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抖抖我的手腕，他很认真地说：“骨头太硬。”<br/><br/> 你爷爷的！我搡了他一把。刚才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就不自在了，现在更是郁闷。有时候我觉得可能永远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时候又觉得这人咋就这么不给面子呢也不懂得掩饰一下。<br/><br/> 他笑了笑，解释说：“就算学会了，也只能给它们挠痒。”<br/><br/> “挠痒就挠痒，你都答应了，先教给我再说。”<br/><br/> 我才不管那么多，蚊子也是肉。再说又不可能跟他捆绑销售，尤其是我爹也出了事，万一以后要单独行动，总不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br/><br/> 闷油瓶扫了我一眼，眼角的笑意淡得特无奈特温柔，我被自己的联想吓到了，赶紧坐直身子，等定睛再看，已经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找不到了。<br/><br/> 他捋了把头发梢的水，犹豫的时间比刚才更长，叹了口气，嘴里发出很古怪的一串咯咯声。没想到老黑喉咙里也跟着发出一模一样的声音，跳到我腿上，尾巴绷得笔直，似乎很紧张的样子。<br/><br/> 这是哪个星球的猫话？一闪念过它已经顺着衣服窜了上来，对着我的脸就一个腾跃，我抬手一格，翻身想跳起来，没想到左手不够灵敏，虽然甩开了它，却还是被前爪扇了个正着。<br/><br/> “我靠！”我本能地 m-o 了把脸，火辣辣的疼。幸好老黑没伸爪，不然回头见了胖子他还以为我晚上干嘛去了呢。<br/><br/> 没想到它还不罢休，身子一弓又要上来，我刚抓起枕头当武器，就听见闷油瓶说：“闭眼。”<br/><br/> 原来是这个意思，早说嘛。我依言闭上眼，老黑果然就没再攻击我，不过毛乎乎的一团跳到大腿上，估计还在虎视眈眈。<br/><br/> 莫非闷油瓶以前也被老黑监督过？<br/><br/> 一旦陷入黑暗，视觉之外的器官就会特别敏感。闷油瓶那精湛的听风辨位能力，估计我是拍马也赶不上了。<br/><br/> 我怀疑闷油瓶并不擅长教东西，他之前会那么困惑，恐怕就是在想“要怎么才能教会这家伙”或者“我当年是怎么学会的呢”之类的伤我自尊心的问题。<br/><br/> “放松。”他拍了我一把，“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睁眼。”<br/><br/> 他不说还没事，一说更紧张了。我努力舒缓着自己的呼吸，一边又打起全部精神，惟恐漏掉什么动静。<br/><br/> 有微光透过眼皮，忽明忽暗的，还有悉悉索索翻东西的声音。我突然想起不久前看到的一个案子，说有个色鬼被美女勾搭去开`房，美女洗完澡让他闭上眼等惊喜，结果等他憋不住睁眼的时候，钱财已经被洗劫一空。<br/><br/> 此时此地，这可真是像极了。<br/><br/> 不过要是让闷油瓶知道我在想这种无聊的事情，一定会捏死我。<br/><br/> 他把我的右手拉到平伸的位置，接着就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在手腕上，我没提防被吓得一哆嗦，差点抽了回来。<br/><br/> “喂，你失血过多了可没人能输血给你。”<br/><br/> 他没理我，在手腕上画了几下，凭感觉是个圈。<br/><br/> 然后他松开我，我才意识到他真的是超级安静，听不见呼吸声，好像瞬间就消失了一样，只有老黑热烘烘的爪子还搭在我肚子上。我凑近闻了闻自己的手腕，确实是血腥味，还有一股非常淡的香味混在里面，不知道是什么，闻起来很舒服，而且似乎在哪里闻过。<br/><br/> 想不起来。<br/><br/> 又干坐了几分钟，我沉不住气了，喊了两声也没人回答就想违约，但当我把注意力收回来，却发现异状了。<br/><br/> 房里有东西。<br/><br/> 这不是视觉也不是听觉，硬要说大概是触觉吧，异常的空气流动转化成直觉，让我注意到屋里有东西在蠕动。没法用语言形容，比黑更黑，比冷更冷，或者比昂着头的眼镜蛇更危险，那都是存在常识之中的东西，可这个脱离了常识。<br/><br/> 对了，就像阿宁在我手里消失后，重新汇聚成她的影子。<br/><br/> 我想“看”清四周，可这不像视觉，无从努力起<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只知道在移动，却不知道在哪，也不知道有多大是什么形状。我一撑床想站起来，却被人一把按住了，随即听见闷油瓶在耳边轻声说：“坐好。”<br/><br/> 我一愣，不是因为他的语气很严厉，而是因为我已经忘了他的存在，而且我也根本“看”不见他。<br/><br/>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鬼气？我感觉自己好像坐在一个非常广阔的旷野里，四周黑雾弥漫。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见，连我自己也看不见。<br/><br/> 但不管怎么样我心定了下来，他就在我旁边，没什么好担心的。<br/><br/> “房里有东西。”<br/><br/> 他“嗯”了声，说：“知道老黑在哪吗？”<br/><br/> 这下我才注意到老黑不在腿上了，跟着就听见一声猫叫，从黑气最集中的地方传出来。我心里暗暗吃惊，该不会这东西的本体其实是老黑吧？它那么聪明，而且神通广大，莫非真是个千年猫妖？<br/><br/> 55<br/><br/> “去把它抓回来，用右手。”<br/><br/> 也许是看不见的原因，他的语气里有种藏不住几乎要溢出来的东西，让我很想揍人。<br/><br/> 好吧，我懂，猫怪老黑现在变身了，我要用一只肉掌去挑战它的爪子，这倒也干脆。我循声走过去，期间被闷油瓶拦了几次，终于不磕不碰地蹲下来， m-o 了 m-o ，首先是毛茸茸的耳朵。<br/><br/> 它确实是黑烟的中心，黑得像个洞。我松了口气，能 m-o 到算不算成功呢？有些兴奋地找到脖子，就准备把它拎起来。<br/><br/> 正 m-o 着，突然抓到一个冷冰冰软乎乎的东西。我心里一惊，一下起来没站稳，整个人就朝后翻了下去。虽然有闷油瓶扶了把肩膀，但脑袋还是直接磕上了桌角，把我疼得嗷了一声。<br/><br/> 我抱着脑袋爬起来，心想这两天是哪里犯了冲，老跟脑袋过不去。抬头猛地对上闷油瓶那对黑白分明的眼睛，我心脏瞬间漏了一拍，糟了，我错了，我开眼了！<br/><br/> 条件反 sh_e 地缩了下脖子，我心想算了反正已经这样了，没想到他忽然伸手捂住我的眼睛，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右手就往前拖。<br/><br/> 妈的，这是要来硬的啊！我心里警铃大作，挣扎了一下发现凭我根本反抗不来，转眼就又到了刚才的地方。<br/><br/> “我听你的还不行么——”他把我右手掰开呈爪状，径直往那黑气最重的地方伸去，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看不见了，“干什么！我自己来，你撒手！”<br/><br/> 他根本不听，强压着我往前探，我也不知道咋办好了，后背贴在他 x_io_ng 前，忽然感到他心跳得很快。是真的很快，好像比我还要快，又快又重。<br/><br/> 他在紧张？我愣了一下，难道他很紧张吗？<br/><br/> 他为什么要紧张？<br/><br/> 可是容不得多想了，就这一愣神的功夫，我又 m-o 到了那个冷冰冰的东西。我浑身一僵，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弓腰硬生生就把他撞开了。<br/><br/> 他妈的，我定睛一看，手一抖就摔了出去。那居然是一只……灰了吧唧的人手！<br/><br/> 一只断手。<br/><br/> 更诡异的是那只手被我拍在地上，居然还动了一下，是活的。<br/><br/> 我这次是真呆住了，与其说怕不如说是恶心。那触感就像粘糊糊的软橡胶，我不知道闷油瓶是不是这样，可那种好像要抓到里面去，整个手指都被包围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人了点。<br/><br/> “你……”我<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