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复生后他们想让我安息 第37
('\n <p> 泷泽生：“你们在看什么笑话啊……”</p><p> 咒言师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比了个大拇指，“金枪鱼蛋黄酱！”</p><p> 禅院真希压抑着想要上扬的嘴角，撇过脸低咳了一声。</p><p> 乙骨忧太目光沉沉，他像是放弃沟通一般叹了一口气，“泷泽老师…你好像真的有些迟钝。”</p><p> “迟钝？我哪有迟钝。”泷泽生语出惊人，“那人想泡我！”</p><p> 其他人瞪大眼，“原来你知道啊！”</p><p> “我为什么会看不出来？”泷泽生强调般提高了声调，试图挽救自己的形象，“那是多明显的眼神啊！我又不是没长眼睛，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p><p> “啊……”</p><p> 他们眨巴了两下眼睛，当着泷泽生的面说起了小话，“明明就是没怎么长眼睛。”</p><p> “没错没错……”</p><p> “狡辩的泷泽老师看上去更傻了。”</p><p> 泷泽生眉毛抽动了一下。</p><p> 这件事简直要和五条悟有秘密瞒他一样的匪夷所思，泷泽生半夜睡觉都会惊醒，不甘寂寞的大吼一声：我到底哪里没长眼睛了！我哪一点做的不好了——！</p><p> 虽然出了点儿小插曲，但他们的旅行还在继续。</p><p> 他们去了北海道的滑雪场，那里漫天遍地都是纯净的白色，空气冷冽且清澈，泷泽生呼出口白气，纠结的思绪不知不觉就散开了。</p><p> 他舒展开眉眼，感叹道，“我果然还是很喜欢冬天。”</p><p> 寂静且干净，是会让他联想到五条悟的冷色调。</p><p> 几个学生雀跃着去租滑雪服了，泷泽生反而没那么急，他在旅店里放下东西，五条悟去店长那要了一些吃的。景区的旅店风格都不一样，推拉门外就是一处小花园，没有结冰的池塘，以及无人踏足过的雪地。</p><p> 泷泽生捏了几个手掌大小的雪人。</p><p> 然后把它放在了窗台上，对着外界寒冷的风口。</p><p> 五条悟回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吹进屋里的零散雪花，以及被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雪人。</p><p> 一模一样……</p><p> 和某个清晨，五条悟睁开眼后第一次见的雪人一模一样。</p><p> 他戳了两下雪人的脑袋，泷泽生很有这方面的天赋，该说是哄人的伎俩还是拿不出手的小爱好呢，他捏的雪人非常扎实，不会轻易的松散掉，连融化都十分缓慢。五条悟小时候曾将雪人放到了永远不会接触阳光的阴冷角落，那个雪人便撑过了整个冬天，即使形容几乎面目全非。</p><p> 五条悟看着雪人低语，“这是什么，猫和狗？”</p><p> 捏得奇形怪状的，泷泽生的天赋看来只在团雪球上。</p><p> ……生呢？</p><p> 抱着这个疑问，五条悟拉开了面向后山的门。</p><p> 一排脚印就摆在他眼前，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勾引。</p><p> 五条悟顺着脚印向林间走去，六眼的视野里，铺天盖地的咒力正将他牵引去偏僻的方向，以往他看到这份咒力便觉心烦意乱，而如今……</p><p> 这份咒力的指向变得晦涩，变得鲜明。</p><p> 脚印消失了。</p><p> 这片雪地被打乱，咒力也散得四零八落，似乎有人将咒力输进雪球里，再将雪球投向了各处。</p><p> “砰！”</p><p> 有人踹了一脚树干。</p><p> 紧接着，一动不动的五条悟被一人勾住了手指，枝丫上满坠着的雪便争先恐后的倾泻而下，它们的厚度能将肉眼的可见范围降到最低，被覆盖的那一刻，皮肤触到的凉意传到神经末梢，天地万物都有一瞬间消失不见。</p><p> 被雪盖了满头的五条悟转过眸，拉住他的青年朗声笑起来，“哈哈哈哈……你怎么还是会被这种恶作剧骗到啊——”</p><p> 泷泽生笑着凑近他，“故意的吗，故意的吗？”</p><p> 他也满头都是雪，将刺眼的黑发遮掩住，眨动的睫毛也变成了白色。</p><p> 他好像变回了五条悟熟悉的模样。</p><p> 五条悟怔愣了片刻，唇角扬起，“是啊，不然你怎么可能抓得住我。”</p><p> 那是自泷泽生走后再也没有人能做到的恶作剧。</p><p> 他看到时便明白了过来，然后任由其发生，就像时间回到了什么都没有变的那一刻。</p><p> “我就是赌你不会动。”泷泽生用微凉的手捧住五条悟的脸，“我拿你赌的时候从来没输过…啧，除了你要超度我那次，我没想到，栽了。”</p><p> “……”</p><p> 五条悟微垂着睫毛，蓝眸的闪着碎冰一般的光辉。</p><p> 他的舌尖舔过齿关，那份想告诉他的冲动再次变得压抑难耐。</p><p> 泷泽生笑着抵上他的额头，</p><p> 接纳我吧。</p><p> 碧眸青年如此想着。</p><p> 就像你曾经接纳了我一样，再一次的，接受我的存在吧。</p><p> 我们仍然亲密无间，仍然在对方的生命里行走。</p><p> 我现在可以完全为你而活了。</p><p> 泷泽生很习惯和五条悟单独待在一起。</p><p> 不如说，他第一次执行任务，第</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