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障条例，任何第二代孤儿可以在二十岁以后自由选择回归还是留守。这完全取决他们的自愿。当然，每多留守一年，由军方军费支出的特殊津贴会大级别增长，将来回到联邦，他们的退休金也会无比丰厚。”齐波微微一笑，“你猜猜看，迄今为止，有几名间谍提出了退休返回的要求？”<br/><br/> “叁名，五名？”原碧海随口猜道。<br/><br/> 风老主管摇摇头：“一个也没有。……”<br/><br/> 哑然地看那一张张照片，原碧海有点动容。<br/><br/> 让手中的幻灯片停在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照片上，齐波点点他：“这是整个‘深海’计划在帝国的总负责人，代号1号。你以后联络的主线就是他。”<br/><br/> 第112章他的手<br/><br/> 让手中的幻灯片停在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照片上，齐波点点他：“这是整个‘深海’计划在帝国的总负责人，代号1号。你以后联络的主线就是他。”<br/><br/> 仔仔细细端详了那照片一眼，原碧海微眯起眼睛，<br/><br/> 那是一个眼神平静、面容温和的男人，略显精悍的身材，不高不矮的个头，乍一看去，并没有什么特出的特点。可熟悉情报工作的原碧海心中清晰无比：这正是一个优秀间谍最常见的保护色。<br/><br/> “他是我们军情四处当年最优秀的谍报人员，格斗、枪械、电脑无一不精，综合素质堪称一流。”齐波感慨地摇摇头，“自他之后，我没再遇见过这么全面而优秀的情报人员。”<br/><br/> “他带着的那个孤儿，一定被他调教得一样出色吧？”原碧海微笑了，“我猜啊，搞不好他培养出来的人，以后可以做第二代的头儿。”<br/><br/> 神色忽然变得极其古怪，他的老上司似乎愣了很久，才苦笑着摇摇头：“没有……他带在身边的那个孩子，在那七名之中。”<br/><br/> 夭折了！？原碧海愣住，心中蓦然一沉。<br/><br/> 伸手将那电脑交给了原碧海，老主管笑了笑：“纸质的绝密档案放在军情四处的那间档案室里，我明天有空就过去，和你最终交接一下。——以后我就无事一身轻了，你可免不了更累一点。”<br/><br/> 看着老上司两鬓的花白，原碧海心中蓦然一酸。无言地接过电脑，他垂下头，不想让老师看见自己忽然湿润起来的双眼。<br/><br/> 拍了拍他的肩膀，老主管佯装诧异：“怎么，不欢迎我去啊？”<br/><br/> 勉强笑起来，原碧海做出苦兮兮地表情：“老师，巴不得您去呢！您既然去了，就顺便看看那个帝国犯人吧。”<br/><br/> 似乎犹疑了一下，老主管终于开口：“你真的想问出口供的话，就想想你的师兄。假如阳太在这个位置上，他可能会怎样？”<br/><br/> 怔了怔，原碧海撇撇嘴：“他也没辙。”<br/><br/> “可是他会不惜一切，试试所有的法子。”老主管眼中冷硬的锐光一闪，“你既然让我说，我就不客气了。——你早就该试试电拶指了，你懂我在说什么。”<br/><br/> 僵硬地挺着脊梁，原碧海有点难堪地沉默着。<br/><br/> 老师说得对。<br/><br/> 有时候，压垮受刑者的不是痛苦，而是被毁掉珍爱之物的绝望。<br/><br/> 缓缓拿起电话，他盯着那些数字键。忽然心里一阵烦躁，他几乎是恶狠狠地按下了一串数字键：该死，他们军情四处还有这么多同僚艰苦地战斗在帝国，联邦的孤儿也不乏惨死在那里的人，而他却在这里婆婆妈妈，怜惜一个帝国人！<br/><br/> “……嘟……嘟。”听着片刻后接通的电话，他冷冷地开口，“怎么样，有没有任何进展。”<br/><br/> 不出所料，电话那头的主刑讯员开口击碎了他的愿望：“头儿，还是老样子。犯人虽然有醒神剂撑着，还是疼昏过去两次。电量真的不能再大了，会死人的。”<br/><br/> “上电拶指。”原碧海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心里的焦躁和冲击终于引发了难以控制的暴虐。一瞬间，他狭长优雅的丹凤眼冷厉异常。<br/><br/> 电话那头，似乎忽然静默了一<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下。<br/><br/> “头儿，您确定？”犹疑而忐忑的声音。<br/><br/> “我确定。”原碧海冷冰冰道，赌气似的看了看身边的老主管，向着下属吩咐，“行刑前，你知道该怎么用心理战。”<br/><br/> 半晌过去，电话那边的下属终于回应：“是，长官。”<br/><br/> 原碧海挂断了电话，涩然发现自己的下属最后那句称呼，从亲热的“头儿”换成了“长官”。<br/><br/> 冰冷苍白的刑讯室里，老魏沉吟着看向了年轻的中尉。<br/><br/> “你走吧，我瞧你撑不过下面这一场。”他用了解和劝 we_i 的口气对着自己的同事。<br/><br/> 恼怒地盯着他，褐发的青年中尉瞪着眼，不动身。<br/><br/> “头儿说什么？”他狐疑地问。<br/><br/> “电拶指。”惜字如金地吐出叁个字，主刑讯员开始默不作声地调整另外一台冰冷的仪器。<br/><br/> 密如粗筛的金属细条从仪器中卸下来，他平静地整理完毕，不去看年轻同事那忽然难看得要命的脸色。<br/><br/> 走到刑讯台前，他盯着那张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冷汗淋漓的脸。<br/><br/> “我知道你听得见，也一定听得明白。”他慢慢道，“鉴于我们已经失去了耐 xi_ng ，所以接下来，我们不想再保证你肢体的完好。”<br/><br/> 用着最平和、最简单的话，他吐出残忍无比的威胁：“你是一个机甲维修师对吧？我想提醒你，接下来的刑具用上的话，可能会损伤你的十指——”<br/><br/> 刻意顿了顿，他让这话语深深楔进犯人的心田：“实际上，不是可能，而是必然。你的十指会残废，不仅指骨会碎裂，而且电流也会带来手指神经元的不可逆损伤。”<br/><br/> “我们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一下。”他又加了一句。<br/><br/> 并没有让这十分钟闲着，他开始有条不紊地拿起那排金属细条，细致地，精确地套在了那名帝国少年俘虏的纤长十指上。<br/><br/> 没有收紧，只是套上。精巧的刑具干净得很，因为从没启用过，显得倒像是个很酷的金属色露指手套，只是每一根指套后方，都连着一根诡异的绿色电线。<br/><br/> 似乎有点昏昏沉沉，又似乎是已经被这些天无休无止的刑讯逼到麻木，刑讯台上的澈苏，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异常。<br/><br/> 可是，这种平静终于在下一刻，被猛然打破。<br/><br/> 一直被疼痛折磨得连转动眼睛都觉得疲惫的澈苏，忽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幅度地转过头来，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手……<br/><br/> 漆黑的无神眼睛里，忽然就露出了一点点惊恐，他嘴唇轻颤。<br/><br/> 默默看着他，刑讯员心里微微一动！<br/><br/> 奏效了，效果异常明显！<br/><br/> 缓慢的按住他的手腕，中年刑讯员注视着他的黑眸，惊讶地发现那失去焦距的眸子终于强行定住，跳动着许久不见的微弱火焰。<br/><br/> 聪明地猜测到了什么，主刑讯员明白了该从哪个方向狠狠出击。<br/><br/> “只不过十指废掉，不能做些精巧的动作而已。”他淡淡地强调，“应该能够勉强生活自理。”<br/><br/> 呆呆看着他，那名帝国的少年的身体，开始慢慢发抖。<br/><br/> 不是因为疼痛带来的抽搐，而是从心底发出的战栗。<br/><br/> 手指废掉，再也不能灵活地摆弄那些可爱的机甲，再也没有办法像弹奏钢琴一样，维修零件，敲击键盘了吗？……<br/><br/> “我们会慢慢来<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