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本没有别的选择。我做了个ok的手势,把自己的水袋递给他,就拉着胖子一起往上浮去。<br/><br/> 138<br/><br/> 其实这里水深只有20多米,就算谨慎点也只要一分多钟就够了。水面铺着满满一层尸蟞尸体,像浮萍似的,上面还飞着黑压压的虫群。大概是受到血腥味的吸引,一冒头就朝我们扑下来。<br/><br/> 没办法,我们只能隔几秒就钻进水里躲躲,好在空气里虽然弥漫着难闻的酸味,却也不至于把人毒死。<br/><br/> 我让胖子吸引虫子的注意力,找个机会把老黑掏了出来。它身上基本还是干的,看来这些包的防水 xi_ng 确实很好,但因为缺氧已经有点发蔫了,挣扎着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我看得心里不是滋味, m-o 了 m-o ,给它换了气又封起来栓在绳子上,免得露出水面被虫酸腐蚀掉。<br/><br/> 因为绳子绷得笔直,我察觉到湖水正在迅速上涨,似乎下面喷出来的不仅仅是气体,还有大量从别处来的水。<br/><br/> 胖子状态不太好,行动很迟缓,而且伤口一直在往外渗血,倒是我身上的黑水颜色淡了许多,不故意去找都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微的钝痛,类似发烧得厉害了浑身疼,又说不清到底哪里不对劲那样。不知道是因为水里溶了酸也带了腐蚀 xi_ng ,还是我大限将至。<br/><br/> “你说能不能把这些狗日的都引到水里淹死?”胖子抓下黏在头发上的虫尸,很不爽地说。<br/><br/> 确实,每次下潜都有一批尸蟞因为扑太快栽进水里,如果有足够的时间,我们真的能坚持到它们死光为止,就算不能把它们都淹死,至少也能耗到繁 z_hi 大会结束,那就不用去冒险钻窟窿了。<br/><br/> 我摇摇头,倒不是怕死。现在得把水袋都重新充上气,还要保证老黑在下水时也有新鲜的空气,可没时间再想别的办法,犹豫不决是兵家大忌。<br/><br/> 十几分钟后闷油瓶才回来,他喘得很厉害,看得出体力消耗不小,但神情相当兴奋,一出水就大声喊:“下面有岔道,还有空气!”<br/><br/> 我和胖子发出一声欢呼,按着他的脑袋就钻了下去,他挣扎了一下,一把揽住我的腰,我知道他是要帮我下潜,把胖子推给他,没想到胖子狠狠地踹了我一脚,还把老黑抢走了。<br/><br/> 中间的过程不用细说,我们顺着他牵的绳子很快就进了黑烟囱。洞壁被冲得像镜子一样光滑,连能抓手的地方都没有。因为是逆着水流前进,像在滚筒洗衣机里似的稳不住方向,一直在不由自主地打转,只能晕头转向地往前爬。<br/><br/> 还好这段路并不太长,经过一段向下的路程后,绳子转进了一条垂直向上的岔道。里边完全是漆黑的,但水流很缓,估计都是漫上来的水。借着浮力的帮助,我们游得非常快,本来掉队很远的胖子也渐渐赶了上来。<br/><br/> 我怀疑如果没上来而是逆流向前,能通到另一个地下湖去,这些水都是从那边来的。连接的管道结构应该类似w形,因为虹吸作用,水位超过中间的弯道就会一股脑涌进冰湖,然后点燃了残留的玉脉,这就是洞里周期 xi_ng 起火的原因。<br/><br/> 也许是感同身受,我脑子里不断地回放蟑螂或苍蝇被冲进马桶的画面,就不知道它们有没有像我们这样,壮怀激烈地在下水道里往上爬。<br/><br/> 大概又游了四五分钟,我感到身子一沉,哗啦一声就出了水。打开手电,能看到绳子还在往上延伸,在三米外随着管道拐了个弯,折向看不见的地方。<br/><br/> 狂喜瞬间就冲上了我的脑门,我忍不住大叫起来,猛地抱住闷油瓶,本想说几句应景的话,但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会咧着嘴傻笑。<br/><br/> 他一下没防备,差点又给我扑到水里,也忍不住笑了几声,拉着我爬到弯道上,转身去拽绳子。我也去帮忙拉胖子,发现石壁上全是水平的痕迹,显然都是水蚀造成的。看来在水位最高的时候,这边也全都在水下。<br/><br/> 胖子一上来就挤到我旁边,捏了捏我的<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胳膊说:“天真同志,组织派我来采访你,没变成敌人的糖衣炮弹,心情如何?”<br/><br/> 我顾不上跟他瞎扯,抢过装老黑的包,扯开拉链把它放了出来。大概因为换过气,它还挺精神,只是毛湿了有点发抖,喵地叫了声就往人怀里钻。但钻到一半它就跑了,当然是因为我们比它更湿。<br/><br/> 胖子解下背包,拿出干衣服丢给我们,我正手忙脚乱地换,闷油瓶忽然凑过来,在我背上 m-o 了 m-o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冷吗?”<br/><br/> 我身上到处都是被虫子咬的口子,当即疼得缩了下,心说真见鬼,这种气温脱光了谁能不冷啊,一低头才注意到自己居然跟个刚出锅的虾似的,皮肤呈现一种很不自然的红色,看起来确实像冻过头了。当然他们身上更是狰狞,单论伤口比我多几倍,几乎都没有一块好皮了,但颜色却远没我这么夸张。<br/><br/> “没事。”我握了握拳,忽然想到身上的钝痛也许跟这有关,不过反正不强烈也就没提。我不想在这些问题上纠缠,反正都到了这里了,走一步算一步,没必要再把心情搞坏。<br/><br/> 我们互相上了点药,再煮了干粮吃完,身上迅速就暖和起来。为了行动方便,我把老黑放在之前那只登山包里扛在背上,足有三十多斤,忍不住就想,万一弹尽粮绝,把它给烤了估计能让我们多撑出半个月来。<br/><br/> 弯弯曲曲的洞里只能容人弓着腰行走,空气非常 ch_ao 湿,四壁都挂满了水珠子。闷油瓶说是因为水位刚降下去,他来的时候淹得更高些。联想起冰湖的水面上升,似乎更证明了虹吸理论的正确。<br/><br/> 随着一开始的兴奋退去,疲惫又涌了上来,我们渐渐又沉默了,只有胖子偶尔唱几首歌提神,直到一条宽大的地下河出现在我们面前。<br/><br/> 说是地下河并不确切,因为在河道里流动的不是水,而是淡蓝色的 yi-n 火,照得地底亮如白昼。<br/><br/> 走近了才看清,整条河其实是一条水平镶嵌在岩石里的玉脉,非常粗,很可能就是冰湖里那条龙形主脉,已经快被腐蚀光了,留下光滑的半圆形穹顶。<br/><br/>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影响了山体的强度,岩层沿着它的上缘裂开了一道五米来高的缝,光照不透,宽度无法估计,只能隐约看到里面盘踞着无数蛇形的玉脉,仿佛石头是被这些巨兽顶开的一样。<br/><br/> 我们僵在洞口很久,才小心地爬到裂缝上。蓝色的 yi-n 火就在几米外燃烧,却完全感觉不到热气,情形非常的诡异。<br/><br/> “水漫进来过。”闷油瓶弯腰 m-o 了 m-o 地面,说,“几小时前这里大概还有水。”<br/><br/> 我去看周围的玉脉,果然下部都有被侵蚀的痕迹,但不多,当然是因为水一漫过来就流到河里去了,没准这些蓝色的 yi-n 火就是这样被点起来的。<br/><br/> “糟糕……这边还没被掏空。”<br/><br/> 胖子跑了几步,用手电四下照了照,所有能看到的地方都是黑色的。大概这里恰好是两种岩层的分界线,裂缝两侧的纹理明显不同,而且非常平整,我们就像夹在两片面包中间的葡萄干,而 yi-n 河则是一条横贯的奶油。<br/><br/> “没路了,怎么出去?”<br/><br/> 139<br/><br/> 我们本来并不担心会走进死胡同,因为这些根系一样发达的管道纵横交错,互相贯通,总有一条能靠近地面。而且它们分布明确,不像人工修的路会有误导和机关<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