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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小论文的deadline？”
“后天。”
屏幕那边的室友还没来得及庆幸，一连串饱含文字的绿色方框在手机上延伸开来。“但是这个老师很喜欢提前截止，而且越晚交的论文他看得越仔细，所以还是早交比较合适。”
“不是吧！”
简洁有力的感叹号，表达的情感形象又生动。
可惜她不住宿舍，说不准能给她提醒的时间早一些。但是他们整个专业在学校里的也没几个。
她慢慢收回交迭在一起的双腿，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这间公寓的窗前，向外看已经变成浅灰色的天。
幸好这里不是林家的房子，不是林宏盛直接安排给她的，也不是林骏为了照顾她而擅自替她做的决定。
是属于她的小公寓。
可是她不是为了想这些才打开手机的。辛雨再点开手机，点开小窗，一道失真的语音漏了出来。
“你好。我看过了你要求的条件。我想我符合这些。”
辛雨拨弄着自己发的帖子，在下面的回应里找到了这个id。点开主页，果然什么都没写。用的还是默认头像。
但看id后面的标识也不像是新注册的小号。
她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简直有病。为什么要听她们的话登上来，登上来看看就算了，还在上面发帖子。可是手指比她的动作更快，抢先点出来了下一条语音。
“你忘了关定位。”
该死。
辛雨调到自己的主页，后面明晃晃跟的城市地址。好在这帖子下面的留言并不多，几乎就要沉下去了。
“你的帖子上说，希望找一个引导性的dom。”几分钟后小窗又弹出来一条语音，就算变音后她还是能听出来对方在笑，因为什么？因为终于碰见了一个连定位也不会变的新手吗？
“我能这么称呼你吗？女士。”
辛雨自暴自弃地敲了一阵，删删减减又没剩几个字，索性全删掉，在空白的对话框里回了两个字。“可以。”
“那就再好不过了。”
是他刻意压低了声线，还是他本人讲话时的习惯，辛雨下意识把手机拿开，但那种低音好像就在她耳边炸开一样。
如果把这种聊天变成零成本的游戏，且她好像也能从这里及时抽身。请记住网址不迷路yuz hai w x.c om
“我能找你聊吗？我不固定，我也不会完全按照你说的做。”
好像也没有什么dom能接受她这种条件，不露脸，也不一定保证在线，完全就是一个浅薄无知的新手。
她敢打赌，他不会再回她了。
“为什么不？”
对面似乎是被她的完全不懂挑起了兴趣，“正因为是这样，所以你才需要引导。现在的人很习惯遮掩，他们说了一大堆往往什么也没说，还要藏着自己的真实欲望。我很烦去纠正别人的错误。”
“习惯从头开始培养。”
辛雨喃喃，声音和那个男声重迭在一起。她摸了摸额头，好像是对方脑控她和她一起念出来这句话一样。
而后，像是为了让她放心一样，那个id给她发了一张图片。放在文件夹上的手，修长，带着青筋。光线是从侧前方照过来的，四周并不明亮，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在酒店里。
“我没有结婚。”
确实，手指上干干净净的，只有小拇指上带了枚尾戒。
她很快就接受了这些，甚至来不及问对方到底图什么。
“作为交换的条件，你可以说出来和你有关的事情。这是交换的基本准则，得到什么，必须要付出什么。”那个id最后给她留了两句话，“我可以等。”
好在交了那篇小论文之后也暂时没别的作业可交。辛雨上课前刻意找了一个不靠前也不坐在最后的位置，既不会被老师揪起来回答问题，也不会被扣平时分。但这种位置往往伴随着大量的涌过来的人。她叹了口气，在宿舍群里发消息。“来第七排，我身边没人。”
一排人里除了她面色好一点，剩下的眼皮子底下都带了青。季里坐到她旁边的时候还不忘吐槽。“早知道就不选他的课了。”
“上学期期末的时候他手比较松，选他课挂科的人不多，上课顺手就给你划重点了。”
季里的脸色瞬间一变，瞬间不在她耳边碎碎念了。坐在椅子上安安分分地等下课。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多少。
下课铃响，其他人都作鸟兽散，辛雨也收起了包，季里拦住了她。
怎么了？辛雨推了推脸上的无框眼镜。“玩吗？”
辛雨有些迟钝地嗯一声。面前的马尾一闪，绕到她身旁，把手不由分说地搭到她的肩膀上。
“赶论文赶得要死要活的，我上周都没出去玩。喝一杯？”
辛雨不置可否。季里属于人菜瘾大，上次喝酒直接朝旁边人加微信，男女老少全都加，一边笑一边夸人长得好看，实在夸不了好看的就祝人家身体健康。再来一回，还是敬谢不敏了。
“可我看你们这样，要不回去先补一觉再说？”辛雨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白t和裙裤，总觉得自己这一身进去有些怪怪的。
“睡什么？”季里只要一激动脸上就发红，她长得还白，现在就跟沾了火龙果汁一样。“人只要不学习，精力就是无穷无限的。”作势朝空中挥了一把拳头。
“你只要出人，别的事情不用管。”
好吧，辛雨坐在车上的时候还有些恍惚，绿化带上的树叶已经长齐，只是颜色还不是深绿，稍微发了点黄。陪着她们闹了五个小时，最后凶手因为时长自己承认了。但这没有关系，季里又订了酒吧的包厢，“就我们几个。”
“那个，那里面不是有……”
“有什么呀？”贺橙撇了撇嘴，“就牛郎啊？公子什么的。上次点了差点没把人恶心死，长得不好看。好看的又油的要死。看男人还不如看女人看得顺眼。”
经理一见到她们几个的脸就带着她们往包厢走。辛雨是第一次来，走得不免有些慢。眼睛盯着地走，进电梯，旁边又递过来一个手机。“你吃什么？”
随便。辛雨抬头，才看见手机，上面已经点了些东西。
“从上课我就注意到了，今天你一直都提不起劲。”贺橙捏了捏她胳膊里的软肉，笑嘻嘻的。“不会是知道隔壁院的级草是gay？还是他长得帅的朋友特别喜欢约？”
“哪有。”辛雨上手拍掉了她的手，微微下垂的眼角重新向上扬起，抿着唇做出一副冷脸模样，但在旁人眼里就是表情淡了点，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走出来电梯再走十来步，经理把门一开，向她们示意到地方了，说有什么事随时联系。
那些甜的、苦的酒对辛雨来说只有味觉上的不同，喝下去甚至没什么感觉。酒就在她的手边，喝完一瓶还有一瓶，一堆人忙着唱歌，走音不走音在她耳朵里也一样。
“我有点想上洗手间。”
“哦，你出门，往电梯的反方向走，天花板上面有牌子。季里你去不去？我和你一起？”
辛雨摆摆手，说自己不太方便，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出了门，耳朵边骤然安静下来，她反倒有些不适应。喝了酒之后她的心脏跳得很快，咚咚咚的连带她的耳朵也一并滚烫起来。好热，洗一下吧。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烧烧的脸，早知道那酒有度数就不喝那么多了。
洗手间的位置比贺橙形容的还要远，不知道是设计问题还是贺橙只知道那个，还要穿过一片长走廊，那地方还是吸烟区。
下次和季里说以后千万不要来这家了。
她走过那个站着抽烟的人，那人也注意到了她，掐灭了手里的烟。
“辛雨。”
那声音她太过熟悉，熟悉到她以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她面无表情地回头，觉得自己出来之前应该把眼镜放到桌子上，这样就不用看清林骏的脸。
那张干净、成熟的脸。
带着理所应当的意外和紧接而来的责备。
她的身影顿了顿，正打算忽视掉他继续向前走。从走廊的另一边也有个人出来抽烟，热情地喊他，“林少。”
“把我们几个都抛下来，在这里寻清静。”一边给自己点了支烟吞云吐雾，“做游戏的时候人家的眼睛都沾你身上了，就不能可怜可怜人家？”
她看我关我什么事。林骏看她像在看一件物什，下意识送烟入口。中意我的人很多，我还要一个一个瞧过去？
“这话狂啊，”那人也笑起来，“不过说的也对，都是你情我愿，非要认真干什么？玩嘛，开心就行了。”
整个过程里除了辛雨看他的那一眼，他们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眼神上的交流。她再回去，脸色苍白，头发一圈水淋淋的惨样被其他人看得一清二楚，别人问她的时候她就说自己头疼胃疼，喝不下去了。
“要不你别喝了，”季里伸手从包里摸出手机，用喝高了的音调打电话。“呃对，我同学，我们一块，地址等会儿发给你，我好得很，先送我同学回去。”
虽然季里喝高了，但是她家的司机还是很靠谱的。一路护送辛雨回到公寓门前，说小姐的朋友也是他们家的客人。
真好啊，辛雨躺在公寓的沙发上，伸手敲了几个字给季里。“改天我帮你写作业。谢了。”
按灭手机，可是她的手机又开始嗡鸣作响，辛雨本来脑子就昏昏沉沉，本来打算忽略掉的声音就像催命的魔咒。
点开手机，从语音到打字劈里啪啦打了一遍，根本不去想自己在说什么，说够了就把手机甩到茶几上，靠到沙发背上，头一歪睡了过去。
辛雨睡醒的时候被墙上的表吓了一跳。手机应该是设了闹钟，但是昨天晚上没充电，现在斜斜地躺在桌子上。紧接着就是头疼，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额头钻出来。好在今天是周末，不用赶着去教室。
在厨房叮叮当当了一阵，弄得满屋都是咖啡味。讲道理她不应该空腹喝，但她从冰箱里转手拿了几个冻好的冰块，把浓缩变成了一杯冰美式。
咖啡因是好东西，晕眩感回退的同时记忆也霎时涌起。手机充了十几分钟的电，开机的过程也很流畅。她先点几个她认识的的人的头像，对话框里空白一片。
那她昨天是在和谁说话？
越想越觉得慌乱，排查掉所有错误的答案，可是好巧不巧，她的手机上突然弹出来一条信息。
她突然有点不太想继续点下去了。还好，她没戴眼镜，应该看不清手机上写的是什么。
万一不是呢？她忽然又有了勇气，手机跳转到她和那个自称是应征dom的对话框。
满满都是她的语音。
辛雨抖着手，她都不敢听自己昨天晚上说了什么，想删又觉得这就是掩耳盗铃，但是看一眼又觉得自己根本没脸面对。干脆丢下手机，双手掩面，乱乱的刘海从她的手指间滑落，嘴唇也是干的。
她连带着酒味的衣服都没换。
这算是什么事情？
于是简单的洗漱成功升级成了洗澡。淋浴头喷洒的水珠打到她被热气熏出血色的皮肤上，让她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洗过之后头发也没那么毛糙，顺着肩膀披散下来。吹风的时候她又照了一遍镜子，总算不是那种宿醉酒鬼样，但眼下还是有点淡青色。
可是她应该怎样解释昨天自己发的信息？最好是他把她删掉，这样就可以当作无事发生。
那她为什么又点开了那个dom新发的语音。手比脑子动得更快。她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很伤心。牵扯到感情里都会这样。但是你也很诚实，我说过你应该把对你有影响的事情说给我。”
这算是什么，来自陌生人的关心吗？
她想她一定是喝酒喝到出现幻觉了。幻觉有人在刚过去的这个深夜，把一个陌生人的呓语认认真真地听一遍。他甚至用了“应该”这个词。
“我，”辛雨正打算跟他回复，但想了想又把敲出来的话删掉。
“我不是你认识的人。我们是陌生人。”
“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先生？”
就在她敲出来这行字的同时，对方又发了一条语音。
“我还以为你会不接受，然后把我删掉。但你想到和我说，本身也表明了什么。”
他应该是看到了辛雨打的那行字，很快给出了回应。“h？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称呼的，用这个比较安全一些。”
这算是承认了他们两个之间不算陌生人了吗？辛雨有些恍惚。以她浏览论坛看到的东西，她想到的是dom会要求sub去做什么，在他的命令下。
她起了生理反应。
印象里这是她第二次在完全不想到林骏的情况下发生了这样的情况。
“那我的第一个任务，是去做什么？”
她清醒地用了语音输入，好像是他和她之间在面对面聊天。
“你这么心急。”对面好像把变声器的档位调小了点，露出本来醇厚的低音，好像是安抚，话里调笑的成分更多。
因为我的心跳动的比平时更快，为了满足我自己，我应该牢牢地抓住你。
“后天。”
屏幕那边的室友还没来得及庆幸，一连串饱含文字的绿色方框在手机上延伸开来。“但是这个老师很喜欢提前截止，而且越晚交的论文他看得越仔细，所以还是早交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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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不住宿舍，说不准能给她提醒的时间早一些。但是他们整个专业在学校里的也没几个。
她慢慢收回交迭在一起的双腿，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这间公寓的窗前，向外看已经变成浅灰色的天。
幸好这里不是林家的房子，不是林宏盛直接安排给她的，也不是林骏为了照顾她而擅自替她做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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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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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雨喃喃，声音和那个男声重迭在一起。她摸了摸额头，好像是对方脑控她和她一起念出来这句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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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手指上干干净净的，只有小拇指上带了枚尾戒。
她很快就接受了这些，甚至来不及问对方到底图什么。
“作为交换的条件，你可以说出来和你有关的事情。这是交换的基本准则，得到什么，必须要付出什么。”那个id最后给她留了两句话，“我可以等。”
好在交了那篇小论文之后也暂时没别的作业可交。辛雨上课前刻意找了一个不靠前也不坐在最后的位置，既不会被老师揪起来回答问题，也不会被扣平时分。但这种位置往往伴随着大量的涌过来的人。她叹了口气，在宿舍群里发消息。“来第七排，我身边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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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雨有些迟钝地嗯一声。面前的马尾一闪，绕到她身旁，把手不由分说地搭到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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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看你们这样，要不回去先补一觉再说？”辛雨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白t和裙裤，总觉得自己这一身进去有些怪怪的。
“睡什么？”季里只要一激动脸上就发红，她长得还白，现在就跟沾了火龙果汁一样。“人只要不学习，精力就是无穷无限的。”作势朝空中挥了一把拳头。
“你只要出人，别的事情不用管。”
好吧，辛雨坐在车上的时候还有些恍惚，绿化带上的树叶已经长齐，只是颜色还不是深绿，稍微发了点黄。陪着她们闹了五个小时，最后凶手因为时长自己承认了。但这没有关系，季里又订了酒吧的包厢，“就我们几个。”
“那个，那里面不是有……”
“有什么呀？”贺橙撇了撇嘴，“就牛郎啊？公子什么的。上次点了差点没把人恶心死，长得不好看。好看的又油的要死。看男人还不如看女人看得顺眼。”
经理一见到她们几个的脸就带着她们往包厢走。辛雨是第一次来，走得不免有些慢。眼睛盯着地走，进电梯，旁边又递过来一个手机。“你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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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辛雨上手拍掉了她的手，微微下垂的眼角重新向上扬起，抿着唇做出一副冷脸模样，但在旁人眼里就是表情淡了点，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走出来电梯再走十来步，经理把门一开，向她们示意到地方了，说有什么事随时联系。
那些甜的、苦的酒对辛雨来说只有味觉上的不同，喝下去甚至没什么感觉。酒就在她的手边，喝完一瓶还有一瓶，一堆人忙着唱歌，走音不走音在她耳朵里也一样。
“我有点想上洗手间。”
“哦，你出门，往电梯的反方向走，天花板上面有牌子。季里你去不去？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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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的位置比贺橙形容的还要远，不知道是设计问题还是贺橙只知道那个，还要穿过一片长走廊，那地方还是吸烟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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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她太过熟悉，熟悉到她以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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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雨抖着手，她都不敢听自己昨天晚上说了什么，想删又觉得这就是掩耳盗铃，但是看一眼又觉得自己根本没脸面对。干脆丢下手机，双手掩面，乱乱的刘海从她的手指间滑落，嘴唇也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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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伤心。牵扯到感情里都会这样。但是你也很诚实，我说过你应该把对你有影响的事情说给我。”
这算是什么，来自陌生人的关心吗？
她想她一定是喝酒喝到出现幻觉了。幻觉有人在刚过去的这个深夜，把一个陌生人的呓语认认真真地听一遍。他甚至用了“应该”这个词。
“我，”辛雨正打算跟他回复，但想了想又把敲出来的话删掉。
“我不是你认识的人。我们是陌生人。”
“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先生？”
就在她敲出来这行字的同时，对方又发了一条语音。
“我还以为你会不接受，然后把我删掉。但你想到和我说，本身也表明了什么。”
他应该是看到了辛雨打的那行字，很快给出了回应。“h？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称呼的，用这个比较安全一些。”
这算是承认了他们两个之间不算陌生人了吗？辛雨有些恍惚。以她浏览论坛看到的东西，她想到的是dom会要求sub去做什么，在他的命令下。
她起了生理反应。
印象里这是她第二次在完全不想到林骏的情况下发生了这样的情况。
“那我的第一个任务，是去做什么？”
她清醒地用了语音输入，好像是他和她之间在面对面聊天。
“你这么心急。”对面好像把变声器的档位调小了点，露出本来醇厚的低音，好像是安抚，话里调笑的成分更多。
因为我的心跳动的比平时更快，为了满足我自己，我应该牢牢地抓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