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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炎风身形一顿,抬头慢悠悠瞥了他一眼,“应该不是。”
    话落,屈石清肉眼可见地鬆了一口气。
    他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侧著身子望了望不远处有说有笑的桑鸞一行人,低声呢喃著,“只要不是官家女子便好。”
    紧接著,又低头认认真真地吃著眼前的吃食。
    刚慢条斯理吃完眼前吃食的莫炎风,慢悠悠將手擦拭了一下,这才抬眼,定定地看向了屈石清,“你被官家小姐伤过?”
    屈石清隨意的摆了摆手,“那倒也不是,只是经过先前的那件事过后,我就不愿意给官家的人诊治了,用他们的话来说,治好了那是我的荣幸,没治好可是要人命啊。”
    他摇头晃脑地继续说道:“所以啊,我倒还不如给那些付不起诊费的穷苦百姓,或者和我一样的人,这样我心里也没什么压力。”
    莫炎风瞥了他一眼,没人说话。
    两人不约而同地朝著一侧看去。
    只见桑鸞右手屈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著,突然,她身形一顿。
    身子往前倾了倾,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说道:“不行,我始终不放心,虽然按照他们討厌我们的程度来说,一般情况下確实不会追上来,但这两人做事,从来都不能按照正常情况来看。”
    她正了正神色,“寧寧,你有没有什么贴身物件?”
    孟柚寧神情一愣,“什么?”
    “就是那种让祁然一看,就知道是你的东西。”桑鸞轻声解释了一句。
    孟柚寧垂眸仔细想了想,隨后侧著身子递给木香一个眼神。
    木香立马反应过来,低头从包袱中拿出一根平平无奇的木簪子。
    木簪子最上方是鏤空的,外围勾起了一抹弧度。
    木香將木簪子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桑鸞面前,“这个是寧姑娘最开始进入世子府时,身上佩戴著的东西,世子若是见了,定然知道这就是寧姑娘的东西。”
    桑鸞盯著木香手中的木簪子看了看,旋即轻点了点头。
    她伸手將那一根木簪子拿在手中,顺势侧身递给一旁的玉珀。
    她整个人往玉珀身前凑了凑,用著极小的声音说道:“你这样,玉珀,你让人去製造一场意外,把这东西还有我的这个一起放在意外现场,放出消息就说我和寧寧已经死於非命。”
    她垂眸將自己衣袖中的一盒口脂拿出,稳稳放在桌上。
    这一盒口脂,是她和封珩之当时一起做出来的,对方一定能知道这是她的东西。
    桑鸞嘴角微勾,身子往前了一些,“只有让他们几个人认为我们都已经死於非命了,才会放弃。”
    孟柚寧眸光微亮,“是啊,这消息一传出去,他们也能心安些,我们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勾唇一笑。
    *
    苍黑看著眼前脸色涨红不已的祁然,神色一阵复杂。
    他嘴巴微张,视线在对上祁然的脸时,又默默闭了嘴。
    祁然眼睛微眯,身子摇摇晃晃的。
    他上前一步,伸手轻拍了拍苍黑的肩膀,偏著头,“你说说你,我当初做出那种混帐事,你就没有觉得不对劲?你就没有拦著我?”
    苍黑神色复杂,先前的场景在他脑海中不停地闪现而过,“我觉得不对劲啊,我也拦了,但是世子您完全不听啊。”
    祁然一根手指指著苍黑,“我不听你就……”
    他想了想,又顿了顿,“简直可恶!”
    祁然眼睛猛地瞪大,双手抓住苍黑的衣襟,嘴巴撇了撇,“你说,我是不是太不是东西了,若是现在去找柚寧,她还会原谅我吗?”
    苍黑身子往后仰了仰,一本正经地说道:“是有一点。”
    祁然抬眼,定定地看著苍黑。
    突然,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顺势倒在了一旁。
    他一手揽过一旁的酒爵,仰头一饮而尽。
    本就红润的一张脸,此刻更是显得胀红不已。
    他猛地抬手,重重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本就狭小的空间內,显得更加响亮不已。
    他吸了吸鼻子,撇著嘴,一脸懊悔,“柚寧吶,你怎么说走就走啦!”
    正在祁然哭得正伤心时,一个丫鬟却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
    目光落在坐在地上,没有丝毫形象可言的祁然身上时,只默默低了低头。
    丫鬟脸上满是焦急,“世子,不好了!”
    祁然伸手揉了揉眉心,这才抬起头看向来人。
    丫鬟一脸伤心的道:“王妃她……”
    祁然迅速从地上坐了起来,一脸迫切,“母亲她怎么了?”
    丫鬟好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只嘆了口气,“还是世子您亲自去看看吧。”
    不多时,正殿主臥內。
    祁然匆匆忙忙地衝进主臥,目光落在躺在床榻上的那一抹身影时,原本就有些虚浮的脚步,此刻更是凌乱不已。
    他深吸了口气,想也没想到迅速上前,半蹲在一侧,“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床榻之上,姜灼的脸色惨白不已,嘴唇泛著青,浑身上下透著一股萎靡之气。
    床榻一侧,祁上清正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
    祁然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心绪更是烦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上清看了看床榻上的姜灼,又侧著身子看了看满脸焦急的祁然,最终慢悠悠地说道:“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这个逆子!前一段时间都做了什么,你不记得了?还有,灼儿最是喜欢和柚寧一起谈天说地,结果你如今將人给气跑了。”
    他又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颤抖著嘴唇的姜灼,“这一气之下,灼儿就直接病倒了。”
    祁然神色一僵,“母亲是因为我才这样的?”
    半个时辰后。
    祁然完全不清楚自己这半个时辰都说了什么,但他只知道孟柚寧必须回来。
    直到祁然耷拉著脑袋离开之后,一直躺在床榻上的姜灼,这才双手撑著床榻慢悠悠坐了起来。
    见此,一旁的祁上清迅速上前,拉住了姜灼的手。
    姜灼望著祁然离开的方向,“他应该没有看出来吧?”
    祁上清顺著她的视线看去,眸色微深,“应当没有吧,你我都高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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