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怎麽会?添密斯本想这样说,最终还是无法解释芬提当日不臣的举动,如果坦护他的话,便连自己也会有谋害王子夺位的嫌疑。<br/><br/> 国王实在太清楚这一切了,他就是明了添密斯无法背负不名誉的骂名退场,才指派自己担当前线指挥官的任务。毕竟在情在理,平日便极力鼓吹机甲术的人一旦稍为「过火」地将术士全部残忍地抹杀掉,也是可以预计到的事。<br/><br/> 芬提当日在长空中摆动的尾巴,意外地成为了扣动扳机的动力,所有事情和背後的理由如倒下的骨牌般顺理成章地串连起来,不论他的本心如何,只要待在这片国土上,添密斯就有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br/><br/> 作战计划已经拟好了,接下来只要待流往西南土地的魔导能截断,便可以安心挥军直进。无论添密斯想加插甚麽意见,他所要做的也只是装模作样地挥动指挥杖,让术士从此成为天图王国的历史。<br/><br/> 「那些臭术士也耀武扬威太久了,接下来就让他们尝尝我们大炮的厉害。」荣恩恨得牙痒痒的,用力地踏着地面,似乎那沾了一脚的血仍不足以让他解气。<br/><br/> 「获取了自己不应该有的寿命,又因为长寿而长久占据权力的颠峰,这些腐朽不堪的人种,早就应该抹杀了。」维尔少将笑着,那麽残忍的话说了出口,竟然就像閒话家常般毫无恻隐。<br/><br/> 实际上想要後退的只有自己而已,战场上的士兵无不向前方露出期盼的目光,彷佛只要前进,过去积压已久的寃郁就可得到昭雪。<br/><br/> 当然在史书上,这一幕会被记载成作威作风已久的术士因人心尽失,最终被一举推翻。实际上假若他们平素真的为善最乐,那些平常就有上大教堂求神问卜的民众们,此时也不会轻易舍弃他们,紧闭门窗缄默不语。<br/><br/> 只要这样想,便是掠夺生命,双脚踏在鲜血上,也能理直气壮高呼自身就是正义。亦惟有成为正义,才能在惨叫声中显得心平气和。<br/><br/> 可添密斯知道不是这样的,不是所有的术士都是罪人,最少他熟知的那一个便罪不至死。<br/><br/> 不过便是如此又能怎样?怪只怪他不如其他简单的人般,只懂非黑即白的真理。<br/><br/> 作家的话:<br/><br/> 七月很困难才写了一篇啊~~~~~~<br/><br/> 哎呀呀<br/><br/> ☆、龙吟的绝响10:4<br/><br/> 10:4<br/><br/> 人总认为他是寂寞的,所幸那并非事实。<br/><br/> 就在添密斯为着无谓的情感伤春悲秋之际,另一边厢亦有人为出奇不意的状况感到无比愠恼。说起来,这和那一天还真有点关连,那一天,如果添密斯不是触碰到逆鳞的话……<br/><br/> 「那头混帐的东西到底是在搞甚麽的?这和约定根本不一样!」闪闪生辉的权杖重重敲打着地面,失去当初支配一切的沉稳,在泛绿的波光中显得摇晃不定。<br/><br/> 老人绕在房子走着,身上还是穿着往常那套华美的衣服,只是金线却无法再焕发往日的光辉。仅仅在一周前,他们还是无比尊贵的贵族,可在一瞬间,尚家就成为了叛徒!<br/><br/> 「可恶的家伙!」史提芬.尚咬咬牙,瞄了在堡垒中心的绿柱一眼,又吐了一句。「可恨!」<br/><br/> 叛逆之心,他们自然是有的。可再白痴的篡位者,也不会在准备周全前曝露野心。可恶的臭虫雅因,竟然把皇城中心的术士们都给灭了,也不怕月神蒙尼会施下怎样的报应……<br/><br/> 「父亲大人,只是抱怨也没甚麽用吧?」专心把玩着地上管线的班尼忽然发出了声响,彷佛能读到史提芬心中的不安般,他接而便略带嘲讽地笑了起来。「若诉诸神明,就更是显得懦弱。」<br/><br/> 不肖子!史提芬暗地骂了一声,灰白的眉毛刹时显得更乱了,他瞄了瞄城堡外疏落的灌木丛,沉下声音便道:「雅因的军队已切断了主要的魔导流,单靠这片贫瘠之地的能量,你认为我们还能撑下去吗?」<br/><br/> 「的确,不论我们现存的实力,还是士兵的人数,我们离胜<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仗还是很远的。」在劣势中,班尼却无丝毫怯懦,两只蓝眼睛反而泛出期待的光芒。「可是父亲,这和我们当初预算的根本就没差吧?我们本来就没打算发动战争。」<br/><br/> 「你在说甚麽混话?儍孩子!不是我们要不要打,而是人家已经打到城门下了!」史提芬感到一阵头痛。是的,当初是没打算以战争解决,而是通过「别的手段」将国家的权力据为己有。但现在已经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毕竟最初准备好的「连结」已经中断了。<br/><br/> 「父亲,你是太累了吧?难道你忘了我们当初花费那麽多资金去弄这东西是为了甚麽吗?」班尼耸耸肩站了起来,沿着管线伸延的方向瞧城堡的中心看去。和当初相比,那个浮游在绿光柱体当中的人影已变得模糊多了,几乎不可再辨识她的本来面目。<br/><br/> 可班尼还是很乐观的,用着轻巧的步伐走了过去,拍拍那冰冷的玻璃管身便笑道:「眼下可用的东西不是很多吗?」<br/><br/> 「班尼啊,现在就算姐姐复生也没可能挽回甚麽了,况且我们根本还没有足够的能量……」史提芬握紧了权杖,虽然尚家很早便察觉到玛嘉烈的健康不妙,而且为了挽回她的 xi_ng 命而不断灌输魔导力,但是不行的东西就是不行吧?纵使保留了形状,如今也没法补救了。<br/><br/> 「父亲大人,轻易放弃信念的人不会成为王者。这不是你曾经教过我的话吗?而且,请恕我直言,你真是太死脑筋了。」<br/><br/> 班尼抚着柱身转了一圈笑道。「诚然现在纵是让玛嘉烈皇后复生,也无法让我们尚家免除叛徒的名声。不过你难道就没想到,如果把这股力量释放出去的话,也不是没有取胜的可能吗?」<br/><br/> 「那样的话……」史提芬抬眼看了看他的儿子,停摆的脑子一瞬间便不住转动。的确,如果有足够的力量补充的话,聚集至此的术士也可以有所作为的。毕竟比起庶民的血肉之躯,他们的术法强多了不是吗?只要有足够的魔导力……<br/><br/> 「还没有绝望对吧?父亲大人。」班尼偏偏头。<br/><br/> 「可是班尼啊!雅因家这次是动用了大军来要把我们消灭的,只有这点能量,根本不够吧?」史提芬思考了一下,不禁又担心了起来。虽然经年来收集了庞大的力量,不过一旦全面开战,只怕也是杯水车薪。毕竟在战场上,纵使对手再怎麽弱,数量一多起来,也是十分难缠的。<br/><br/> 「你在说甚麽的,父亲大人?」班尼摊摊手,似乎对他生身之人的愚蠢感到万分惊讶。「你难道忘了鳞之子已为我们带来了多大的礼物吗?」<br/><br/> 「班尼?」<br/><br/> 「雅因家是不会让自己的双手沾血的。我听说这次带兵的人,正正是那个不祥的添密斯。」班尼说着,笑容不觉愈加灿烂,彷佛浑身都散发光辉。「那不是正好吗?反正按照原本的计划,我们也是需要他的。」<br/><br/> 「如果是这样,当然是最好不过。班尼。」史提芬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儿子,语气中却仍有犹豫。「可是芬提已经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单凭我们……」<br/><br/> 「芬提已经做好他的工作了。」班尼盯着泛在屋顶上的波光,那如 ch_ao 水般的能量推得他的情绪亦同样高涨,整个人彷佛就要飞起来般急不及待。「你不会认为他们两个只是感情要好的朋友吧,父亲?」<br/><br/> 「班尼,你是想……」史提芬彷佛被眼前的光芒炫昏了眼睛,目光一时间竟变得散涣起来。<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