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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7章 歪心思
    “行了行了,都別围著了!来几个人把这堆废铁先挪到仓库角落去,等厂里批条报废!手脚麻利点!”郭大撇子指挥著几个工人。
    工人们应声而动,七手八脚地拆卸、搬运沉重的废铁部件。
    金属碰撞的噪音再度响起,掩盖了许多东西。
    易中海没有立刻离开。
    他刚才踢开弹簧卡子的动作是下意识的保护,此刻冷静下来,心中疑竇丛生。
    几个小小的弹簧卡子,真的能钻进卡盘缝隙造成如此严重的破坏吗?这概率微乎其微。
    一时间,易中海突然起了兴趣,想要探明这工具机坏的主因。
    “都小心著点,一会我要看看是哪坏的。”
    “好的易工!”
    易工发话,工人们搬的时候轻手轻脚了些。
    郭大撇子见状,也没多说什么,“成,麻烦易工看看是怎么回事?我去找杨厂长说说去。”
    “麻烦郭主任了,儘量搞来。”
    “我尽力。”郭大撇子重重点头。
    在工人们期盼的目光中,郭大撇子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赴死气態去找杨厂长。
    去往杨厂长办公室的路上,郭大撇子立马在心里打好腹稿,一会要怎么跟杨厂长说。
    “得重点强调工具机的问题,什么年久失修,突发严重故障,好在没人员伤亡,没错就是这样。”
    当然,也要提及刘晓燕曾提出过报废建议,这点也不能忘了说。
    自己再解释原因,想来杨厂长能理解他的难处。
    最后浓墨重彩地描绘了缺少这台设备对车间生產效率的“严重影响”,以及更换新设备对“抓革命促生產”的重大意义。
    “我就不信了,这么一说杨厂长能不同意。”
    一时间,郭大撇子自信满满,甚至开始盘算新机器到了之后,该如何安排人手和任务。
    而另一边,工人们清理垃圾时,自然便看到了弹簧卡子。
    “秦淮茹,你这活是怎么干的?怎么把弹簧给弄到这了,真的是?干活仔细点,別隨便浪费材料。”
    “啊!是是,我注意。”秦淮茹被嚇得一哆嗦,立马强装镇定应答。
    工人也没多想,易中海瞥了眼见没人在意,继续投入到检查工作中。
    小小的一个弹簧卡子就弄坏了这台工具机,他有些不信。
    他蹲在老车床旁,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锐利地扫视著变形扭曲的卡盘、散落一地的零件
    接著,立马检查了电机和传动部分,確认没有明显的烧毁或断裂。
    然后,他的目光聚焦在那严重变形、卡死的卡盘上。
    小心翼翼地拆卸卡盘的防护罩。
    一股更浓烈的焦糊味和金属磨损的粉尘扑面而来。
    卡盘內部的槽里布满了扭曲的金属碎屑和被碾压、搅烂的润滑油污垢。
    易中海用镊子一点一点地清理、拨弄。
    终於,在內部鉤出了一个边缘捲曲、沾满油污的细小金属物件。
    正是弹簧卡子。
    易中海眉头一挑,眼神凝重,又继续深入探查。
    又发现了另一个被挤压变形的弹簧卡子,以及几片微小的垫片碎片!
    “还真是秦淮茹干的好事!”易中海有些难以置信,转头看向仍在装螺丝帽的秦淮茹。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惹祸精。”
    为了避免被秦淮茹影响到,易中海立马將弹簧卡子、垫片碎片等都收集好,揣进工作服的內兜。
    確认现场没有了,这才放下心来。
    “呼~嚇死我了。”
    突然,一道闪光从自己眼前飞过,落在了面前。
    正是弹簧卡子。
    嚇得易中海转头看向秦淮茹,只见她一脸的歉意,很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得!这回百分百是她了。
    易中海冷冷地走到秦淮茹面前:“小秦啊,你看看你做事怎么这么粗心,弹簧都飞过来了。”
    “这要是飞到机器怎么办?坏了怎么办?”
    “啊?不会吧。”
    易中海危言耸听道:“怎么不会?你也来车间几个月了,小小一个弹簧造成的后果也是不小的。”
    “这样,你面对著墙做吧,这样弹簧就不会乱飞了。”
    “哦!好!”秦淮茹十分听话,立马面壁墙工作。
    她这样,在工人们看来,这是不得易中海罩著了。
    几个出言嘲讽秦淮茹的,不知不觉间动起了歪心思。
    没有易中海的庇护,秦淮茹她什么都不是。
    郭大撇子那边,跟杨厂长顺利反馈了情况。
    “嗯,情况我知道了。”杨厂长手指敲了敲桌面。
    “郭主任,设备老化是个问题,不过,厂里每一分钱都要用在刀刃上,更换一台新工具机不是小事,需要综合评估。”
    “厂长,评估是当然的!”郭大撇子连忙应道。
    “但这台机器现在已经彻底报废了,放在车间占地方不说,还影响士气。”
    “您看,刘晓燕师傅上个月前就提出了隱患,这充分说明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
    “小郭啊。”杨厂长打断他,“一台老机器,就算要坏,通常也是慢慢出问题,很少有这样毫无徵兆、瞬间崩坏的。”
    “你当时在场,真没发现別的异常?或者,操作工有没有什么违规操作?”
    郭大撇子没想那么多:“厂长,您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也纳闷呢,那老机器虽然旧,平时干活动静大点,但也没这么邪乎啊。”
    “我问了当时操作的工人,他说绝对按规程操作,之前也没发现特別异常的声音,就是突然一下.至於异物?”
    他做出努力回想的样子,然后坚决地摇摇头,“那一片当时挺乾净的,就散落点崩飞的铁屑。”
    “后来易工也仔细检查了,確认是机器內部结构老化导致的突然失效。”
    “易工可是八级工,他的话,总做不得假吧?他还说,这种老机器,核心部件疲劳断裂,有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
    他把易中海抬了出来,就是想让杨厂长下定决定给他还机器。
    杨厂长盯著郭大撇子看了几秒,眼神锐利,仿佛要穿透他的心思。
    郭大撇子强自镇定,手心却微微冒汗。
    最终,杨厂长点了点头:“易师傅的技术判断,我自然是信的。不过,程序还是要走。
    “这样,小郭,你先回去,新机器的事,厂里会研究,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对了,事故的报告你记得补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成。”
    到头来,郭大撇子还是没弄到新机器。
    李开朗从钳工车间离开后,又晃悠到其他车间看看。
    经过有些个车间,李开朗却只在门口瞧了两眼,不敢多留便匆匆离开。
    有些车间还是有点保密要求,不是此车间的人多做停留,很有可能会被拉去保卫科。
    哪怕是本厂的人也一样,说不定是间谍。
    晃晃悠悠,便来到了刘海中所在的锻工车间。
    只见其优哉游哉的,慢条斯理地吆喝著其他工友做事,颇有一副主任的样。
    一股比钳工车间更炽热、更混杂的热浪便扑面而来。
    目光越过几台嗡嗡作响的机器,李开朗很容易就捕捉到了刘海中那颇具標誌性的身影。
    只见这位七级铆工大师傅,此刻正背著手,在他负责的地段上踱著方步,活像个巡视自家工厂的厂长。
    他並不亲自动手,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视著工位上的徒弟徒孙们。
    偶尔清清嗓子,用他那洪亮声音吆喝几句:
    “小六子!你稳著点劲儿!吃奶的力气使出来,锻头砸飞了算谁的?”
    “王麻子!给我盯紧了,亮带要均匀!糊弄洋鬼子呢?”
    被点名的年轻工人下意识地一缩脖子,手上的动作立刻更加专注认真起来。
    正瞧著,一个看著二十三四岁的徒弟跑到刘海中面前,声音带著点怯:
    “师父,您给瞧瞧,我那工件怎么都打不好。”
    刘海中全徒弟锻打的工件,气得他一记不轻不重的脚踹过去:“笨!之前我咋教你的,都差不多的办法,这就完了咋办?你这脑子不会转转啊!”
    刘海中不得已再教一次,事无巨细的解释清楚。
    看徒弟依旧是那副不开窍的呆样儿,眉头习惯性地一拧。
    二话不说,抬起穿著厚重劳保鞋的脚,在他小腿肚子上不轻不重地“印”了一下。
    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
    “哎哟!”徒弟下意识的叫了一声,揉著小腿,脸更红了。
    “愣什么神!看好了,我教你怎么做!可得记住了,不要遇到个什么事,就完了咋办?”
    刘海中亲自动手教学。
    整个铆工车间,就数刘海中带的徒弟最多,成手的比例也最高。
    甭管是亲传弟子还是旁听受益的,提起刘海中的教学,没有不竖大拇指的。
    虽然他这火爆脾气,尤其是这两年开始,时不时就“上脚”的习惯,让一些小年轻有点怵,但大家心里都门清。
    刘海中是真教东西,而且要求严,是真能提升自己技术和工级的。
    这年头,能遇上这么个倾囊相授的老师傅,那是福气。
    相比起某个人,那是好太多。
    李开朗默默看著这一幕。
    刘海中的这套做派,太熟悉了。
    这老小子毛病不少,贪权、好面子、在家对儿子也非打即骂,但在传道授业解惑上,確实让人挑不出大毛病。
    即便刘海中在车间做了很多妖,甚至敢跟车间主任唱反调,也没见几个徒子徒孙反著他来。
    大多都是对刘海中作妖置之不理,真遇到事,还是敢上的。
    摇摇头,李开朗便离开了锻工车间,去其他地方看看。
    不知不觉,一股橡胶味扑面而来,晃到了电工科。
    李开朗一个探头,就看了正在工作的崔元。
    他跟柳安结婚也没几天,两人还在蜜月期,脸上那股子喜气和精神头,藏都藏不住,连带著干活儿的动作都透著股轻快劲儿。
    崔元此刻正专注地理著一台电子管收音机。
    电烙铁在他手中灵活地舞动,锡丝融化滴落,精准地连接著那些细小的元件。
    没去车间修理,崔元一般都会在办公室修理从维修店拿来的电器。
    “算下来,崔哥来电工科也有两年多了。”
    崔元的技术,这两年多进步神速,刚进厂时那点三脚猫功夫,早已脱胎换骨。
    一级电工,那是稳稳拿在手里的了。
    凭他现在的水平,考二级电工那是十有七八,说不定明年还可以尝试一下三级工。
    师父柳化中没少在私下里说过他:“我这徒弟啊,手稳、脑子活,学东西快得邪乎,基础理论也扎实,是棵好苗子。”
    “等那天厂里重开考核了,我指定让他去试试三级电工,你们可得加点劲啊!”
    见柳化中如此说,其他师父自觉不能比下去,自然是对自己的徒弟严厉三分。
    只是考核的事迟迟没有消息,再严厉也会隨著时间消退。
    李开朗看著崔元那神采奕奕的侧脸:“日子有盼头的人,內驱动力就是足!”
    对不起死去的贾东旭,確实是天壤之別。
    这人跟人的差距,有时候真比人跟猪的差距还大。
    “小李,你怎么来了?”崔元感觉到注视,立马转头。
    “啊,刚来,我没啥事就出来转悠转悠。”
    “是吗?那你可真閒啊,还能出来转悠,我这都忙的要死。”
    “赚钱忙一点也不是不行。”李开朗笑道。
    “那也是。”崔元点点头,跟柳安结婚,家里开销不小,他得儘快把钱赚回来。
    一番閒聊下来,也差不多快到下班的点。
    “成,我就先走了。”
    回到院子。
    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正撅著屁股,拿著把小铲子,在他那宝贝圃里一丝不苟地给几棵蔫了吧唧的月季鬆土。
    阎埠贵听见脚步声,抬起头,脸上堆起习惯性的、带著点算计的笑容:
    “哟,小李回来了?今儿下班挺早啊。”
    李开朗脚步顿了顿,含糊地“唔”了一声:“嗯,没啥事就瞎转悠转悠,三大爷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
    没多閒聊,李开朗便回屋去。
    阎埠贵放下小铲子,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
    虽然上次发生了点不愉快,但这丝毫不影响阎埠贵的算计,他摸了摸下巴:
    “话说,再过几天,可就要出成绩了,要是李开朗真过了,那这关係可不能坏了。”
    “大学生啊,拉一把解成,那不是易如反掌吗?不行,得想想办法,有啥办法成?”
    阎埠贵可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因此划分界限,井水不犯河水,要不然他这几十年的人白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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