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您这是怎么了?”尉迟佳还是第一次见到尉迟辰这么狼狈,不但一瘸一拐,衣服还灰扑扑的,好像在土里打过滚似地,看起来狼狈的很。<br/><br/> “别说了,摔了一跤,先让我坐一下。”<br/><br/> “那我去请大夫。”<br/><br/> “不用了,进门的时候已经让人去请了。”尉迟辰拦下她,让她扶着自己坐下。<br/><br/> 尉迟佳看着他的腿,眼中满满的都是心疼。<br/><br/> 她可不相信这是他自己摔得,绝对是别人欺负他来着,她一定不会让欺负他的人好过!<br/><br/> ☆、同心佩十二<br/><br/> 郎中很快就被请来,屏退了其他人,只留下尉迟佳陪在旁边,帮他看腿上的伤。<br/><br/> 检查过后发现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摔的有点结实,没伤筋动骨,只需要好好休息几天就行,大概晚上的时候会疼点,留下外敷的药之后,尉迟佳就把人送走了。<br/><br/> 回来之后看到尉迟辰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受伤的两条腿裤子被挽起,露出已经变成紫青色,而且有些破皮流血的膝盖。尉迟佳心疼的咬着唇,拿起大夫留下的药,蘸在指尖上轻轻的帮他涂在伤口上。<br/><br/> 药很凉,在接触到破的地方之后,有点微微的刺痛。<br/><br/> 尉迟辰的腿下意识的抽了一下,向后躲着,尉迟佳好笑的看着他如此孩子气的反应,笑道:“公子你别躲了,涂好药,你就可以安稳的睡一会儿,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再用晚膳吧。”<br/><br/> “嗯。”尉迟辰还真有点困了,一下午虽然什么都没有做,不过,现在想来却觉得这一个下午非常的耗费精力,毕竟如此集中精神的去做一件事情,哪怕他只是在看别人。<br/><br/> 含糊了应了一声,再没有躲避,迷迷糊糊的在尉迟佳涂药的过程中,他就睡着了。<br/><br/> 尉迟佳不动神色的观察着他的反应,发现他真的睡着之后,从怀中拿出那块已经变成黑红两色的同心佩,迅速的在他的伤口处扎了一针,一滴血冒了出来,她拿玉佩接住,来不及观察玉佩的反应,赶忙把它藏起来。<br/><br/> 见他只是不舒服的腿蹬了一下,并没有其他的反应,她又立刻放下了心,继续涂抹着药。<br/><br/> 而针扎过的那么小一个眼儿,早已经看不到。<br/><br/> 等到涂好药,她帮他盖好被子,这才悄悄的退出了房间。<br/><br/> 叮嘱了外面的侍卫别去打扰他休息之后,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br/><br/> 拿出那块玉佩,看了看却没有发现这次的血有什么变化,皱眉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只能把玉佩放到盒子中,然后放到窗口的桌子上,让月光可以直接照在它的上面。<br/><br/> 那个人说,同心佩需要经常吸纳月之精华,才能事半功倍。<br/><br/> 尉迟辰不吃晚饭,她也没什么心思吃,灯了懒得点,爬上床躺在床上,开始闭上眼睛让自己休息。<br/><br/> 在她转身面向床里的时候,盒子中的同心佩中有一点红色,在月色下的玉佩中缓缓流动着,向着另一边黑色靠了过去。只是这样的移动速<br/><br/> 度太慢,用肉眼发现真的很难。<br/><br/> 晚上季琏和孟青衣带着小开心去逛夜市,今日有画舫游船,孟青衣兴致很高的要去泛舟江上,季琏也不反对的跟着他一起去了。玉缘只留下特尔在楼下,寒水在楼上。<br/><br/> 寒水坐在季琏平日里爱做的位置对面,头微微侧着,看着自己的指尖,那双手在某个瞬间突然变得很透明,仿佛连空气都可以穿透似地,之后又迅速的变回正常的样子。<br/><br/> 寒水知道,他去投胎的日子快到了。<br/><br/> 当时允诺的就是找到他之后,自己就去投胎转世,只是那时候以为他们可以一起,现在才发现原来到头来自己还是一个人。而今虽然他不认识自己,可是他也算是找到了他,果然时间已经开始算起。<br/><br/> 投胎转世,多少没有灵魂的种族渴望的事情,他却犹豫了。<br/><br/> 这一世投胎转世,他定然会忘记这八百年和前尘的总<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总,冥界的记忆自然不是一个凡人可以拥有的,这一点他从一开是就明白。可是,想到他也会忘记他,而且是那样的彻底,就好像曾经从来没有存在过似地。<br/><br/> 心就缓缓的揪疼了起来,他舍不得。<br/><br/> 舍不得忘记他,即使已经决定要放开,放下和丢弃这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br/><br/> 寒水想,如果不行,那就不去投胎,等到投胎那日到来,自己就此灰飞烟灭了也罢。<br/><br/> 至少,他没有在存在的时候,忘记他。<br/><br/> 他如此想着,又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倘若是非人为的原因还有可能,可是,若他自己要如此,只怕是根本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至少主子和季琏都不会容许。<br/><br/> 为了别人,放弃自己的人生,这是傻子的所为。<br/><br/> 寒水知道,也很清楚。<br/><br/> 可是,这段人生从一开就是为了这个人而活的时候,这一切都早已经不重要。<br/><br/> 寒水闭上眼睛,耳中仿佛还能听到冥王带着浅淡笑意的声音,他说:“倘若你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放弃了自己,那么我也可能会一不小心要了他的命,让他永世在地狱中挣扎。”<br/><br/> 这是他的王,在给予他重生机会时说的话,理直气壮的威胁。<br/><br/> 寒水知道,他的威胁很成功。<br/><br/> 他不在乎自己的命,却在乎那个人的人生。<br/><br/> 也许,从最初的最初,他们就知<br/><br/> 道他的命运,才会说那也的话,只是并没有告诉他。<br/><br/> 寒水突然看到外面的天空好像有什么在落下,伸出手手心中是一点一点的冰冷,收回手看到指尖上,还有一朵雪花未融化。听到远远的传来人们的惊呼,下雪了!<br/><br/> 寒水这才恍然,对呀,已经四月了,居然又开始下雪了。<br/><br/> 一切都冷不丁的,是那样的突如其来,却又那么的应该,这场雪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而且越下越大。<br/><br/> 很快,孟青衣和季琏抱着小开心回来了玉缘,孟青衣很是不爽因为下雪没有办法租到画舫,而小开心则睁着大大眼睛,伸出小手想去接住雪花。<br/><br/> 见他们回来,特尔已经机灵的去准备了热水,孟青衣嘀咕的抱怨着,还是抱着小开心跑去洗澡,生怕这么一会儿不小心把小家伙弄生病了。<br/><br/> 季琏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雪花,走到了窗前,寒水帮他沏好了新茶,倒在了茶杯中。<br/><br/> “谢谢。”季琏接过茶,小口的抿了一口,凝神看着窗外,不时闪过的影子。<br/><br/> 这些本是不该出现在人界的东西,最近却是多了很多,当真称得上鬼影幢幢,却因为师出无名不能随意动手,维持人界秩序,自然有执法者来出手。<br/><br/> “不会出什么事吧。”寒水今晚也看到了不少,有些担心的问。<br/><br/> “不会。”季琏摇头,执法者再弱,这些东西也不是对手。<br/><br/> 只是,为何……还不出手。<br/><br/> “嗯。”寒水点头,对于季琏的话,他一直都很相信,和孟青衣一样,对于季琏总是很笃定,冷静的模样,他们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br/><br/> 只要是他说的话,他们都觉得是对的。<br/><br/> “要下盘棋吗?”季琏突然问道,寒水微微一笑。“好。”<br/><br/> 说做就做,桌上立刻出现一个棋盘和两个棋盒,装着黑白两色的棋子,两人并没有猜棋子分颜色,而是早已经习惯了彼此的习惯,<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