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猫愣了下，反应过来是脖子挂着的电话手表响了起来。<br />\n之前林嘉在论坛留下了猫的电话号码，有人给猫打电话了！<br />\n猫清了清嗓子，赶紧接起：“你好。”<br />\n电话那头：“我在论坛看到了你发的帖子。”<br />\n这是第一通询问电话，猫有些紧张，怕给林嘉搞砸：“是……是的。”<br />\n“什么菜都可以做？”<br />\n猫并不知道那位林嘉施舍过的母亲会做什么菜，可又不想失去这位客户，含糊道：“基本吧。”<br />\n想到帖子寥寥几个回复都以为做菜是无偿的，猫提前申明：“我们可是要收费的。”<br />\n电话那头：“嗯。”<br />\n之后沉默。<br />\n猫寻思着客户应该是在等自己报价，可猫哪知道林嘉对“妈妈做的菜”的定价。<br />\n怕客户流失，又想着林嘉说的弹性变价，猫：“请问你的排名是？”<br />\n海底世界的每个人有身份信息，也有一个排名，排名根据账户余额排序，狭隘地来说，在海底世界，钱越多的人，能力越出众。<br />\n“这个问题有意义？”<br />\n电话那头显然防备着，甚至开始怀疑猫这边的真实意图，“你们是什么人？”<br />\n遭了遭了。<br />\n这个客户做不成也就算了，要是一开始就把林嘉的招牌砸了，猫感觉自己离死期也不远了。<br />\n急中生智，猫说：“我需要确定你有没有资金。”<br />\n客户：“如果是这样，我可以支付定金。”<br />\n猫在考虑可行性时，霸道客户说：“账户。”<br />\n—<br />\n林嘉来到酒店餐厅，餐厅分中西式，占据楼层的一左一右。<br />\n有酒店管理站在分界处，见到林嘉便邀请道：“林先生，请跟我来。”<br />\n闫续做主选择了西餐。<br />\n林嘉走入西餐厅时，看见闫续百无聊赖地坐在座位。身边明明是落地窗，可以俯瞰海底世界夜景，但他没有丝毫兴趣。而是一会儿碰碰装扮桌面的玫瑰花瓣，一会儿把碟子摞起来，一会儿又把手边顺手拿的什么纸张叠成飞机。<br />\n纸飞机刚要起飞，机头对准了姗姗来迟的林嘉。<br />\n闫续顿了一下，林嘉穿着一套苏格兰格纹西装，衣服的条纹有层次地分布，黑与白的颜色形成冲击，衬得他整个人立体又鲜明。<br />\n不由得，闫续看看自己的穿衣，不禁迟疑，是不是太随便了，要不他现在回去换一身。<br />\n随着林嘉的走近，闫续嗅到了淡淡的香。<br />\n酒店管理为林嘉抽出座椅，林嘉落座，抬眸看向闫续。<br />\n闫续把手边那些玩意儿统统放下，把菜单推到林嘉面前。<br />\n林嘉也没与闫续客气，翻开菜单，点菜。<br />\n侍应生记录着菜品。<br />\n林嘉把菜单推回去，“我只点了我自己的，看你自己想吃什么。”<br />\n闫续没翻菜单，对侍应生道森*晚*整*理：“我和他一样。”<br />\n侍应生：“好的。”<br />\n杯中加了柠檬水，林嘉浅抿一口，等着闫续开口。<br />\n果然，闫续问：“猫怎么没带来？”<br />\n林嘉放下杯子，风轻云淡道：“只是宠物，并不是随时随刻都会带上。”<br />\n闫续笑着说：“是吗？但你进鱼肚都带着它。”<br />\n林嘉：“谁进鱼肚能保证活着出来？我不带上我的猫，海底世界又有谁能帮我照顾猫？”<br />\n林嘉的回答无懈可击，闫续又说：“也是，宠物是一种精神寄托，在某些层面也能帮助人消除恐惧。其实我也挺想养一只猫，有建议吗？”<br />\n林嘉淡淡：“闫队平时工作这么忙，就算了吧，没有陪伴宠物也不会亲人。”<br />\n闫续仍旧笑着，目光上下打量一番林嘉：“你看着也不像是有时间陪伴宠物的闲人。”<br />\n林嘉大方承认了：“是，我时间很少，不过我的助理会帮忙喂养。”<br />\n闫续继续试探：“我能理解成，你的陪伴也不多。猫好像不太养的熟，吐司能这么亲你，也挺意外。”<br />\n这时有人上菜，等侍应生走后，林嘉开口：“脏活累活助理做，类似喂食这类培养感情的活会留给我。”<br />\n闫续恍然大悟：“怪不得。”<br />\n林嘉拿起刀叉，慢慢切割牛排：“闫队有什么直说吧。”<br />\n闫续矢口否认：“我能有什么，请你吃饭而已，你要是不愿意聊猫，可以聊一点其他的。”<br />\n林嘉轻轻地：“嗯。”<br />\n闫续也拿起刀叉，不过他的动作比林嘉粗鲁地多，三下五除二把整块牛排切成小块，一劳永逸地之后只用拿叉子吃就行。<br />\n“在海底世界还适应吗？”闫续问。<br />\n林嘉：“我初来乍到，对海底世界并不了解，没有所谓适应与不适应，过好当下就成。”<br />\n用餐巾擦擦嘴，林嘉抬头看向闫续，“闫队应该在海底世界待了很久了，闫队适应吗？”<br />\n闫续笑：“你看我像不适应的样子吗？”<br />\n林嘉垂眸切割牛排，等闫续话音落下两秒后开口：“至少表面是这样，就不知道闫队心里怎么想。”<br />\n要真适应，鱼肚里又怎么会有自毁倾向。<br />\n猫给林嘉的分析不错，对陈副产生熟悉可能基于日夜相见，猫本人要怎么找，自然是从陈副身边找起。<br />\n虽然猫直接否决了闫续，但以林嘉的性格，不会漏放任何可能。\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