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胖子歪着嘴笑，掏出手机扭屁股，那视觉效果真是天崩地裂。<br/><br/> “你不就是要照片吗？在这儿呢！”<br/><br/> 我一把抢下手机，找出图片，才扫了一眼就条件反 sh_e 地去看闷油瓶。<br/><br/> 我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不止胖子脸上的笑容没了，闷油瓶也惊讶地走了过来。他替我抓住摇摇 y_u 坠的手机，看看照片里模糊的紫黑色一团，又看看我，再度皱起眉来。<br/><br/>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地一张张浏览图片，嘴里又开始发酸。<br/><br/> 他奶奶的，这些照片虽然翻拍得很模糊却也能看出来，除了角度不同，和我在公厕里看到的女尸幻影完全一样。<br/><br/> 我估计如果我记 xi_ng 再好些，就会发现连黏在地上的羽毛都没差别。<br/><br/> 9救星<br/><br/> 胖子不知道我们在看什么，凑过来瞧了一阵没看出名堂，问：“小吴，你认识她？”<br/><br/> 我犹豫着是不是该告诉他，毕竟这事太玄幻了，说出来也没几个人会信。不过想来全靠他的关系才弄到这些资料，以后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求他，不说明白显然不厚道。<br/><br/> “胖爷，是这样的。”我停了两秒，看闷油瓶没有反对的意思，就把昨天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我想，现在我能做的是把知道的都告诉他，至于他信不信就是他的自由了，我也没有办法。<br/><br/> 胖子听完沉默了好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吹得太神，不住地打量闷油瓶，突然说：“小哥，你没说实话。”<br/><br/> 我愣了一下，闷油瓶抬眼扫过胖子，把手机还给我退了几步，似乎在等我发言，又似乎根本不关心我们的反应。<br/><br/> “从这边走过去不算太远，但路不好走，开车要绕一刻钟。听小吴说的，你们出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正好是下班高峰期。你是在哪接的电话？”<br/><br/>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去公园的路要经过市中心，每天高峰期都会堵车，不管闷油瓶用什么方式去的，都没道理那么快。<br/><br/> 看不出来胖子平常大大咧咧的，其实思维这么缜密。<br/><br/> 闷油瓶不吭声，僵持了一会气氛莫名地就有点险恶，反而是我忍不住先开了口，<br/><br/> “也不能算是没说实话，我根本就没问过这个。”<br/><br/> 胖子从鼻子里哼了声，“小吴，你真没发现？他基本上什么都没告诉你。”<br/><br/> 他这两句话，几乎就等于在明示我被骗了，罪魁祸首就是闷油瓶。我俩观察闷油瓶的反应，他也不反驳，仍然是那种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怀疑他压根就没听见我们的对话。<br/><br/> 我心头一动，翻了翻手头的文字资料，找到大概是验尸报告的那一叠详细看起来。复杂的我也看不明白，不过死亡推定时间还是能看懂的。4点半到5点，也就是我被困在厕所里的同时。<br/><br/> 我指给胖子看，“就算像你说的那样，是他在捣鬼，可是他当时和案发地点隔了半个城，难道还能飞过去？”<br/><br/> 其实我这话有个很大的漏洞：“他就不能和凶手是一伙的吗？”不过作为凶手的同伙，来骗我这么一个穷卖书的，未免比那是女鬼现场直播还不靠谱。<br/><br/> 大概也是因为这，胖子眨着眼没说话。<br/><br/> “胖爷，你信不信我说的？”<br/><br/> 胖子咧开嘴，“你不像那么有想象力的人。”<br/><br/> 这话说得真是……我挠挠头皮，不料验尸报告被胖子劈手夺下。他对着闷油瓶扇了几扇，撩得他脑门上的头发直晃悠，“大爷，您开开金口吧，不然我们得严刑逼供了。”<br/><br/> 闷油瓶眉毛微微一挑，换了个站姿，然后直视着我，“老黑是去找我的。”<br/><br/> “你当时就在公园里？”<br/><br/> 我睁大眼睛，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这就是说他不光看到我蹲在马桶上，搞不好还看了个全程。<br/><br/> 你娘的，那你就不是来得太快，而是太慢啦！<br/><br/> 啊呸！我赌上解连环的全部家当发誓<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他此刻虽然五官都没有移位，但眼睛里绝对在笑！爷爷的，不光接了老子的求救电话，还故意等老子吓得半死再去，看不出来他一副食草动物的样子，其实是个吃肉的！<br/><br/> “不过附近没发现什么。”<br/><br/> 原来如此，这算间接回答了“救我之前去了哪”的问题。<br/><br/> 我郁闷了，胖子却来了兴致，他突然对着老黑□□，把老黑吓得跳起来转身就往外头窜，谁知他个头虽大，身手却非常敏捷，一把就薅住了老黑的脖子。<br/><br/> “真的？这只猫能看到鬼？”<br/><br/> 闷油瓶面不改色地点点头，我一边为老黑有这种主人哀叹，一边又为闷油瓶翻来覆去一会有鬼一会没鬼的说辞烦躁。<br/><br/> 胖子啧啧地弹舌头，捏着猫爪对我摆了个投降的姿势。我看到老黑用力扭了一下腰，可惜完全不够逃脱魔掌。<br/><br/> “那就是真有鬼了。”胖子说。<br/><br/> 闷油瓶眉头皱起来，我才发现胖子是故意拿话堵他。<br/><br/> 堵得好，组织上为你这种好同志而自豪！<br/><br/> 我憋着笑，闷油瓶突然说：“鬼是什么？”<br/><br/> “鬼不就是死人，”胖子毫不犹豫地回答，末了又补了一句，“不对，是死人的魂。”<br/><br/> 我直觉这个问题不该这么简单，既然他特地问了，总该有更深一层的意思。果然，闷油瓶苦笑着说，“所以那不是鬼，我也不知道是什么。”<br/><br/>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是虚的，似乎在看很遥远的东西，我一下子就直觉地感到，他和这些东西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也非常的艰辛。<br/><br/> 这么一想我就忍不住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br/><br/> “见过就会知道。”闷油瓶说，“你不是也见过？”<br/><br/> 他说得没错，可是他所说的“知道”和我所说的内容却不同。我虽然前前后后看了足有一小时，但如果没有他告诉我，我就算想破头也不会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不用说可能会怎样，以及该怎么应对了。<br/><br/> 我突然想到，闷油瓶其实根本不必跟我们说这么多，尤其是他怎么看都不像爱八卦的人。难道他来这真的只为了我的电话？而现在只是在解答我们的疑问？<br/><br/> “该不会……”胖子拖长音调，让我不祥的预感更浓了，“小吴是替你碰上的？”<br/><br/> 闷油瓶叹了口气，那种神情非常难以形容，就像很困惑，又有点愧疚，可是那愧疚一闪即逝，马上就变成了无奈，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br/><br/> “对。”<br/><br/> “喂，我该不会被缠上了吧？”<br/><br/> 他摇摇头，让我一颗悬起的心又缓缓降了下去。<br/><br/> 我还想开口，突听“咪”的一声惨叫，老黑闪电一样地逃了出去，眨眼就不见了踪影。闷油瓶一震，走到窗口往外望。我正想也去看个究竟，就看到胖子在使劲地挤眉弄眼，对我打眼色。我挑眉问他什么意思，他用手指虚点，要我看闷油瓶的右手。<br/><br/> 他偷偷 m-o m-o 的样子让我也有点紧张，侧眼瞧去，也不禁吓了一跳。<br/><br/> 只见他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奇长，和一般人大是不同，可惜左手被挡住了，也看不出是不是对称。我心说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难道想说他是个学钢琴的奇才不成？<br/><br/> 10<br/><br/> 胖子见我没反应，很不满地皱起鼻子，不过闷油瓶很快就过来了，他也<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