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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第880章 身份互换(义父们,出了点小问题,明天补一下第二更)<br />
    “所以这就是那只鲸鱼?真厉害,别说让我骑鲸鱼了,让我坐船我都晕的不行”<br />
    “可不是嘛,我还记得前两年我去海上钻井平台工作,那破地方连毛都没有,除了干活就是干活,能骑这玩意儿越过暴风雨,也算是神人了。”<br />
    “这肯定是神人啊!乌拉!”<br />
    旧东德地区,鲸鱼从居民区运入,周围挤满了人。<br />
    “保持距离——欸,对,谢谢配合,它胆子有点小,你要是忽然被人拽到海里你也会胆子小的.感谢配合。”<br />
    封装鲸鱼的罐子被拖在卡车头后面,得益于旧东德居民区条条大路通工业区,这种体量的大玩意儿可以完全没有阻碍的行驶在街道上,就好像这条街就是为了让鲸鱼车好好走才修成这样的。<br />
    卡尔站在拖挂的容器旁边,不断朝着那些被挤过封锁线的人们挥手,示意让他们后退,颇有一种照顾小孩的感觉。<br />
    不远处,艾略特和赛文斯坐在卡车上,开车的是阿利娜,她的另外两个同伴守在卡尔身边,他们三人分了另一边行动。<br />
    可以想象,出了事情,网络监察的特工和国际刑警已经混入人群往整个旧东德地区渗透。<br />
    不同地区的赛博精神病有不同的风格,在夜之城,他们大多数是身上有大量军用义体的超级单兵,在这里,没有那么多军用义体给人发疯——<br />
    但杀伤力并不是就比夜之城要小了,甚至可以说更大:<br />
    一个牛逼哄哄的夜之城赛博精神病杀个十几二十号ncpd已经是超级杀人狂,相当顶级,可是工厂要是出了问题,随便一场爆炸就能送几十号工人死的死伤的伤,更重要的是经济损失超级巨大,社会舆论也非常难以控制<br />
    况且这里是柏林。<br />
    赛文斯一边翻阅记录一边说道:“iec给我们提供了当天工厂里值班人员名单,国际刑警、网络监察都派人进来了,我们挑一份去找人。”<br />
    名单非常长,尽管柏林的工业大量替代了人工,但要供给如此规模的城市,工程师的数量也是多如牛毛。<br />
    不过里尔这边是记录有发言人的姓名的,这些信息记录在另一个世界的服务器上,所以艾略特只需要假装挑选,实则选中有那个名字的名单:<br />
    那个家伙叫做哈林·艾克。<br />
    “我们去看着一些.为什么把这份名单分成中低风险?这是什么意思?”<br />
    “这是.网络舆情控制的一个评分系统,如果你和网络监察对接过你就会看到这个评价,评价标准是他们自己订的,我也不知道。<br />
    不过按照我的经验,有这类标签的人风险会比较低:家庭和睦、智力卓越、工作稳定、工作能力可以胜任工作.<br />
    简单地说,只有生活好的人才会愿意维护当前秩序,所以风险比较低。”<br />
    “网络监察还会和你说这个?”<br />
    “当然不。”赛文斯耸了耸肩,“自己总结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去调查高风险名单,不过没什么区别,就听你的吧。”<br />
    卡车缓慢驶进目标名单所在的小区:工人在柏林不只是工作被规划好了,住所也会按照一套隐藏的评分系统,划分为不同的社区。<br />
    他们没有自己的房子,想要住上更便宜的房子就只能听从公司和欧共体安排。<br />
    这与里尔在赛博空间中观察到的网络分类相匹配:欧共体在使用一种未公开的社会管理系统,有目的性的将人群聚在不同的社区。<br />
    鲸鱼要运到iec的工业园区正大门,一行人朝着居民区走,越走越远,街道上的工人和工程师也越来越少——<br />
    走着走着,艾略特鼻子一抽:街道上有一股味道,像是粉尘被吸进了肺里。<br />
    “咳咳.怎么感觉这味道有点呛”<br />
    赛文斯一脸惊讶:“呛?这味道完全就和福克斯通的一模一样,你小子脑袋出问题了?”<br />
    艾略特愣了一下。<br />
    抬起头来,他再次吸了一口,这才发现确实和福克斯通的味道一模一样——旧东德地区和新柏林区之间有一道巨大的植物绿幕,这种绿幕据说可以将工业生产的废气和雾霾完全隔绝,所以新柏林区才可以在这么近的距离,同时享受大规模工业的便捷和完美的生态环境。<br />
    也许是因为昨天去了新柏林区,一下子给他的肺给清干净了。<br />
    【里尔:前面就是哈林·艾克住的摩天楼。】<br />
    “.可能真有点,换了新的肺,又换了新的地方.从前面这栋楼开始吧,我看看名单<br />
    哈林·艾克,机械动力学高级工程师,柏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毕业,优秀毕业生,模范工人,家有一女——<br />
    确实很成功的人生,这样的人真的会去做恐怖份子吗?”<br />
    艾略特疑问即是问赛文斯,也是问里尔,他确实想不明白,日子都过到这个份上了,怎么还会做恐怖份子?<br />
    赛文斯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据说夜之城的汉堡犯罪集团头目汉堡王,也在荒坂学院以‘超乎人类所能取得的成绩’毕业。<br />
    荒坂还披露曾经向这个成绩惊人的天才发出高薪聘请函,可惜他拒绝了。”<br />
    这事被公司一致归纳为“汉堡王具有天生的反社会人格或是伪装成人类的流窜ai”的证据。<br />
    所以哈林·艾克可能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或者是流窜ai,反正都对的上。<br />
    赛文斯这么套能得到将哈林·艾克列为嫌疑人的原因,并且非常说得通;<br />
    不过艾略特咽了口唾沫:真相没准是“汉堡王不仅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而且是流窜ai”.<br />
    要真是这么套,他们是不是应该直接跑路?!<br />
    一个反社会人格流窜ai都已经潜入柏林了!<br />
    【艾略特:大哥,你觉得这事.】<br />
    里尔没好气地回答道:<br />
    【里尔:我觉得你现在应该专心收集线索!】<br />
    艾略特连忙收拢心思,专心到手头的事情上——<br />
    这时候他忽然发现一个非常熟悉的场景:<br />
    哈林艾克虽然有着不错的条件,但他没有选择住条件比较好的摩天楼,这栋摩天楼过道又挤又窄<br />
    就像他曾经住的那栋工人公寓。<br />
    就连路上看到的那些工人都和曾经的他无比相似:要么身体壮得像头牛,要么胖的像猪,身上穿着那件不知道穿了多久的工服,味道浸入里面怎么洗都洗不干净。<br />
    这股味道他曾经很熟悉,但和外面的雾霾味稍有不同,自从他从福克斯通走出来,他就再也没有在自己身上闻过那股味道了。<br />
    看着工人们看他的眼神,还有议论纷纷的样子,他忽然发现<br />
    他现在好像成了当时到公寓里来问他话的那两个人,那两个网络监察特工:<br />
    他现在有着高挑健康的身材,使用欧共体官员才买得起的义体,还有一身干净的西装。<br />
    当时,通过里尔的技术,他可以从监控里看到那两个特工的样子.<br />
    艾略特不自觉地调整了步伐和体态。<br />
    砰砰。<br />
    他上前敲响房门,赛文斯直接将个人链接插入门前的搜查接口。<br />
    “你们是谁.?”<br />
    走出门的是一个胖子,看上去好几天没睡觉了,眉眼间有一种对上等人的特殊情感。<br />
    虽然艾略特没有见过,但他笃定,自己曾经也是那么看那些网络监察特工的。<br />
    他一下子顿在了原地,直到身后传来赛文斯疑惑的声音:<br />
    “你不是哈林艾克?”<br />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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