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天抓紧时间，应该是可以画完的。<br/><br/> 他先退了机票，再给他妈解释，书辞没敢提叶寻，直接说专业上接了工作，他妈气了一会儿就任由他去了。<br/><br/> 书辞开了电脑。<br/><br/> 上大学以后，他就很少赶着时间画画了，偶尔会去画室赶作业。他们专业对软件使用的要求更高，像林川就属于美术基础一般、绩点却很高的那类学生。<br/><br/> 叶寻给的时间不多，书辞怕自己完不成，只能尽可能地画。<br/><br/> 为了节约时间，他三餐都点的外卖，第一天画完，书辞发现这样下去绝对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这么大的工作量，他第二天和第三天都只能熬夜。<br/><br/> 尤其是第三天晚上，书辞几乎画了一整个通宵，五点多的时候，寝室外面的天一点一点亮了起来，书辞困得受不了，他去冲了个冷水澡，清醒以后抱着板子继续画。<br/><br/> 终于在八点多，书辞完成了所有的图，他把压缩包发给了叶寻。<br/><br/> -我画完了，你看看需不需要改？<br/><br/> 他等了半个多小时叶寻才接收了他的文件，叶寻回得很简单。<br/><br/> -不改，谢了。<br/><br/> 书辞本来都要在电脑前睡着了，听见提示音，困得快要睁不开眼的书辞用力咬了下嘴唇，他眯眼读叶寻的消息。<br/><br/> -不改就好，再改我担心来不及。<br/><br/> 书辞等了好一会儿，叶寻都没再回他，他犹豫良久，还是发了消息过去：<br/><br/> -你很忙吗……？那加油喔。<br/><br/> 他顿了顿，忍不住又发了一条：<br/><br/> -不要忘记吃早餐。<br/><br/> 书辞困得再也受不了，他爬上床，几乎是刚一沾枕头就陷入了睡眠。<br/><br/> 他睡得太沉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寝室外面有人开锁、拉开门，进来开灯——<br/><br/> “谁把行李箱放在正中间……书辞？书辞？！”迷迷糊糊中，书辞听见了李响的声音：“书辞你怎么回事？你不是要回家吗？你吃晚饭没？”<br/><br/> “老大。”书辞嗓音困倦：“没吃……我画画。”<br/><br/> “画画？”李响看了眼时间，晚上八点整，他觉得书辞疯了：“画什么画？你是不是一整天都没吃饭？”<br/><br/> 书辞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哼哼，李响见他精神状态不太对，硬是把书辞从床上逼了下来，确定他从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李响给他点了个外卖。<br/><br/> 等外卖的途中，书辞去洗了把脸，清醒过后他饿得受不了，还是李响从桌上扔了袋饼干给他：“先垫垫。”<br/><br/> 书辞坐下来啃饼干。<br/><br/> 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没什么生机，小脸苍白，眼下还有浅浅的黑眼圈。李响稍微一猜就猜到了大概：“是不是叶寻？”<br/><br/> 书辞顿了片刻，各种心思游了一圈，李响睨了他一眼，书辞气势一下就没了。<br/><br/> “是……”<br/><br/> 他一边啃饼干，一边把事情说了出来，等听完全部，李响慢慢皱起眉。<br/><br/> “你把画发给他以后，他就不管你了，连电话都没跟你打过？”<br/><br/> 书辞小声说：“他也在忙，来不及管我很正常的……”<br/><br/> 他看了看手机，突然发现自己有个未接来电，是叶寻打来的。<br/><br/> 李响要被他气笑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他？书辞你清醒一点吧，你为他熬了两天夜、饭也不好好吃，你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他知道吗？他不知道你付出这么多有什么用？”<br/><br/> “可是……你不是说，我喜欢他就不能委屈吗？而且——”<br/><br/> “那也不是这种委屈，”李响干脆利落地打断他：“傻逼。”<br/><br/> 书辞张了张口，李响划了几下手机，从里面调出一个号码拨过去。<br/><br/> 等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接通。<br/><br/> “喂？”李响说：“叶寻吗？”<br/><br/> 书辞：“！！！！”<br/><br/> 书辞要跳起来了，李响一只手制住他，另一只<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手稳稳地捏着手机继续道：“你还在忙？……忙完了？我和书辞在一起……没事啊，就想问问你，人家把画发给你之后你连声谢都不正式对他说，就算是夫妻，这么用完就扔也不合适吧？”<br/><br/> 什么叫用完就扔……<br/><br/> 书辞压低声音：“叶寻半个小时前给我打电话了，我没接到，你别骂他。”<br/><br/> 李响不理书辞：“他熬夜帮你画画，三天都没出寝室一步，如果不是我凑巧回来，他现在可能还在睡觉，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你知道他国庆节原本要回家吗？”<br/><br/> 书辞要疯了。<br/><br/> 电话那边的叶寻当然不知道，书辞毫不意外听见了李响的冷哼。<br/><br/> 他以为李响下一刻就要爆发了，没想到，李响在顿了片刻过后，忽然转过脸来问他：“叶寻问你是跟他出去吃饭，还是他买了帮你带上来？”<br/><br/> 书辞愣了愣：“啊？”<br/><br/> 李响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神色有些意外：“他说他快到宿舍楼下了。”<br/><br/> “我……我跟他去吃饭。”书辞也有些怔愣：“你让他等会儿吧，我马上下去。”<br/><br/> “书辞说他一会儿下来。”即使手机那头叶寻的态度好得令人意外，李响还是觉得太便宜对方了：“说句实话，程序员这种猝死率奇高又与世隔绝的职业，能娶到……”<br/><br/> 书辞拼命向李响比手势，示意他别说了。<br/><br/> 书辞快速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下了楼。<br/><br/> 叶寻站在宿舍楼下等他，初秋的夜晚，他穿着单薄，头发有些散乱，走近时，书辞看见他在抽烟。<br/><br/> 他看得出来，叶寻也熬了夜。<br/><br/> 他又一次高估了自己。<br/><br/> 一看见叶寻，委屈就止不住地往上涌，就算之前在李响面前表现得轻轻松松，现在他却什么都装不下去了。<br/><br/> 又委屈又开心，书辞一会儿觉得叶寻能出现在这里就好值得，一会儿又觉得整个人都很疲惫。<br/><br/> “原本要回家？”<br/><br/> “……嗯。”<br/><br/> “为什么不走了？”叶寻的声音很低，似乎还有一点点沙哑：“特意留下来帮我画画？”<br/><br/> “为什么啊……”书辞边说边低下头，避开对方的目光：“我不知道。我们不是结婚了吗？”<br/><br/> 他说着，攥着了指头。<br/><br/> “结婚了……我不应该对你好一点吗？”<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寻，你要对辞好一点<br/><br/> 第12章吃鱼<br/><br/> 来这里之前，叶寻同样很疲惫。他已经连续写代码超过了二十个小时，离开电脑后思维都浑浑噩噩。一起工作的学长很满意书辞的画，见叶寻把自己的部分完成了，干脆让他先回去，并向书辞带个谢。<br/><br/> 来的路上，李响把情况说得那么严重，书辞又不接他的电话，叶寻以为书辞多多少少有些埋怨他。<br/><br/> 他是真的没想到……<br/><br/> 能听见这种话。<br/><br/> 叶寻咬紧了烟身，过了一会儿，他弯着眼，止不住地笑。<br/><br/> “你这样……犯规啊。”<br/><br/> 体贴懂事得过了分，让他觉得要是再把书辞<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