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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2章 登基大典,敕封为帝,新朝从此立!!(上)
    徐澜平静地坐在椅子上,面带微笑的看著对面的男人。
    李光望著那张年轻得过分、却让整个天下都掀起震动的面庞,带著一丝幽怨说道:
    “见过主上”
    “听闻您前些时日前往了扶桑,今日归来,想必已经將那里给拿下了。”
    徐澜闻言,笑道:“正是如此。”
    “將扶桑的事情处理完后,我便回来了。”
    “返回汴梁的途中,百姓还算安居乐业,各有其事做,这一点,你们做的很不错。”
    李光没想到主上竟然会夸讚他,心中不由升起一抹吃惊和感动:“主上谬讚!”
    “先前我等追隨您,却无法为您在战场上提供多少助力,这便是我等身为臣子的失职之处。”
    “如今天下已定,战事停歇,我等自然要为您在民生方面贡献力量。”
    徐澜轻轻頜首,又与他简单交谈片刻,便离开了茶楼。
    “恭送主上!”
    望著少年消失的身影,李光深深作揖,隨后忽的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头,嘴角含笑的感慨道:
    “『主上”之称———用不了多久就要改口为“陛下”了啊。””
    皇宫当中。
    徐澜从天而降,让宫中一眾侍女看得发愣。
    不过相比起在扶桑那坠落时將地面砸出深坑的状况相比,在自家皇宫的当然不能这样干。
    “见过真君!”
    “真君圣安!!”
    “·......”
    侍女们见徐澜回来,纷纷叩首。
    徐澜笑著应下。
    不多时,王宗铭和张孝纯收到主上归来的消息,当即整理官服快步赶来,请求入宫。
    “让他们进来。”徐澜吩咐道。
    “是!”侍女应道。
    “见过主上!”
    二人见到徐澜后,便立即行礼。
    “祝贺主上平定扶桑功成!从此以后,扶桑也当为主上囊中之物!”
    王宗铭拱手贺喜。
    张孝纯闻言,暗骂了一句这老登果真机灵,竟是先一步抢了庆贺的话。
    “祝贺主上功成!”他也恭敬祝贺。
    “你们二人这么急著过来见过,除了庆贺,可有其他要事?”徐澜道。
    “自是有的!”王宗铭轻咳一声,望著徐澜认真道:
    “如今偽朝覆灭,金国、西夏、扶桑、高丽——乃至极西之地的诸国,也都臣服於您,新朝,当立!”
    “立新朝?”徐澜闻言,却是有些异:“这个自无不可,只是欧罗巴那边,竟也都归顺了?”
    对於这个问题,张孝纯开口道:
    “主上有所不知,欧罗巴诸国混战不休,人民愚昧,所谓『骑士』虽然也著重甲,可战力相比金国铁浮屠相差之大,不可同日而语。
    您的翊圣教大庙祝周载前些时日便已率翊圣教大军將之镇压,这才令他们归顺。”
    “这—我记得没错,周载也有六十余岁了吧?”
    “主上,周庙祝去年正好是六十九岁,今年是七十岁整。”张孝纯答道。
    “七十岁,正是闯的年纪啊。”徐澜感慨道。
    “既如此,那便准备一番吧。”
    “谨遵主上之命!”王宗铭和张孝纯异口同声的说道。
    “对了主上,您可要举行祭天封神的仪式?”王宗铭问道。
    古往今来的帝王,或登基或继位,都需要祭天,告知苍天和神明这天下由自己来统治“祭天?”徐澜闻言,轻轻挑眉,“这个就不必了。”
    “是!”
    一月后。
    紫宸殿前。
    玉阶如冰河铺展,直抵高台。
    一座座青铜骏炉齿间青烟笔直如剑,刺破晨间薄雾。
    前方丹陛,旌旗猎猎,甲胃森然。
    王宗铭、张孝纯、李光立於百官前方。
    三人身著崭新紫袍,玉带映著天光。
    他们深深躬身,广袖垂落,额角渗出细密汗珠,紧贴冰冷板的手指因用力而指节发白。
    在这极为肃穆威严的氛围下,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由感到紧张。
    而他们身后,黑压压的朝臣如潮水般伏低。
    眾人的呼吸都压抑成一片沉重的喻鸣。
    高台之上。
    徐澜端坐龙椅。
    戴冕,束金冠。
    一袭玄底金纹袞服,衬得他气度威严,深不可测。
    徐澜目光平静扫过下方。
    如同神祗俯瞰匍匐的蚁群。
    哗—
    就在这时,司礼监尖细的嗓音缓缓响起,以抑扬顿挫的语调拉开了大殿的序幕。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皇宫內迴荡,令所有人都听得极为清晰。
    王宗铭深吸一口气,强压狂跳的心臟,率先出列。
    他行至丹下方才顿住。
    隨后,躬身作揖,恭敬道:
    “臣王宗铭,恭聆圣諭!”
    他的声音虽然洪亮,可却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授王宗铭左丞相,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总领百。”
    每一个字落下,都似重锤砸在王宗铭心头。
    他瞳孔微缩,隨即深深即首,额头重重触地:
    “臣谢陛下隆恩!必肝脑涂地,以报天恩!”
    起身时,他眼角余光警见龙椅上那道身影。
    袞袞服上的金线在阳光的照耀下,竟好似流淌著光泽,宛若游龙。
    王宗铭退下,张孝纯紧隨其后。
    他身形比王宗铭更显清瘦,袍服穿在身上略显空荡。
    作揖时,他脊背笔直,不卑不亢。
    “授张孝纯右丞相,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协理时事。”
    徐澜的声音依旧平淡。
    张孝纯闻言,喉头滚动,深深吸气,声音沉稳道:
    “臣张孝纯,领旨谢恩!定不负圣望!”
    他起身退下,接著轮到岳飞。
    岳飞神情凝重,一身玄甲未卸,行走间甲叶鏗鏘,声音清脆。
    他行至阶前,单膝跪地,甚至在地面发出闷响,其动作乾脆利落,带著武將特有的悍然。
    “授岳飞太尉,掌天下兵马,节制诸军。”
    徐澜的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瞬,嘴角含笑。
    岳飞猛地抬头,虎目之中精光爆射,抱拳道:
    “岳飞领命!愿为主上掌此锋刃,扫平天下不臣!”
    他声如洪钟,震得近处几名文官耳膜喻喻作响。
    狗儿和李光排在岳飞之后。
    哗一即便过去许久,狗儿身形依旧有些单薄,左袖处空空荡荡。
    然而,少年仅存的右眼却亮得惊人,眼眸中神采奕奕。
    行至阶前,他动作缓慢坚定,宛若朝圣,学著岳飞的样子单膝重重跪下。
    膝盖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咚”声。
    “授赵鉤,兵部侍郎,太尉副贰,佐岳飞掌军。”
    听到“赵鉤”二字,狗儿浑身一震。
    他没有抬头,可眼底却蒙上一层水汽,心中有一股热流涌出。
    “澜哥—.”狗儿在心中抽嘻著,脑海中掠过一幕幕和徐澜相处的画面,最后定格在那披上龙袍、宛若神明的挺拔身影上控制不住的,他眸中流出泪水,接著便见他由单膝变为双膝跪在地上。
    虽然这登基大典上,百官接受救封时无需叩首,可狗儿还是额头死死抵著地面,从喉咙里挤出颤抖的鸣咽:
    “末末將赵鉤,谢陛下隆恩!!此生当为陛下前锋,万死不辞!!”
    轮到李光上前受封时,他官袍下摆扫过地面,带起细微尘埃。
    这位自南乐县走出、曾经蹉跎一县之地二十余载的李县尊,作揖的姿势最为恭谨细致,无可挑剔。
    “授李光御史大夫,兼领钦差,代朕巡狩四方,纠劾百僚,风闻奏事。”
    徐澜声音淡淡,却带看深意。
    李光身体剧震。
    他听懂了“代朕巡狩”、“风闻奏事”八个字的分量。
    受封御史大夫,为陛下巡狩四方、纠劾百僚,这不仅是权柄,更是直达天听的耳目之责!
    可以说,陛下对他的信任度,绝对是朝堂百官最高的那一批!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著压抑不住的激动与沉重:
    “臣李光,领旨!必以身为耳,以目为剑,不负圣托!”
    一个接一个。
    翊圣军將领、太原旧部、神武军·
    他们或激动得浑身发抖,或紧张得步履跟跑,或强作镇定却面色潮红。
    最后都在高台前跪倒,聆听那决定他们命运与荣耀的救封旨意。
    每一次叩拜,每一次谢恩,都让他们的心臟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这一刻,所有人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站在歷史的节点上,名字將被鐫刻在崭新的史册扉页。
    他们的命运,身前事、身后名,都与龙椅上那位註定照耀方古的帝王紧密相连。
    值得一提的是,徐澜在册封翊圣教为国教之后,还给大庙祝周载封为了国师。
    而周载听闻自己被敕封国师后,却是没有立即接旨。
    他不是不想被封为国师,而是不敢。
    毕竟国师可是代表著要在宗教体系中有著极高的地位。
    周载本身作为大庙祝,带领翊圣教传教之功,无人能比,甚至他还率军把欧罗巴征服了.—.
    这般功绩,封为国师自是无人质疑。
    只是,一般情况下他定然愿意接受自己被敕封国师。
    可问题是,现在情况根本就不一般一一翊圣教供奉的神明,盪魔翊圣真君可就在他前方坐著呢!
    若是直接就將这国师给接了,那他未免也太过越!这是周载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一点。
    最后还是徐澜强行命他接受,这才把国师之位封了出去。
    当然,有徐澜这个翊圣真君在,周载即便当上国师也是更多的名大於权。
    但这就已是周载能接受的极限了。
    真要让他当了国师有名有权,成了翊圣教最大的话事人,那他怕是要羞愧的当场自裁了。
    群臣册封完毕,百官垂首肃立。
    呼吸声几不可闻,这一刻仿佛连他们的心跳都被刻意放缓。
    而在徐澜的龙椅旁,还空了一大片区域,象徵著后妃尊位。
    那里,仅设两席。
    凤座空悬,一旁的侧座则稍矮,却也铺著锦缎丝绸。
    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位置,这偌大的后宫妃位,空置区域之大,令人咋舌!
    王宗铭站在文官首位,他紫袍玉带,指尖因紧张无意识摩著板边缘。
    汗渍在光滑的象牙表面留下淡淡湿痕。
    他微微侧目,余光扫过那片刺眼的空旷。
    喉结滚动,最终咽下无声的嘆息。
    作为当朝左相,女儿王幼安又即將被册为皇后。
    按常理,他本该是最有资格、也最该主动为君王充盈后宫之人。
    可龙椅上那位陛下,可是神明般的人物,他是万万不敢先斩后奏给其安排后宫女子的张孝纯立在右侧。
    他身形绷得笔直,官袍下摆纹丝不动。
    眼观鼻,鼻观心。
    对於徐澜空旷的后宫,若是寻常王朝,满朝文武定然是要爭抢的打破头来,也要往其中安插自己家中的女儿。
    甚至,若是徐澜没有登基,他们也会抢著把女儿送过去服侍对方。
    可徐澜现在已为帝王,那么后宫之事,他们就不能也不敢插手,只能由陛下自己来选妃。
    徐澜抬眼警了木头人般的朝臣,轻笑一声,隨后抬了抬手。
    司礼监掌印太监立刻上前。
    他捧著明黄詔书,脚步放得极缓,生怕丝帛摩擦声惊扰了这片死寂。
    展开詔书时,他的手指竟有些微颤。
    隨后,尖细的嗓音在殿中响起:
    “奉天承运皇帝,詔日一”
    “王氏女幼安,温良敦厚,秉性柔嘉——”
    “..—.册为中宫皇后,母仪天下。”
    詔书念毕。
    王幼安缓步走出。
    她身著繁复翟衣凤袍,云鬢高綰,金凤步摇纹丝不动,清丽的面容上颇为沉静。
    少女行至御阶下,深深拜伏。
    裙据铺开如莲。
    徐澜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轻轻頜首。
    王幼安似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心中不由一暖。
    她正要起身,可却忽觉前方一道和煦的柔风袭来。
    还未反应过来,少女便被扶起。
    王幼安抬起头,便见徐澜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她面前,轻轻拉住了那一双小巧的素手“走吧。”徐澜笑容温和,走在前方,將他的皇后引到了凤椅坐下。
    见到这一幕,群臣心中皆是有些触动,虽说,按照大殿的仪式来说,帝王不可亲自下场將皇后扶起,还將之拉到凤椅”
    可对徐澜,对他们的帝王来说,什么仪式,什么规矩,都不重要。
    这九成九由他自已打下来的天下,没有第一天把所有人杀尽,或者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就已经是陛下的仁慈和恩典了。
    掌印太监继续宣读:
    “赵氏巧云,毓质名门,柔明显德———”
    “—册为贵妃,协理六宫。”
    赵巧云自另一侧走出。
    她身著相比凤袍稍简的宫装,云纹素雅,行走间裙据轻摆。
    行至殿中,赵巧云敛社下拜,首低垂。
    阳光照下来,落在她微颤的睫毛上,投下细碎阴影。
    掌印太监的声音落下。
    赵巧云向徐澜谢恩起身。
    她走向侧座时,脚步放得极缓,仿佛每一步都踏在薄冰之上,落座时指尖悄悄蜷入袖中。
    满殿寂静。
    只有两道纤细身影端坐於空旷的凤座区域。
    至此,册封完毕。
    全场一片寂静。
    唯有劲风掠过旌旗的猎猎声无比明显。
    群臣依旧保持著躬身的姿態。
    无人敢抬头直视龙椅之上的身影。
    王宗铭直身而立,他被封为文官之首左丞相,女儿更是当上皇后,这般人生,已是堪称“功成圆满”。
    而张孝纯则是闭了闭眼,试图平復擂鼓般的心跳。
    岳飞握紧了拳,甲胃下的肌肉依旧紧绷。
    狗儿的独眼盯著地面,仿佛要將那冰冷的砖石看穿,可嘴角却掛著憨笑,心心里別提多紧张兴奋了。
    而李光则感觉后背的冷汗被寒风一激,带来刺骨的凉意,却又奇异地燃烧著。
    龙椅上。
    徐澜缓缓起身,袞服垂落。
    他目光掠过下方黑压压的人头。
    最终投向更远处,那被宫墙切割开来的浩瀚天穹。
    没有什么豪言壮语。
    只有一种绝对的、一切尽在掌握的平静。
    仿佛这登基大典,这百官朝拜,这煊赫权柄,於他而言,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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