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微笑点头。<br />\n“宋二叔和宋婶婶说错了,怠慢我就是你们的不是了。”<br />\n宋启北:“……哈哈哈哈”<br />\n展佳仪也笑道:“那当然是我们的不是了,明天我让文轩给你赔礼道歉,让他带你出去玩一玩。婶婶投资了一个温泉山庄正开业,文轩很早就说想去玩玩了,你跟他一起去。”<br />\n苏漾将剩下的两口果汁一饮而尽,转身将就被递给身后的明峦,“我要跟宋二叔和宋婶婶好好喝一杯。”<br />\n宋启北先前已经看到过一次明峦,对此并不意外,只是仍然觉得明峦给他的感觉很是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到底为什么熟悉。他不庸人自扰,是个很会放弃的高质量退堂鼓选手,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在明峦身上的注意力也移开了。但是他不看明峦了,展佳仪又在看明峦。<br />\n展佳仪目露打量,“漾漾,他是?”<br />\n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br />\n苏漾说:“他是我的……我私人的、专有的、贴身的护工,每天形影不离地护理我,照顾我。”<br />\n“这样吗?”<br />\n护工?展佳仪记得上次宋文轩回来跟他说苏漾身边有个长得像男模的护工,怀疑他是苏漾养在身边的小情人。<br />\n……这,还真有可能。<br />\n展佳仪心里暗暗赞叹。<br />\n她下次要是出车祸了,也找这个护工来护理她、照顾她,这样的护工就算什么都不做就陪着她都能美死她了。<br />\n即使她表面上帮着宋文轩,心里不得不承认宋文轩不太懂事,苏漾就算养小情人也只是玩玩,他一个正牌的未婚夫应该要想想怎么抓住苏漾的心,而不抱怨苏漾移情别恋,苏漾玩够了不就回到他身边了吗?算了,反正宋文轩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br />\n“哎?文轩呢?”宋启北像是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四处张望,“漾漾在这里,他不来陪陪漾漾,这叫什么样子?”<br />\n展佳仪也跟着左右看了看,突然看见宋文轩,连忙向他招手,“文轩来了。”<br />\n然而宋文轩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笑容嚣张地揽着一个穿着杏色长裙的女人朝着这边走来,偶尔与女人说几句话,表情暧昧又轻佻。<br />\n“二叔,婶婶。”宋文轩扫了眼苏漾和他身后的明峦,对着宋启北和展佳仪介绍,“她是我的学妹,漂亮吗?来,叫二叔和婶婶。”<br />\n宋启北脸色一变,“文轩!你干什么?”<br />\n“快站好了!你跟她什么关系?”展佳仪问道。<br />\n“阿姨,我只是学长的朋友。”女人笑嘻嘻的,“今天我是来见见世面的,这里真热闹啊,学长,你对我真好。”<br />\n“我对你好,你怎么回报我呢?”宋文轩旁若无人地玩了玩女人的长发,余光看向苏漾,挑衅一般又笑了笑,“苏漾,今天我生日,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br />\n不如宋文轩所想的,苏漾并没有露出半分不满的神色,他淡定极了,甚至脸上的表情和事不关己的明峦达到了惊人的同步和相似。<br />\n“生日礼物?雅利5%的股份怎么样?”<br />\n雅利是苏漾正在管理的公司,背靠苏氏这艘巨舰,管理人苏漾的商业能力超凡卓越,雅利的市值已经达到了惊人的高度,不出意外,雅利未来能和苏氏并驾齐驱甚至超越。5%的股份?那得是多少?<br />\n宋文轩惊讶。<br />\n他是宋承南唯一的儿子,未来宋家的掌控者,宋氏集团又何尝不是庞然大物?对此,他倒是尚且淡定。可是有一说一,越有钱的人就越喜欢钱,资产这种东西能多一点何乐而不为?送上门的钱谁不要?<br />\n“真的?”<br />\n相比于宋文轩,宋启北与展佳仪的态度就是惊天动地了,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底看到震惊和贪婪额,雅利的5%……他们的呼吸都急促了。 \n\t\t\t', '\t')('\n苏漾安安静静地看着三个人都意动不止,突然一笑:“但是——”<br />\n“但是什么?”<br />\n“什么但是?”<br />\n苏漾讥讽道:“现在我不打算给了。宋文轩,你和你们宋家把我当什么?当路边的无所依靠的野草吗?可笑。”<br />\n还5%的股份……也真的敢要,他又不是傻子。<br />\n“你什么意思?”<br />\n“啊?”<br />\n“什么?”<br />\n宋文轩还没来得及说话,宋启北与展佳仪先崩溃了。宋启北怒气冲冲地拉开宋文轩和女人,“分开!不许揽她!快给漾漾道歉!”<br />\n展佳仪帮腔:“快!文轩!”<br />\n“没兴趣。”苏漾百无聊赖地抬手,“明峦,推我出去吹吹风。”<br />\n看完一场戏的明峦不紧不慢地推着苏漾往宴会厅外走去。<br />\n宴会厅外是露天的花园,花、喷泉、雕像、灯光路……月光流淌,宛如梦境。<br />\n苏漾无可避免地想到他和宋文轩之间难以摆脱的婚约,明明是最不相配的两个人,被糊涂的苏老先生随手一指,一生都赔了进去。不仅如此,苏渊和苏老太太还是婚约的忠实拥护者,因为早已去世的苏老先生、因为苏氏和宋氏的合作关系和人情往来、因为承诺重逾千斤……<br />\n在老太太的心里,她得监督丈夫的遗愿被实现;在苏渊的心里,出生在苏家、享受了苏家权力和地位,就得为促进苏家的发展奉献……重重的枷锁从小佩戴在他的身上,他催眠、逼迫自己去接受,可是不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怎么也没办法。 \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