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是肖遥要提议问这对夫妻，那对着鱼人开口的人自然就是肖遥。<br />\n肖遥又看了林嘉一眼，随后拿出那张由闫续找到的照片。<br />\n第一个鱼人问题，肖遥问：“照片中的这对男女是否为领养人？”<br />\n未免鱼人具象化出其他照片里的夫妻，肖遥指着照片上的那对夫妻。<br />\n众人等着鱼人的回答。<br />\n鱼人道：“是。”<br />\n意料之中的答案。<br />\n肖遥松了口气，继续按照林嘉的吩咐问第二个鱼人问题：“照片中得这对夫妻是否还活着？”<br />\n这个问题与小女孩的退养挂钩，众人屏气等着鱼人的回答。<br />\n鱼人道：“是。”<br />\n这就是稍让人感到意外的答案了，大多时候，如果领养人去世，所领养的孩子就会回到福利院。既然领养人还活着，为什么把小女孩送了回来？<br />\n好在林嘉早有预料，为肖遥准备了充分的问题。<br />\n肖遥问第三个鱼人问题：“这对夫妻是否后悔领养了？”<br />\n问完之后，众人紧张地等待着鱼人的回答。<br />\n这个问题依然重要，如果得到了鱼人肯定的回答，小女孩与鬼有关的猜测就更加立得住脚。毕竟谁会愿意领养一个与鬼有关的孩子？领养了也一定会后悔的。<br />\n然而——<br />\n鱼人道：“不是。”<br />\n这下众人也不用调整放缓的呼吸了，他们的呼吸凝固了。<br />\n这对领养小女孩的夫妻既不是失望，也不曾后悔领养，那为什么小女孩还是回到了宜乐福利院？<br />\n从照片这对夫妻的穿着来看，这对夫妻的经济能力并不差，当然，经济能力差也不会符合领养条件。<br />\n那为什么将小女孩送回了福利院？<br />\n林嘉蹙眉，闫续眯了眯眼，也紧盯着鱼人。<br />\n“这……”肖遥回过神看着林嘉，他肚子里全是迷惑，但今日的三个鱼人问题已经结束，再问就要出事了。<br />\n在鱼人跟前讨论是一件极其不理智的行为，尤其是安全问题的次数已经用尽。老人们晦气地远离鱼人，林嘉转身也离开。<br />\n肖遥追上来，小声地问：“嘉哥，你怎么看？”<br />\n林嘉刚要回答，身后传来闫续的声音：“喂，那寸头。”<br />\n林嘉本不想理会，但身边的肖遥回了头。<br />\n闫续故意问：“下一步呢？”<br />\n肖遥：“什么下一步？”<br />\n闫续说：“三次鱼人问题是你用干净的，总要告诉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吧。”<br />\n随着闫续这句话，其他人都停下来，把肖遥看着。<br />\n肖遥哪知道怎么办，他被鱼人的三个问题搞蒙了。但他又不想丢尖刀的脸，张着嘴：“闫队，你这话就不对了。他们难道没长脑子？下一步怎么办，还要听别人吩咐。”<br />\n“哦啊——”闫续拖长音调，“是啊，没长脑子吗，要听别人吩咐。”<br />\n肖遥隐隐察觉自己被内涵，但他没证据。况且内涵他的人是闫续，手里还有一把左/轮/枪，枪里还有子/弹，是他不想得罪的人。<br />\n林嘉知道闫续不是在正对肖遥，而是针对自己。<br />\n这一刻，林嘉觉得肖遥对闫续的形容没有错，闫续就是一条疯狗，咬着人不放。<br />\n无聊。<br />\n虽然这么想着，林嘉还是开了口：“从那对夫妻口中套到小女孩的姓名，然后去从资料库里找女孩的资料。”<br />\n闫续笑了下：“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不去找那对夫妻，等着那对夫妻来找我们么？”<br />\n众人作鸟兽散。<br />\n三星云层的具象化很快，但也不是立马就会把那对夫妻具象化出来。已经临近中午，食堂为众人供餐。一些人去了食堂吃饭，一些人回到房间吃自己带进鱼肚的食物，一边商量一些不方便对外人道也的内容。<br />\n林嘉没去食堂，他回去了房间。<br />\n在建筑之外也待了这么久，并没有找到猫。他估计猫应该趁着众人等待鱼人问题的时候，遛回了房间。<br />\n果然，林嘉一回房间，猫就从窗帘后钻出来。<br />\n“呜呜呜呜呜。”猫表现得很伤心的样子，“呜呜呜呜。”<br />\n林嘉关上门，面无表情地看着猫。<br />\n猫心虚地挪开目光，不敢与林嘉对视。<br />\n林嘉凉飕飕的声音：“说说。”<br />\n是没找到融合机会，还是干脆一切都是乌龙。<br />\n猫吞咽一下。<br />\n林嘉把猫交到陈副手里后，猫一直在找机会和陈副贴额头。但外面人多眼杂，猫始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直到陈副带着它回去了房间。<br />\n来到了陈副的房间后，猫小心翼翼地跳到茶几上，经过林嘉那句‘它把你认错了’，猫有了靠近的理由。<br />\n陈副并没有赶走它，而是伸手来，抚摸着猫——有时候宠物确实能够纾解人类心中的负面情绪。<br />\n初步的靠近试探传来捷报，猫便跳到了陈副的腿上，装作乖巧模样蹲伏。<br />\n这样更方便撸猫，陈副靠着沙发，一手撸猫一手吸烟。<br />\n“认错了人。”陈副回想起来林嘉的解释，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到底还是情分不够才会认错人。”<br />\n猫感觉陈副的手有些用力，它一直忍耐着。<br />\n好在烟草燃烧到需要掸去烟灰的程度，猫终于瞅到机会，它骤然伸展身体，用后肢撑着身体站立，猫额头碰到了埋头掸烟灰的陈副的额头。\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