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桃花。我们在这边喝酒聊天,而张姨则和那几位老先生的太太或子女在客厅那头喝茶聊天。<br/><br/> 这两拨人中间,就隔着那株缀满装饰的桃花,谈话分神的时候,间或能听到客厅那一边聊的也无非是谁家小孩在哪里工作、恋爱没有结婚没有之类的。<br/><br/> 从我这边看过去,刚好能看到古芝蓝坐在桃花旁的沙发上。她的白色毛衣和桃花的花瓣搭配起来还是挺赏心悦目的。有些细节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来到这个家,你就能感觉到,这家的父母有多宠爱他们唯一的女儿,把她养得多细致。<br/><br/> 看得出古芝蓝对那边的话题并不感兴趣,我正想着什么,刚好她也看过来,我就没再继续看下去。过了一会儿,古芝蓝起身走到我们这边来,先是拿过杯子敬了各位老先生一杯,然后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br/><br/> 我小声问她怎么跑这边来了?<br/><br/> 她说那边的话题太无聊。<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出去喝了3天酒,回来才发现后半段有些部分还是提纲啊,还没填好啊!<br/><br/> 立马写写写……<br/><br/> ☆、你的话也许可以<br/><br/> 老教授们喝的是烈酒,酒过好几巡,大家是越喝越高兴。几位前辈纷纷聊起年轻时的往事,那是一个高兴啊。他们一高兴起来,酒也喝得多,还老让我们这些年轻的敬他们。大家渐渐就喝得有点高,那边的家属也见时候不早了,就各自领人回去。<br/><br/> 我是最后一个走的客人,临走之前张姨还给了我一个红包,说是一天没嫁就一天都是孩子,就能领红包。发完红包,她还让古芝蓝送我去玄关,而张姨则忙着照顾喝得有点高的古院长去了。<br/><br/> 其实像我这种天生的酒篓子,喝这点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除了冒一身汗,连脸都不会红一下。反倒是古芝蓝,因为酒精的关系,皮肤上泛起一层酡色。<br/><br/> 她站在玄关看我换鞋:“看不出你还挺能喝。”<br/><br/> “遗传的。酒算不上喜欢,平常很少喝。”<br/><br/> “别人没发现,否则肯定拉你去挡酒。”<br/><br/> “那种场合我应付不来。”<br/><br/> “光挡酒?”<br/><br/> “那倒没所谓。”<br/><br/> 穿好鞋,我又说:“茶叶大概多少钱?我转到你账上。”<br/><br/> “那个没所谓,客户送的。”<br/><br/> “我在你家吃了饭,拿了红包,总不能还白拿你东西做礼物嘛。”<br/><br/> 她想了想:“那先欠着吧。帮我做事时再作为工钱扣除。”<br/><br/> 当然,后来帮她做的事,就是帮她挡了好几次酒,这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br/><br/> 临出门前我又再看了一下,她穿白色毛衣确实有种平常少见的乖巧。我本想说句赞扬的话,可又怕说不好她反而不高兴,还是算了。简单说过新年快乐,我就回去了。<br/><br/> 回到家又发了条报平安的短信过去,这是张姨叮嘱的。<br/><br/> 过完了愉快的年初一,新年假期跟往年也没什么两样。我到底还是回乡下耗了两天,亲戚们对我的终身大事的关注就集中爆发了两天。毕竟在整个家族里,就数我爸这一支的学历最高。他们知道我做了个不错的项目,都把我吹上天去了,虽然事实上他们并不太明白到底是个什么项目。<br/><br/> 假期很快过去了,然后就恢复正常工作。美国亚利桑那那边的项目还是我在跟进,但不必长驻美国,必要时过去一下就行。<br/><br/> 然后就是新的立项,结项,再立项,带实习生……研究员的生活是枯燥而重复的。因为“方秀计划”的成功,加上主持美国那边的新项目,我的职位升得很快:主管一个10人的实验组。时间长了,与资助方打交道也变得熟练起来,至少古芝蓝没再批评过我的报告。<br/><br/> 新年假期过去没几天,何荷允和方秀知道我回来了,就邀请我去他们家吃饭。这回是方秀亲自下厨做的饭,可何荷允一直不太放心,老往厨房跑。我在客厅待着也无聊,最后是我俩<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也跑到厨房去,三个人一块做饭得了。<br/><br/> 吃饭时,何荷允给方秀夹块肉,没多久方秀也给她夹条菜。我目光在她们之间扫了两个来回,干脆直接问:“你们是在一起了吧?”<br/><br/> 方秀低头扒饭,何荷允倒是笑着大方的说:“嗯!”<br/><br/> “年初一那天我在街上就看到你倆了。”<br/><br/> “年初一?那你不叫我们?”方秀问。<br/><br/> ——那会儿我忙着挡古芝蓝的视线呢,哪能叫你们啊。<br/><br/> 我看了何荷允一眼,若无其事的跟方秀说:“呵呵,你们忙着呢,我可不想不解风情的打扰。”<br/><br/> 方秀脸红了,何荷允也若无其事的笑着说:“嘿嘿,被你看到了。”<br/><br/> 饭后我偷偷问何荷允:“古芝蓝呢?她知道吗?”<br/><br/> 何荷允还是那样摊摊手:“在美国那天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br/><br/> “她会不高兴的。”<br/><br/> “那也没办法啊。”她回头看了正在厨房切水果的方秀一眼,“我也不知道她会这样。”<br/><br/> 我知道她所说的“她会这样”,是指她也想不到古芝蓝居然会喜欢她。其实这些事都没什么道理的,喜欢不需要理由,不喜欢也不需要理由。<br/><br/> 何荷允早就完全脱离了科学院,自己开了个古籍店。虽说是古籍店,但主要做的是文献研究的生意。而方秀,也早辞退了原本的工作,给她当助手。<br/><br/> 我有些不解,方秀有阅读障碍,不能阅读文字,何荷允却偏还要开个古籍店。何荷允跟我解释说,她发现方秀虽然无法阅读普通的文字,可图形能力非常好,一些古老的象形文字她经常有独到的见解。<br/><br/> 这一点引起了我的兴趣,在征得她们两人的同意后,我偶尔会给方秀做些容易操作的测试,观察她脑细胞的恢复现状。<br/><br/> 有一回,做完简单测试后,方秀私下里问我:<br/><br/> “一冉,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我的记忆可能是记忆回路受到破坏引起的,也可能是提取环节受到破坏。你能检查出是哪个原因吗?”<br/><br/> 我粗略看过手上的资料,说:“具体的我说不准,但从你偶尔能记起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来看,你的记忆回路还是存在的,只是没能成功提取。”<br/><br/> “真的?就是说我有可能恢复记忆?”方秀看了工作中的何荷允一眼。<br/><br/> “只是有这个可能。具体要怎么样,至今没有先例。”<br/><br/> “那也不要紧,我只是好奇而已。”<br/><br/> “怎么?阿允不希望你记起?”<br/><br/> 方秀迟疑的点点头:“也许。”<br/><br/> 我想,这是她们之间的一点点小分歧:方秀想恢复她的记忆,何荷允却对此不置可否。<br/><br/> 可能何荷允觉得,方秀永远不记得比较好,如果想起过去的事,也许她会离她而去。<br/><br/> 有时朋友聚会时,方秀偶尔会想事情想得出神,那时何荷允就会过去抱着她骚扰她的思路,嘻嘻哈哈的引到别的地方去。<br/><br/> 有的人嫌生活过于平淡,而有的人的生活却总是无法平淡。<br/><br/> 一开头我就说过了,发生在何荷允身上的事总是非常土气又狗血——后来,方秀出了车祸。说来很简单,一辆货车差点撞到何荷允,方秀把她拉开,却不小心把自己给撞了。<br/><br/> 接到何荷允电话的时候,我正准备吃饭,她说:“方秀可能没救了。”<br/><br/> 我当然是丢下筷子<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