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物上?”这才能解释为什么一定要凑全套,我爹他们当年没有带出所有的东西。<br/><br/> “等一下,怎么可能是为了那篇神神叨叨的玩意?”胖子也看过解叔的翻译,眼睛瞪得牛大,“解连环不是有一份么?李四地肯定也有。他们不是一伙的?”<br/><br/> 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因为那断断续续的译文怎么看都是个封建迷信的大毒瘤。<br/><br/> “原件在地震里毁了。”闷油瓶冷笑道,“他们以为有全文就能破译出不同的东西。”<br/><br/> 听他的言外之意,是说就算有全文也翻不出花样来。从已有的部分看确实如此,可那群人也不该无缘无故这么执着。另外,三叔的“货”到底是科考队带出来的,还是后来又有人进去过?从我爹他们那一批算起,究竟有多少人进过洞?<br/><br/> 一个班肯定不止,光科考队就超员了,一个排很有可能,一个连……会不会太多了点?要是都变成鬼,凭闷油瓶那小身板,是群p还是单挑呢?<br/><br/> 我正胡思乱想,胖子突然咳了声,“原件被地震毁了,是01年吧?”<br/><br/> 我猛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十年前闷油瓶才9岁,但他说过,下到那个洞里是高中时期,至少应该有16岁才对。<br/><br/> “不要告诉我你十年前就在上高中。”<br/><br/> 闷油瓶眯了眯眼睛代替回答。我知道他不是没得解释,而是根本就不想解释。从青海回来后他的态度就有些微妙的变化。虽然他从来都和平易近人背道而驰,可是不能解释为什么了解得越多反而越疏远。例如他一开始还会偶尔开玩笑,甚至小小地捉弄一下人,是不是因为他当时的心情要比现在轻松?<br/><br/> 我想他可能就是那种不愿意靠近别人,也不喜欢别人凑太近的人。如果忌讳被人知道过去,还是不要问太多的好,知根知底的路人和身份不明的朋友,我宁可要个朋友。<br/><br/> “这样吧,”我决定岔开话题,下意识就往胖子视线上挡,“既然有了解叔的记录,也就不用急着找李四地,试着翻译出来才是正经。”<br/><br/> 胖子扭了扭脖子,有点不满地哼了声,说:“好吧,正好那东西的复印件还在我店里,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br/><br/> 我本能地想叫住他。这还不知道会不会出事,分开了至少我是极度心虚的。就算把自我膨胀压低几个等级,我也不能算“摆在路边也不会出事”的类型,难道那群人找上门来,我就把闷油瓶那张纸贡献上去?<br/><br/> 可是胖子的气势太明显了,我要是开了口,他肯定会把我拖出去组建开瓶统一战线,这又是我十分不愿意的,所以我犹豫再犹豫还是目送他走了。<br/><br/> 正盯着楼梯口发呆,背后嗤地轻笑了一声,回头居然看到闷油瓶在冲我眨眼睛。我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瞧他的意思是要我过去,就赶紧蹭过去了。<br/><br/> “你打算住这?”<br/><br/> 他指指解子扬的床。我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摇了好几次头。开玩笑,这不像解叔那床一睁眼能看到墙上两个黑影,但是搞不好一睁眼就会看到解子扬无限放大的脸。他都够念叨我了,我还敢占他的床,他不把我煮成八宝粥才怪。<br/><br/> 然后我才醒过味来,这家伙难道是在下逐客令?<br/><br/> 也罢,要是有学生干部查房看见我,总不能自称是闷油瓶的老表拖油瓶。我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告别,猛然想起刚才说的事。那本笔记眼下在我包里躺着,独一无二。因为笔迹颜色和轻重难以再现,胖子那份复印件其实很不利于研究。<br/><br/> “要不,我给你印一份全彩的?”<br/><br/> 他看着我忽然皱了皱眉,眼里笑意一扫而空,比刚才还严肃,“我手上确实有套原件,年代应该比洞里的石雕早。”<br/><br/> 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个小锦盒递给我。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排三枚方形的戒指,被白色锦缎衬得好似上好的墨锭。<br/><br/> 40<br/><br/> 这三枚戒指造型阳刚简洁,看着不像女孩子戴的那种,反而更像<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扳指。我一眼就看出来它们的材质和那个玉玺相同,上面的花纹风格也一样,应该是一套。不过奇怪的是有个面是平的,就像被切了个角。<br/><br/> 他让我拉上窗帘,再将戒指的平面对准灯光,转动了几次,墙上的反光中就隐约出现了几行字,不过因为光线的问题,我眼睛都瞅花了也看不清楚。<br/><br/> 我突然记起那个玉玺下面也是平的,难道也有这样的字?三个戒指那么小就抄出这么大一篇,那玉玺怕不是可以写小说了。<br/><br/> “和玉玺是一套?”<br/><br/> 他点头,把手上那枚递给我。<br/><br/> 我接过来对着光看了又看,表面很光滑,只有特定的角度才能看出整个平面布满了比头发丝还细的纹路。这个工艺可以算的上巧夺天工,不过还不仅仅是微雕精巧,更难的是它们保存至今居然都没有被磨损,说明这个玉的硬度不一般,而且没有长久入土,否则会有沁色,还会影响表面的光洁度。<br/><br/> 一旦光洁度改变,这些字恐怕就看不见了。<br/><br/> 但是我转念一想,那个玉玺就是从泥巴团里洗出来的,似乎也没有沁色啊,难道是解叔他们干的?<br/><br/> 他们为什么要把它糊在泥巴里?<br/><br/> “玉玺上有字吗?”<br/><br/> 他又从抽屉里拿出玉玺,我第一感想是,居然有人把烫手山芋就这样扔抽屉里,真的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成。<br/><br/> 一拿到手里我就知道没有字了,因为和微雕过的光泽不同,玉玺下亮得像上了油一样。闷油瓶把戒指全部拿出来,往那黑麒麟身上装,我才注意到上面有三个地方不太自然,有几个略微凹陷的小坑,正好可以把戒指全部嵌进去。<br/><br/> 我拿手比了比,两个靠得近的在肩部,远一点的在尾巴边,如果有人握着麒麟钮,那就刚好是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的位置。通常来说戒指戴在这三个手指比较奇怪,但这正好是他练过九 yi-n 白骨爪的手指,恐怕和他族里那些功夫有关。<br/><br/> 他发现我在看他的右手,干脆把戒指套上去比划给我看,果然严丝合缝。要不是他两根手指比旁人略粗,肯定不会这么合适,跟量身定做似的。<br/><br/> “这是传家之宝吧?”<br/><br/> “是洞里的祭器。”他说。<br/><br/> “这么巧?”<br/><br/> 我也学他的样子戴在手上试了试,大小差不多,但是可能是地藏太久的原因,墨玉入手 yi-n 寒,加上比重很大,时间不长手指就有种麻木的感觉,看来还不是普通人能消受得起的。<br/><br/> 我心头一动,脱口问:“你练功的时候是不是要戴着它们?”<br/><br/> 如果是,天知道他怎么折腾,估计硬度又要上一个档次。<br/><br/> 闷油瓶点头。我发现他今天头点得很频繁,成就感油然而起,<br/><br/> “要不你也教我点?免得那些东西能咬我,我却咬不回去。”<br/><br/> 不料他脸上表情一滞,我立刻知道说了不该说的话。然而他只是沉默了一秒没表示什么,淡淡地说:“学不来的,死心吧。”<br/><br/> 真的开始翻译,我才明白三叔他们工作的不容易,因为那些字看起来好像是汉字,其实却是用藏文为蓝本改造的,语法和汉语有很大的不同。<br/><br/> 好在他们当年是流水作业,前面有好几页专门讲断词和断句的问题。<br/><br/> 我让闷油瓶继续看剩下的部分,自己则对照两篇文的区别,把戒指上的原文拼合,<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