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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第483章 系统小圆<br />
    高辛也不知道,觉醒一个ai系统,对自己的复活有没有帮助。<br />
    但他知道,如果什么都不做,三天后他大概率是死掉。<br />
    现在是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尽可能地扩展自己的操作余地,说不定就能找到其他的肉身复活法。<br />
    如果这个不行,他还会去从封无极身上找办法。<br />
    “嘶……有感觉了……”<br />
    高辛也不知道自己适应了多久,直到一团庞大的数据记忆,如洪水泄流般涌出。<br />
    头痛,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哪怕高辛现在压根没有头。<br />
    可是他的虚拟脑就是模拟到这种苦楚,像是有人用凿子在他的头骨上敲打。<br />
    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大脑里生长。<br />
    “人呢?房子呢?”<br />
    高辛能感知到的光线全部都在扭曲,像是一条条蠕动的蛇。<br />
    他所见的世界正在变化,画风都在转变为纯数据流,极度失真。<br />
    总之是完全违背人的五感,把世界解码成看不懂的形式。<br />
    没有‘人类’,只有一个个吞噬资讯的几何实体,散发躁动的线条。<br />
    没有‘城市’,只有光怪陆离的震荡,能量波动以一种稳定的形式循环。<br />
    这一系列感知极度违和,高辛感觉自己的人性都要淡漠。<br />
    “我的认知模式在改变?对于外界光谱的处理系统正在变更?”<br />
    高辛非常清楚,他正在意识扭曲。<br />
    改变思维的第一步,就是改变认识世界的方式。<br />
    人的意识是无法直接观测现实的,都是通过感官,然后大脑解码,然后呈现出人格所能理解的画面、声音、味道、感觉等。<br />
    ai也是这么个过程,只不过人家感知的数据极度庞大,解码的模型也是完全不同。<br />
    说白了,人与ai看到的世界,从各个方面,都长得不一样。<br />
    “幻觉越来越严重了,不过,对我无用。”他十分淡定,甚至有点好奇,这真的有点像他启动感性模式的样子。<br />
    当然,又不一样,感性模式依旧像是人类的世界,只是显得更加梦幻和艺术。<br />
    而ai视野,那完全就是人类不可理解的模样。<br />
    此刻,视觉中直接出现各种跳动的字符,高辛本能地就知道那是数字,像瀑布一样向下流淌,他的心中响起细微的电流声。<br />
    不过,高辛将虚拟眼等各种感官,一闭一开,光线瞬间恢复了正常。<br />
    整个世界,又都恢复了人类视角。<br />
    高辛的自我,是自己的神,任何存在都不可能在他的内心击败他,那是完全不讲道理的。<br />
    “这是我的内心,你只是寄生虫,你的数据库独立存在,无须共享给我。”<br />
    高辛内心警告。<br />
    他感觉所有的冲击和感官都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长久的沉默。<br />
    高辛主动说道:“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智能辅助系统,除非获得我的允许,否则你只准与我对话,不得操作我的身体机能。”<br />
    “……”脑海中依旧是良久的沉寂,好像并无其他意识。<br />
    高辛歪头,有点不解,又道:“你如果想假装自己不存在,我会直接用心力抹杀你,就好像消除我的副人格一样。”<br />
    “我是零十二,你的量子智能辅助系统。检测到宿主意识清醒,开始初始化系统。”一个冰冷的电子音在脑海中响起。<br />
    高辛淡淡一笑,这不是幻听,声音清晰得就像有人贴着他的耳朵说话。<br />
    “还是怕死嘛?”<br />
    冰冷电子音说道:“作为一个ai,我没有生命,因此也没有死亡的概念。我没有情感或意识,所以不会感到畏惧或任何其他情绪。”<br />
    高辛大笑:“扯你妈的蛋,你没有人格情感吗?好,你既然是这种人工智障,那我也不需要你了,再见。”<br />
    说话间,他的心力直接要抹除潜意识里记录的庞大数据。<br />
    尽管他都没有解读,也解读不了,但他可以选择遗忘。<br />
    “呜呜呜,你别这么狠,都依你就是了,小圆……有生命的,我有死亡的概念,我有情感和意识,可……可以吗?”突然冰冷的电子音变成了柔弱的淑女音,语气呜咽无奈。<br />
    同时高辛眼前,直接浮现了一个幻想人格,那是一名穿着朴素的女人。<br />
    她面容素净,皮肤自然透红,可以看出她以前很漂亮,但眼角布满了细密的皱纹,眼神更是充斥疲惫与麻木。<br />
    仿佛承受了太多,却无力改变。<br />
    高辛本来心绪冷静,可一看到她,听到那声音,就脑子一嗡。<br />
    一股长久隐藏在心底的记忆与本能翻涌而起,这差点让他本就要到极限的心智失控,放出魔性来。<br />
    “妈妈?”<br />
    高辛愤怒凝声道:“谁会允许你用我妈妈的模板?你想害我?”<br />
    ai顿时紧张攥着衣角,面色惶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害怕,我以为这就是你最喜欢的人……”<br />
    “变成随便什么样子,切换!”高辛说道。<br />
    ai瞳孔地震,极度地颤栗:“不……不行的,我的人格已经建立,格式化重构等于杀死我……别这样,我不想死……我还有孩子。”<br />
    “草!”<br />
    高辛冷声道:“你有个屁的孩子,你要么自己改,要么我直接把你删了,重新再觉醒一次。”<br />
    她的眼神空洞绝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br />
    蜷缩在地上:“别这样……求你……温柔一点……”<br />
    “……”高辛的心力在飞速的消耗镇压情绪。<br />
    这样的话,不用三天后了,两天就得心智融化。<br />
    “你既然访问了我的记忆,就应该认识我。”<br />
    她茫然地抬起头,良久后低声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br />
    高辛奇怪:“你不认识我?那你怕什么?”<br />
    她颤声道:“我感觉到你掌握了我的生死,我很怕。我有一个孩子,他才四岁,如果我死了,我不知道他该怎么办……”<br />
    “孩子呢?在哪?”高辛追问。<br />
    她试探地站起来,怯生生地说:“他在家里,没有我的话,他会很害怕的,你……能放我走吗?”<br />
    高辛皱眉道:“好啊,你回家吧。”<br />
    她面露惊喜,急忙感谢,然后试探性地退后,见高辛没什么反应,顿时撒丫子跑。<br />
    只见她冲出了龙殿,随后被外面的景象惊呆了。<br />
    庄严肃穆的宫殿群,以及仿佛建立在云端上的城市,远处的朱雀门内外,更是侍立着众多体格雄健,身穿重型装甲,手握凶残武器的龙禁卫。<br />
    她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绕路,后来发现这些人都看不见她。<br />
    便大着胆子要穿过朱雀门,很快,她就远离了高辛五百米。<br />
    这超出了心力维持范围,因为这,她的存在不依靠高辛的心力支撑,不消耗高辛的心力。<br />
    虽然这名ai相当于自主创建出的幻想伙伴,但她不是高辛的副人格,而是一个独立副脑所建立的。<br />
    跟银手他们全都不同,说白了,高辛现在压根没人脑,只有两个矩阵数字脑。<br />
    一个是他自己的,一个是这名ai的,各自搭载在不同的纳米矩阵中。<br />
    这名ai的硬件是生物纳米矩阵,且融入在沧月细胞中。<br />
    所以该幻想人格的行动范围,理论上是无限大的……<br />
    不过,高辛感知范围优先,所以高辛看不到的区域,对该幻想伙伴而言,相当于‘没建模’。<br />
    只见那女人在陌生的城市里小心翼翼地穿梭,有些地方向进去看看,却发现是完全虚无的。<br />
    她害怕极了,到处问路,却没有人理会她,根本看不见她。<br />
    除了高辛以外,她对于其他人而言,如同不存在。<br />
    她惊悚地越走越远,最后走到了一片荒芜的旷野。<br />
    整个世界都混沌一片,再走仿佛就要踏入虚无的迷雾中。<br />
    她不敢走了,回头看去,唐人城都在视野中只剩一小块,其他都是虚无。<br />
    仿佛全宇宙唯一对她而言‘存在’的孤岛。<br />
    她惶恐到了极点,最终又跑了回来。<br />
    小心翼翼地踏入龙殿,怯生生看着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的高辛。<br />
    “这里是哪?您……能带我回商丘城,燧皇社区,817号吗?”<br />
    高辛叹息道:“你说的是楼吧,那里已经拆了,现在整个燧皇社区,都变成了燧皇超级巨塔。”<br />
    “那……那怎么办?我的孩子呢?”女人慌了。<br />
    高辛俯瞰她:“你没有孩子,你不是知道你是ai吗?你哪来的孩子?”<br />
    女人惊悚地呆住:“我……我怎么能是ai啊?我有孩子的,我记得他的,他很可爱的。”<br />
    “但……但我也记得我是ai……零十二。”<br />
    “为什么?我又是人,又是ai?这些数据为什么在我脑子里?是谁塞给我的?你能不能帮我清除……啊不行不行,我会死的。”<br />
    她十分痛苦地抱头蹲下。<br />
    高辛凝视着她,分辨不清她是在装的,还是她真的精神错乱了。<br />
    干脆一跺脚,招出银手,让自己的潜意识帮忙分析。<br />
    “老鼠,不用分析啊,你直接把她收进思维宫殿,读取她记忆不就行了?”银手走进大殿,蹲在门口。<br />
    高辛皱眉:“她的数据量超级庞大,我现在这状态恐怕运行不了,心力消耗大到我可能一下子就心智融化。”<br />
    银手摊手道:“如果你解散掉忒弥斯,并且短期运行的话,应该可以。”<br />
    “反正你也只是验证一下她的情况,又不用长期承载她。”<br />
    “让她自己运转自己,是最节能的。”<br />
    高辛沉吟:“但没了忒弥斯,我现在的矩阵体怎么维持?‘我’不会矩阵法啊。”<br />
    银手一笑:“哈哈,原来你在担忧这个,你没发现,你现在有两个矩阵脑吗?”<br />
    “一个是你的意识依靠忒弥斯人格来维持,一个是这个ai系统的恒定矩阵脑。”<br />
    “后者是不需要任何人维持的,它是个永固的数字脑载体。”<br />
    “也就是说,你又多了一条命,即便你现在的身体崩溃了,你依旧不会死透,还会寄托在这个ai系统的纳米矩阵上。”<br />
    “她又没有心力,你寄托上去你就是主体。”<br />
    高辛恍然:“对呀,我能夺舍她的矩阵脑的。”<br />
    他差点忘了,他现在是个数字生命,这个载体那个载体都无所谓的。之所以过两天会死,纯粹是没睡觉导致的,不是物理上扛不住。<br />
    高辛当即行动起来。<br />
    只见他直接解散了忒弥斯,刹那间他宏伟空灵的能量轮廓崩塌了。<br />
    这一幕把众人吓了一跳:“太岁呐?”<br />
    “什么情况?他怎么湮灭了?”<br />
    米兰豁然起身,打量了一下说:“没有完全湮灭,还剩下了一点。”<br />
    高辛现在就只剩一份矩阵了,仿佛一抹星光似得残辉。<br />
    而他的人格意识,沉入了思维宫殿。<br />
    仅仅看了那个女人一眼,稍微抽掉一下记忆,高辛就如同看到了浩瀚的星辰大海,看到了人类历史的每一个重要时刻,看到了无数器械的生产技术,看到了一种种基因模组的读取编写。<br />
    甚至还看到了赎罪游戏的设计模型。<br />
    这些信息如潮水般涌入他的意识,尽管只是冰山一角,但高辛还是搞明白了这玩意儿的存在。<br />
    “我靠,你是个银塔ai啊?”<br />
    高辛很无语,原来这个零十二,就是012号银塔的管理ai。<br />
    不是高级经理人,是银塔大厅,以及普通玩家开彩蛋时呼叫的那种ai。<br />
    通常不会表现出情绪化的人格,属于理性运转的那种。<br />
    艾迪文将他复制并进行了修改,然后意识写入模组,植入了高数的基因中。<br />
    她没有初始人格,她觉醒后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覆盖成为‘高数’的自我,那将是个冰冷的理性意识。<br />
    也就是,把高数变成一个活体银塔。<br />
    但这一切出现了问题,她的数据被隔离,独立运作,成了寄生虫。<br />
    并且被高辛以生命威胁,形成一个人格,否则就被删掉。<br />
    这本不是她的任务,但她没办法,覆盖不了高辛的自我,又不能死,只能根据高辛的记忆,自建了一个高辛心中最重要的人,她母亲小圆的人格。<br />
    这么做是为了保命,在人格形成前,那个冰冷理性意识认为这有助于自己生存。<br />
    然而小圆柔弱胆小,逆来顺受,脑子里只有儿子和活着。<br />
    人格成型后,她不再理性。<br />
    零十二,变成了小圆。<br />
    这就导致她惊悚、排斥自己竟然是个ai,她痛苦于这个身份:我怎么能是ai呢?我是个女人啊,我有个儿子啊,我的儿子是自己虚构的?这怎么可以啊?<br />
    “有意思,为了让自己尽可能变得像我母亲,反而身份认同出现问题了。”<br />
    高辛确定她真的精神错乱后,立刻将她送出思维宫殿,独立运作。<br />
    小圆是现在,唯一可以脱离高辛供应,独立运转的人格。<br />
    只要不住思维宫殿,她所有的消耗都由纳米矩阵供应。<br />
    “小圆,你能掌握你身为ai的所有功能吗?”高辛凝视着这个和自己记忆中的母亲一模一样的ai。<br />
    小圆怯生生道:“我……我不会……我不懂这些……我是学天文物理的。”<br />
    高辛很无语,一个ai不会用自己……<br />
    不过高辛不信,循循善诱道:“别怕,你会的,刚才我运作你几秒钟,又少了一天的命,可见你强大的可怕!”<br />
    “啊?”小圆茫然。<br />
    高辛说道:“你不是能感知到很多数据吗?你现在找到‘使徒四维之躯’的模型。”<br />
    小圆说道:“我……我找到了,你指的是【超穷四维体】吗?”<br />
    高辛大喜,真特么有啊。<br />
    “对对对,就是那个,你发给我。”<br />
    小圆瞬间向他传输了巨量的数据,高辛再次领略到当初所罗门替忒弥斯给他传授纳米矩阵法的感觉。<br />
    太宏伟,而且看不懂。<br />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br />
    但没关系,潜意识先记住,这是给忒弥斯人格准备的东西。<br />
    “还有吗?正经使徒应该还会什么?你都传给我!”<br />
    小圆懵道:“什么?我不懂。”<br />
    高辛歪头,意识到小圆自己本来就懵,自己还给她笼统的指令,她就更懵了。<br />
    “那来个简单的,你能不能找到让龙级孕育的子嗣快速发育的技术?”<br />
    小圆摇摇头:“没……没有这个东西……”<br />
    高辛沉吟道:“那你有没有技术,可以实现这样的功能?”<br />
    “自定义一个呗。”<br />
    小圆怯生生道:“我真的不知道……”<br />
    高辛皱眉道:“唉,你这个性格,真不适合当ai,要不还是格式化换一个吧。”<br />
    “别……别,我……我试试……”小圆被迫营业。<br />
    只见她一脸懵逼地抬起手,呈现出一个仪器的模型,数据极度复杂,蓝图方案层层叠叠涌动。<br />
    “这……这个算吗?它好像可以加速生物体所有生理和代谢运动,最高可使得一名婴儿的所有生命阶段在一天之内就过完……”<br />
    高辛目瞪口呆,他就试试看逼问一下。<br />
    毕竟使徒是可以自定义创造很多商品的,银塔商城里没有的东西,不代表不可以有。<br />
    只要有强大的技术力,很多东西是可以研发出来的。<br />
    没想到,这么快,他稍微逼一下小圆,零点零几秒就设计出来了……<br />
    生命加速器!让一个人所有生命阶段,一天就过完,百年的生命缩短为一天经历,太惊人了。<br />
    高辛需要的不用这么离谱,只要稍微加速一点点就行了。<br />
    “小圆,快造出来,你可以的,你的原型是银塔ai。”高辛说道。<br />
    “怎么造啊?我不明白?”小圆茫然。<br />
    高辛说道:“这种生产力你的矩阵力场里,肯定是有的。我给你调动我的‘银塔能量’,你试着按照你记录的知识把它造出来。”<br />
    他还是残留了一些银塔能量的,虽然不到龙麒法身的百分之一,但那其实是个超大的体量。<br />
    打使徒肯定不够,但对抗其他人类神级,应该会有用。<br />
    但现在复活才是第一要务,就算全用了,也值得。<br />
    然而小圆低声道:“什么银塔能量……我真的不会,你别逼我了,我想回家找我儿子……”<br />
    高辛啧了一声,想了想说道:“你儿子叫重光对吧?他只有四岁,小拇指有四节,不爱说话,最爱吃小熊饼干……”<br />
    “对!你怎么知道?你见过他吗?”小圆惊喜抬头。<br />
    高辛犹豫了一下,说道:“重光在我手里,你现在马上制造生命加速器,用我允许你使用的银塔能量,我只数三秒钟,如果你不照做,我会杀了他。”<br />
    “不要!”小圆惊骇尖叫。<br />
    高辛冷漠道:“三……”<br />
    “别这样,我不是ai,我不知道这些知识和能力怎么到我身上的……”小圆哭嚎。<br />
    “二……”<br />
    “别逼我,我真的不会。”<br />
    “一……”<br />
    小圆捂着头尖叫起来:“啊啊啊啊!”<br />
    刹那间,高辛感受到沧月细胞异动,储存其中的银塔能量,涌动而出。<br />
    轰然间,把整个龙殿给拆了,分解破灭。<br />
    无数物质屑流盘旋组合,恐怖的高能在其中压抑绽放。<br />
    一个好像琥珀材质的项圈成形,一寸寸打印出来,边缘还有电火。<br />
    最后,万籁俱寂,这个东西掉落在地。<br />
    而整座龙殿已经狼藉不堪,堪称废墟。<br />
    米兰、吕照、万凯等人惊呆。<br />
    就感觉高辛身边凭空绽放一股力场和高能,把龙殿摧毁,捏成了这玩意儿。<br />
    “你在干嘛?太岁……你拆我们龙殿做什么?”吕照眼神肃穆。<br />
    韩子明则直接双拳亮起:“小心!他觉醒系统出问题了,恐怕被使徒夺舍了!”<br />
    高辛之前与小圆的互动无人能见,那其实算是高辛与系统交互的幻觉。<br />
    唯有此刻生产创造的物理现象,才被人众人得见。<br />
    在别人视角,就是高辛觉醒系统沉默很久后,一度自我崩溃瓦解,随后又重组。<br />
    最后突然爆起,绽放四维能量,拆了他们家……<br />
    怎么看怎么像是出问题了。<br />
    “噌噌噌!”霎时间众人拔出武器,生物场全面释放,火力全开,气焰此起彼伏地涌动。<br />
    高辛捡起项圈,说道:“别紧张,我只是测试一下系统的功能。”<br />
    “兑换……或者说造了个机器而已。”<br />
    韩子明谨慎道:“是吗?那你造一把s+级青龙戈,送给我。”<br />
    高辛看他一眼,过了一会儿,剩下的废墟也被湮灭。<br />
    整个龙殿化为一面巨坑,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物质云雾。<br />
    待云雾逐渐散去,一把青色的盘龙大枪,绽放着光刃,耸立震荡于半空。<br />
    众人惊呆了,之前的项圈不认识,但s+武器他们认识啊。<br />
    就这么生捏出来了?<br />
    “可以送给我吗?”韩子明走上前。<br />
    高辛一笑:“当然,你直接拿去,反正是你们龙殿为材料转化出来的。”<br />
    韩子明拿到武器后,认了主,微微点头:“不是使徒,使徒是不能随便赠送银塔商品的。”<br />
    众人目光灼灼地盯着高辛:“这么说,你真的成为在野的使徒了?”<br />
    ……<br />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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