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吧。第一首唱的是他们乐队写的一首挺小清新的歌，唱完直接转调，唱了一首莎士比亚。<br/><br/> 就是莎士比亚剧作品里的一些歌词，他给谱了曲。<br/><br/> 台下那个月经不调的妹子端着酒杯叹了口气，侧身凑到了旁边妹子的耳边。<br/><br/> “其实我最爱他唱莎士比亚了……是真他妈 xi_ng 感。”<br/><br/> 褚世清喝到后边就去了趟洗手间。他往洗手间走的时候就余光看见台上已经从王双磊所说的一个人变成了四个人，而且在唱一首比较吵的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另外一首歌了，挺慢挺抒情的，英文的。主唱的发音很好听，正好能让褚世清听懂的程度，于是他横生出来一股好奇，就走到演出区旁边看了看。<br/><br/> 这一看把他看懵了。<br/><br/> 他起初觉得台上就是个跟程阳长得像的人而已。<br/><br/> 程阳正好唱到一句“everythingaroundusist”。<br/><br/> 鼓手的鼓敲得很迷幻，程阳一边唱一边还在弹琴。贝斯这会没事干，站在那扶着琴颈听歌，键盘是个面瘫。<br/><br/> 总之就是台上每个人的状态都在烘托这首歌吧。<br/><br/> 褚世清说不上来，可能就是一种氛围。这种氛围完全打消了他心里一切其他的想法，什么“太扯淡了”，什么“怎么老是他”。这种氛围很快消磨了他的难以接受，让他觉得好像程阳天生就该坐在台上抱着电吉他唱歌。好像管制室里和波道里的那个“程主任”都是他的错觉。<br/><br/> 唱到副歌部分，键盘手会凑到话筒前加一些和声。<br/><br/> 褚世清在这首歌快完的时候鬼使神差地退到了 yi-n 影里。程阳笑着清了清嗓子，说自己有首歌想唱，让观众等会再点。然后他环顾左右与贝斯和键盘对视示意之后给了鼓手一个手势，鼓手鼓槌对敲了四下，这首歌就开始了。<br/><br/> 程阳开口唱的时候，褚世清压根没反应过来，听了一会儿后才摇了摇头，一脸不敢相信。<br/><br/> “你他妈逗我吧，程主任。”<br/><br/> 那是一首俄语歌。<br/><br/> 褚世清当然全程没听懂，但是一首歌唱完之后台下鼓掌尖叫的特别多。键盘手只是看了程阳一眼，就突然开始弹下一首歌了，等程阳开始唱，褚世清发现那是首法语歌。程阳的法语发音很标准，估计是学过。<br/><br/> 他感觉自己手机震了一下，低头一看，是李世阁发短信问他是不是已经飞到北京了。褚世清简单回了一句“我站这听会歌”。<br/><br/> 然后这首法语的还没唱完，王双磊就跑过来了，凑过来小声问他怎么样。<br/><br/> 褚世清摇了摇头：“主唱我认识。”<br/><br/> “你认识？”王双磊回头打量了程阳几眼，“给介绍介绍呗，我其实也想找个乐队玩玩啊。”<br/><br/> 褚世清又摇了摇头：“这就是之前非让我承认错误的那个郑州进近的管制员。后来危重病人的时候也是他。”<br/><br/> “我|操？！”<br/><br/> 王双磊愣了几秒就开始笑，褚世清也觉得这事有点微妙。<br/><br/> “我要是给你介绍的话，估计你这辈子都进不了他们乐队了。”<br/><br/> 王双磊还在看乐队，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这乐队真的搞得不错。”<br/><br/> 这会正好法语歌唱完了，观众们又是鼓掌叫好。有人开始喊歌名，喊的什么褚世清也没听懂，就是看见鼓手突然被从座位上拉起来，硬是被三个人推到话筒前，然后唱了一首很奇怪的民歌？<br/><br/> 场下观众大概三四十个人吧，不知道是因为歌词里的什么梗，个个笑得不行。<br/><br/> 程阳还在后边给鼓手打节奏。<br/><br/> 褚世清听完之后，突然觉得内心受的冲击需要一些安 we_i ，扭头就走，回到卡座那边喝酒去了。<br/><br/> 乐队最后唱了一首挺吵的歌，唱完之后就结束了。<br/><br/> 王双磊过了一会儿才回去，拉着张建和李世阁就开始说程阳。褚世清一直都<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没插话，低头拿手机给程主任发了个短信。<br/><br/> “我都不知道你还会法语？”<br/><br/> 程阳的短信回得很快，就两个字。<br/><br/> “你是？”<br/><br/> 褚世清咬了咬牙，把自己的大名发了过去，可能程阳见是认识的人明显语气好了一些。<br/><br/> “哪听说的啊，我不会法语。”<br/><br/> “那你今天那首歌唱那么好？”<br/><br/> “你在酒吧里？”然后很快又发来一条，“我不会法语。不过我确实会俄语。小时候跟着教俄语的大姨学的。”<br/><br/> 褚世清看着手机屏幕，张了张嘴，有些说不出话来。<br/><br/> “程主任，我想跟你做个朋友，不知道行不行？”<br/><br/> 程阳的短信依旧回得很快。<br/><br/> “行啊，为什么不行。”<br/><br/> 褚世清觉得无法反驳。<br/><br/> 他想了想，还是提了一下之前的事情。<br/><br/> 程阳坐在李恒旭的车上，看着手机屏幕，觉得褚世清这人果真挺有意思的。他没什么犹豫，回了一句“这跟做不做朋友不是一回事”。<br/><br/> 有姚琳这层关系，他和褚世清总归是点头之交。所谓做朋友只是为他们俩之间的交往奠定一种友好的基调吧。他把工作和生活还是分得很开的，所以和褚世清工作上的过往不会被他带到生活中来影响“高中同学男友”这层关系。<br/><br/> 而且他多少有点想向褚世清证明，自己对他这个人没什么看法。<br/><br/> 就如那句“教他做人”所说的，一直以来程阳想扭转的是褚世清作为飞行员对空管的不尊重，而从来不是什么私人恩怨。<br/><br/> 很多表面上看起来程阳在执着的东西，他其实根本就不在乎。<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一个叫mandodiao的乐队的迷之称呼。。。。。。。。<br/><br/> ☆、装饰<br/><br/> 褚世清去武汉是坐高铁去的，画展的主办方地址是在网上查的。高铁专门买的一等座，结果还是有人在上边吃东西外放广场舞歌曲并且有小孩哭，褚世清做了两个小时有点烦躁，下车的时候撞到了一位女士都没有道歉。<br/><br/> 坐上车之后，他终于放松了一些，就打了两个电话。<br/><br/> 第一个是给家里打的。<br/><br/> 褚世清父母生他的时候都已经三十多岁了，算是比较晚的，也可能因为这样，褚世清才能长得不算难看。他妈怀褚筠清的时候是意外，但他妈是个比较敏感的人，就实在下不了手把孩子打掉。<br/><br/> 别人的父母这会都还是五十岁，至少生活上可以很好地照顾自己，可褚世清父母都已经六十多了。人过了六十，身体就和四五十岁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他每天飞来飞去不能照顾家里，只能天天给褚筠清塞钱让她去把这钱花在两位老人身上。<br/><br/> 两位老人早把他的手机号记得滥熟，所以接电话很快。<br/><br/> “喂，世清啊。”电话是他妈接的，听着像是在看电视，“你怎么这会打电话了，有什么事儿吗？”<br/><br/> “没有，就是说一声今天晚上赶不回去吃饭，我在武汉。阿姨去做饭了吗？”<br/><br/> “<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