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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悯经常往外跑,他来回跨越速度很快,尤其是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消失在臥室里,跑到外面跟组织的人交流,了解他们的信息,也诉说自己知道的一切。
    只是他没有说出过全名,用秦哥和晋哥代替。
    既白府有两个神明,晋哥是岩元素控,秦哥身体很弱,不常出门,神力不知道。
    豫哥刚从上元城过来,那么钟哥应该是在上元城,豫哥的神力也不知道,他们都没有用过。
    在穗央有两个神,一个是木元素控,另一个不清楚,具体在做什么,不清楚,当时的年纪太小了。
    钟哥抱回来一个新的神明,神力是【血肉再生】。
    蜀地有一个神明,一个月前刚回过长安,又回去了,川哥应该是什么將军,鹤悯听他们讲过平定蜀地內乱什么的,他肯定有官职在身。
    这个从未展现过的神力成为顾朝迎最大的助力。
    鹤悯有空就去看书,想多了解一些关於新神旧神的事情,因为他总是晚上出门,洛之豫陪著他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最近收到的信息里,人类势力开始整合,並默契地绕开了既白府,不再盯著这里。
    尊上没死,这对人类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消息,同样,尊上插手不允许神明露面掌管人类的事情,对於这个抢先占据鹤悯为新神的组织来说也是天大的好事,这样就不用担心杀死清之后还要按死其他冒头的组织。
    只要抢先占据大义,那鹤悯就会是正统。
    其他不管是年长的还是年少的神明,只要敢冒头,就统统都是反贼。
    帝国一旦確定,肃清境內是必须的,为了国家安稳,尊主有权力平定天下。
    ……
    迟钟收到洛之豫的信,要他跟晚晚一起看,迟钟莫名其妙的,但照做了,等淮安晚回来了才打开信封,原来是洛之豫暂时不回来了,让晚晚看住迟钟不许打前锋。
    “钟哥,豫哥都快有应激性后遗症了。”淮安晚抱起双臂,“你反思自己。”
    旁边小小一只淮金陵学著姐姐抱胸,趾高气扬地学姐姐说话:“反思!”
    “你军事指挥能力那么厉害,坐镇后方就可以了,不要学著李世民那样当前排,都是他教坏了你。”
    “教坏!”
    迟钟:“……”
    李世民可能也没想到一千三百多年后还有一口锅扣自己身上。
    淮安晚说一句,淮金陵重复两个字,然后被姐姐敲了脑袋,寧儿大声“哎呦”一声,抗议道:“敲傻了我可就不背书了!”
    “你还跟姐姐顶嘴了?”淮安晚踢了踢他的小屁股,淮金陵顺势直接趴迟钟腿上,脑袋埋进鹤衍怀里,主打一个不听不听姐姐念经。
    鹤衍哇啊地喊了两声,被他蹭得哈哈笑,但是可能四肢不太协调,小手砰砰砰地拍淮金陵的脑袋,迟钟连忙拦了一下,把鹤衍抱起来,“不可以打哥哥的头。”
    淮金陵捂著脑袋,“傻掉了,姐姐寧儿傻掉了,寧儿要像湘儿哥哥那样成为一个小笨蛋,再也不学习了!”
    淮安晚简直没眼看,“你苏苏哥哥今天晚上要回家一趟,作业写完没。”
    他一顿,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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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就往书房跑,跑得绝望不堪,跑得痛不欲生。
    “我不会再往前冲了,你放心。”迟钟无奈道,“最近人类好像有点动静,你多留意下,我就不出门了。”
    淮安晚点点头。
    “对了,钟哥,我还没见过鹤悯呢。”她忽然提道,“反正是养小孩,怎么不把他接过来,正好跟寧儿做个伴。毕竟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
    “……”迟钟抱著鹤衍,轻轻晃啊晃,耳边的金色流苏跟著晃,他抬眼,平静地看著她,明明是笑的,但是笑得太轻了,笑得太冷了。
    “他在长安挺好的。”
    那一瞬间,淮安晚感知到了尊上从未对他们展现出来的威压。
    他的喜怒向来藏得很好,什么都喜欢,也就代表了什么都不喜欢,而对他养大的孩子们,无论是洛之豫的念叨还是云卿滇指指点点,他都不会生气。
    唯独这一次。
    唯独提到鹤悯这一次,淮安晚恍然意识到,他不只是兄长,更是睥睨天下的尊上。
    可是,为什么?
    淮安晚却没有再去问这个问题了。
    其实本质上还是因为淮安晚不在乎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弟弟,她的內心是冷的,没必要因为一个陌生人去惹迟钟不开心,淮安晚知道他的意思便可以了,足够了。
    换其他人可能真的会问下去,也许齐鲁一定要问出一个所以然,在他心里,迟钟对每个人的爱都是平等的。
    钟哥不是这样的。
    这是他第一次显露出来的偏心。
    淮安晚静默了两秒,慢慢转过身,退了出去。
    鹤衍抓著迟钟的手指头玩,幼崽主要用嘴来探索世界,所以总要往嘴里塞,啃一啃,没有牙齿,也不疼,就是爱玩。
    他很黏迟钟,就喜欢他抱著,其他人都不行,会哭。除此之外,他非常听话,哄一哄就能睡,餵什么吃什么,也不挑食,迟钟要处理文件,他躺在怀里看著他,玩他的头髮,玩衣服上的金穗,迟钟一低头,就能看见他在笑。
    好在迟钟有力气一直抱著他,其他琐事也有佣人,阿衍想让他抱著就抱著吧,他就这么点幼崽的时间,长大了就不能再这么抱在怀里了。
    迟钟记得自己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傲慢得不行,他以前是尊上,要什么有什么想杀谁就杀谁,刚走下神坛的时候,法律条条框框地限制他,惹得他很不开心,鹤衍也是尽其所能地满足他的小性子。
    “阿衍。”迟钟念著他的名字,“阿衍,不著急,你慢点长大,有我在呢。”
    最近人类確实有些躁动,而且很多人都选择退出组织,前往穗央城。淮安晚安排人去探查了一番,发现是顾朝迎在不断拉拢人,尤其是有兵的人,隱隱有了领头羊的感觉。
    她不太明白为什么有人这么信任他,直到她的手下传过来消息:“尊上没死。”
    尊上肯定没死,但是尊上对外宣称了自己的死亡。
    有人泄露消息。
    如果是自己人,那么肯定是要簇拥上元,而非往穗央跑,所以问题不在这里。
    淮苏亲自往穗央走了一趟,还和云卿贵碰了个面,【上帝之眼】和【读心术】加在一起,完全不需要专门去套人类的话,他们靠近了些,坐在屋顶上,云卿贵知道了人类的內部消息。
    “长安的孩子?”云卿贵没听懂,“家里最小的孩子,湘儿,点点,金陵,阿衍,都不在长安啊。”
    “鹤悯啊,钟哥没写信跟你们讲吗?”
    云卿贵看著他和江昼浙,慢慢摇了摇头,“什么时候的事情?”
    “五年了,你不知道?”江昼浙纳闷。
    “……我不知道。”云卿贵疑惑,“这孩子多大年纪了,我怎么完全没听过?”
    江昼浙道,“我以为钟哥会告诉你们,就像他立刻写信说了阿衍的存在。五六年前钟哥在穗央捡到的孩子,没多久就送到长安了,我也没见过,秦哥写信一般都很简单,他竟然没对你们提起过?”
    “……”
    云卿贵本应该关了神力的,但鬼使神差,他听到了淮苏心底的话:钟哥对鹤悯很冷漠。
    “那孩子,很不好吗?”
    “我不知道。”江昼浙耸肩。
    “可是连我和点点都……”云卿贵再想不出比自己出身还不好的了,这么直面迟钟的冷漠令他感到不舒服,钟哥不是这样的人,他对每个人都很温柔的,为什么……
    淮苏摇摇头,“我不想问。”
    他又提醒道,“秦哥的神力是预知。这么多年,我们只知道一次他预知的信息,就是钟哥在那次爆炸之后会发疯,但没有成真,钟哥只是记忆缺失了几天,很快就好了。”
    “预知是假的?”云卿贵感知到淮苏的言外之意。
    “预知不一定是假的,因为知道预知了,就可以改变未来。”淮苏道,“你读了书,就应该知道钟哥歷来是不管天下纷爭逐鹿中原的,而他现在,不管是抱养我们,还是隱藏自己,都意味著他在改变一些事情。”
    云卿贵看著淮苏的侧顏,他知道苏哥的智商很高,却没想到他连这种事情都考虑过,“你觉得钟哥知道未来?”
    “嗯。”淮苏点点头,“同时,我觉得豫哥的猜测也很有意思,他说,秦哥是宿慧之人,也就是说,他记得自己的前世。”
    “……所以,鹤悯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钟哥才这么……”云卿贵欲言又止。
    江昼浙眨眨眼:“不好说誒,毕竟要说作恶,没有钟哥在,老雾,点点,还有淮苏你,谁不是大恶人?”
    所以为什么迟钟偏偏对鹤悯冷漠呢。
    淮苏並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他们回上元匯报了这件事情,等迟钟来抉择。
    “鹤悯。”他的阿衍已经会抬头了,就不喜欢躺著,睁著大眼睛到处看,迟钟捏了捏他肉肉的小脸,很高兴他又长大了一点,“我知道了。”
    “……要阻止吗?”
    “除非把所有知情人类全杀了,不然这件事情阻止不了。”迟钟站起身,鹤衍坐在他手臂上,扭过头看淮苏,“由著他们去吧,这群人大部分都在红星学院学习过。”
    他早早写了那本书,却被所有文人封杀——那意味著千百年来的社会秩序崩塌,礼崩乐坏。
    等到天气凉快了一些,迟钟便抱著鹤衍出门逛,他不在乎能量损失,用元素控挡住风,赶走云,温和的阳光落在鹤衍身上,他好奇地看著世界,想去哪里了,小胖手一指,迟钟便会意,抱著他过去看。
    晚上睡觉的时候,迟钟会给他讲故事,鹤衍听不懂故事,但是他喜欢迟钟的声音,缩在他怀里,抓著他的手,睡得迷迷瞪瞪的,感觉到迟钟要走,连忙抓过来,紧紧抱住,小脸蹭蹭,才安心睡著。
    鹤衍很少哭闹,迟钟真的不让做的事情,他一遍就记住了,不会再犯下一次。
    幼崽慢慢学会了翻身,在床中间睡觉,一会就翻到迟钟怀里了,小脚翘在他身上。或者迟钟去拿奶的时候,他揪著被子玩,听见动静,翻个身抬起脑袋,冲迟钟笑。
    上元的冬日不会下雪,但是別墅的后院会有一片积雪,鹤衍抓起雪,软软的,他扑腾扑腾手脚,坐在雪地里抓握。第一次见到雪的淮金陵更是开心地转圈圈,同样坐在雪地里,和鹤衍一起捏小雪人。
    迟钟会弄乾净每一个角落,让他隨便爬,慢慢观察和发现这个世界,在床上,在屋子里,在户外,鹤衍坐在小垫子上看蚂蚁搬家,迟钟在一旁讲蚂蚁是什么,它们为什么会这么做,幼崽歪了歪脑袋,又想去扑蝴蝶。
    蝴蝶落在迟钟指尖,他告诉幼崽不要抓,蝴蝶很脆弱,会受伤的,它的翅膀受损就不能再飞起来了,会死掉。鹤衍应该是听不懂这些大道理的,但他理解了迟钟不让碰,便乖乖地看著,学著他的样子伸出手,没一会,蝴蝶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迟钟喜欢音乐,閒下来的时候会带他去音乐室,琵琶,古箏,笛子……隨便什么,奏响后世的乐章,或激昂或轻缓的音乐。鹤衍有时候坐在他怀里,有时候坐在摇篮里,看著他,安静地听著。
    他学走路的时候,迟钟在臥室里舖了厚厚的地毯,还没有学会,就总想走,不让抱,圆滚滚的身子晃得像棵被风推著的小树苗,小脚掌先踮起脚尖,再重重砸向地面,鞋底敲出“咚咚”的轻响,身子还跟著晃三晃,牵著迟钟的手,一会就左脚踩右脚扑腾一下跌在他怀里。
    “哥哥。”鹤衍学说话比较快一些,但也只能喊清楚几个词,他喊哥哥最熟练,抱住迟钟的脖子喊哥哥,小脸蹭蹭,肉肉的胖胖的,被养得很好。
    迟钟听见外面的动静,把他抱起来出去,淮安晚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道,“军队进入京城了。钟哥,顾朝迎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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