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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9章 怦然心动(八)
    在还未进入盛夏的时节,小城的日照时间在不断拉长,偶尔伴隨著磕磕绊绊的小雨,气温也隨看缓慢攀升。
    穿厚卫衣和长裤已经不適合了,所以酒德麻衣很是识趣的从衣柜里翻出了长裙,她素来是不怎么穿裙子的,既是个人喜好,也是任务需要,身为刺客、杀手,裙子这种东西只有在特定的场合用的上,而且那也是身上流社会所用的偽装式礼服,私底下她从不穿裙子。
    但现在一一酒德麻衣很遗憾的发现,自己作为黑手套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在她那个神经大条或者说脑迴路清奇的老板眼里,她更像是一个会会搞怪偶尔客串杀手的瓶,摆在住所中显眼的地方。
    瓶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让人欣赏就行。
    而且她也惊讶的发现,貌似除了杀人这件事,绝大多数事情她做的都不算特別好,指的是在路明非眼中她做的其他事情不算特別好。
    所以,她是別墅里的瓶,也是別墅里的砖,哪里需要她她就要干什么,千好了就夸几句,没千好路明非也不会对她说什么责怪。
    对於这个结论,酒德麻衣本人还算高兴,毕竟这待遇其他和她一起挤在这里的女士们可没有。
    路明非似乎是特意剥夺了她应当做某些事的责任,想让她安安心心的继续胸大无脑的过一辈子可以说是怜悯,也可以说是信任。
    今天,別墅里的砖又要搬到另一个地方了一一零要回一趟国,所以说一声轻桃的口哨声婉转扬起,盪在路明非耳边。
    路明非顺著口哨声的方向望去,酒德麻衣摇下车窗,摘下墨镜,画著张扬唇色的嘴角向上勾著,一个略带著挑逗意味的微笑被她大大方方的表现出来。
    “小朋友,今晚你有空吗?”在收尾的音调不自觉的抖了几下之后,酒德麻衣下意识用上牙轻轻咬了一下下唇瓣。
    路明非四下张望了几下,观察著那些被酒德麻衣的逼动静惊到了的周围人,他抬起手,用力的揉了揉自己双眼的眼窝。
    “在这个场合你是不是该正经点”
    “我很正经啊?”酒德麻衣故作惊讶道,“我可是订好了位置准备带你去好好吃一顿,还有我特意叫人送来的红酒哦~”
    “我是未成年人不能喝酒。”路明非说著,费力的走向副驾驶座,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
    上车后,他熟练的系好安全带,然后朝著酒德麻衣的身上警了一眼,惊讶道:“今天怎么想起来穿裙子了?而且还是——”
    路明非顿了顿,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在打量裙子的材质。
    “看上去像是好几年前的裙子了。”他说。
    酒德麻衣对著他扮了个鬼脸:“这你也能看出来?你对女人的裙子有研究?”
    “没有。”路明非摇摇头,他侧过头看向窗外倒退的绿化带,“裙子的边缘有一点点发黄了,应该是在衣柜里被压了很久。”
    “我读大学的时候自己买的裙子,第一条也是唯一的一条。”酒德麻衣解释道,“穿过两次今天是第二次。”
    “看来是只有买来的当天穿过一次以后就吃灰了,所以为什么买来不穿呢?看上去和你挺適配的。”路明非顿了顿,视线在车窗里酒德麻衣的倒影停留,“它让你的气质显得更温和了。”
    这不是什么谎话胡话,也不是挤出来的讚美,而是路明非的真心话。酒德麻衣的气质是偏向於魅惑和高冷的混合態,而一条长裙却轻易的將那抹独特的气息压了下去,长裙更显她白皙修长的腿部,也让人更注重她柔媚的脸颊,再加上现在的她说话时总是带著温和的气息,她的气质自然而然就向著清纯的方向偏离。
    酒德麻衣,清纯。
    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在同一个句子里出现的两个词。
    “用不上呀。”酒德麻衣用一种明知故问的眼神看了一眼路明非,“你得知道,有些女人就是不一样的,她们只要稍微打扮一下就能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走,男人们的眼光会带著惊艷的欣赏或者是欲望般的火热,而女人们会情不自禁的嫉妒她的美丽。这样的女人最好不要换穿衣风格,尤其是原本走高冷风现在却突然来了一把清纯柔弱味道,那会激起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你大可以直接说因为你自己过於美丽所以穿裙子是对其他人不公平。”路明非冷声吐槽著,“矫情的幼稚鬼。”
    酒德麻衣单手扶著方向盘,另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嘴唇笑了几声:“矫情的幼稚鬼吗?也不知道谁更適合这个称號。”
    车窗外的风景如同一张又一张没什么关联但却很连贯的ppt,它们流淌成掠过眼前的水,车水马龙、人山人海、霓虹魅影,变幻莫测的光线和阴影在路明非的脸上刻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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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酒德麻衣眼中的他,每走过一道光线意味不同的关口,他整个人的气质就隨著光影的变化而变化。
    似有千人停留於他身,似有千面凝聚於他面。
    不变的事情是他依旧是他,只是有点反常。
    今天的路明非,貌似话格外的少。
    酒德麻衣突然愣了一下,隨意找了个能停车的地方踩下了剎车。
    路明非警了她一眼问道:“我们到了?这是哪儿?”
    酒德麻衣没有回答,而是直勾勾的看著路明非的侧脸,以及他那双透著难言疲惫的眼睛,沉默了半响,小声询问:“你一一今天,你身边发生了什么让你不怎么高兴的事情了吗?”
    “我身上的窃听器不是已经告诉了你们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了吗?”路明非直白的反问回去。
    被他这么一说,酒德麻衣顿时尷尬的吐了吐舌头,她双手合十摆在自己胸前,似乎是在道歉。
    她小声解释道:“那是三无放的啦一一而且也一直都没听到过什么特別狠的料,我回来当天就让三无把那玩意儿给卸下来了。”
    “所以我很难信任她。”路明非说,“才认识几天就要给我放窃听器了,要是多认识几年她能干出来什么事情我想都不敢想。”
    酒德麻衣又觉得有些不对,又问道:“矣?你既然知道你身上有窃听器?那你为什么不知道你身上什么时候没有窃听器了?”
    “你现在说的话像个胸大无脑的弱智,我拒绝和你聊天。”路明非摇摇头,闭上眼睛缩进了坐垫里头,不过他的解释还是跟著后头从他嘴里蹦了出来。
    “你当著零的面和我聊陈雯雯的时候,我就知道零应该是在我身边插了什么眼线,可能是她的线人,可能是她在某处放的定点摄像头,也可能是窃听器。”
    “而这种东西最好测试了,摄像头和线人这一类的我可以靠著暴露破绽来试探,而窃听器有些话是可以用眼睛说的,窃听器可听不见眼睛的动静。”
    “我並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给我放的窃听器,但我测出来了,知道我身上有,而至於她什么时候把那玩意儿拿走的我怎么知道?我前两天才知道我身上有窃听器。”
    酒德麻衣又对他做了个鬼脸,儘管不知道这个鬼脸有没有被闭上眼睛缩进坐垫里的路明非看见,反正她就是这么干了。
    她见一时间没问出什么东西来,便继续驱车前行,同时说道:“所以今天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你才这么的—低气压?你要是想和我说你就说,不想和我说那就不说,我反正是个很合格的树洞。”
    “我们要去哪里?”路明非没回答她所说的一切,反而自顾自的问道。
    “去接薯片,然后去吃个饭。”酒德麻衣顿了顿,泄气般的耸耸肩膀,脚趾不自然的用了点力气,“还有!穿高跟鞋开车好难受,让薯片来当司机,我要去后座美美的睡一小会儿。”
    “我以前可从来都没听你抱怨过这个。”
    “人都是会慢慢发生改变的嘛~就像是我以前也从来没想过你居然可以住这么久一句话都不说。”
    酒德麻衣说著,目光透过头顶的后视镜,视线被镜子送到了路明非的面,副驾驶座上的男孩儿似乎一直在闭目养神,但眉头却紧紧的皱著,像是一只即使是睡著了也要警惕周围的幼狮。
    这种带著比喻的联想一时间快把酒德麻衣逗得哭笑不得,一来她的的確確觉得路明非肯定不是“像是”那种傢伙,路明非就“是”那种傢伙,二来把路明非比作狮子怎么想都觉得很可笑。
    狮子没他那么多心眼子,领地意识也没他那么强烈。
    酒德麻衣轻轻舒出一口长气,还是没能忍住,她情不自禁的把声音碾的更加柔和,几乎要融进车载音响播放的纯音乐里。
    “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呢?陈雯雯?还是——-我?”酒德麻衣自嘲般的笑了笑,“我这几天突然变得太吵闹了,所以让你觉得很烦?”
    “別把自己放在和陈雯雯同样的地位上,她不配。”路明非睫毛动了一下,但却没睁开眼睛,他声音沉闷的像是闷在罐头里,“你为什么不问问是不是因为老唐?就是我那个网友。”
    酒德麻衣当然知道老唐,准確的说,她们奶妈组三人都知道老唐是个什么玩意儿,只是路明非还不知道。
    有时候,她真的希望路明非可以一辈子都不用知道老唐是谁,或者老唐是什么。
    她嘴笑一下,摇头说道:“算了吧,如果是你那个神经大条的网友的事情,你会直接在脸上写出“我不高兴”或者『我很担心』。能让你这样的也就只有围著你身边的女一一孩子们了。”
    酒德麻衣有意识的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女人”的人字咽了回去,可能是出於天生的机敏,也可能是羞涩,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將方向盘向右打死,熟练的在cbd的停车区域找了个车位,橘色的夕阳被树荫吞没,却又泄露出不少,斑驳的光影透过车前窗落在路明非的眉眼,显得他眉弓的阴影更加杂乱和狭长。
    停车之后,路明非睁开了眼晴,瞳孔在驳杂的夕阳下有点失焦。他並没有看向酒德麻衣,只是在注视著身边被晚风吹拂的树荫。
    这恰恰就说明了他此刻並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酒德麻衣知道路明非这个人,和別人交谈时,喜欢看著別人的眼睛说话,一来是出於单纯的好奇心想观察对方,二来是要通过观察的结论给出合適的反馈,总之是个喜欢盯著別人眼睛的怪傢伙。
    “酒德麻衣——
    路明非轻声念著,声音像是撕开他喉咙之后从他嘴里挤出来的。
    “我在,我听著呢。”酒德麻衣给苏恩曦发完简讯后,回头看向他。
    “如果有那么一个东西一一你很想要,但几乎不可能得到,或者说得到了也可能会失去的东西,那个东西一直就放在你眼前,仿佛从来都没变动过位置—你会怎么办?”
    “这是什么新型的心理测试题吗?”酒德麻衣笑了笑,低垂著眸子呢喃,“得看它对我来说多重要了。”
    “嗯哼?”
    “如果只是说有点重要,那就算了吧,可能会吃力不討好,天底下好东西多了去了,总有能替代那玩意儿的东西。如果非常重要——”酒德麻衣突然停顿了一下,声音渐渐拉长,显得格外悠扬,“明知道我拿不到它我也要去试试,就算真的失败了,好列上面还能留下我的手印!”
    她扭过头看向路明非,眼神带著意味深长,用满满的打趣意味的说道:“不过,路老板你还能有什么东西得不到吗?相信我,就算你是要星星,我、三无、薯片也会想办法搭个梯子给你摘的,我们保姆三人组就是这么强大口牙!”
    “谢谢,我不想要星星。”路明非说,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眉头情不自禁的向上昂扬了些瞳孔依旧失焦,似乎在回味著什么东西。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只是想看看相对正常的人面对这种事情时会怎么想。”路明非侧过头,瞳孔缓缓聚焦,视线停留在酒德麻衣的眼底,“看来人类大抵都是差不多的,怪胎和正常人所做的选择其实也差不多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傢伙们例外。”
    酒德麻衣这才后知后觉的挑了挑眉头:“你和苏晓大吵了一顿?”
    “不,那倒没有。”路明非迟缓的摇了摇头,嘆了口气,又说,“她只不过是把你想的事情都做了一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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