏的如此之大,还是在金军入侵屠城的时候。
    那时,他见徐澜一人破军,將城內金军尽数驱逐,从此便视其如神明,决心此生都信仰侍奉对方。
    可现在,当他看到那些侮辱徐澜的诗句,又怎能不气愤?!
    “呼———”
    周载长长吐出一口气。
    只见他深陷的眼窝中,那双本应无比淡漠的眸子里满是杀意!
    他瘦削的身躯微微颤抖,握紧藤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一股冰冷到极致的寒意,混合著滔天的怒火,从他干的胸腔中升腾而起,仿佛要將这世间万物都冻结、焚毁!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同刮骨的利刃,一寸寸扫过地上那群面无人色、抖成一团的权贵。
    周载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自喉咙间挤出,带著彻骨的森寒与恨意:
    “好———好一个『挫骨扬灰祭昊天”!”“
    “尔等鼠辈,安敢如此褻瀆真君!”
    “给老夫一一打!!!”
    “先好好收拾他们一顿,若是有皮薄骨脆、身子弱的傢伙死了,那便算他们倒霉!”
    “至於剩下没被打死的,就撬开他们的嘴!
    老朽要知道,是谁写的这诛心之语!
    是谁將这秽物带入汴梁!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江南硕鼠安排的眼线,还藏了多少在真君脚下!
    把这些消息,一个字,一个字地给老夫问出来!”
    最后一句,已是近乎咆哮!
    周载苍老的声音蕴含著无边的怒火,震得楼板都在发抖!
    “是!!”
    早已按捺不住的翊圣教信徒们齐声怒吼,
    他们身形立刻暴起,宛如一头头凶悍猛虎!
    铁棍一秒三挥,直把这些权贵们打的惨叫不已!
    “不!不要!我是冤枉的!”
    “饶命!饶命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啊——!!”
    楼外,寒风凛冽,呼啸而过。
    但楼內悽厉的惨豪此起彼伏、撕心裂肺,却是瞬间压过了风声!
    漱玉阁,这昔日的销金窟,以及土族眼线的情报窝,顷刻间化作了血腥炼狱!
    冰冷的铁棍无情地落在肉体上,皮开肉绽的声音、骨骼断裂的脆响、绝望的哀鸣交织不断!
    猩红的血点溅射在金丝楠木的樑柱上、泼洒在名贵的毯子上。
    信徒们下手狠绝,不仅摧毁肉体,更用最恶毒的言辞咒骂这些“瀆神者”,將他们的尊严与意志一同碾碎。
    每一次拷问,都伴隨著对“真君”名號的狂热呼喊,仿佛在举行一场残酷的献祭仪式。
    周载拄著拐杖,神情冰冷,聂立在这片暴虐的风暴中心。
    他那双燃烧著熊熊怒火的眼眸,仍在盯著地上那张写著侮辱真君诗句的纸张。
    “唯有用最残酷的刑罚,才能来洗刷这对神明的褻瀆。”他低声轻语。
    “真君在外浴血征战,涤盪乾坤,这些阴沟里的硕鼠竟敢在神座脚下,用如此恶毒的方式褻瀆神明!”
    “此仇此恨,唯有用血,才能清洗!”
    另一边。
    徐澜率军渡过淮河后,一路势如破竹,並未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
    但他知道,这绝不意味士族们打算退让了。
    相反,收缩兵力、避免损失,为与他进行最后一战积蓄实力这才是他们的想法。
    “希望你们,能给我整点乐子出来。”徐澜横刀立马,白袍猎猎作响,眺望著前方的一条运河如今的他,隨著数值的跃升,早已成为这个世界上的无敌之人。
    或者说———【神】。
    任何人力因素所致的威胁,在他面前都无法危及生命,甚至连破防都做不到。
    即便是诸如地震海啸火山喷发的天灾,也能够凭藉恐怖的第六感以“秋风未动蝉先觉”的状態躲过去。
    严格意义来说,真正制约他的因素,唯有寿命了。
    可就算是寿命论,要谈及这方面也为时过早,毕竟以他非人的身体,是能够轻鬆活过数百年的而这过程中,隨著他数值不断的提升,必然还能继续延寿。
    “主上,前方就是扬州城了。”就在这时,岳飞走过来对徐澜说道。
    “扬州?”闻言,徐澜轻轻点头,“那便过去吧。”
    朔风卷著运河的湿腥气,抽打在扬州巍峨的城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好似幽魂在鸣咽。
    这自古以来的“运河第一城”连通长江与淮河,又纵贯南北,“襟江带海、江河联动”,乃是整个天下漕运的咽喉。
    只是,这座雄城,此刻却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
    往日的十里繁华,商贾云集,丝竹不绝的“淮左名都”。
    如今城门紧闭,垛口后不见旌旗招展,唯有一片死寂的铅灰,
    雕樑画栋的城楼飞檐下,將旗在隨著旗杆在风中孤零零地飘扬。
    城下,黑压压的大军阵列如山,玄甲反射著惨澹的天光,肃杀之气几乎凝若实质。
    徐澜坐於战马之上,白袍银甲纤尘不染,目光平静地扫过这座曾以“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闻名天下的富庶之地。
    他能感觉到,这座城池往昔的脂粉金玉被掩去,只留下深深的惶惶不安。
    就在这时,一道巨响声传来!
    嘎吱一一沉重的扬州正门,竟在眾目之下,缓缓向內洞开!
    没有预想中的箭雨滚石,没有守军的吶喊。
    只见洞开的城门甬道內,颤巍巍走出一队人影。
    为首的是几位鬚髮皆白、身著儒衫的老者。
    他们气质沉稳,身上儒衫面料华贵至极,想来不是扬州的权贵便是德高望重之辈。
    可此刻他们却面容悲戚,步履购,向徐澜缓缓走来。
    这些老者双手高高向上,托举著用明黄绸缎覆盖的厚重册籍。
    在他们身后,则跟著一群同样神情惶恐的士绅模样的男子。
    “罪民,即见兵主!”
    为首的老者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护城河桥头,声音嘶哑,带著哭腔:
    “扬州闔城官民,深知天威难犯,王师不可挡!
    我等今愿献上户籍图册,粮仓府库钥匙,举城归降!
    只求兵主怜悯满城生灵,高抬贵手,免遭兵之祸!”
    话音落下,他身后眾人也齐刷刷跪倒,额头紧贴地面,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那厚厚的被托举起来的户籍册,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刺眼。
    “哦?”徐澜眉梢微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不知为何,目光饶有深意的扫过洞开的城门。
    城门甬道深处一片昏暗,静得可怕,只有老者悲愴的哀求在空旷的城门前迴荡。
    忽的,岳飞策马上前半步,低声道:
    “主上,恐防有诈!扬州乃江南门户,钱粮重地,守將又素有悍名,岂会如此轻易献城?”
    徐澜闻言,轻轻頜首。
    可他尚未开口,跪在最前的老者却听到了岳飞的提醒,连忙叩首如捣蒜:
    “兵主明鑑!扬州守將闻听兵主天威,早已嚇得肝胆俱裂。
    他昨夜便已携亲信家眷,仓皇南逃了!
    如今城中群龙无首,百姓惶惶,只盼王师入城,以安民心啊!”
    老者言辞恳切,涕泪横流,將一个被“弃城而逃”的悍將拋下的孤城,演绎得淋漓尽致。
    徐澜听了他的话,却是微微挑眉,目光在老者涕泪交加的脸上停留片刻。
    接著,又缓缓移向那幽深如同巨兽之口的城门洞。
    他轻轻一挥手。
    “岳飞。”
    “臣在!”岳飞当即出列,沉声应道。
    “率你本部前锋,入城接管府库官衙,清点户籍,维持秩序。”
    “是!”他拔出腰刀,对著身后一队五百人的翊圣军精锐猛地一挥:“隨我来!进城!”
    噠噠一马蹄踏在吊桥木板上,发出沉闷的迴响,
    五百黑甲精锐,如同一条黑色的溪流,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缓缓流入那洞开的扬州城门。
    见状,那些出城投降的老者虽然面色未变,可眼底却是闪过一抹惊意。
    “这情报不对啊!”
    “不是说兵主向来身先士卒,每每战斗都会率军在最前方吗?这次怎的让手下入城?!”
    他们下意识望向徐澜,却突然发现后者也在盯著他们。
    与徐澜对视的瞬间,他们的背后便起了细密一层鸡皮疙瘩!
    “不、不对劲!”
    “兵主肯定是发现异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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