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都还没退干净呢。<br/><br/> 烧屋舍,占良田,欺凌杀人,这随便拿出一桩来都是蹲大牢砍头的罪啊。"<br/><br/> 刘神棍被说得一阵无言,后又忽然抬头道:“官老爷,这些事您不能单听一方说辞。何况对方请了讼师,我们一介乡下人哪知道如何辩驳,不妨等小的整合整合也请个讼师可好?”<br/><br/> 官老爷满脸威严地说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一个被告还跟本官谈条件?你以为堂下之人犯的是什么罪,偷几颗青菜?还是孩童间的小打小闹?”官老爷脸色一变,厉声道:“他们犯的可是杀人的大罪!”<br/><br/> 一旁听的瑟缩了半天的李蛋终是忍不住,说道:“那他们也杀人了,怎么不判他们的罪……”<br/><br/> 话说一半便被刘神棍一巴掌拍背上打断了。<br/><br/> 官老爷忙抬手制止,严肃着一张脸问道:“让他说下去,什么叫他们也杀人了?”<br/><br/> 孔翔宇浑身冒着一层冷汗,冯池杀人的事他猜到会被说出来。但慕讼师帮他分析过,说那人若没有死,死的便是他。何况这人也不是死在他手上,一码事归一码事。<br/><br/> 若是要告冯池杀人,那就得另起案件与此事无关。<br/><br/> 李蛋被拍了一巴掌顿时哑了嘴,他不知其中利弊,只道村里将这事压着不让说,却不知缘由。<br/><br/> 刘神棍忙从自己袖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道:“官老爷,我这也有证据,您不妨先看看。若是觉得有理,便让我等也回去请个讼师,如若不然那可真是天大地冤枉了。”<br/><br/> 官老爷示意衙役把盒子拿上来,盒身通体乌黑有些老旧,看起来极为普通。可当官老爷将盒子打开后,才发现里头整齐地码放着两层金光灿灿的金元宝。数量之多竟让他不禁对堂下这位普通村民有了新的定义。<br/><br/> 官老爷干咳一声,将盒盖盖上,手下惊堂木一下,摸着胡子眉头紧锁着说道:“竟还有这种事,看来此事并不简单。”<br/><br/> 他挥挥手,说道:“此案暂缓,待你请到讼师后再审,退堂。”<br/><br/> “什么意思!为什么暂缓?”孔翔宇看不见,不禁心下焦急。<br/><br/> 官老爷没搭理他,抱着木盒子便退堂走了。<br/><br/> 慕讼师皱紧了眉头,将孔翔宇扶起身,黑着脸说道:“不知道,那盒子遮遮掩掩的,我看应该不简单。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他们请了比我厉害的讼师,我不一定能赢。”<br/><br/> 孔翔宇捏着手里的盲杖,满肚子怒火无处发泄。<br/><br/> 作者有话说:<br/><br/> 第67章<br/><br/> 从他成了鹿鸣山开始,没有一件事是顺当的,究竟倒霉的是鹿鸣山还是他孔翔宇。但凡只要是他,好像周围的所有人都会惨遭不测,就像是个诅咒一样如影随形的伴着他。<br/><br/> 孔翔宇烦躁的搓了把头发,冷静片刻后才开始仔细地回想起一些细枝末节。这些村民欺负他们家这么些年,虽然一直都不对付,可绝对想不到害死人的地步。<br/><br/> 生病有很多种法子,大不了就是发热风寒,断不会为了让刘神棍得浑话灵验就痛下杀手。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村里的人以后还怎么相信刘神棍的巧言善辩?<br/><br/> 再者是先前贴在墓园里的符咒,他一个半瞎虽看不真切,但是黑狗血画符这招可不是刘神棍这个骗子能想得出来的。<br/><br/> 何况刘神棍还是个大字不识的骗子,他哪儿学来的鬼画符?若真有这本事,当初招摇撞骗的时候也没见他画过什么狗屁符咒,那么这个符咒是谁教他的?<br/><br/> 等等,他似乎想起了王兵头死前说过的话,他说高人?王兵头以往不是说的刘大师就是刘乾坤他爹,这个高人的称呼从何而来?<br/><br/> 还有公堂之上的那一盒东西,说的好听是证据,他一个害人的人哪里来什么证据。十有八九就是贿赂的钱,那么问题又来了,刘神棍这种穷乡僻壤的土夫子哪来的钱?<br/><br/> 能让官爷看一眼就退堂,这里头装的绝对不是小数目。<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真要有这么多钱干什么不行,还留在这种地方胡搅蛮缠?而且刘神棍向来是个贪财的主,以他的脾性拿了这么些钱怎么舍得拱手送人?唯一的可能,就是这笔钱不是他的,而且他还绝对用不了。<br/><br/> 还有冯池杀人,王兵头遇害,他们为什么不去报官?这些事怎么想都觉得不寻常。<br/><br/> 还是说……<br/><br/> 他忽然想到村民闹事时掐他脖子的那个人,虽是个半瞎,可那模糊的身影与那位无脸面具鬼实在太像了。<br/><br/> 难道又是黑影在捣鬼?不,或者说黑影要杀的是鹿鸣山?为什么?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原先的猜测就再一次被重新推翻。<br/><br/> 但说到底还是怪鹿鸣山是个半瞎,什么都看不真切,也许那所谓的相像也不过是他自己的幻想。这些事情实在太过繁琐,他想不出头绪……<br/><br/> 慕讼师把他们的证据又整合了一番重新写了状纸,随后把内容与孔翔宇念了一遍,道:“大概就是如此,还有没有要补充的?”<br/><br/> 孔翔宇摇摇头:“没了,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br/><br/> 慕讼师长叹口气:“如果他们拿钱贿赂,我恐怕就真的无能为力了。你也知道,钱这个东西好使得很。”<br/><br/> 见孔翔宇满脸愁容,他又试探地问道:“你真的……没钱了吗?说不定拿点钱出来这事也就好办了。”<br/><br/> 孔翔宇愤慨道:“若是如此,我与那些畜生又有何区别?难道所谓的公道王法,就是靠钱砸出来的吗?”<br/><br/> 慕讼师一时无言,把状纸移到他跟前,无奈道:“我懂你的意思,可如今事实就是如此,若真是讲究个公道又何苦暂缓?人本贪婪,你也不要把公堂想得太好了。”<br/><br/> 孔翔宇握紧了拳头,袖子里的两锭金元宝怎么也拿不出手。他目光坚定地说道:“我相信这世间还是讲一个公道的。”<br/><br/> 慕讼师点点头,戳着桌上的状纸:“那就按手印吧,我先说好,万一败诉了你可不能怨我,毕竟……我也不是真的讼师。”<br/><br/> “嗯。”<br/><br/> 第二日晌午,几人如约又再次上了公堂。这一回堂外围观的人更多了,就连一些毫不相干的路人也来凑热闹。毕竟这是起杀人的案子,还是十几岁的少年团伙作案,何其凶残。<br/><br/> 只是这次,王顺之三个少年跪在了一侧不怎么瞩目的地方,而与孔翔宇跪在一道的是刘神棍。<br/><br/> 慕讼师依旧站在孔翔宇的左侧,状纸写了整整六张,全数交到了官老爷的手上。除此之外还有另外的三张状纸,是刘神棍请人写的。<br/><br/> 官老爷看着状纸眉头紧锁,随后冲堂下的刘神棍问道:“你的讼师呢?怎么还不来?”<br/><br/> 刘神棍陪着张笑脸,拱手道:“讼师说大人乃是清廉的好官,即便不来,看了状纸也能公正断案。”<br/><br/> 官老爷被拍了马屁嗤笑一声,随后惊堂木一拍,审道:“鹿鸣山,你本是原告受害者家属,不过这新递上来的状纸与本案有莫大的关系,本官作为父母官,公正断案,自是不会偏袒任何一方。”<br/><br/> 他戳着状纸问道:“经本官彻夜审问,王顺之、刘乾坤以及李蛋三人皆否认喂毒一事,且受害者已死,查无对证。医馆大夫虽能证明死因,却无法证明这毒菇究竟是鹿桥水自己吃的还是被人强行喂下的。”<br/><br/> 官老爷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感叹道:“哎呀……你这案子不好办啊。若是没有其他证人证明,本官也不能<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