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难道是对自己名字的响应？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因素……<br/><br/> 还没想到更多假设，那嚣张不改的引擎声又从敞开的窗外轰入耳中——老板又来了。看了下日程，今天确实有个小会议，但是时间是定在四点半，而现在四点都还没到，她来早了。<br/><br/> 但凡有会议时，古芝蓝即使来了也不会到处闲晃，当然也就不必去冲咖啡。<br/><br/> 趁着看日程的时候，顺便瞥了监控显示一眼。方秀还是一如过去一个月那样，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何荷允就在她不远的地方，对着电脑做自己的事，时不时查看下方秀的情况。<br/><br/> 我寻思着，待会要不要给何荷允提醒开会的事，省得她又忘了。<br/><br/> 不料过了几分钟，监控画面里又进来个人，长发干练的高高挽到脑后，只有是古芝蓝。<br/><br/> 只见她径直走到何荷允旁边，靠在桌侧，一手直直的轻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跟何荷允讲话。监控依然是静音，听不到她们说些什么，当然，我也没想着听。<br/><br/> 讲了几句，她们相继往方秀那边看了一眼，古芝蓝换了姿势，抱着臂端在 x_io_ng 前又说了些什么，就转身走了。<br/><br/> 又过了几分钟，紧凑的高跟鞋声便在走廊里响起，直走到我门前。古芝蓝从来就不喜欢敲门，也许她以为自己的脚步声就可以代替敲门。<br/><br/> 古芝蓝直接开了门：“今天不用开会了，林叔有事。”<br/><br/> “哦。”<br/><br/> 她径直走进来，坐到她惯常坐的位置上点烟。我忙不迭去开窗，有点儿不满她突然来污染我这儿的空气。<br/><br/> 烟灰缸……算了，也给她拿过去吧，省得把桌子也搞脏了。<br/><br/> “现在她怎么样？”她用目光指向监控。<br/><br/> “嗯……虽然意识转醒好一段时间了，但身体机能还是很混乱。要不我把初步报告发给你？”<br/><br/> 她摆摆手，似乎心情不好：“你讲下就行，看着头痛。”<br/><br/> 我给她简要说了一下，不过看起来她连这“简要”也是没听进去的。不过这也没所谓，我猜她本来就没有了解技术细节的打算，只不过丢点话给我说。<br/><br/> 忽然我想起个事：“嗯……现在主要有个问题。”<br/><br/> 古芝蓝似乎很不满我说话不干脆，我赶紧接下去说道：“之前，方秀只是个特异的生物研究对象。可现在她已恢复成一个有人权的人。科研这东西，一旦牵扯到人权，很多事就不好说了。”<br/><br/> 古芝蓝皱眉，好一会儿喷了口烟，才说：“行，这个让我想想。”<br/><br/> “还有一个是如何安置她的问题。她的生理年龄是24岁，可实际年龄应该有52岁了，而且我们找不出一丁点原本的社会关系，她自己也想不起来。”<br/><br/> “那你有什么提议？”<br/><br/> “也许我们给她找个正式的医生会好点……”<br/><br/> 古芝蓝却像完全忽略了我的话，顿了顿，突然转变了质问的语气非常凶：“你说的机能紊乱，包括这种？”<br/><br/> 不明所以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所指正是监控显示器。<br/><br/> 显而易见，方秀坐了起来，这没什么，三天前她就能在有依靠的情况下稍稍坐起。重点是，现在她抬手抱住了何荷允的脖子。就像什么呢？就像久别重逢的亲朋好友。<br/><br/> “这是怎么回事？！”古芝蓝在一旁质问道。<br/><br/> 我趴到显示器前仔细瞧：“唔，她的大臂肌肉能自主运动了，昨天还不行的。”<br/><br/> “我不是问这个！”古芝蓝似乎生气了，推开我，啪一下取消了静音。音箱里却并没有传出任何声响，她反复的摁了好几次静音按钮，都没有如愿听到什么：“这玩意坏了？都没有声音的！”<br/><br/> 我不得不制止她折腾那静音键的行为。<br/><br/> “她们没有讲话，当然听不到声音。”<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好吧，这章标题也是我最近的状态……<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连续忙了一个多星期，刚好文又到有点要修改的地方，就开了一个多星期天窗。<br/><br/> anyway，继续更。<br/><br/>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脾气<br/><br/> 我确定静音是取消了的，因为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何荷允小声问方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br/><br/> 方秀没有作答。从监控这个角度看过去，方秀几乎整个脸都埋在何荷允脑袋的 yi-n 影下，除了那一双闭起来的眼睛，根本什么都看不清。<br/><br/> 何荷允原本擎着的双手慢慢圈到她身侧，轻轻的扫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抚。其实这个姿势也没维持多久，很客观的说，不会超过一分钟。何荷允就直起身来，帮她把双手摆好到身侧。<br/><br/> “你哭了？”何荷允话语很轻，这会儿倒是说得很顺畅，她扯过纸巾帮方秀印掉泪水。<br/><br/> 方秀还是没有作声，就看着她哭。<br/><br/> 何荷允也不慌，安 we_i 她：“嗯，哭一下也没什么。经历了那么多事，又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动弹不得，任谁都会害怕的。”<br/><br/> 何荷允会说安 we_i 的话可是很新鲜，这可不是说她没有同情心，只是她身边的人一直都很强，几乎没有需要柔声细语安 we_i 的时候。<br/><br/> 过了几分钟，方秀哭完了，情绪也稳定了些，她嘴唇动了动，吐出一句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没事，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突然觉得……很难过，或者一些别的什么……我不清楚。”<br/><br/> “没事，我一点都不介意。”何荷允看了下周围，“这房间是压抑了些，任谁闷在这里久了都会不舒服。过两天等你身体再恢复些，我带你出去走走，见见外面的阳光。”<br/><br/> “谢谢你，何医生。”<br/><br/> 何荷允笑了：“我不是医生啦，我只是暂时负责照顾你。”<br/><br/> “哦。”<br/><br/> 顿了顿，方秀又说：“那个……你们说我遇到了山难，凑巧被发现了，就把我救了回来？”<br/><br/> “嗯，喜马拉雅山。”<br/><br/> “这段时间我都在想，为什么要到山上去，还有我的同伴们是什么人……可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脑袋里尽是一团浆糊，和着杂七杂八的片段。”<br/><br/> “什么样的片段？”<br/><br/> “记不清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有过一些事，可那些事在我脑海里是模糊不清的。就像包在一团浓雾里，任何一点点的细节都不记得，只是知道存在过。”<br/><br/> 何荷允并没有顺着她的话，只是说：“会有好转的，慢慢来，先把身体恢复好。”<br/><br/> “嗯。”方秀没有纠结在刚才的情绪里了，笑了笑，“其实真的很谢谢你们。”<br/><br/> “这、这没什么。”<br/><br/> 我能想象得到回应方秀的谢谢该有多窘迫，毕竟她并不知道自己曾经是个实验对象，而且到现在，研究院里大部分的人还是把她当做实验对象。<br/><br/> “对了，我昏迷了多久？”<br/><br/> “嗯……大概一年多吧。”何荷允只说了一部分事实，一年多只是她在研究院里的时间。<br/><br/> “挺久的……那，我醒了多久？”<br/><br/> “36天。”<br/><br/> “喔，36天了。唉，现在的状况真是糟糕透了”方秀低下头去像在自言自语，“身上到处都又麻又刺痛，手脚也不听使唤。”如果没记错，这是她头一次像个普通病<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