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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惊棠早上刚醒来就听甲三过来说啾啾出事了,连忙换了衣服就急匆匆赶过来。
    “啾啾怎么了?”
    谢惊棠跨过门槛,急切的目光看向房中束手而立的裴度。
    裴度一言不发,抬手指了指内间紧闭的床帐。
    裴大人的演技是经过隋子明和沈啾啾的双重认可的。
    隋子明这么多年了明知裴度的恶趣味,但每次还是会直愣愣踩进坑里。
    沈啾啾……唉,小鸟就不说了。
    谢惊棠见状,脸上的担忧更重,两三步走进去,正要伸手去掀床帐,一颗白毛脑袋就从床帐缝隙突然钻出。
    哎嘿!
    你的宝贝突然出现!
    谢惊棠站在原地,原本伸出去的手用力按着胸口,过了两息,她甚至没有去揉眼睛迟疑的动作,而是直接扑上去抱住了沈溪年。
    沈溪年本来在反思自己的举动是不是有点幼稚,结果自家娘亲的手已经捏上了他的脸颊。
    “啾啾!”
    “娘亲!”
    沈溪年回抱住自家娘亲。
    谢惊棠用力揉儿子的脸颊:“溪年宝贝!”
    沈溪年用力贴娘亲的手心:“娘亲贴贴!”
    然后母子俩就这么开始兴奋又激动地研究沈溪年的小白毛。
    “这个发色会不会有点怪?”
    “别说,其实娘亲觉得还挺好看的,反正你脸蛋也白,撑得住!”
    “是吧是吧!我也觉得好酷!喜欢!”
    “让我再看看……你小时候摔倒,被石子在耳朵后面划出过一道口子,留了疤的,现在没了,真不错!”
    “啊?还有这回事。不过摔倒就留疤啊,噫,我以前真的好脆皮。”
    “你皮嫩嘛!不过现在更嫩了,让娘亲再捏捏~”
    外间坐着的裴度默不作声,依旧一副稳重淡定的可靠模样。
    跟着谢惊棠过来的甲三看的脸上满是笑意。
    哎呀,真可爱!
    想起过来前甲六的话,甲三压低声音:“大人,甲六回禀,大祭司已经带来了。”
    看了眼沈溪年,甲三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就是大祭司可能……模样不是很体面。”
    裴度诧异抬眸:“怎会?”
    甲三欲言又止。
    昨夜主子吩咐去驿站将大祭司请来,甲六是带着麻袋连夜去给大祭司套回来的。
    其实也是偏偏昨晚院外执勤的暗卫是甲二十五和甲六,甲二十五是制毒的内勤,自然是甲六去。
    但甲六吧,做事向来比较……老实。
    裴度自然了解手下的这些人,并且再度回想起昨晚他说话时的脸色和语气,眼皮一跳,绕开这个话题,平静道:“去安抚招待一番大祭司,待到用膳时请大祭司去外间一同。”
    甲三:“是。”
    甲三一看见沈溪年的发色,就知道主子为什么会让她和谢夫人一起过来了。
    不必裴度吩咐,她便已经知道该准备些什么。
    甲三出去后,谢惊棠和沈溪年母子俩也走出来。
    谢惊棠对着裴度再度一礼:“多谢裴大人……”
    和上次结结实实受了一礼不同,这一次,谢惊棠话还没说完,裴度就起身避开了。
    动作十分敏捷。
    谢惊棠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一时间有些忘词。
    旁边看着的沈溪年心头一动,眼神亮晶晶地看向裴度,但在裴度注意到目光看过来时,又特别自然地挪开了眼神。
    但唇角的勾起却明晃晃表达出了他的好心情。
    裴度其实没有想太多,这动作完全是下意识为之。
    在看到谢惊棠明显有些惊愕的表情后,裴度又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惊棠品出那么一点点味儿了。
    沈溪年伸手搀着自家娘亲:“哎呀,娘亲,恩公的恩啾啾记得的!您放心~”
    袖子下面的手用力晃了晃娘亲的手。
    谢惊棠懂了。
    这小子恐怕要如愿以偿,报恩把自己报过去了。
    行吧。
    裴度选择性遗忘方才的尴尬。
    这院子毕竟是裴度居住的主院,按理来说,除了裴度和自由出入的忠伯,其他人都难免在这里束手束脚。
    但沈溪年熟悉啊。
    不仅熟悉他还特别自然。
    找了茶叶烧了水,沈溪年像是一只欣喜殷勤的小鸟,给自家娘亲和自家恩公都冲了茶盏,倒了茶水,甚至从裴度平日放荷包的地方摸出一包小鸟特供干果,找了个小碟子倒了进去。
    谢惊棠:“……”
    啾啾宝贝,你是真的一点都不见外啊。
    裴度却并不在意。
    不仅不在意,还在沈溪年捏不开核桃想要上牙咬时皱起眉。
    沈溪年把已经凑到嘴边的核桃讪讪收手,然后将面前的核桃往裴度手边一推,眼睛里满是期待的亮晶晶,态度亲昵,十分理直气壮。
    裴度能怎么办。
    让沈溪年真的上牙去咬吗?
    才刚刚变人,都没让大夫来看过,万一有什么地方比较脆弱怎么办?
    少年人可是已经不会换牙了,若是伤了之后要如何?
    而且沈溪年看过来的眼神就和沈啾啾一模一样,黑色的圆眼睛里闪亮亮的,满满的期待和信任。
    于是安静沉稳又可靠的裴大人拿起核桃,一个一个捏开了。
    谢惊棠又转头看自家的白毛儿子。
    沈溪年得到了被捏开口的核桃,低着头认认真真剥核桃仁,不一会儿,谢惊棠和裴度面前就多出两堆白白嫩嫩的核桃仁小山。
    裴度没有早膳前吃这些的习惯,房里会备着这些是因为沈啾啾作为小鸟,有少食多餐的习性。
    沈啾啾也经常在裴度早起洗漱换衣的时候,蹲在旁边用鸟喙一点点剥核桃仁,然后在裴度走过来时献宝似地递过去一个。
    两个月来养成的习惯让裴度和平日一样尝了一个,便将其他的核桃仁推回沈溪年的面前。
    沈溪年的脸颊笑出梨涡,一口一个香喷喷的核桃仁。
    谢惊棠看的叹为观止。
    她之前总是有担忧的。
    不论裴度说什么,亦或者沈啾啾说什么,过大的身份差距和自家儿子有时候容易轻信他人的没心眼,都让谢惊棠这个母亲忍不住担忧。
    毕竟沈溪年已经死过一次了。
    谢惊棠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的痛苦。
    所以嘴上说着自己要离开了,但谢惊棠总是放不下心,放不开手。
    但现在……
    说实话,旁人家里的当家主母,都没沈溪年这样的自然淡定。
    自己的儿子什么样谢惊棠心里门清。
    沈溪年从小就是那种很怕麻烦人的性格。
    才刚刚能站稳的年纪,就不愿意让侍女伺候穿衣洗漱,宁愿踩着小凳子也要自己来。
    也不知道裴大人究竟给了啾啾多大的纵容和底气,才能让他这么自然又自信地将这里当做完全放纵的地盘,并且毫无负担地接受裴大人的给予和帮助。
    谢惊棠笑了下,捏着沈溪年剥的核桃仁送进嘴里。
    的确很好吃。
    喝了一轮茶水,感觉自己变人后胃口大开的沈溪年将桌上的吃的一扫而空,觉得自己还能继续吃。
    裴度察觉到异常:“很饿?”
    沈溪年可怜兮兮的点头。
    想吃铁锅炖大鹅。
    上次的那只凶鹅被做成了一锅,结果因为调料太重,沈啾啾只被允许尝了一小口,香得当天晚上小鸟睡觉都在流口水。
    谢惊棠眼睛一扫,默算了刚才沈溪年吃的干果点心,微微蹙眉。
    这个量其实真的不少了……
    裴度想了下:“等下先让金先生诊脉看看,然后再和大祭司谈谈。”
    “大祭司定会趁机索求。”
    一年多的相处,谢惊棠是极了解西域两国和大祭司为人的。
    “大祭司出身月氏,但这一代的月氏国王能力平庸,国力势微,她一直想要借大周势力帮月氏一把。但使团中并非只有月氏族人,身为本该不偏不倚的大祭司,她不好做的太明显。”
    沈溪年扒拉出一颗漏网杏仁,美滋滋地丢到嘴里,腮帮鼓起:“怕什么嘛,她才是有所求的那方,主动权在我们手里,我们说什么才是什么。”
    “而且西域两国不和睦才是好事呢,最喜欢这种打不起来又看不顺眼的隔阂,说不定咱们还能趁机捞一笔~”
    谢惊棠挑眉。
    裴度满意勾唇。
    外间传来脚步声,忠伯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上面是两个大罐子和一个两个巴掌大的空木碗。
    在看到主动和他打招呼的乖巧少年后,曾经见过沈溪年模样的忠伯眼睛顿时一亮。
    裴度和忠伯有事要说,沈溪年便被谢惊棠提溜到院子里染发。
    谢惊棠在外面东躲西藏多年,虽然不似甲三易容的手段精湛,但也算是略通此道。
    她熟练分辨出托盘上的墨旱莲和皂角,又混了些其他东西进去,递给沈溪年让他自己搅和。
    沈溪年坐在小板凳上,抱着木碗搅和,仰着头方便谢惊棠在他脑袋上扎小辫。
    秋日清晨的风微凉,轻拂过沈溪年扬起脑袋伸长的脖颈。
    沈溪年抬手摸了摸,忽然有些庆幸。
    还好每天晚上睡觉前,恩公都会解开小鸟项链,以防小鸟睡得太过豪放,玉坠砸在脑袋上伤了眼睛或是鸟喙。
    不然这么一变人,他还没睁开眼睛就要被项链勒死了。
    后知后觉,心有余悸的沈溪年揉了下自己的脖颈。
    “对了,娘亲。”沈溪年想起一件事,“我之前戴着项链是不是在您那?”
    “嗯?”
    谢惊棠正摸着沈溪年的头发,感叹自家啾啾的发质比起从前的干枯毛躁真的好了太多,听沈溪年忽然问项链,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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