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是所有人穿上这种衣服，而是有特定的人。”<br/><br/> 沧鸾好奇：“什么特定的人？祭天？”<br/><br/> “没有那么恐怖。”玄影目光扫过三人，说，“这衣服应该每个主演都会送，但穿的只有上钩的人。”<br/><br/> 杜衡反映了几秒，才问：“你说的，不会是潜规则吧？”<br/><br/>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开机仪式会穿的东西。”玄影只说一半。<br/><br/> 只有漆凡尘没听懂：“潜规则？为什么发生性彳亍为要穿这种东西？不是要脱光衣服吗？”<br/><br/> 玄影：“……”<br/><br/> 杜衡：“……”<br/><br/> 沧鸾没忍住，桌子底下偷偷地抓住他的手，在他手心里挠了挠，说：“既然他说前几年就有这种东西存在了，说明还是比较普遍。”<br/><br/> “我基本上没看过有艺人穿鲛绡。”玄影顿了顿，说，“所以在给资源的同时，很明显金主们还有别的奖赏。”<br/><br/> 漆凡尘全部的注意力都到了右手上，他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br/><br/> “赵枫挺疯的。”杜衡开玩笑说，“这事要曝光，恐怕圈里得掀起一阵风浪。”<br/><br/> “我比较关心的是货源。”玄影看向沧鸾，“按你的说法，早期的鲛绡只在鲛人的配偶手里，之后可能慢慢地流通到了市场上，这东西要获得只能去海市蜃楼，所以极为珍贵，因而最后鲛绡都会转到有钱人手里。”<br/><br/> “早期鲛绡可能还只是商品，后来逐渐成了不能上台面的东西，而且这些东西很有可能就被垄断了。”玄影说到这里，有些困惑，“但我并不认为鲛绡的数量会有这么多。”<br/><br/> 漆凡尘心不在焉地听着，忽然注意到对方的手指挤进了他的指缝里，跟他保持着十指相扣的状态。<br/><br/> 他低着头垂下目光，觉得脸有些热。<br/><br/> 沧鸾的声音响起：“不，如果只是当时流通的鲛绡，达不到这种数量，但十二年前的那场病，很多鲛人都死在了陆地。”<br/><br/> “你的意思是，那些鲛人？”玄影惊讶。<br/><br/> “没错。”沧鸾思考的时候，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漆凡尘的手背，“当然还有个问题，如果在圈里这已经是一种常态，那这些鲛绡应该是没问题的，毕竟浴室也算是一个比较常见的地点，那问题就在那四件身上。”<br/><br/> “你说得对。”杜衡思索道，“这鲛绡会有什么问题？”<br/><br/> “这种鲛绡是重新加工的，如果那几件有问题，很多都会有问题，只是还没发现。”玄影目光凛然。<br/><br/> “等自己发现就来不及了。”杜衡说，“只怕是这些人在这之后还会有别的东西代替鲛绡。”<br/><br/> 漆凡尘却隐隐觉得，从花乐广场开始，到木府村、再到阳普医院，这背后的推动者，恐怕有着什么联系。<br/><br/> 从沧鸾的出现开始，原本从来没有在他生命中出现过的“鲛人”一词，开始频繁地出现，就连他的身份也被证实，是鲛人的孩子。<br/><br/> 他们身边出现的鲛人越来越多。<br/><br/> 菜上来了，漆凡尘要用右手，沧鸾适时地松开了他。<br/><br/> 开始吃饭，桌上的气氛才稍稍轻松了些。杜衡笑着朝漆凡尘说：“老七，你是不是这么大了，连个喜欢的人也没有？”<br/><br/> 闻言，玄影好奇地看过来。<br/><br/> 漆凡尘却不知怎么，心里有些不太愿意承认。他摇了摇头：“不知道。”<br/><br/> 杜衡看了他一会儿，才笑着说：“我要不是看你吃肉，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信佛了，无欲无求。”<br/><br/> “我以前听说过你。”玄影向他投来探究般的眼神，“你在镇邪会员排行榜里一直是第一名，还有个称号叫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一直对你挺好奇的。”<br/><br/> “哦我想起来了。”杜衡没忍住透露道，“那个称号是上回我去找程序员让他帮忙改的。”<br/><br/> “……”玄影继续说，“但你来之前，我又看了下你的个人资料，又觉得不是这样。你喜欢养鱼？”<br/><br/><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啊？”漆凡尘一愣，“什么养鱼？”<br/><br/> “你个人简介里写的啊。”玄影摸出手机调给他看，“你忘了吗？”<br/><br/> 漆凡尘看到自己一片空白的个人资料里，唯独个人介绍那一行有一句话：<br/><br/> 【我喜欢养鱼。】<br/><br/> 他下意识地看向沧鸾，却见对方低着头吃菜，心无旁骛，好像根本没听见这边的动静。<br/><br/> “我忘了。”漆凡尘觉得他有些可爱，承认下来，“是我写的。”<br/><br/> “也不知道你喜欢养的是哪种鱼。”杜衡调笑一句。<br/><br/> 漆凡尘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不太一样，垂下目光不敢再接话。<br/><br/> 杜衡刚要拿手机看一眼，看到屏幕上弹出来的消息，话锋一转，说：“他们报警了。”<br/><br/> “什么？”沧鸾这会儿又听见了。<br/><br/> “新闻给我推送，四个明星死在伯爵公馆，疑似溺水。”杜衡看了眼，说，“消息真灵通。”<br/><br/> “现在那边肯定到处都是媒体和警察。”玄影说，“我就猜到会是这样，快感谢我的未雨绸缪。”<br/><br/> “你助理呢？”杜衡问。<br/><br/> “跟她说了今晚的发布会不去了，给她放了一天假。”玄影说，“等会儿我把司机喊过来。”<br/><br/> “我上回见你就一直想问你了。”杜衡好奇地问玄影，“像你这种女艺人不应该特别忙吗？你有时间接任务？”<br/><br/> “我要真那么忙，你也见不到我。”玄影一针见血，“十八线的小艺人罢了，哪有那么多通告。总得多个赚钱的法子。”<br/><br/> 漆凡尘心里默默吐槽，你一个通告恐怕就抵得上我几个月的工资了。<br/><br/> 四人吃过晚餐，服务员送了饭后点心上来，每个人的盘子里都摆着一杯果汁和两个小小的草莓慕斯。<br/><br/> 漆凡尘其实不太喜欢吃甜的，但看到有草莓，他尝试了一下，发现味道还不错。<br/><br/> “这事算完了？”杜衡喝着果汁问。<br/><br/> “恐怕还没完。”沧鸾目光落在漆凡尘的侧脸上，说，“应该还会有别的人中招。”<br/><br/> “衣服的事情如果没人敢说，那就肯定还有下一个。”玄影优雅地用纸巾擦嘴，“提交报告看看，会不会结束。”<br/><br/> 她刚说完，三人的手机同时响了一声。<br/><br/> “来了。”杜衡耸耸肩，“看来是没完。”<br/><br/> 漆凡尘拿起手机，看到APP给他推送了一条新的消息。<br/><br/> 【客服009】：【04300小组任务更新：南枫区银色月光一住户发来求助，家里宠物发疯咬人，请前往确认。（如因故需缺席请联系客服038）】<br/><br/> 漆凡尘看到这几行字，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br/><br/> 杜衡把他想说的话说了：“看来又是个有钱人。”<br/><br/> “银色月光。”玄影盯着屏幕，说，“就在附近，基本上都是私人别墅。”<br/><br/> “我最烦这种有钱没地方花就各种麻烦别人的了。宠物咬人，大不了咬回去就是了。”杜衡叹了口气，“生而为打工人，我很想辞职。”<br/><br/> “我等会儿跟客服说了一下，这种无聊的任务就不去了。”玄影一脸轻松，“接下来几天我的工作可能也要被取消，我快一个月没休息过了，准备回家睡觉。”<br/><br/> “那我们还要去吗？”沧鸾问。<br/><br/> “去啊。”杜衡无奈地说，“谁让他给了钱呢，恐怕给的<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