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能的多赶路。现在倒是尽可能的多休息,让队伍中的人和马都能尽快恢复精神和体力,以防出现意外的时候,应对不及。<br/><br/> 所以,不是劫囚的不想下手,而是找不到破绽啊摔!<br/><br/> 对方是两百骑边军,个个都是见过血的。而且押送囚犯就像是在行军,前方探哨后方扫尾,一个不差。特么的他们还有好多千奇百怪的东西。像是那个长长的像棍子一样的东西,他敢肯定,用那个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因为上次一个兄弟不小心远远的露了一点,差点被一箭 sh_e 中了!最后幸亏距离实在离开太远,箭枝没有发挥出什么作用;但是他们的行动还是暴露了。<br/><br/> 地势平缓的地方,没处下手;地形复杂的地方,也找不到机会。人家就算是休息,那也不缺人警戒。<br/><br/> 现在那个队伍中最显眼的小屁孩,竟然独自一个人出来了!简直是天赐我也!<br/><br/> 要知道他们平时连大小号,最起码也要五六人一起出动,还轮班看守……<br/><br/> 要论显眼,队伍中除了匈人大王子,就是阮白。匈人大王子是坐着囚车,独一份。阮白是骑着高头大马,也是独一份。身边的那些骑着普通战马的士卒,愣是被他衬托的像是护送纨绔子弟的家丁似的。<br/><br/> 劫匪头目一挥手:“跟上!”<br/><br/> 茂密的树林子里,立刻就有十多个劫匪应声,手上个个刀子出鞘。这些天他们早就憋狠了。而且绿林道上有规矩,再过去就不是他们的地盘了,他们就算是要越界,也不能带那么多人。到时候要是再想劫囚,可能 xi_ng 就更小,付出的代价势必也更大。<br/><br/> 换了前几天,劫匪头目绝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对阮白下手,可是这几天,他自认为已经对这个队伍有了足够的了解。<br/><br/> 这个少年显然和带头的将领关系不错,很可能是兄弟。看他被安排在队伍中间,防卫最严密的位置,还时不时的到马车上坐一会儿什么的,和其他士卒们的关系看上去也不错……<br/><br/> 劫匪们对这片林子很熟悉,没一会儿就绕到了阮白的前面守着。<br/><br/> 头目对手下小声交代:“点子身手不错,小心别被老鹰啄了眼。”<br/><br/> 劫匪们纷纷应是。做他们这一行的,最不要命,也最惜命。头目对他们的交代,必然是有道理的。再说,他们这一次的买卖实在凶险,而且心里面不是没别的想法。<br/><br/> 有一个劫匪就趁着阮白离开还有些距离,小声问道:“魁首,咱们虽然落草了,可也是价周人。难道真帮着匈人把他们的大王子救了送回去?”<br/><br/> “呸!救个屁!”头目 yi-n 冷的视线扫了扫囚车的方向,树林浓密,距离又远,他什么都看不到,却一点都不影响他话语中的毒辣,“匈人给咱们的钱,咱们好好收着。到时候,匈人大王子到手,咱们就再向匈人敲一笔。难道他们还敢派人到大周来搜山?咱们大周的官府都找不到咱们的寨子,靠几个匈人?哼!”<br/><br/> “魁首真是好计谋!”劫匪眼睛大亮,拍着马屁,又问道,“只要匈人大王子在咱们手上,就不怕他们不给钱。可是他们给了钱之后呢?难道咱们就把匈人大王子还给他们?”<br/><br/> “嗤!还个屁!”头目看着阮白抬头看到一个鸟窝,开始爬树,脸上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嘀咕一句,“小毛孩子。”低声对手下说道,“到时候咱们就把那匈人大王子给一刀剁了,提着他的脑袋到官府,说是在路边意外捡来的……呵呵,到时候咱们或许能当个良民。反正这些年咱们钱也赚够了,到城里买个大宅子,说不定还能娶上个官家小姐,哈哈哈。”<br/><br/> 具体的操作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劫匪们日子过得虽然闭塞,但是又不是脑子闭塞。若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提着匈人大王子的脑袋去换赏,那一定是在做梦。不过他们知道,魁首还真的能有实现这个计划的可能 xi_ng 。<br/><br/> 他们石荆寨四百多人,称霸方圆百里的地盘,不说截到的货,就是往来行商们的各<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种孝敬,每年也能收到手软。这些东西,全都是魁首处理的。换来的物品,不仅能让他们在寨中过上好日子,甚至还能穿金戴银。<br/><br/> 曾经他们也是良民,但是吃不饱穿不暖。现在他们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却想着衣锦还乡,最好还能娶个好人家的闺……女?<br/><br/> “糟!”在一会儿没听到手下的声音的时候,就知道不好,身子赶紧就地一滚,“嗖嗖嗖”几乎是不分先后的三声锐响,三枝利箭 sh_e 穿了蹲在他身后的手下的 x_io_ng 口。<br/><br/> 他看得亡魂皆冒,根本来不及也不敢回头看,只管往浓密的灌木丛里跑。这些灌木丛看着似乎连只兔子都钻不进,但实际上都是他们处理过的,中间其实有一些弯弯绕绕,可供人猫着腰跑的小径。埋伏和逃跑都很便利。<br/><br/> 不过头目也只是跑开没几步,很快就感到手瘫脚软,浑身使不出力气。他中毒了?什么时候的事情?<br/><br/> 少年清润好听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蹲着多无聊啊,要不我们来谈谈人生?”<br/><br/> 头目想看清楚这个少年的样子,却控制不住倒地,最后的念头是,这哪里是个小毛孩子,根本就是个老妖怪假扮的吧?!<br/><br/> 阮白用脚踹了踹头目,眉头微微皱起,左右看了看,挠了挠头,小声抱怨:“那么重。”早知道他就应该装作没听懂楚昊的暗示,怎么能让他这个柔弱的离退休人员干这种粗活呢?<br/><br/> 过了一会儿,临时营地里响起响亮的哨声,阮白也吭哧吭哧拖着一长串人,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慢吞吞地走了过来。<br/><br/> 阮白的脸因为用力涨得通红,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张着嘴巴大声喘气,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气若游丝:“拖不动了……”<br/><br/> 其他人都跟看神仙一样的看着他。<br/><br/> 整个队伍里,哪怕是一直在“晕车”的张大人,看着样子都比阮白要强壮一些。他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儿,长得跟个豆芽菜似的,竟然能拖动十几个人!天生力气大吗?<br/><br/> 阮白累瘫了。<br/><br/> “来人,把这些人都收拾到一起!”楚昊走过去,没好气地把人抱起来,“就不会叫人帮你吗?想显摆自己力气大?”<br/><br/> 阮白累得说不动话,只能“以眼杀人”。难道就不许聪明人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吗?难得糊涂不造吗?<br/><br/> 阮白被塞进了一辆马车,和唐岩他们分开。车厢是特制的,能放很多东西,除此之外勉强还能躺下一个人。他忽然想到从草原逃回来的时候,他也是躺在车厢里,周围都是货物,忍不住咧了咧嘴。<br/><br/> 楚昊看得拍了他一下:“还笑!”十几个人呢!他都没看出来,他家二狗还是个大力士。<br/><br/> 阮白小声道:“有高手。”<br/><br/> 楚昊接着给阮白盖毯子,俯身在他嘴上迅速亲了亲:“放心。”<br/><br/> 他们一开始就知道,匈人不可能让这票乌合之众来劫囚。要是真能截成功,他们都可以去撞豆腐死了。<br/><br/> 这群盗匪,充其量就是能分散掉他们一些精力的炮灰。匈人大王子的身份太敏感,匈人再蠢也不会把希望寄托在盗匪身上。匈人也不可能大规模派兵,只能派遣少量<br/>\t\t\t\n\t\t\t\n\t\t\t', '\t')