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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去吃饭。”唐晋原推了推蜀奕川,又牵起鹤悯,“你川哥给你带了一些特產,尝尝去,今天我们就涮火锅。”
    “你是什么神力啊?”
    “空间漩涡。”鹤悯给他展示了一下,在面前开了一个深蓝色漩涡,像他的眼睛一样,三人跨过去,直接到了正堂。
    蜀奕川倍感惊奇,忙问能运送多少东西能开多远的距离,鹤悯摇摇头说不知道,没有试过。
    “这个大杀器!”蜀奕川恨不得去摇晃迟钟的肩膀说钟哥你有这好弟弟怎么不早点说,“这不就省了运送时间了,省了多少钱啊!”
    “孩子还小。”唐晋原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怎么在外面这些年,越长越回去了,小时候你可没这么调皮。”
    “我现在深刻反思小时候装那么正经干什么。”
    蜀奕川在外面见识了物种多样性后,越发认同鲁哥那种带著笑容懟死人的样子了,道理讲不通还会一点说唱,实在不行他也略通拳脚。
    “我去看过母亲了,跟她说,我过得很好。蜀地不会再有一个青楼了,我娘亲很想去上学,所以我开设了很多学院,不限年龄,大家都要来上学。”
    他笑著提起这件事情,眼里满是自豪。
    唐晋原也笑,“很好,很好。”
    蜀奕川在家躺了两天,跟秦杉时一块下棋,可能打仗打多了,排兵布阵的,走一步算十步,秦杉时总是输,草莓一颗一颗全进了蜀奕川肚子,让他眼红得不行。
    正值换季,他例行感冒,唐晋原不让他吃,这才以棋盘为赌,试图从蜀奕川手里扣两个出来。
    蜀奕川还真没看懂这个秦哥的小心思,毕竟他觉得秦哥才是家里最沉稳最冷静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草莓而搞一大盘棋呢?
    唐晋原回来看见他俩这样,真是要笑死了,不过秦杉时好歹是贏了一两局,尝了个味,嘟嘟囔囔耍赖皮不玩了,伸手要去果盘里抓,却被唐晋原一巴掌拍开,“他都在冰窖里放了一晚上了,不许吃。”
    蜀奕川当著他的面咔咔咔全部啃完。
    他在家里转了一圈,没找著鹤悯,问唐晋原小孩去哪了上学了吗,唐晋原说让他去接触一下大自然啊,就跟迟钟小时候教他们的一样,去摘点草莓玩会泥土。蜀奕川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隨后出门找他玩了。
    转了一大圈才找到人,小孩顶著大太阳吭哧吭哧摘草莓,周围也没个人,蜀奕川走过去,把自己头顶上的草帽摘下来扣在他脑门上,“快中午了,怎么还不回去呀,要吃饭了呢。”
    鹤悯扶著草帽,抬起头,“我还没有完成任务。”
    蜀奕川扭过头看了一眼那么一大筐草莓,心想怎么可能这么多任务,就算唐晋原真的要这么多,也不是孩子一个人干,他身边不是有佣人吗?
    “別中暑了,先回家吧。”蜀奕川提起筐子,牵起他的手,“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
    鹤悯不说话。
    蜀奕川抿了下嘴,也没说什么,带著他回家了。
    草莓扔到厨房,让鹤悯洗个澡换身衣服后吃饭,他都冲了会凉了,脸颊还是很红。
    饭后,蜀奕川让小孩去睡午觉,隨后跟唐晋原提起今天的事情,“怎么就他一个人在田地里,佣人怎么回事?”
    “我知道了。”唐晋原一直皱著眉,“这些年我总是在外面忙,忽视了既白府的规矩。两三年前我夸他长得很高,以为是他吃得好所以长得比我们快,后来发现那些採购的食物他只能吃剩下的,那些佣人让他去刷碗,美名其曰锻链,被我一顿收拾换了人,以后跟著我们一起吃饭,没想到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蜀奕川挠挠头,“事情太多了,总会有顾不上来的。要不让我把孩子带走?”他仔细想了一会蜀地的情况,刚安稳下来,事情也不少,不过鹤悯挺懂事的,肯定不会惹麻烦,像钟哥教孩子一样不就好了。
    以前钟哥可谓是事事亲力亲为,他小时候那么懂事不爱说话,迟钟都能发现他哪里不舒服什么的。当时也是很多地方都要迟钟拍板决定承担责任,还要出去打仗,还要应对清,还有大片大片的饥荒……他怎么做到的。
    “钟哥现在人在哪呢?”蜀奕川问。
    “上元城吧,豫哥也在,他们跟晚晚在一起。不过我头段时间接到信说可能会去穗央,毒真是怎么禁都不行,钟哥决定手动炸了那村子,直接物理清除。”
    蜀奕川表示赞同。
    “好久没见了,我得看看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趟。”
    “也是,对了,你是不是还没见过寧儿?”
    “可不是嘛,金陵长这么大了我还没见过一次,不过小浙已经在信里给我炫耀了好多年了,还有画像,生怕我不知道了。”
    “我们也有份,他可真喜欢金陵了。”
    唐晋原又去收拾佣人了,蜀奕川洗了草莓去找秦杉时,看他还下不下棋。
    晚上,蜀奕川做了饭,唐晋原刚刚回家,见鹤悯还没过来,便去喊他吃晚饭。
    “阿悯。”唐晋原看著床上蒙著头睡觉的人,无奈地笑了一下,“怎么还在睡啊,而且不要这么闷头睡,会不舒服的。”
    床上的小孩没动静。
    他走过去,轻轻掀开被子。
    一颗球上贴著一圈假髮,咕嚕咕嚕滚下来。
    ……
    淮金陵一边跑一边哭,嚎的声音特別大,呜呜哇哇地扑进迟钟怀里告状,“凶我!哥哥凶寧儿!呜呜呜呜…”
    在他后面不紧不慢地追过来的淮苏一步顶幼崽三步,拿著课本,拎起他的衣领把他提溜回来,“今天学不会这一章,你找谁都没用。”
    淮金陵扑腾小手小腿,泪眼汪汪地看著迟钟,“哥哥——”
    迟钟尝试劝一下,“苏苏,没必要给孩子这么大压力啊,寧儿还小……”
    “怎么可能有人六岁了还学不会方程,一定是他趁我不在偷懒了。”淮苏道,“哥,你別跟我姐一样惯著他,再惯下去就成小傻子了。”
    刚到门口,外面江昼浙推门而入,淮金陵立刻抱住他的大腿乾嚎,“哥哥救寧儿!苏哥快把寧儿骂死了!浙哥不能见死不救!”
    江昼浙抱著一本法语字典,缓慢抬起头,触及到淮苏的目光,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渺小,越来越可怜,然后同样被淮苏扯著衣领拽走,“你今天背不完就別睡了。”
    两个同病相怜的可怜蛋被淮苏大王抓去学习了,留下迟钟在一旁唏嘘不已,“还好我都会……”
    这天下恐怕没几个人能比得上淮苏的智商,在上元大学带著学生搞科研,同样是冷酷无情,把学生骂得瑟瑟发抖,觉得这真是一群傻子,回来出题考察淮金陵的作业,只能考八十,按著他在书房里学习。
    淮金陵可真的太討厌淮苏了,就他天天盯著自己学习,每次淮苏要出门办事,淮金陵恨不得买一些鞭炮来庆祝一下,然后慢慢磨钟哥或者姐姐来和自己一起写,边玩边写,淮苏回来再挨骂,更討厌他。
    淮安晚和洛之豫忙政事,不在家,江昼浙总会跟著淮苏,所以每次淮金陵挨骂的时候江昼浙都在一边扇风熄火救弟弟,令寧儿非常感动。
    要不是姐姐也姓淮,他高低要改姓江,跟浙哥一个姓!
    不得不说淮苏教学质量极高,没几天时间方程就过完了,他又要去学校教课,淮金陵仰头哈哈大笑几声,把物理书往地上一甩,蹦蹦跳跳地跑去找迟钟玩了。
    他看见迟钟在看信,並且脸色很差,站在门口歪了歪脑袋,慢慢走过去,“哥哥,你怎么啦?”
    迟钟把信放下,將淮金陵抱起来,揉了揉他的脑袋,“这几天你先跟著你苏哥去学校,我要出门一趟。”
    淮金陵:?!(???)
    淮金陵简直要尖叫,抓住迟钟的袖子晃,“哥哥带寧儿一起去好不好,寧儿不捣乱的!真的!”
    不要把我丟给淮苏啊!
    姐姐呢?!姐姐你为什么还不回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行,太危险了。”
    淮苏才是最危险的那个!淮金陵仰著小脸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他怀里蹭啊蹭啊,“可是哥哥,寧儿捨不得你……带我一起好不好,我保证不捣乱的,哥哥,钟哥,好哥哥求求你了~”
    “……寧儿。”迟钟点了点他的脑袋,“你有一个哥哥失踪了,我必须去找找他,可能在任何地方,我只能一个人去,知道吗?这样吧,我先喊晚晚回来照顾你,好不好?”
    “好!”淮金陵立刻眼睛亮亮的,“姐姐好久没回家了!想姐姐了!”
    迟钟失笑,“这么討厌你淮苏哥哥呢?”
    “他凶我!骂我笨,明明姐姐说寧儿是最聪明的宝贝。”淮金陵嘀嘀咕咕地说,“淮苏哥哥坏蛋,大坏蛋,我才不要跟他玩!”
    迟钟不禁心想,自己当年的任务应该不重吧,幼崽们肯定不能討厌自己吧。
    怎么莫名心虚呢。
    一定是错觉。
    因为经过林浮闽训练的飞鸽传书要比人送信快一点,所以距离鹤悯失踪才过去四天,整个长安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迟钟得用空间门去其他地方找找,有能量感应在,他能找到的概率更高。
    没有收到绑匪或者其他什么人的信件,不知道是绑架还是拐卖,偌大的既白府没有一个佣人看见可疑的人,现场还有假道具,唐晋原有猜测是孩子自己跑了,可是他才十岁,他能跑到哪里去?
    迟钟等不及淮安晚回来了,急匆匆把淮金陵交给江昼浙,立刻离开,徒留淮金陵跟江昼浙面面相覷。
    他准备先去长安。
    刚到上元城的城墙上,迟钟的指尖还沾著淮金陵的体温,城门的巡查声,城內的叫卖声、马蹄声裹著夏日的热气涌来。没有任何预兆,心臟忽然像被什么轻轻攥住,不是悸动,是一种熟悉的、带著暖意的共振——像春雪落在心尖,瞬间融开熟悉的痕跡,在看不见的地方连成了线。
    阿衍。
    迟钟扭过头看向相反的方向,背对著长安,望著远方,炙热的骄阳將他的髮丝晒得发烫,可呼吸间都是冰雪气息,半岛,东北,北疆,还有高原……京城的雪景很美,迟钟看了几百年,还是觉得跟他一起看最美。
    原来真正的感应从不需要距离丈量,是两个人的心跳早就在岁月里同了频,哪怕隔著重山万水,也能在某一刻精准地撞在一起。
    阿衍。
    他已经確定了位置,用不了多久就能到达,然后可能需要说服他的父母,钱財,官位,其他什么,迟钟做了这么多次已经烂熟於心,神明从诞生的那一刻就不会拥有人类父母,漫长或短暂的寿命不管是对谁都很不公平。
    抱回来,空间漩涡的撕扯感肯定不舒服,迟钟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住,保险一点还是坐马车或者开车慢慢回去。阿衍离开父母会哭吗?他会喜欢自己的气息吗?一定会的吧,孩子们都很喜欢拱进自己怀里睡觉。
    要好好养阿衍,吃得饱穿得暖,前世他受了好多好多苦。不用那么著急学习,得跟淮苏说说,慢一点也没事,有我在,我无所不知无所不能,阿衍慢一点长大,当个孩子,他前世没怎么当过孩子,幼崽期太短了,比人类都要短。
    ……鹤悯呢。
    晚一点,应该也没事吧。
    迟钟心想,鹤悯的空间漩涡会跑得很快,他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阿衍只是血肉再生。
    於是他迈开了脚步,向著长安相反的方向。
    阿衍说,他出生的地方很简陋,迟钟要是看到了,肯定会嫌弃的。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迟钟不由得笑,他的嘴角无法压下去,眼眶也开始发红,笑著笑著就落了一滴泪。
    阿衍说,我出生的时候因为天生异色眼睛,被父母丟弃了,你得在河边,或者垃圾桶里好好找找。
    原来心灵感应从不是什么玄乎的预兆,是两个人的气息在空气里缠得太久,久到哪怕隔著人山人海,也能在第一时间认出彼此的频率。
    他等了八十年,他等了五千年。
    麦子熟了两千次,人民万岁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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