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均在对方眼里看出震惊。<br/><br/> 师父却没有多说，只道：“既然来了，留下来吃晚饭吧。”<br/><br/> 漆凡尘点头应了，又问道：“师父，您还记得您是在哪个孤儿院把我接回来的吗？”<br/><br/> “你知道这个孤儿院。”师父说道，“秦方林在他的日记里写了。”<br/><br/> “红太阳。”沧鸾低声说。<br/><br/> “不错。”师父问，“怎么了？你想回去？”<br/><br/> “只是今天路过的时候看到过。”漆凡尘回答。<br/><br/> “那孤儿院早就停办了。”师父回忆道，“当年把你接出来没多久，就被关停了。”<br/><br/> 漆凡尘低头沉思，又听师父说道：“你既然是来找东西的，那东西找到没有？”<br/><br/> 抬起头，漆凡尘才发觉这话不是对他说的。<br/><br/> 沧鸾点点头：“算是找到了。”<br/><br/> “找到了就回去吧。”师父叹了口气，说，“毕竟你们鲛人身份特殊，跟这孩子一块儿对你不利。”<br/><br/> 沧鸾却笑了：“跟他在一起挺安全的，他会保护我。”<br/><br/> “在医院里，你的身份有没有暴露？”一直没说话的师母这时候忽然出声了。<br/><br/> 沧鸾一愣，想起之前漆凡尘推测的话，沉声道：“除了院长之外，医院里应该还有其他人知道我的身份。”<br/><br/> “所以那些人，”师父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是来抓你的？”<br/><br/> “只是推测。”漆凡尘接话道，“但院长和那些人不是一路人，应该不是院长泄露出去。”<br/><br/> “难说。”师父紧锁眉头。<br/><br/> “师父。”沧鸾喊他，“院长的日记，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什么？”<br/><br/> 师父一时间没注意到这个称呼有哪里不对，他目光微动：“你们应该能猜到，秦方林曾经接触过鲛人。”<br/><br/> “他的实验室里边有个很小的房间，用来关押鲛人。”漆凡尘立刻说道，“那是十二年前的事情？”<br/><br/> “没错。”他看向沧鸾，继续说道，“十二年前，鲛人爆发了一种传染病。”<br/><br/> “和人类的‘恶果’相似。”沧鸾说道，“内陆很多鲛人都染上了。”<br/><br/> “十二年前，你师母发现了这种病，当时这病集中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在城西的红太阳孤儿院，一个就是在阳普医院。”师父说道，“我去了孤儿院，发现竟然有很多鲛人都被秘密地关押地下一层的房间里，那些鲛人已经染上了病，没多久地下室就死了一大片。”<br/><br/> 漆凡尘听着都觉得悚然，他偏头看向沧鸾，却发现他还算镇定。<br/><br/> “鲛人的病传不到人类身上，我当时偷偷地下到了地下室，那些鲛人告诉我，是一群商人把他们关在这里。”师父眼里流露出痛苦，“我没办法救他们的命，只能先把他们从地下室带出来，为了不让人发现，我费了很大的力气，但路上有些鲛人还是没撑住。”<br/><br/> “所以……”漆凡尘怔怔地说，“我也是您那时候带出来的吗？”<br/><br/> “是。”师父闭了闭眼。<br/><br/> “他不是鲛人。”沧鸾偏头看他。<br/><br/> “你的情况是所有孩子里最好的。”师母接着说道，“回来的时候只是身上起了红疹，还没扩散。”<br/><br/> “你是鲛人和人的孩子。”师父看着他说，“所以你能在水下自由活动。”<br/><br/> 漆凡尘有些迷茫：“那为什么我的病会好？”<br/><br/> “我们也奇怪。”师母说，“你身上的红疹没过多久就自己消失了，我们猜测是因为你只有一半鲛人的血。”<br/><br/> 漆凡尘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他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br/><br/> “您说了孤儿院。”沧鸾继续问道，“那医院那边呢？”<br/><br/> 话音一落，师父低着头沉默了。<br/><br/> 师母叹了口气，看向沧鸾：“族里的人应该都知道，我有个孩子。”<br/><br/> “是。”沧鸾点点头，“他……”<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师父神色落寞地说道，“是我让他一个人去了医院。”<br/><br/> “我不知道他日记里写的是什么意思，但我只知道，当时的秦方林已经接触到了感染的鲛人，并且将他们作为实验对象。”师父念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霄昇身体里流着一半鲛人的血，从他进了医院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br/><br/> “霄昇去了医院很快就发现秦方林和他们医院其他人没谈拢，很可笑的是，堂堂院长竟然被软禁了，那之后医院里所有有关鲛人的东西全部消失。”<br/><br/> 听到这里，漆凡尘总算明白，那些人是谁，又为什么会冲着沧鸾而来。<br/><br/> “那……”他喉咙有些干涩，“师兄呢？”<br/><br/>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师母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只当他在别的地方好好活着。”<br/><br/> “秦院长被软禁了多久？”沧鸾问。<br/><br/> “应该是两年。”漆凡尘回答他，“十年前恶果爆发，阳普医院公开说他们免费接待感染患者，这事上过新闻。”<br/><br/>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师父沉声说，“自诩是悬壶济世的仁者，不过也是有利可图。手术刀应该用来救人，而不是划开鲛人的皮肤，看看他们和人类到底有什么不同。”<br/><br/> -<br/><br/> 从家里出来，漆凡尘只感觉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气来。<br/><br/> “师兄的失踪有些离奇。”沧鸾坐进车里还在想这事，“院长日记里提到的女儿，很有可能是被那些人当做人质带走了。”<br/><br/> “所以院长跟他们走了。”漆凡尘觉得这些天一直困扰他的疑问终于得到了解释，“他想去找女儿。”<br/><br/> “他一定有什么条件握在手里。”沧鸾系好安全带，“会不会是给你的那个样本？”<br/><br/> “如果明确了那些人的目的就是你，那么实验室里那些东西，他们可能根本不知道。”漆凡尘盯着他说，“那这个样本就没有必要带给师父。”<br/><br/> 沧鸾和他对视，有种不好的预感：“除非是……”<br/><br/> “医院里有他们的眼线。”漆凡尘沉下声音，“院长一走，他不能保证那些东西会不会被发现。”<br/><br/> “所以我的身份会被暴露。”沧鸾蹙眉，“但我在医院里一直跟你在一起，也没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再加上如果不是鲛人，很难发现鲛人和人类的不同。”<br/><br/> 漆凡尘紧紧地抓着安全带，快速回忆道：“院长当初是通过你的血检知道你的身份的，当时的检查报告还有谁见过吗？”<br/><br/> “我记得是有个女护士拿上来的。”沧鸾说，“院长看完之后应该没有人接触过。”<br/><br/> “不对！”漆凡尘眼睛一亮，快速说道，“那之后有人进过院长的办公室。”<br/><br/> 沧鸾猛地想起来：“你说辛景？”<br/><br/> “我们第一次碰到他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沓资料从院长办公室出来的！”漆凡尘一把抓住沧鸾的手，“就是他！”<br/><br/> 两人拨通了杜衡的电话。<br/><br/> “辛景？”杜衡有些疑惑，“啊，今天早上没见过他啊，等等啊，我问问护士长。”<br/><br/> 几秒后，杜衡的声音传来：“辞职了？”<br/><br/> 漆凡尘抓着沧鸾的手收紧。<br/><br/> 果然是他。<br/><br/> ---------------<br/><br/> 第35章入药<br/><br/> “今天<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