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听到顾岩心跳的声音，速度有点快，于是转头问他：“老公，是不是哪里难受？要不然我——”<br/><br/> 话还没说完，他的脖子突然被顾岩有些用力地握住：“你知道顾江河这个人吗？”<br/><br/> “谁？”楚钦还没搞懂他要做什么，只是有些难受：“我没听说过。”<br/><br/> “五六年前，他在报纸头条上出现过一次。为什么呢？因为他，被自己精神失常的妻子拿刀捅死了。”顾岩的声音带着灼人的热意，他贴在楚钦耳边，手指颤抖：“那就是我妈，一个疯子。她正常的时候对谁都特别和善，没有人不喜欢她。但是，”<br/><br/> 他痛苦地压低了声音：“一旦开始犯病，她就会拿着刀，在家里面乱砍。她想杀掉自己的丈夫，因为她爱他，要跟他永远在一起。你会相信世界上有这种爱吗？”<br/><br/> “我爸死的时候，我在读初二。中午回来打开门，我看到她满脸是血，拿着刀子坐在地板上又哭又喊。她清醒过来了，但是我爸也救不活了。楚钦。”顾岩的手又用上几分力气，楚钦隐隐感觉有些喘不过气，闭上眼睛安静地听顾岩说话。<br/><br/> “认识你以后我一直在怕。最开始我怕你跟以前那些小男孩一样，只是跟我说说而已，后来我怕蒋明航，怕他把你抢走。现在我最怕的是我自己。如果有天我也……杀了你，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我会死掉，一定会的。我很怕，楚钦。也许我是跟她一样的疯子。”<br/><br/> “顾岩。”楚钦从没想过顾岩的过去原来是这个样子，在黑暗里睁大眼睛，嗓子发紧，不知道该怎么安 we_i 他。<br/><br/> “那天霍殊说到我的过去，其实就是在提醒我，不应该一直，一直瞒着你。是，我吃过药，自杀过很多次，都没有成功。真的，我是怪物，你应该离我远点。”顾岩的呼吸紧贴在楚钦耳后，灼烧着他那一小片皮肤。紧接着冰凉的眼泪滴落下来，顾岩疲倦地松开手，抱着他，喃喃自语：“我一直想，我要怎么跟你说……最后就，就这样了。谁让你说你爱我的全部……好，这就是。我都摊开给你看了。你害怕吗？如果有天我真的疯掉，像怪物一样毁灭你。”<br/><br/> 他身上酒气浓重，是真的喝多了、喝醉了，才有胆量把心里最肮脏丑陋的那一块，全部剖开，捧到楚钦眼前。<br/><br/> “顾岩，顾岩。”<br/><br/> 楚钦把脸埋进被子里，咬着牙压住抽噎的声音。他满脸都是黏糊糊的眼泪，呛进喉管，痛苦地咳嗽起来。不是害怕，并没有。他一点都不怕，只是忍不住想哭。<br/><br/> 慢慢地，楚钦感觉到顾岩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他艰难地翻身，把这个可怜的男人抱在怀里，含着眼泪亲吻他苦涩的嘴唇：“不怕，顾岩。我还是很爱你，好吗？毁掉我吧，没关系的。”<br/><br/> “你不走吗？”顾岩在哭，毫不掩饰地让眼泪落在楚钦手上，砸得他心里生疼。<br/><br/> “不走。我说过要陪着你呀。”<br/><br/> “你还爱我，是不是？爱我的全部。”<br/><br/> “爱你的全部。”楚钦 m-o 了 m-o 顾岩的脸，温柔地哄他：“睡觉吧。明天醒过来，我还会在这里，在你身边。”<br/><br/> 他不会离开顾岩的，这个人永远都是他的英雄。<br/><br/> —<br/><br/> 回到家里以后，楚钦的生活又恢复到忙碌的状态。他和顾岩的感情，也已经抵达了最融洽圆满的那个阶段。<br/><br/> 在农庄里度过的那大半个暑假非常美好，也让楚钦有了异常充沛的精力来面对高三新学期。<br/><br/> 另外，他在暑假结束前半个月参加的补习班也起到了作用。开学第一次月考，楚钦的各科成绩都比上学期的期末更有进步，之后也基本是在缓慢地上升。<br/><br/> “如果每次上升这么一点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圣诞节前夜，楚钦穿着薄毛衣坐在岛台上，等顾岩给自己煮姜丝可乐。<br/><br/> 他这两天有点感冒，又不乐意吃苦苦的药片，非说喝过可乐就能好。顾岩嗯了一声，伸手取下楚钦脸上<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的眼镜：“钦钦，煮好了。要我抱你吗？”<br/><br/> “要的。”楚钦勾着他的腰，从厨房被抱到客厅，不安分地乱 m-o 乱蹭：“好想要……放寒假的时候，我们去买新的玩具吧。”<br/><br/> “嗯。”顾岩挑起半边眉头，暧昧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上次买的跳蛋已经玩腻了啊。”<br/><br/> “还没有，但是那个东西我不敢带出去。”楚钦拉着顾岩的手腕，要他给自己脱裤子：“就是，想要其他东西……唔……”<br/><br/> 牛仔裤被随意地抛在一边，楚钦趴在沙发扶手上，向后翘起屁股，饱满的臀丘之间隐约透出一个深色圆球的轮廓，还在微微震动。顾岩把那个小玩意儿勾出来，看着上面淋漓的水渍：“我看钦钦已经很喜欢这个了，真的要换吗？”<br/><br/> 楚钦转头看他，出声勾引时，语气中还是习惯 xi_ng 地，带着撒娇的意味：“……现在只想要老公的肉棒，肏我。”<br/><br/> 顾岩丢开那枚跳蛋，把人按在沙发上，解开皮带释放出鼓胀的 yi-n 茎，握着楚钦的腰，直接深深地整根埋入。<br/><br/> 他们在沙发上做了一次。楚钦正趴在顾岩怀里喘息，忽然听到他说：“钦钦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br/><br/> “啊？”楚钦眨着眼睛想了一下，迟钝地说：“好像，是哎。”<br/><br/> 从小到大家里都不给他过生日，因为这是母亲最痛苦的一天，两个家长都觉得没什么好庆祝的。楚钦以前甚至不知道别的小孩大都会过生日，直到去蒋明航家吃了一次蛋糕，才搞清楚这件事。<br/><br/> 之后他每年过生日的时候，都会在家门口看到一小盒蛋糕。楚钦曾猜测这是蒋明航放在那里的，但是他去问的时候，天才又臭着脸笑话他痴心妄想。<br/><br/> 没想到时间会过得这么快，他又要过生日了啊。<br/><br/> 楚钦不自觉陷入回忆，被顾岩轻声叫醒时，就有点没听清他之前的话：“……嗯？怎么啦？”<br/><br/> “钦钦想要什么礼物？”顾岩有些抱歉地说：“每年这个时候我都要回q市一趟，因为在那边还有些朋友。我怕到时候会赶不回来。”<br/><br/> 楚钦转眼看了他很久，表情纠结，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口：“……不要礼物。老公，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一趟吗？”<br/><br/> —<br/><br/> 每年q市的初雪都来得很早。楚钦早上醒过来，拉开窗帘就看到外面细密飘飞的雪花。<br/><br/> 顾岩早起去见朋友，留了张纸条在枕边，交代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告诉他随时可以过去。<br/><br/> 楚钦洗漱完毕，穿好保暖的衣物，就背着书包出门，向以前住的那个小区走去。路上遇到不少学生，楚钦看着他们身上熟悉的校服，心里有点酸酸的。<br/><br/> 他想起了以前的班级。虽然总有人喜欢招惹他，但还是有不少友好的同学。现在，他跟他们都是陌生人了。<br/><br/> 楚钦没准备回家见父母，只是忍不住想到附近走走，也许可以偷偷地看蒋明航一眼……可惜没有看到。<br/><br/> 天才可能是呆在家里看书没出门，又或者用周末时间报了辅导班，正在上课。反正他绝对不会闲着，像楚钦这样“浪费时间、浪费生命”。<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