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我还写了一封详细的电子邮件,发给他们。<br/><br/> 等邮件发出去我才想起,她去找人,怎么就不向她两位爸爸打听呢?<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哎呀,真是狗血得不能直视的进展~~<br/><br/> 今天又是凌晨档更新~<br/><br/> ☆、那些答案<br/><br/> 后来我想,以一般思路来说,想找人,当然是先从当年的知情人士入手问询。<br/><br/> 如果未果,就翻查收养档案寻找线索。<br/><br/> 当然,如果还是未果,以何荷允的能力,花点时间,黑进某些系统,翻阅公民档案也不是不可能。<br/><br/> 可是,她们居然得离开这个城市去寻找?是木头脑袋了,没想到这些最直接的办法吗?<br/><br/> 何荷允当然不可能会木头脑袋,所以,我觉得她一定是故意的。<br/><br/> 古芝蓝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木?这年代找个人,还用得着自己满世界跑?”<br/><br/> “也对哦……”<br/><br/> “你就是笨,她们显然就是找个借口去旅行。”<br/><br/> 聪明人的思路总是很容易达到同样的高度,我总是比她们慢一拍。<br/><br/> 是的,何荷允一定是故意的,故意与方秀离开这里去旅行,为的是寻找她们的答案。<br/><br/> 你说什么的答案?我说不清,大概就是那些不确定的、疑惑的事情的答案。人在迷惑的时候停在原地毫无帮助,倒不如走出去、行动起来,让更多的经历来揭示答案。<br/><br/> 科学院的生活又慢慢回归日常的步调,我带领的团队已发展到两个实验室,共16人的规模。人一多,就更不能马虎,作为领头的更需要做好榜样,对不?只是偶尔他们也会怪我光顾着实验室,下班后都不跟他们去玩。<br/><br/> 凭借着人体解冻的研究,我们的项目组还真的获得了诺贝尔奖。颁奖典礼的时候,第一负责人林叔叔还在非洲的某个部落里,第二负责人何荷允不知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只能由我负责去领奖。<br/><br/> 古院长当然非常高兴,他说我们院第一次获得诺贝尔奖,真是长脸了!为了这个颁奖典礼,他还特意吩咐古芝蓝一定要把我打扮得体。结果古芝蓝竟然找了三个人来!一个负责头发,一个负责脸,一个负责衣服……是把我打扮得挺不错,但差点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了。<br/><br/> 这样打扮最直接的好处是,回到日常生活时,几乎没有人能认出我来,倒是省了不少麻烦。<br/><br/> 颁奖典礼在瑞典的斯德哥尔摩音乐厅举行,一百多年来都没有变过。<br/><br/> 诺贝尔奖最多能由三人联合分享,所以他们把我的名字也加了上去。可我觉得,这个奖至少应该属于10个人的——而我,只是代表大家去领个奖。<br/><br/> 站在那蓝色的地毯上,我心里很紧张。古芝蓝坐在观众席上,穿着黑色的裙子,缁红色的披肩。当时看着她我就想,其实这个代表领奖应该交给她才更好,因为她那样打扮起来实在是很好看。<br/><br/> 晚上在市政大厅举行晚宴,规模倒是非常可观,我还没见过那么多人同时吃西餐,况且现场还有十几个电视台在直播!在这阵势下,我依旧紧张,好在古芝蓝就坐在旁边,偷偷提醒该注意的细节。当然啰,她比较辛苦,这边得提醒我,那边还得提醒古院长。<br/><br/> 噢,对了,那丰富的食物也非常好吃哦。听古芝蓝说,今年的晚宴复刻纪念,像90周年时那样,用四道不同颜色的菜代表不同的领域:绿色的汤代表物理学,红色的鱼和沙司冷盘代表化学,黄色的主菜代表生理学与医学,蓝色的甜点则代表文学。<br/><br/> 老实说,听说了这寓意后,对着那盘代表我们的黄色主菜,我会稍稍想起实验室里的东西,以至于影响了胃口。<br/><br/> 晚宴接近尾声的时候,诺贝尔奖得住们都要上台表示感谢,大概就3分钟的内容。<br/><br/> 为此我特意让古芝蓝帮我准备了个草稿,背下来。不过最后,我临时又加了一句上去:“……这项研究成果,不<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止属于我们三人,而是共同属于十个人的。这十个人里,包括了项目组的其余五位学者,他们的名字是……。还有以自身顽强生命力从沉睡中康复的方小姐,以及倾尽全力保障研究进行的出资人古芝蓝小姐。谢谢你们,这是我们共同收获的果实。”<br/><br/> 晚宴之后是舞会,到了舞会环节,我才终于轻松点:本来就不怎么会跳舞,在旁边喝点东西偶尔谈谈话就可以了。<br/><br/> 趁着闲暇时,古芝蓝凑过来说:“你刚才那三分钟演讲,实在背书背得很无趣!就连特意加上去的一段小幽默,也被你讲得就跟学术报告似的。”<br/><br/> 也许她怕说得太重我不高兴,又加了一句:“就最后那句还成,挺讨人喜欢。”<br/><br/> 其实我觉得她说得很对,我的演讲技巧确实太不行,所以我一点都没有不高兴。而且,她在讲那番话的时候,我忍不住一再看她耳垂上那串微光闪烁的耳环。也许是灯光的关系,我觉得它们灿若星辰。<br/><br/> 倒是后来我才发现,原来那耳坠跟那天我脖子上的项链链坠是同款的。<br/><br/> 当然咯,拿个奖也就热闹那么一阵子,接下还是该干嘛干嘛去。<br/><br/> 基于阿尔科那边的合作项目,以及古成公司投资的其他一些项目,我基本上就是一半属于科学院,一半变成了古成的员工。因此古芝蓝就名正言顺的把我拉去帮她在应酬时挡酒。<br/><br/> 其实挡酒的次数也不多,就应付某些难缠的客户时而已。那些家伙居然想把她灌醉占便宜,真是败类!对于我这种体质的人来说,就算把他们全部喝倒,我自己还是清醒的。而古芝蓝酒量可不怎么,到底她以前都是怎么过来的,真是叫人担心。<br/><br/> 记得有一次,有个客户实在过分,当时我把酒杯往桌上一挫,直接骂了他一通拉着古芝蓝就走。那时候古芝蓝已经喝得有点多了,谁知在走廊上,她说,才骂两句不够狠。<br/><br/> 我问:“那怎么才够狠?”<br/><br/> 她就笑得神秘的说:“你把摩托车开到侧门等着,我一出来就马上跑!要快!”<br/><br/> 我见她是有点醉了,不同意。当然,在她面前其实没有我不同意的份,就算她有点醉也没有。<br/><br/> 于是她折返回去,我开着车等她。<br/><br/> 五分钟后她就出来了,跳上摩托车后座就喊开车。<br/><br/> 我边给她扣上头盔,边问她折回去是干嘛。<br/><br/> 她居然嘿嘿笑着说:“你别管,总之让他吃不了兜着走!”<br/><br/> 我还想问些什么,她就一个劲敲着我头盔喊快开车,还一副和平常很不一样的顽劣的样子。<br/><br/> 我只好赶紧把车开了出去,尔后又在街道上饶了一大圈她才满意。<br/><br/> 把她送回家时,她也酒醒很多了,我说:“对不起,把这桩生意搞砸了,还损失了一大笔订金。”<br/><br/> “算了。”古芝蓝说,“这样低级的人合作也没意思。”<br/><br/> “再有这种客户你就别跟他们做生意了。损失的,我在其他项目加把劲,帮你赚回来。”<br/><br/> 也许商场上的东西我太不懂,她听了居然说我傻。不过她又接着说:我知道的。<br/><br/> 总之知道就好。<br/><br/> 那次之后,她就几乎没怎么叫我去挡酒了。听谷成业务部的人说,随着古成的发展,现在是越来越有挑客的资本了。<br/><br/> 过了好一段时间,那时何荷允委托我给她两位爸爸发的邮件终于有回信。回复的邮件说:她<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