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奇事囧事。<br/><br/> 阿笑说得唾沫飞溅，柳柳不时爆发出一阵大笑。<br/><br/> 等柳柳终于意识到他该端水给他家二少爷洗脸的时候，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了。<br/><br/> 他心虚地端着兑好的热水进屋，沾湿了帕子给莫北宸擦脸，装作没看到他 yi-n 沉的脸色。<br/><br/> 顾延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房间中只剩下他们主仆二人。<br/><br/> 莫北宸脸上的墨迹已经干涸，很不好擦，柳柳只好将墨迹润湿，再一点一点擦干净。<br/><br/> 期间一点也不敢看莫北宸的眼睛。<br/><br/> 他竟然跟阿笑说话忘了时间。<br/><br/> 害二少爷等了这么久，也难怪他生气。<br/><br/> 目光进进停留在墨痕之上，连呼吸都放到最轻。<br/><br/> 莫北宸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只是看着，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柳柳心虚，自然也不敢说话。一时间，两人都很沉默。<br/><br/> 等到最后一点墨痕被擦掉，盆内的水已经有些黑了。<br/><br/> 绞了帕子想要把水倒出去，却被抓住手腕。<br/><br/> 松开手，乖顺地顺着那力道趴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柳柳听见莫北宸恨恨地说：“我就知道你喜欢阿笑。”<br/><br/> “……”柳柳无语。二少爷这是从哪儿得出的结论？<br/><br/> 他想抬头，想争辩，却被按住后脑勺，脸被压在某人 x_io_ng 口，不得动弹。呼入口鼻的，都是某人好闻的气息。<br/><br/> “你对我从来不会那么笑，也不会那么说话。”那么轻快的语调，那么灿烂的笑容。<br/><br/> 莫北宸心里很不是滋味。<br/><br/> 他们相处这么多年，柳柳在他面前一直谨小慎微，话非常少。即使说话，也是短短的几句。而他跟阿笑说话却放松得多。本来他还再为柳柳第一次对他放肆而高兴，但是自从他站在厨房之外，看到柳柳和阿笑那么开心地说话的时候，那种高兴就荡然无存。<br/><br/> 那是因为——你是主子啊！<br/><br/> 柳柳心里叹道。<br/><br/> “因为我是主子？”<br/><br/> “呃。”他竟然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吗？<br/><br/> 感觉后脑勺的掌力变小，柳柳抬起头来看着莫北宸。<br/><br/>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二少爷。<br/><br/> 他这个样子，是在吃醋？<br/><br/> 柳柳歪着头想，心里有些高兴。<br/><br/> “我说废了你的奴籍，你不让。现在你又说因为我是主子，所以没办法对我畅所 y_u 言？”莫北宸简直要抓狂了，这根本就是一个死循环，如果不走出来，他和柳柳永远都要保持现在这种状况。<br/><br/> “嗯……大概是这样。”柳柳小心地想着措辞，“我是小厮，是仆役，责任就是伺候主子。就算二少爷对我诸般宠爱，我也是不敢放肆的。而阿笑，与我身份无二，自然说话比较容易一点。还有就是奴籍的问题，我……不是不想废了奴籍，但是我觉得，如果有奴籍的话，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呆在二少爷身边，即使将来二少爷厌弃了我，我也可以陪着你。”<br/><br/> 曾经以为永远都不会说出来的话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也许是气氛使然，也许是受到二少爷吃醋这个想法的感染，也许是他也想向二少爷剖白心思。总之，这些藏在心里的话就这样说出来，远比他想象的要容易。<br/><br/> 莫北宸手有些抖，他激动地握着柳柳的肩道：“柳柳，你的意思是……”<br/><br/> “我没什么意思。”柳柳扭头，不看他，“我跟你说过，我想以奴仆的身份陪伴在二少爷身边，就是这样。”<br/><br/> 莫北宸看他的别扭样，不由就想逗逗他。他故作为难道：“可是……”<br/><br/> “嗯？”<br/><br/> “你有没有想过，即使你是莫家的奴仆，如果我真的厌弃了你，不想看到你，其实也是可以把你赶出去的？”<br/><br/> “啊？”柳柳张大嘴，“这……这我没想过啊，我从没想过你会赶我出啊。”他在那里存在了千年，本<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能的就认为还会一直存在下去，怎么会想到他有可能会被赶出去？<br/><br/> 想到那个场面，柳柳纠结了。皱着细眉，满脸郁闷。<br/><br/> “哈哈，我逗你的。我向你你发誓，我莫北宸永远不会抛弃柳柳。”莫北宸道。前一句还是玩笑，后一句却严肃起来，表明他的认真。<br/><br/> 柳柳也听出来了，所以他也不再纠结，而是低着头，小声说：“那就好……”<br/><br/> 耳朵尖却红了。<br/><br/> 莫北宸微微一笑，屈指弹了一下他的耳朵，道：“如果你真的想要一纸契约才能安心，我们可以换一个。同是卖身契，换成另一种契约，怎么样？”<br/><br/> “什么？”柳柳捂住耳朵不让他弹，抬头问道。<br/><br/> 莫北宸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br/><br/> 卖身契就是卖身契，还有另一种？<br/><br/> 柳柳想要问，却被封住了唇。<br/><br/> 不属于自己的舌头在他口内肆虐，吻得他喘不过气来，也没精力再想心中的疑问。<br/><br/> 嗯，不想了，反正到时候就知道了。<br/><br/> 抱紧了吻着自己的人，柳柳顺从地任他把他抱在怀里。<br/><br/> “对了，顾延宏把阿笑要走了。”<br/><br/> 一吻之后，莫北宸下巴抵在柳柳肩上说。<br/><br/> “咦？这时什么时候的事？”<br/><br/> “就是刚才的事。”莫北宸漫不经心地说，“他这是在向我表明意向呢，我怎么能不接着？”<br/><br/> “可是阿笑同意吗？”柳柳担忧道。<br/><br/> “顾公子会让他同意的。”莫北宸道，“你还是别想他了，多想想我吧。来，练字。”<br/><br/> 把毛笔又塞给柳柳，让他接着写。<br/><br/> 莫北宸则拿起书，接着刚才断掉的地方看。<br/><br/> 二人一动一静，气氛静谧，却很温馨。<br/><br/>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默默发文……<br/><br/> 不知道什么时候jj才不抽啊，太痛苦了t0t<br/><br/> ☆、进京<br/><br/> 二少爷虽然没说，但是柳柳也知道，这事其实由不得阿笑不同意。<br/><br/> 他是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都必须去。<br/><br/> 第二日，冰雪稍停。<br/><br/> 柳柳陪着莫北宸站在客栈后门外，看着四和阿笑把行李装好。<br/><br/> 顾延宏拍了拍莫北宸的肩道：“莫兄，这次多亏你，他日定有重谢。”<br/><br/> 莫北宸笑道：“那莫某就却之不恭了。”<br/><br/> “哈哈。”顾延宏笑了两声，接着说：“莫兄可一点都不像是书生，没有那股子酸腐气。”<br/><br/> “在下文武兼修，自然同一般书生不同。”<br/><br/> 顾延宏大笑不止。<br/><br/> 柳柳心说：“二少爷是真把顾公子当成自己人了，不然才不会说这种玩笑话。”<br/><br/> 说话间，行李都已装好。<br/><br/> 四跳上马车，显然是充当车夫。<br/><br/> 阿笑则站在车辕处，等着顾延宏。<br/><br/> 柳柳站在莫北宸身后，他巧妙地挪了两步，挡住顾延宏的视线，给阿笑挥了挥手，做了个口型：“一路顺风。”<br/><br/> 阿笑用口型回：“你也一路顺风。”<br/><br/> 二人相视而笑。<br/><br/> “驾！”<br/><br/> 鞭子一扬，响亮一声，马儿嘶鸣，撒开蹄子踏雪而去。<br/><br/> 柳柳看着马车拐个弯不见了，问道：“二少爷，我们什么时候出发？”<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